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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納的王國》第44章 聽證會
  伯希納穿過幽邃的走廊走入聽證會的大廳,18人的目光注視著他,他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與拉昂先生,也看到了和索斯特家一直敵對的希思齊伯爵面帶笑容看著他。

  伯希納深吸一口氣,隨後走上證人席,如傳統一般,雕刻有索斯特家徽的一面旗幟正放在桌面上,他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氣質上,細膩的絲綢觸感自指尖傳遞入腦海中,熟悉的世界地圖紋路自綢緞旗面上傳遞至腦海中。

  卡西利亞的司法傳統有在作證時有發誓的傳統,貴族是按著家徽,而平民則是按著自無憂王時代延續下來的《卡西利亞王國法典》,若有信仰也可以申請使用宗教典籍立誓,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儀式,尤其是在非凡存在的條件下,作偽證就意味著切實的懲罰。

  “我,伯希納·索斯特,東境公爵列奧·索斯特的長子,在此以索斯特家族的‘探尋世界’家徽立下誓言,我將真誠地、公正地聲明與肯定,我所提供的證據將是真相,全部真相,只有真相!”

  索斯特家族最初的爵位來自於開辟前往震旦的航路,這也讓索斯特家成為大陸上唯一一個以世界地圖作為家徽的家族。

  “伯希納·索斯特爵士,請你詳細且公正地敘述發生在安東尼孤兒院的亨利·布洛赫斯特遇刺按案。”

  “我是在20日下午到達,濟貧院的,亨利院長帶著我和我的同伴參觀了濟貧院,隨後我在訪問中發現了濟貧院的帳簿存在重大問題,但還沒來得及展開細致調查,在觀看演出前,亨利被革命黨人偽裝的濟貧院花匠所刺殺,當我追捕凶手時,被接應凶手的革命人偷襲最後追丟了。

  “當我在次回到濟貧院時,發現亨利的屍體產生了異變,隨後立刻聯系了軍情局,並在...”

  “好了,伯希納爵士,我們需要了解的就是這些,剩下的那些內容應該由軍情局的證人作證,現在我要開始想你進行詢問,那個花匠你確定是革命黨人嗎?”希思齊伯爵打斷了伯希納的敘述,開始的自己的提問。

  “我非常確定,因為我在和革命黨人對峙時,花匠的接應人明確肯定了自己的革命黨人的身份。”

  “哦,如果那個花匠真的是革命黨人的話,那濟貧院花園裡的屍骨是不是就和他有關系呢?”希思齊伯爵伸了個懶腰,隨後懶散地靠在座椅上像伯希納問詢。

  ‘這老狐狸什麽心思?他就這麽想把革命黨和邪教扯上關系?’拉昂坐在一旁的席位上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談話,現在還不是他的主場,他必須得先摸清反對派的底線。

  “我認為這不是能夠成立的猜想,就我和亨利的談話來看,那個花匠是近日才被聘用的,雙方的聯系實際上並不強。”

  “哦,恐怕不是這樣的吧,無論如何花園下的那些屍骨都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所以有沒有可能革命黨和邪教一直有著勾結,這段時間東區的動蕩,導致革命黨起了滅口的心思,畢竟誰都怕自己的髒東西被人挖出來。”希思齊在自己的座位上端正了自己的身體,隨後從軍情局的報告中抽出一張紙,輕拍著紙面說道:

  “昨天東區的動蕩,連北方軍團都是臨時才收到的消息,為什麽亨利能夠提前三天就收到了警告?!信件的原件已在辦公室裡被搜了出來,而且也有伯希納爵士你的證詞,這難道不是革命黨為了刻意限制亨利的行動從而為刺殺做準備嗎?”

