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今年柏林電影節,華語電影零入圍,到了戛納,又是零入圍。
十幾年來,華語電影第一次遭遇如此尷尬的局面。
導演譚家明直言現在華語電影“正處於最壞的年代”。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但今年華語電影和電影人在競賽之外的地方可謂“大放異彩”!
電影市場上,《武俠》《金陵十三釵》《雪花秘扇》《龍門飛甲》《白蛇傳說》《大鬧天宮》等今明兩年上映的華語大片,在戛納鉚足了勁,一款接一款的海報、一個接一個的戶外廣告、一場接一場的發布會。
中國片商們以瘋狂的速度成交電影,以瘋狂的價格拍板交易。
“中國的電影市場太好了!你們中國的一家公司就把我近20部影片打包買走了。”美國一位賣家如是說。
在紅毯上,鞏麗、范兵兵、李兵兵和劉藝菲登上多個紅毯,引發了“無作品純走秀”的質疑。
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范兵兵和劉藝菲,國內已經有人拿她倆當靶子了。
“她鎮定自若地走過一寸寸地毯,肆意地向世界張揚自己的優雅與美貌,她野心昭昭,接二連三宣告這是她的時代,她是中國的符號。她也成功了,小報的眼中只有她,將戛納演化為她的戛納。從開幕紅毯開始,她勤勤懇懇,不錯過每一次亮相,不間斷地為小報貢獻著相似的娛樂話題。”
范兵兵有先例,蹭紅毯她是專業的,但今年劉藝菲在戛納參加的活動走過的紅毯比范兵兵隻多不少。
觀眾和媒體都不解,神仙姐姐為什麽要敗壞自己的名聲蹭紅毯。
走一兩個紅毯得了唄,今年戛納怎麽不是范兵兵就是劉藝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拿戛納影后了呢。
盡管劉藝菲的粉絲們一再在網上替自己偶像解釋,劉藝菲是受品牌邀請去的戛納,她參加的活動走過的紅毯都是正經受邀的,她非常受各品牌方喜歡。
但沒用,粉絲聲量終究還是小。
一個電影節,你沒作品入圍,但報道又哪哪都是你,伱就有罪!
按理說,劉藝菲如今也有了自己比較突出的代表作,又有好萊塢星光,就算挨噴也應該比沒有突出成績的范兵兵要好一點。
但是劉藝菲就算沒得罪人,也擋了不少人的路,不蹭紅毯黑她的人都不少,更別說現在了。
網上已經有人借此說中國影人“需要反思”了,說戛納“不僅僅賣片秀場”,說今年中國影人在戛納“擺地攤”,說中國影人“秀場上充當配角,市場上熱鬧非凡,戛納電影節成了華語影人的醬油廠,在外圍打了一桶桶醬油,滿載而歸。”
劉藝菲看了國內的報道被氣得夠嗆:“他們憑什麽這麽說我。”她很不服,“我有官方的邀請函憑什麽不能來,我替品牌宣傳,替慈善募捐,我還有自己的電影要開發布會,我辛辛苦苦工作憑什麽這麽罵我。”
隨後又嗒嗒地流眼淚:“你以為我想來,一天跑三四場活動,換三四套衣服,吃不好喝不好。我們劇院今年搬新樓,我推了排練過來還討不到好,憑什麽這麽說我。”
張元君知道她是因為電影節即將落幕,所有活動都跑完了,精神松懈,被國內輿論影響了。
劉藝菲的反應很正常,相信范兵兵也有過這樣的情緒。自己正正當當辛辛苦苦工作,還被人罵,任誰也不會好過。
張元君調了一杯蜂蜜水,坐在她面前,用手擦乾她的眼淚,安慰道:“你自己也說了,你正兒八經受邀來,辛辛苦苦工作沒有對不起誰。我知道你委屈,但我們做藝人嘛,有時候就要受這個氣,你小時候被那樣說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小時候不一樣嘛。”劉藝菲止住眼淚,張元君從她手裡拿過手機,一看,已看271頁。
“你現在心智更成熟,應該比小時候更堅強。”張元君把劉藝菲的手機放在一邊,握住她的手,“我保證,以後一定讓你堂堂正正帶著電影走上戛納的紅毯,保不齊你還能得個影后嘞,80後第一個三大影后,美死你。”
劉藝菲破涕為笑:“沒個正緊。還你保證,你能拿什麽保證我一定能進戛納競賽單元,還拿影后,吹牛都不打草稿。”
張元君當然保證不了,笑笑:“吹牛嘛。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嗯。”劉藝菲點點頭,然後說,“對不起,跟你說了這麽多不好的話。”
“你跟我說什麽對不起。”張元君笑道,“等回國了,我們再去哪裡玩一趟好不好?”
“不要。”劉藝菲拒絕,“我要在劇院排練,《失明的城市》今年又要演,《四世同堂》要排青春版,我演韻梅。”
張元君氣道:“你們劇院對你也太好了吧!《失明的城市》演娜塔莉亞,《茶館》演小丁寶,《我有一個夢想》演科雷塔,現在排《四世同堂》居然讓你演韻梅。為什麽人藝盡讓我演群眾甲、小兵乙這種角色。”
“你不是有鹿兆鵬和小順子嗎。”
“那也跟你女二起步不一樣啊。你問問你們劇院還要人不,把我接收了吧。”
“我們劇院沒你們紅,人也沒你們多,每年排戲這麽點人總能分到好角色。”劉藝菲笑道,“你們劇院台柱子多,他們沒退,你拿了影帝也出不了頭。”劉藝菲看的可清楚了。
這也是張元君可以肆意請假的一個重要緣故, www.uukanshu.net 即便張元君拿了這個影帝那個影帝,但人藝劇院現在演員充足,濮、馮、何、梁、龔、嶽等台柱子正值演員最黃金的年紀,劇院暫時還不需要張元君。
人藝現階段更多的是把張元君當吉祥物,張元君每次的獲獎感言裡都會感謝電影學院和人藝劇院的培養和包容,一個國際影帝滿世界給你宣傳,不是吉祥物是什麽。
劉藝菲不願出去旅行,張元君也不勉強,也說:“也好,反正《她》開機還早,下半年沒什麽事,我也回劇院排兩出戲。你在戛納沒事了吧?”
“沒了。”
“那我們明天回去?”
“好。”
“你把那蜂蜜水喝了,待會兒請你吃好吃的,這幾天辛苦你了。”張元君起身收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