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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環兄弟》第一百三十四章 香菱的恐慌
冬夜漫慢,窗外呼嘯著寒風。

 後半夜來臨,床榻之上,李紈的呼吸聲急促起來,鼻尖發出隱約的膩哼聲,臉頰浮現出紅韻,口中更是發出呢喃聲。

 伴隨著一聲房門打開的聲音。

 李紈凝目看去,原來是自己的丈夫賈珠,此刻正面帶春風的看向她。

 “爺,你怎麽回來了,我好想你。”

 李紈看到賈珠的那一刻就飛奔上前,緊緊抱住眼前的男子。

 “我也想你,我們安寢吧。”賈珠環抱住李紈溫柔道。

 “我服侍夫君就寢。”李紈開始幫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

 等到兩人倒在床榻之上,李紈開始掙扎道:“夫君,不可,你怎麽可以...”

 原來此刻賈珠的動作跟環兄弟一樣,那般羞恥的動作,她說什麽都不允許的。

 “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此刻哪裡還有賈珠的影子,身下的人不是賈環又是何人?

 “好嫂子,想的我好苦。”賈環在李紈耳邊低語道。

 李紈雙手用力想要推開身前的環兄弟,一邊用力,一邊說道:“不行,環兄弟,你醒醒,我是你嫂子呀,我們不能這樣。”

 此刻李紈的身體就像鬼壓莊一般,哪裡還能動彈半分。

 李紈力氣用盡,只能含淚任由少年為所欲為。

 沒多久,她就沉浸在其中,順從的閉上眼睛,甚至雙手抱緊少年的頭。

 “環兄弟......”

 李紈仿若置身雲端,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顫栗中驚醒。

 不知何時,她的身子已經滾燙如火,光潔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絲絲涼意充斥......

 “這是夢?可是為何......會是環兄弟。”

 此刻的夢已經忘掉了大半,隻記得幾個被“欺負”的片段,還歷歷在目。

 事實上,那件事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也是她長久以來壓抑欲望的一種宣泄,身處夢中,無論你願不願意,都逃不掉躲不開。

 只能等著夢醒。

 ......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正月。

 正月十五的省親卻是元春帶著永寧公主親自前來,還在大觀園內住了兩日。

 期間由賈環負責安保,大觀園內圍的像鐵通一般。

 只有太監跟宮裡的丫鬟可以進出。

 三春等姊妹也有幸陪在公主身邊玩耍。

 讓人奇怪的是公子此人竟然跟黛玉一見如故,甚至還同床而眠。

 賈環也不知是什麽情況,他跟公主沒什麽交集,只是曾經救過她一次,應該不算熟。

 這件事情在京城中造成了很大的轟動,國公府中要不是曾經整頓府中產業,怕是這次省親就直接被掏空了。

 就算是如此,府中的花費也不在少數,賈環剛為府中奶的一口血,還沒焐熱,就又被咬了一口。

 他都有點搞不清楚這聖上到底是要做什麽了。

 “三爺,有消息傳來。”錢槐走進書房,急聲道。

 賈環皺眉,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道:“拿來我看。”

 賈環伸手接過信封,凝神查看兩遍才確認看清,面色頓時變的有些蒼白。

 “爺,怎麽了?”錢槐擔心的問道。

 他如今已經是賈環身邊的第一可以信任之人,

所以沒有什麽忌諱,他知道,有些事賈環不方便做的,或者是危險的事,他都需要衝在最前面。 賈環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道:“賈雨村被抓了。”

 錢槐冷聲道:“我看他也不像什麽好人,爺跟他走的又不近,應該不會牽連到這邊吧。”

 賈環歎口氣道:“我雖然不喜賈雨村,但他是賈府推薦並且培養起來的,我雖然跟他沒關系,但賈府中另外的人就難說了。”

 錢槐眼中冷意閃過,道:“要不我要帶人把他給...”