  說道激動時希思齊伯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的手中揮舞著那張報告,慷慨激昂的呐喊道:“革命黨現在已經敢在謝斯菲爾德直接進行刺殺活動,並且和濟貧院背後的邪教勢力存在巨大的聯系,我認為有必要將重心放在對革命黨的搜捕上,尤其是對碼頭區的調查,而不是對整個東區的搜查,那無疑是不必要的人力、物理耗費,這也是為了保障王國議會的順利召開!”  如此有感染力的宣講自然被贏得其他人地點頭,甚至有人開始輕聲地討論這個猜想的可能性,但與之相對的卻是拉昂的狂喜,‘這老東西果然是為了保住地下的那些東西,他不停強調革命黨卻刻意淡化靈蛇會的影響,但這兩者之間完全是兩碼事,等等,他為什麽要護著地下,那地下的靈蛇會可是和濟貧院背後的人有聯系的啊’

  “希思齊伯爵您的想法很富有創造力,《卡西利亞日報》一直有在面向社會面收稿,你可以試著把您的想法變成小說試試。”伯希納的挖苦打斷了希思齊伯爵的煽動。

  看著漲紅了臉的希思齊伯爵,伯希納不急不緩地反駁道:“我在13日就和革命黨人遭遇過,甚至差一點逮捕到他們,在20日對碼頭工人的訪談中也可以推導出,革命黨的重心一直都放在碼頭區而不是濟貧院的滅口,如果碼頭區的暴動只是為了掩護刺殺,那為什麽要在我去的那天動手,最後讓大家都知道這事和革命黨有關?”

  “最主要的是,”伯希納此時終於開了口,他又從匯報裡抽出一份文件,“從威斯特場對勞·佩雷的審問可以得出,革命黨與其存在密切聯系,碼頭暴動的動機是為了營救勞·佩雷,他已經承認革命黨人下榻的青魚旅館在13日遭到突然襲擊,這引發了他們的憂慮,這可能也是他們放棄對暴動的領導,轉向刺殺的原因,尤其是事發當天軍情局探員出現在碼頭的情況下。”

  伯希納在參見聽證會前就把報告細細的研究了一遍,他認為革命黨只是一個借口,如果他們不去刺殺而是參與暴動,那事情就明朗的很多,尤其是知道軍情局提早布局的前提下。

  拉昂在一旁也適時地補充伯希納的推論,道:“軍情局這幾天的重心一直在對碼頭區的監視上,從而減弱對其他地區的監察,至於希思齊伯爵提到的那封發送給亨利的信件,也不一定是革命黨所為,他們更像是被操縱的一把刀,濟貧院背後的是血肉類邪教,王都這幾天活躍的是靈蛇會,兩者之間存在密切聯系,試問哪個蠢貨會把自己還在使用的‘工具’直接銷毀的?!”

  “最後,我認為希思齊伯爵您的重點似乎搞錯了,軍情局申請大搜查令的原因是為了對付東區的靈蛇會與革命黨,革命黨雖然重要但靈蛇會才是重中之重!而東區的地下通道必然存在重大問題!這是軍情局調查後得出的結論,甚至對於碼頭的搜查完全可以交給北方軍團,這也是大搜查令賦予軍情局的權力, 軍情局的重心應該放在地下而不是浪費在碼頭區!”

  說完了這番話的伯希納長出一口氣,軍情局的目的就是進入地下,而國王那邊最多隻肯授權地面上的搜查,這也是軍情局想辦法要搞到大搜查令的目的之一,希思齊伯爵一直刻意將話題往核心往革命黨身上引,估計就是放棄了對碼頭區利益的掌控轉而維護地下的利益。

  出乎意料的是希思齊伯爵只是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是暫時把重點放在革命黨人身上,畢竟濟貧院背後的邪教性質太過惡劣,所以我認為必須要充分懷疑,接下來聽取關於靈蛇會的證詞吧。”

  說完希思齊伯爵就故作隨意的開始翻閱文件,誰也不知道他的腦海裡正和他人商議對策。

  ‘企圖強行帶偏的方法失敗了,接下來怎麽辦?’他在腦海裡問道

  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無所謂,地下那些東西和我們沒關系,不要讓軍情局注意到革命黨背後的那些東西就可以了,對我們來說王都最重要的利益在碼頭區,一定不能讓北方軍團進去,他們進去了就不可能把那塊肉吐出來了,要想辦法攔下軍情局的大搜查令這才是關鍵’

  聞言希思齊伯爵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老者,做出了然的表情,隨後才繼續在腦海裡問道:‘那我們把關鍵往地下引?’

  ‘繼續用革命黨做掩護,但要讓人感覺我們重視革命黨與濟貧院背後邪教的聯系,而不是革命黨去刺殺的原因,要讓拉昂以為我們的重點在地下’說完老者抬起頭來朝希思齊伯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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