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昊的吩咐,大師前往了索托城武魂主殿,在教皇令的威懾下,那名主殿殿主果然乖乖的將手上所有的珍稀藥草全部交了出來。
畢竟大師此時手上的令牌,可比北玄的令牌還要高貴十倍。
但也因此,那武魂主殿殿主,立即對此進行了調查,教皇令可不是其他東西,理論上說,這東西只有封號鬥羅才有資格持有。
現今大陸上為數不多的教皇令,分別散落在武魂殿各大封號鬥羅長老,以及上三宗的三位封號鬥羅手上。
大師一個二十九級的家夥,憑什麽持有這種至寶。
這可代表了他們武魂殿的門面,勢必要查清楚,否則大師若拿著教皇令到處顯擺,損失的是他們武魂殿的利益與顏面。
由於這事件涉及到了教皇層級,經過層層匯報,很快,就傳到了武魂殿上層。
教皇殿內,一個面容絕美的女子坐在上座。
她身材高挑,燦金色的長裙禮服從頭到腳,極為合體,炫麗的禮服寶光閃爍,上面有超過百顆紅、藍、金三色寶石。頭頂的九曲紫金冠更是光彩萬道,手握一根長約兩米,鑲嵌著無數寶石的權杖。
其身上流露出的那種無形地高貴神聖,更是令人忍不住會生出頂禮膜拜地情緒,上位者氣場十足。
“教皇冕下,事情正是如此,屬下已經查清楚了,使用教皇令的人,正是那有著‘大師’之稱的玉小剛。”洛兒迪亞拉匯報道。
“哼,區區一個大魂師,竟敢拿著象征我武魂殿最高地位的令牌顯擺,教皇冕下,我們應該立即將他處死,並收回教皇令,以正威嚴。”下方,鬼鬥羅鬼魅建議道。
忽然間,一股殺氣蔓延而出,作為殺戮之都的殺神之一,比比東對於殺氣的控制可謂出神入化。
而鬼魅明顯感覺到,這股殺氣,是衝著他來的。
這讓他又疑惑又害怕,他是說錯什麽話了嗎?
“哼,鬼長老你說的倒是輕巧,殺人很簡單,可你用什麽理由呢?”比比東冷聲問道。
“一個大魂師,濫用教皇令,這不是罪該萬死嗎?”鬼魅不解,他若要殺區區一個大魂師,還需要理由?
“前提是,那教皇令來路不正,那大師我認識,是我….我以前的好友,他是藍電霸王龍家族之人,玉元震的親兒子,沒猜錯的話,他手上的教皇令,應該來自於他父親,玉元震的令牌,本就是我們獎賞給藍電霸王龍家族的,至於怎麽用,給誰用,都是玉元震的自由,只要不損害我武魂殿利益就行。”比比東說道。
“據我所知,大師他只不過是要了一些藥草而已,難道我武魂殿這麽小氣,為了這麽幾株藥草,就要和藍電霸王龍家族開戰,說出去豈不為天下人恥笑。”
“可我記得,那大師早就離開藍電霸王龍家族了啊……”鬼魅還想爭辯一番,才說一半,就被菊鬥羅打斷了。
“玉元震此人極重親情,他將教皇令給自己的兒子使用實屬正常,教皇冕下推測的極有道理。”菊花關見自己老友這麽沒眼力見,只能為他解圍道,“鬼長老剛才只是一時氣憤,畢竟那大師無論實力還是身份都太低了,由他使用教皇令,會損害教皇令的威嚴。”
菊鬥羅有些心累,鬼魅哪都好,就是情商不怎麽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比比東根本不想殺大師,各種找借口為他解圍,你還步步緊逼,
是真想把教皇冕下的殺神領域給逼出來嗎? 比比東點點頭,“菊長老此言有理,如今大師的確沒實力沒地位,實力方面沒辦法,那就給他提升一點地位吧,畢竟他手握教皇令,我就封他為我武魂殿名譽長老,你們看如何?”
這次連菊鬥羅都瞪大了眼睛,這什麽鬼,不殺了他收回教皇令就算不錯了,還要封他為名譽長老?
一個二十九級大魂師,這就和他們這些辛辛苦苦修煉到九十級以上的封號鬥羅平起平坐了?
內心非常不爽,可菊鬥羅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隨即便昧著良心拱手道,“教皇冕下英明!”
“好,既然事情已定,那麽你們下去吧。”比比東擺了擺手說道。
“屬下告退。”菊鬥羅應和一聲,拉著還滿臉不甘的鬼魅離開了教皇殿。
很快,殿內只剩下了比比東一人。
“小剛,原來你是去巴拉克王國當老師了嗎,這樣也好,以你從武魂殿學習的知識,應該能教出不錯的學生吧,你若喜歡教導學生,等我將來掃平大陸,我讓全大陸的天才,都拜你為師。”
此時的比比東,早已升起了席卷大陸的野心,將來擋在她面前的所有人,她都不會放過,偏偏唯獨大師是例外。
正如唐昊所料的,比比東不僅沒有追究大師隨意使用教皇令,還趁勢給他封了個可以名正言順使用教皇令的名譽長老身份。
這戀愛腦完全被唐昊利用了。
離開教皇殿的鬼魅與月關,一起來到了靈鳶鬥羅的院子,兩人都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怎麽啦,你們兩人,一起來我這發火, 我得罪你們啦?”靈鳶不解道。
月關臉色難看的向靈鳶鬥羅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老夫花了一輩子時間,修煉至九十五級,才成為武魂殿九大長老之一,如今卻要與一個二十九級大魂師平起平坐,簡直是天大的恥辱。”鬼魅沙啞的聲音響起,語氣中飽含對大師濃濃的殺意。
這以後要是有人說,那大魂師和他是一個階級地位的,他封號鬥羅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鬼魅真想動手宰了那家夥。
可不知為何,教皇一直護著那大魂師,讓他不敢動手。
“好了,老鬼,不要糾結這種事了,一個大魂師而已,隨他去吧。”月關的性子比鬼魅溫和些,倒是能忍住怒氣,還一直勸他冷靜。
“這事情,聽起來有些奇怪。”靈鳶想了想,她聽羽林提過一件事,羽林曾偷偷告訴過她,他們的教皇,很可能是個受過情傷的戀愛腦。
當時靈鳶完全嗤之以鼻,心想這怎麽可能,教皇是全大陸最高貴的女人,怎麽會是戀愛腦,又有誰能讓她這樣完美的女人受到情傷。
但今天比比東的反常舉動,卻讓她想到了一種可能。
“我的天,難道羽林的猜測是對的?那大魂師,不會就是那個讓他們教皇冕下受情傷的人吧?”仟千仦哾
靈鳶想到了這一層,但沒有說出來,畢竟禍從口出,教皇的秘密,可不是那麽好探究的,有時候蠢一點,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也許能活得更加輕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