 賈環皺眉道:“殺人解決不了問題,怕是暴風雨就要來了。”

 賈雨村背後的關系並不簡單,他身後有賈府的影子,有王子騰的影子,更有北靜王的影子,甚至還有忠順王的影子。

 這些勢力每一股都不可小覷,不知道這一局是誰先開的炮,現在躲已經來不及了。

 “你去派人查探,看是誰第一個針對的賈雨村。”賈環沉吟一會後,吩咐道。

 “是,我這就親自帶人去查。”

 錢槐領命向外面行去。

 長春宮中。

 皇后張氏端坐在梳妝鏡前,身后宮女正在為她挽著頭飾,光滑的鏡面中倒影出一張嬌媚的臉蛋兒。

 歲月無情,但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依舊美豔動人。

 想起皇上近日以來的反常行為,她就有些心不在焉。

 “娘娘,公主殿下過來了。”宮女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張皇后扭頭,臉上帶著一絲溫柔道:“讓她在外面稍待,我這就出去。”

 不多時,就見張皇后一身黃色的裙裝,出現在永寧公主面前。

 “母后,怎麽這麽久才出來。”

 永寧仰著一張俏臉,臉色紅潤的問道。

 張皇后拉著永寧坐在榻上,道:“怎麽?又來跟我說你在賈府中的見聞?我這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她算是服了自己這個女兒,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宮裡久了沒人陪伴,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變成這樣,說的她都會背了。

 翻來覆去就是認識的那幾個姐妹,還相互交換了禮物。

 “不是的,我是剛才去找父皇,聽太監說父皇正在生氣,我就想著讓母后去多陪陪父皇,這樣才是大家說的好夫妻。”永寧天真的聲音響起道。

 “你父皇又發火了?”張皇后面色微變,疑惑道。

 永寧美眸之中閃過擔憂之色,道:“是呀,我聽說還抓了不少人呢,後來害怕,我就沒敢進去。”

 張皇后凝眉沉思,美目之中閃過一抹擔憂,道:“你父皇說過,后宮不能乾政,你可別胡亂去摻和。”

 永寧公主笑道:“我才不會呢,我又不認識他們,要是他的話......”

 張皇后聽出了弦外之音,疑惑道:“他是誰呀?你又從哪認識的人?”

 永寧急忙搖頭反駁道:“不是,我意思是我身邊的宮女,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母后。。”

 說完還不等張皇后反應過來,就跑的沒了影子。

 張皇后輕輕歎了口氣,她才三十五歲,也不知怎地,陛下還如此年輕,就已經無心后宮,新晉納的妃子基本上都沒留下子女。

 只有三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

 她的兒子太子,還有周王跟齊王,三個人都已經成年,剩下永寧是年紀最小的一個。

 其實永寧不是她親生的,她也隻生過太子一人而已。

 之所以養著永寧,是因為她的生母是為她而死,不然她如何能坐上這皇后的寶座。

 宮女還能跟太監吃個對食,后宮的嬪妃們跟貼身的宮女還能有所歡樂。

 但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為天下表率,不管是身份還是體面都不允許她做太出格的事情。

 輕輕歎一口氣,她如果知道這皇家是如此,當初說什麽都不會嫁進來。

 幽深的宮牆擋住的不只是自由身,輕輕歎了一口氣,終究是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

 榮國府

 琉璃提著裙子進入屋中,道:“爺,香菱過來了。”

 “讓她進來吧。”賈環淡然道。

 不多時,就見香菱挑簾進來,看到賈環,見面就是磕頭,道:“給三爺請安。”

 賈環雙目露出憐憫,道:“起來吧,地上涼。”

 琉璃上前拉起香菱,搬過來一個繡墩然讓她坐下。

 香菱身穿紅色對襟襖,下身穿一件石榴裙,俏麗的臉頰紅潤異常,雙手緊緊糾纏在一起,說明她內心中的緊張。

 賈環掃視一眼眼前這個嫵媚風流的絕色丫鬟,認真道:“香菱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商量一下的。”

 香菱抬起美眸看向賈環,有些受寵若驚,賈環是主子,有事情隻管吩咐就是,如今卻以商量的口吻跟她說話,內心怎能不起波瀾。

 香菱聲音微微顫抖道:“三爺,有事隻管吩咐。”

 賈環道:“你的身世我已經查清楚了,所以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香菱心底湧現出一絲期冀,白嫩的臉蛋兒上卻有著一絲慌亂的神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邊是希望有親人,一邊是害怕有親人,因為她從小是被打到大的,到了薛家才好上一些,甚至還能讀書認字。

 要是認回自己的家人,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變的如何,但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畏懼的。

 賈環開口道:“你原是金陵人,原名叫做甄英蓮,五歲那年,在元宵節燈會那天,被仆人帶著看戲看花燈,不小心被拐子帶走......”

