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調戲寶姐姐
崇仁帝思慮一番,說道:“戶部如今虧空也不少,還有江南甄家,聽說他們家衣食用度,奢華比起皇宮都不差,是否屬實?”
崇仁帝眼中閃過凌厲的目光,現在的他跟賈環何其相似,都是缺錢的主,做什麽事情都需要銀子。
賈府查抄幾個奴仆就能有幾十萬兩的銀錢,如果他查抄甄家,上百萬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吧。
當然不只是缺錢一個理由,甄家賣官鬻爵他早就知道,只不過因著老太妃在,才沒有大動乾戈,現下沒有阻力,是時候好好整頓一番了。
夏守忠面色變換,說道:“陛下,老太妃剛去世,現在動怕是會授人以柄。”
崇仁帝冷哼一聲道:“如今天災頻繁,他們卻在安樂窩裡享受,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管是對於朝廷的風氣,還是國庫,他都不能再忍下去,賈環抄家的舉動刺激到這位九五之尊。
榮國府
平兒跟鴛鴦一左一右,真可謂是齊人之福。
賈環看向身旁的鴛鴦,道:“好姐姐,有平兒在你早些回去吧。”
鴛鴦鵝蛋臉上笑意盈盈道:“這才剛出門呢,我這會回去,怕是老太太都要說我憊懶了。”
鴛鴦眼角余光不時的看向身旁的少年,不知他此時在想著什麽,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
“三爺,有些事本不該我說的,但還是要說給你聽聽。”
賈環輕笑道:“姐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倆這關系,有什麽直接說就好。”
鴛鴦蹙著的秀眉這才舒展幾分,輕聲道:“老太太上了年紀,精力大不如前了,有些事也未必是清楚的,只是心善,又念著舊情,還有寶玉,他是老太太從小養大的,寵愛多一些無可厚非,只是不想他受苦而已......”
賈環歎了口氣,道:“你看你操心這麽多事,累不累?”
鴛鴦檀口微張,疑惑的雙眸看向賈環,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正一本正經的說著話,突然來這麽一句,還真是不好接話。
賈環笑了笑,安慰道:“知道你擔心什麽,放心吧,在你眼裡我心眼就那麽小嗎?”
鴛鴦真想回他一句,心眼真沒多大,要不然也不會把她給哄騙了去,想到這裡,臉頰就有些滾燙,扭頭轉向另一邊。
夜深人靜,一輪彎月掛在夜幕之中。
帷幔之內漸漸安靜下來,燭火搖曳在床頭上的燈罩裡。
一雙人影影影綽綽,朦朧且模糊。
賈環伸手把平兒雪白圓潤的肩頭攬到懷裡,柔聲道:“小蹄子,現在不吃醋了吧。”
“爺!”
平兒這會嬌軀哪裡還有一絲氣力,將有些細微汗珠的鬢發靠在賈環的胸口,閉眼回味著剛才的瘋狂。
“爺,二奶奶那邊剛才還悄悄問,怕新提上來的管事又變回原樣,該怎麽辦?”平兒嬌軟聲音出聲問道。
“這個好辦,多派信的過的人把外面的物價了解清楚,管事的每過個三五年一輪換,做的好的再多加獎勵,也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賈環摩挲著掌中軟玉滑膩,輕聲道。
平兒活動著玉手,畫著圈圈,溫柔道:“裡面的管家婆如何處理,還沒個章程。”
賈環道:“這個你讓她自己拿主意就是,經過這次查帳,想來都會老實許多,之所以沒處理,只不過看在老太太的面上而已,
處理幾個過份拿大的就行。” 平兒恢復了些力氣,就開始效仿賈環,剛出碰到就被賈環一把抓住。
“小蹄子!”
平兒此時不再說話,抿了抿嘴唇,悄無聲息的把頭埋了下去。
賈環覺得一股抑製不住的喜愛在心底爆發,伊人溫香暖玉,滑嫩的肌膚柔軟細膩,讓人沉浸其中。
慢慢的閉上眼睛......
