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羌接過玄歸手中的斷槍頭,沉甸甸,即便鐵鏽遍布槍頭,暗紅色泥土吸附在這槍頭之上,任雲羌試著將這吸附在這之上的泥土取下,然而任憑任雲羌如何用力,依舊無法在這之上取下那怕一粒泥土。
“師傅?這槍頭之上的泥土怎麽扣不下來,這是什麽回事?”任雲羌賣力的扣著槍頭之上的暗紅色的泥土。
“那可是至強者留下的,就憑你還想將它扣下來?好好修煉,早日解開它身上的秘密。”玄歸打著幌子,畢竟他也不知道這之上的暗紅色泥土到底是什麽,畢竟老祖也沒有講過。“既然老祖沒講我說了那是至強者留下的也沒有錯啊,嘿嘿,”玄歸心中這樣想著。
“你且先收好,師傅我這就帶你去臨華山,借那窺天鏡一用。”
任雲羌聽聞,也不再執著扣下那槍頭之上的泥土,將槍頭收入自身的乾坤袋之中。
接著玄歸腳尖離地,法力浮動,托著玄歸便飛了起來,而任雲羌也漂浮起來,隨後兩人身後突然爆氣,兩人便衝入雲霄,小院門自動閉上,兩道流星在空中劃過,直奔臨華山而去。
不一會兩人便來到臨華山山腳之下。在通過山下弟子的看守之後也順利來到了臨華山之上。
“師傅,玄歸長老來了!”一頭青發的謝林對著眼前的藍白道袍的老者說道。
“我知道了!你去一趟玄塔,將窺天鏡拿出來。”老者頭也不回的道。
“是!”接著謝林便轉身離開前往玄塔。
感應到謝林走後老者小聲嘀咕“你真要怎麽做嗎?就如此坦白?你可要清楚後果!”
“她來了,我會親自向她請罪!”黑色的漩渦突然浮現,自老漢那黑色漩渦之中走出。
“他們要來了,我們要不顧一切的造就真真正正的強者,那怕她再不舍,我相信她會答應的。”泥濘身軀還未洗過,老漢那星辰般深邃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藍白道袍的老者。
“你……哎!可是當初她可明確說過不允許他修煉,即便是他任雲羌身上流淌著那個人的血。”藍白道袍老者發出一聲歎息。
遠處,玄塔之處,金光亮起,玄塔高頂鍾聲響起,昭告四方,至寶被取。
“正因為是那個人的血,我才要如此不遺余地培養他任雲羌!他不能如此荒廢了。”老漢沒有管遠處的鍾聲,擲地有聲的說道
“此番正是因為仙朝那邊出事了我們這邊才會有機會,不然此子必然不會有機會踏入這修行的。”
“你以為有機會?你可知道那個瘋子也在,就在我們臨安宗之外,他一直都在,躲在暗處!”藍白色道老者聽了這話,頓時想到了之前謝林帶回的那瘋子的氣息。
“還有仙朝出什麽事了?”藍白道袍老者回過神來,“到底是出了什麽事,要她都回去。”
“那個瘋子?我早就知道了,不過你不知道的是,讓任雲羌踏上修行有他的一臂之力!還有仙朝之中發生了內亂!分歧!不少生靈意見不和,大大出手,要整頓仙朝朝綱,她必須回去照顧大局。”老漢解釋道
“那瘋子同意的?不會吧!”藍白道袍老者一臉的不可置信。
“之前鳳涯仙子同樣回過仙朝朝堂,曾比這都還要就久,那任雲羌出去過嗎?你憑什麽就認為這是他出自內心的要出來尋娘?”
“那瘋子的法!”藍白道袍老者恍然大悟。
“對!若不是那瘋子的法,即便那任雲羌再擔心鳳涯仙子的安危,也不會出門尋找的念頭,他是個讀書人,知道這天下有多大,一個凡人想要獨自走完這天下,一生可不夠!”老漢嘴角輕挑。
“老祖,宗主!玄歸領弟子前來借窺天鏡一用。”這時玄歸領著任雲羌自山下走來,徑直來到了兩人身前。
“你來了!玄歸!你來幹嘛?”藍白道袍的老者裝作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而老漢見來人了也是將身影隱去。
“宗主,我此次前來是想借宗門窺天鏡一用!”玄歸解釋道。
“借來幹嘛?”
“尋人!”
“尋誰?”
“我徒兒的娘親,我徒兒他娘走失,特前來借窺天鏡一用,尋其娘。”即便玄歸能猜到老漢與宗主都知道這件事,但該說的還是必須要說的。
“可以,我這就傳訊叫他們將窺天鏡帶來。”
“謝宗主”
“謝宗主”
任雲羌眼前的玄歸一躬,身後的任雲羌還也跟著一躬。
“就如此簡單?”任雲羌內心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