 簡單把香菱被拐的經過說了一遍,至於薛蟠跟馮源二人搶她的事情她應該是知曉的。

 琉璃在一旁聽的面帶唏噓,看向香菱的眼中愈發的同情。

 琉璃柔弱的目光看向賈環道:“爺,你可要幫幫香菱妹妹呀。”

 賈環點了點頭,重新審視了一遍香菱,確實是我見猶憐,從面上看是秀美豔麗,但雙眸之中的苦澀是掩飾不住的。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跟著黛玉久了,竟也沾上了一絲多愁善感的味道。

 賈環說道:“那賈雨村忘恩負義當時沒有救你,如今也算是遭到了懲罰,已經被下了獄,這賈雨村就是把你判給薛家的人,這也算是一樁糊塗案,如今遭了難,我想這事情已經瞞不住太久了。”

 沉吟一會後又道:“你父母我已經派人尋找過,你父親已經不知所蹤,但是你的母親我已經接來了京城,如今就在外面候著,你可要見見?”

 香菱這時候抬起螓首,凝目看向賈環,緊緊的盯著他,眼中水光流轉。

 “母親”這個詞對她來說有些陌生,她從小就習慣了沒有家人親人的日子,被打被罵更是家常便飯,膽子不大。

 但是每次看到別人都有親人,她只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心中又何曾沒有期盼過能有自己的親人。

 骨肉至親,血脈相連對她來說是很奢望的東西,如今竟然真的找到了她的母親。

 只是這驚喜來的太快,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賈環看向眉心一點胭脂胎記的姑娘,目光溫柔道:“你母親封氏就在外面,我讓琉璃待你去見見,隨後你有什麽決定,咱們再商議。”

 香菱秀麗的容顏下美眸之中閃過一絲慌亂,只是垂著螓首,心底有著一絲暖流劃過。

 都說這位環三爺是個脾氣不好相與的,在下人中的口碑並不太好,她雖然經常過來這裡玩,但跟賈環本人接觸的並不多。

 如今交流過,才知道傳言並不屬實,這位爺說話溫柔,待人更是和善,對她說話都帶著商量的語氣,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就是書中說的尊重嗎。

 這感覺還真是不錯呢,要是一直能留在他身邊就好了。

 可惜她是薛家的人,賈環身邊也不缺她這個丫鬟,想到這不禁心底有著一絲失落。

 琉璃拉過香菱的小手,兩人朝著外面而去。

 賈環看著兩人消失在視線裡,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對還是不對,他還是選擇了遵從自己的內心,先讓香菱見到生母。

 最後再由她自己做決定,至於最後的結果怎樣,誰知道呢,這要看香菱最後的選擇是什麽。

 此時外間的廂房中。

 琉璃帶著香菱走進一處房間,一個老婦人正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婦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白頭髮都有了很多,臉上的周圍堆積在一起更顯蒼老,乾淨的衣服跟她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封氏先是失去女人,後又失去丈夫,又被娘家嫌棄,身上的財務更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騙的點滴不剩。

 平常就是靠漿洗過日子,才沒有餓死。

 她本身是大戶人家的太太,如今淪落這步田地,全都是因為當初的痛失愛女,又遭逢家中失火。

 這個時代本就是女人在靠著男人維持社會地位,她的丈夫失蹤不辭而別之後,她更是差點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麽多年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活著,對生活都有些麻木了。

 不想突然有一日,有人上門說:女兒有了消息,如今派人來尋。

 這才將她的生活喚起了一絲生機,香菱本就是老年得子,怎能不珍愛,因此失去的時候才要了她半條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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