又過幾日,天氣晴朗。
賈環這日休沐,剛吃過早飯,就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出現在院裡,不是香菱還能是哪個。
“香菱,怎麽這麽早過來?”琉璃剛伺候完賈環的早飯,看到是香菱沒感到人意外,只是這時間上有些不對。
香菱不知如何開始的,已經跟屋裡的丫頭們混熟了,屋裡只有小紅對她有戒備心,其余的人對她都挺熱情的。
她也知道是什麽原因,無非就是同情她而已,她是被拐子賣的在府裡人盡皆知。
但她改變不了什麽,只能接受,她能夠做主的都是把事情做好最好,這也是她討人喜歡的原因。
“我們姑娘說讓來請三爺,有事請他幫忙。”香菱乖巧柔聲道。
“三爺剛吃過早飯,我去說一聲。”
琉璃說完就回到屋內跟賈環說明。
賈環不知道寶釵找他何事,人家既然過來請了,想是有什麽要事,跟琉璃交代一番,換了身衣服帶著她往薛姨媽院裡趕去。
賈環被丫鬟領著穿過回廊,來到正房旁的一間屋子。
“三爺來了,姑娘在屋裡呢。”鶯兒正等在房門口,笑道。
走進門,只見薛寶釵身穿淡紫色的衣裙,端莊秀雅的坐在炕上,捧著一本書正在看著。
賈環有些說不清的情緒升起,道:“寶姐姐,這是在看什麽書呢?”
寶釵玉手把書放下,柔聲道:“環兄弟來了,請坐。”
不一會,鶯兒送了茶水進來,然後沒出聲就出去了。
寶釵白皙的臉蛋上閃過一絲紅韻,含羞道:“環兄弟,上次你說的我哥哥的事,是怎麽回事?”
賈環聽完一愣,上次是隨便說的幾句,但要說薛蟠會不會有事,他還真不好說,萬一小蝴蝶的翅膀把他給拍死了,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賈環沒有回答,反問道:“薛大哥上次來信什麽時候?”
寶釵轉動嬌軀,從身後掏出一封信,遞給賈環,擔心道:“這是哥哥上個月的來信,說是已經啟程,眼見一個月過去,還沒回來,發出去的信也沒消息出來,聽說外面比較亂,所以找你問問看。”
薛家如今在家的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嬤嬤,還有些年紀輕的丫鬟,家裡的男人基本上都已經被薛蟠帶出去了,幸好隔壁就是賈府,不然肯定是要遭賊的。
女性出門打探消息,自然沒有男人來的方便,有些事情只能了解個大概。
賈環是男子,又是在外做官的,比起他們來說,探聽消息會更加的方便,這時候的薛家已經沒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賈環看完信中的信息,沉吟一會後道:“等會兒我回去派幾個人去打探一番,興許是有什麽事耽擱了,你也別太擔心了。”
寶釵點了點頭,眼圈有些紅,一時竟有些委屈,如果薛蟠出了事,那薛家就真的算是完了。
薛蟠不管如何始終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不管是外出辦事,還是經營家中的生意,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緊靠著薛姨媽,還有寶釵兩個女人,是絕對不可能鬥的過下面的人的。
不多時,寶釵情緒穩定下來,道:“多謝環兄弟了。”
賈環覺得氣氛有些沉悶,調笑道:“怎麽謝?”
“嗯?”
寶釵愣了一會,第一次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有些慌張。
賈環笑道:“你就是想太多了,薛大哥的事我幫你打探,把心放在肚子裡。”
寶釵站起身,嬌軀向賈環行禮感謝,道:“勞環兄弟費心了。”
賈環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客氣什麽。”
寶釵聞聽,心中卻是有些波動,他口中的一家人,莫不是對她有意?
賈環看她的眼神,明顯是有些火熱的,這種目光她怎會察覺不到,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其次就是對自己的長相還有魅力是有些自信的,府中的下人也都拿她跟那位同樣是親戚的林黛玉相比,她自認是不輸什麽的,無論是模樣身段,還是才情。
黛玉出身是比她要好,但是她除了賈府已經無所依仗,自己身後的可是整個薛家的錢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薛家如今能夠拿的出手的也就是錢財一個了。
剩下的在賈環面前並不佔什麽優勢,因為王家已經在京城沒了權勢,這是顯而易見的。
寶釵突然發現,她能拿的出手的東西其實並不多,按照賈環現在的發展趨勢,她都不一定能夠與之相匹配,這讓她不禁產生出一種危機感。
賈環並不是像寶玉一樣想要當一個閑人,並且名聲比起寶玉要更好,這樣的人,還是比較搶手的。
寶釵雙眸閃動,玉容微頓,輕聲道:“還有件事想要請教,不知可否?”
