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鎮裡,魚龍混雜。由於經濟萎靡,人們的逐漸變得貪婪刻薄起來。在這裡,超市和酒坊就是兩家黑社會。
而有一天我來到了這裡,作為一個俠客的我,很顯然影響了兩家黑社會的格局。
經營超市的老板原先是經營美容的。他長著鷹角鼻,弓箭背,看起來怎麽也不勻稱。但他是一個狠人,是個能人,是個人際關系圓滑的人。那麽他是何許人也?我來告訴你吧,他叫孫己。這也是鎮子上其他人告訴我的。
孫己原先經營美容的時候就善於偷奸耍滑,雖然也能賺到錢,但是他不滿足,於是就暗地裡經營娼妓活動。他找的女子有些對物質很渴求,他就充分利用這一點。不漂亮的用來記帳,漂亮的用來勾引顧客。他老婆和他是一夥的,兩個人都特點愛錢,而對窮苦人民往往是不多看一眼。由於經營超市需要房租,填報各種稅項,所以孫己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錢多余,而是一直覺得錢不夠花。孫己手下有三個忠實的人,其中有一個叫胖仔。那個是憨厚而且愚笨的家夥。三個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手下,只要有事情發生,他們就能叫來三四十人。
接下來說一下我們這裡的酒坊。經營這家酒坊的人叫做許文。他外表乾瘦,說話和和氣氣。他經營酒坊全靠自己的腦子。他的腦子靈光做起事乾淨利落。尤其是他那套察言觀色的本領,那是長月累日,長年又累月積攢下來的。你若是顧客,那麽他會讓你覺察不到他的惡意,但是你不知不覺已經在店裡消費了。他有自己的說話技巧,即使今天不能從你身上刮到什麽油水,也能得到一些承諾,讓你未來為他的店花費。由於許文的精明,酒坊變得生意好了起來,他也得到酒坊老板的信任。但是,他在酒坊的力量變大之後,就把原來的老板擠兌走了。許文能把原老板擠兌走完全是利用了老板自尊心比較強這一條人性的弱點。之後酒坊越開越大,還與政府打交道。由於他比較有錢,私底下也藏了幾條槍。
如果說孫己猥瑣、暴躁、鬥狠,那麽許文則是另一個極端。許文遇人就笑,見人就迎,善於用各種文明來包裝自己。孫己團結的是混混,許文團結的則是文人雅士。一個狠,自私自利,另一個偽善,當然偽善的目的也是自私自利。孫己團結的混混賊眉鼠眼,許文巴結顯貴則趾高氣昂。而兩方的矛盾是怎麽來的呢?這還要從許文一次打麻將說起。
孫己和許文雖說都很看重事業,但是他們卻有著相同的愛好——打麻將。一日,許文來到了麻將館裡。哎,只剩下一桌了,其他桌全都爆滿了。等了一會,湊夠了三個。又等了一會,孫己出現了。許文冷冷地一笑,來了一個仇家。孫己本來就是來打麻將了,看到許文卻是十分掃興,他眼睛左瞟兩眼右瞟兩眼找空位。他是急性子,看到沒桌子後就在許文的桌子邊坐了下來。
許文雙手從桌子底下移出:誰讓你坐下來的?
孫己攤了攤手:這麽小氣啊?出來玩怎麽老記仇啊?
許文的臉從冰霜轉為花般綻放:對,對都是出來玩的,一塊打麻將吧。反正已經沒桌了。
孫己:對,這才是出來混的人應該有的大度。
許文:來吧,打色子吧。
孫己:每把多少錢?
許文:我最近生意不太好,每把200元吧,可以拉,杠,翻倍。
孫己:許老板說話真是有意思。好吧,我奉陪。
兩個仇家打牌能打到一塊去嗎?他們打牌往往帶著各人的私人情感。
由於,兩個因為一個髒話發生了衝突。於是兩個人吵了起來。接著就是叫自己的小弟,弄的那個麻將裡的一片狼藉。 孫己比較粗暴,把許文的眼睛把傷了。許文回到家後一直想著報復孫己。許文想了一個主意,就是讓孫己的租用自己的車來拉貨,然後讓孫己簽了一個天價合同。孫己不知道貨車主人的背後是許文,與是就簽了那個合同。後來,他才發現,簽了那個合同簡直是太坑了, 你要不斷往裡面砸錢。而且車要有損壞的話竟然比買輛車還要賠得多。孫己後來知道了原來是許文在後面搗得鬼,於是,就把我找了來。他從別人那裡聽說了我的名聲。我是一個功夫很厲害的人,以打人能讓人進醫院著稱。於是,孫己就讓我暗中打許文一頓。時間選在夜晚,地點選在野外的小路上。
我是個俠客啊,怎麽能乾那種事呢?但是,後來,我看到這裡人的風氣之後,真是一個比一個壞啊!既然都是壞蛋,那麽乾事情就不講那麽多了,再加上我很窮,於是就同意了孫己的要求。他在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很豐厚的酬金。
那夜,風呼呼地在我臉旁刮。我躲在草叢中,屏住了呼吸。當許文走來的時候。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弟,看起來像是他的保鏢。
我抬頭望了望月光,一下子移到他們三個人身後。我喊了一聲:站住!
三個人回過頭來。許文覺得有點危險,身子向後縮了縮。那兩個小弟很不屑,就上來和我挑戰。當然,他們兩個不是我的對手,我用了一招繞後,把他們一個個扔進了水裡。然後就是許文。那個家夥平常看起來文質彬彬,遇到我們這樣的不講理的他也嚇得快尿了。於是,他想給我錢,但是,我拒絕了。我拿我是來取他命這樣的說辭嚇唬他,沒想到他竟然笑眯眯地讓我饒了他。還說今後把我認作他們酒坊的老大。我沒理他,用自己的拳頭教訓了一下他。當然,沒把他打死。
我如願得到了老板的酬金,但也得罪了一邊黑幫團隊。於是,我只能再去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