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凱特琳歎了口氣。
看來只能試一試我們的金牌顧問先生了,
畢竟湯姆先生的詭異完全不下於那個吸血鬼。
甚至可能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是慶幸他是一名遵紀守法的好貓咪,還總是給自己送功勞。
和這個吸血鬼一比,那簡直就是聖人了。
蔚看到了凱特琳在沉思,從土方的手中搶過了一根煙,點燃後使勁的抽了一口。
嗆得她直咳嗽。
畢竟她平常隻吃棒棒糖,不抽煙。
但這回由於迪奧的第1次攻擊,導致她身上的棒棒糖都破碎了。
現在她嘴中沒有東西含著,感覺十分的焦躁。
完全無法緩解壓力,只能弄來一根煙抽一抽緩解一下。
凱特琳被咳嗽聲驚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蔚,搶過了對方嘴中的煙。
扔在地上後,便被她碾滅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照那個煙鬼學呀,”
“你看看他現在都已經徹底廢了,”
“成天就盯著蛋黃醬和煙。”
“只要禁了其中一個,就能要了他半條命。”
“難道你也想變成他這樣的大煙鬼嗎?”
蔚看了眼懵逼的土方,只能無奈的搖頭。
“我是不想變成煙鬼,但我現在沒有其他東西緩解壓力。”
“這讓我感覺很煩躁,很想破壞些什麽。”
凱特琳翻了翻白眼,我看你就是躁動症犯了。
一天天不是破壞這,就是破壞那,完全就是暴力的代名詞。
沒有一天能消停的。
她從自己的衣服兜中拿出了一顆棒棒糖,然後遞給了蔚,
看著伸到面前的棒棒糖,蔚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小蛋糕,你竟然這麽貼心,還為我準備了棒棒糖。”
“我真是愛死你了。”
說完,她就想抱住凱特琳,
但被對方用槍把無情的阻止。
“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將他扔了,伱也別吃了。”
聽到凱特琳的威脅,蔚隻好老實下來。
輕輕的接過了那顆棒棒糖,扒開包裝後塞到了嘴裡。
整個臉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她拉住凱特琳的胳膊,就開始來回晃蕩。完全不在乎對方身上的蛋黃醬。
站在一旁的土方,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這兩個女同又開始了。
你說你們調情就調情,為什麽還要帶損我的?
我招誰惹誰了?
你的命都是我救的,現在竟然直接拿我當反面教材了。
真是豈有此理,
身為一個男人,我抽點煙又怎麽了。
不就是愛吃蛋黃醬嗎?哪個男人沒有點特殊愛好。
哼,我看你們就是嫉妒我,爺不奉陪了。
土方將手悄悄背後,使勁的給自己後背來了一拳,
噗!嘔。
他的嘴中噴出了一口蛋黃醬。
整個人好像也萎靡了下來。
“哎呀,我的傷勢複發了,現在急需治療。”
“大隊長和執法官大人,屬下告退了,我要前去治療。”
凱特琳和蔚看了土方一眼,同時點頭。
“行,你去好好養傷吧。”
“今天你的功勞也很大,
我會如實稟報給你的上司。” “讓他給你漲漲獎金。”
“至於這裡的後續事情,我們會處理的。”
土方看到自己終於解放,一步一抻的走到了救護車的面前,
在擔架上直接躺下來,雙眼一閉,假裝昏迷。
車內的兩名醫生趕緊將他抬上了救護車。
然後看了看土方身上的蛋黃醬,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們不是配合貓警執行任務嗎?
為什麽這名貓警身上全是黃色的東西?
難道是什麽敵人的體液?怎麽有的是固態的,有的還是液態的呢?
一名醫生用手指粘了粘,然後拿眼前仔細的看了看。
他左瞧瞧右瞧瞧,就是發現不了這是個什麽東西,但此時的條件根本無法讓他詳細的分辨。
看來只能使用他的黃金之舌了,
沒想到時隔20年,他還有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想當年我就是靠著一隻舌頭,嘗遍天下所有物品。
能分辨幾百萬種味道,並知道它們的成分和功效。
直到一次中了巨毒後好懸沒死,才放棄了這項能力。
沒想到今天需要重出江湖,再次派上用場。
他將手指伸入到了嘴中,使勁的嘬了兩口。
整個人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而一旁的醫生也很是緊張,畢竟他也知道同伴的能力。
誰讓這家夥沒事總是吹牛逼,說自己的舌頭多麽厲害。
現在他也希望能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然後好對症下藥。
不然這一身黃黃色的東西該怎麽治療,他是真沒有辦法呀。
正在品嘗的醫生來回的踱步,
他深皺著的眉頭一點點放松。
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黃色的東西色澤淡黃,柔軟適度,呈粘稠態,有一定韌性,清香爽口,回味濃厚。”
“當中成分大概是植物油脂、食醋、果汁、蛋黃、蛋白、食鹽、糖、香草料等。”
“根據這些材料的配比,答案只有一個。”
“這名貓警身上遍布的都是蛋黃醬。”
另一名醫生聽到傷者身上都是蛋黃醬,愣住了。
他不信邪的沾了一點,也嘗了一口,味道的確是蛋黃醬的味兒。
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難道他是遭到了什麽蛋黃醬炸彈?所以被炸的全身都是蛋黃醬。
但誰沒事用蛋黃醬做炸彈啊?真是奇葩。
不過既然不是什麽毒藥的話,那就趕緊看看他的傷口吧。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土方胸前的繃帶。
看到傷口內正在往外冒蛋黃醬,他沉默了。
重新用繃帶將整個傷口再次纏了起來。
然後來到救護車的另一邊,點起了一根煙,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惆悵。
這讓擁有黃金之舌的醫生很是不解。
“怎麽了?他身上的傷口很難處理嗎?”
抽煙的醫生搖了搖頭。
“這已經不是難不難處理的問題了,這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的問題。”
“你知道他身上的蛋黃醬怎麽來的嗎?”
黃金之舌醫生撓了撓頭。
“被噴上去的?或者被炸上去的?”
抽煙的醫生再次搖了搖頭,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剛剛我打開繃帶,你猜我發現了什麽?他的傷口竟然正在往外冒蛋黃醬。”
“現在你知道他身上的蛋黃醬是哪兒來的了吧。”
“那tm完全是他身上的血液呀!”
“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兩名醫生都沉默了,這怎麽搞?
難道要給他輸入蛋黃醬嗎?
我們急救車上也沒有這東西呀。
黃金之舌醫生試探性的建議道:
“要不咱們路過超市的時候買一批蛋黃醬?”
“然後當血液給他輸入進去?”
“就是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使。”
抽煙的醫生掐滅煙頭,鄭重的點了點頭。
“目前來說也只能如此了。”
“畢竟這麽特殊的案例咱們也沒碰到過,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