賈環沉吟片刻,笑道:“有什麽請教不請教的,能幫上忙,我肯定不會藏私的。”
拒絕別人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事,況且還是一個美女,尤其是這個美女還是傳說中可以跟黛玉媲美的薛寶釵。
雖然有些心機,但這並不影響這個姑娘的優秀。
寶釵柔聲道:“你也知道,我們薛家是做生意的,我跟母親又都不方便拋頭露面,哥哥出去這麽久沒個信兒。京城裡的幾處生意照顧不到,母親因為這個事前幾天還病了一場,看看你有沒什麽辦法。”
賈環看向寶釵,清聲道:“上次不是說薛二哥那邊幫忙整頓過嗎?”
上次薛蝌來京城不只是因為妹妹的婚事,也有幫忙整頓京城的生意,這好像也沒多久。
寶釵解釋道:“哥哥在時還好,自從哥哥走後,收益就越來越低了。”
賈環沉思一會就想到其中的關鍵,薛蝌是有些本事的,但畢竟不在京城,如今薛蟠這個檢查的負責人也不在,下面的人自然不會老實。
這跟制度沒有關系,當然也有欺負東家沒有男主人的意思在內,不管查出來什麽,女主家總不能拋頭露面去跟他們爭執或者上公堂吧。
真要是這樣,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下面的人應該是吃準了薛家不會如此,才敢這麽做。
賈環道:“寶姐姐須知財帛動人心,府上的事你也看到了,只要是過手銀錢的人,時間久了沒有不貪的,能做的只有避免,時常抽檢,當然還是需要有信得過的人才行。”
寶釵心思聰慧,聽完當即就有所明悟,歎口氣,道:“不知哥哥什麽時候能夠回來。”
賈環看寶釵孤獨無所依靠的嬌弱身軀,堅定道:“之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已經知道,我一定會把薛大哥找回來的。”
薛家的生意歸根到底就薛家沒有個主心骨,沒有個監督者在,哪怕是薛蟠這個不對生意上心的人在,那對他們也是一種威懾。
寶釵嬌軀清晨一下,抿了抿櫻唇,柔聲道:“環兄弟大恩,無以為報。”
賈環順勢道:“怎麽?姐姐難不成要以身相許?”
寶釵聞聽那四個字瞬間羞紅了臉頰,不敢跟對面的少年對視,雙手糾纏在一起,目光有些慌亂道:“你......”
賈環意識到什麽, 趕忙道:“好姐姐,開個玩笑,只是不想看你擔心,你皺著眉頭的樣子可不太好看呢。”
賈環其實就是順嘴那麽一說,因為一般的電視劇裡不都這麽演的嘛,既然都無以為報了,不來個以身相許有點說不過去。
中間有玩笑的成份,至於期待的成份,他覺得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期待的吧。
寶釵雙眸低垂,玉臉通紅的同時,幾行熱流已經劃過臉頰,滴落到胸前的衣襟上,反應過來才拿起手帕擦拭著眼淚。
聽到解釋,心底莫名的有一絲失落,但同時又覺得他不只是開玩笑那麽簡單,既然能說出來,那就證明他對她還是有好感的。
能對一個姑娘家說出這麽一番話,應該不是隨口說說那麽簡單。
寶釵面對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應對,雖然成熟一些,但這麽大膽的話,還是頭一次聽到,之前也是在話本裡才能看到。
賈環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唐突,慌忙起身賠罪道:“寶姐姐,都怪我,你別生氣。”
封建社會對姑娘這麽說確實不妥,容易讓人誤會,哪怕真有這個意思,那也得相互隱晦的試探幾次才行。
連說聲喜歡都是在犯罪,更別說是愛什麽的,他這算是直接的有點過分,直接就要人家以身相許。
寶釵要是真沒什麽反應,那才叫奇怪,怕是只有青樓的姑娘才開的起這種玩笑。
感謝東風狂瀾的月票,推薦票,時隔半月第一次看到月票,怎一個慘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