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長樂請自重,我是你姐夫》轉載請注明來源:
看到李靖接到人之後才下令鳴金,趙德言暗罵了一句,真他娘的謹慎,我們都被你們包圍了,你們還怕我們不給人嗎?
可不是老李靖謹慎,而是他也想多殺幾個蠻子。
趙德言看著蕭銳身邊的薛禮,兩人雖然是異父異母的結拜兄弟,但此時此刻都是氣宇軒昂的並排騎著馬,乍一看還真有點親兄弟的味道。
“薛相國,藏的好深,騙的我們好苦。梁國一直在夾縫中生存,雖然弱小,但總歸是一國。你就這麽投了大唐?總領軍政的第一權臣也不要了?大唐能給你什麽好處呢?”
薛禮哈哈大笑道:“說什麽投降大唐?薛禮本就是大唐的人。好叫軍師知曉,在下薛禮,絳州龍門人,自幼失孤,少年時偶遇兄長蕭銳,兄長帶我走遍大唐,教我習文練武。回到長安後更是帶進宋國公府,蒙宋國公夫婦大恩收為義子,待我如親生無異。”
“前年在下學業有成,但若想出山謀取功名,還差一門結業答卷。”
“在兄長的首肯下,隻身潛入梁國,本想拿下以一人之力拿下梁師都,獻給大唐皇帝陛下作為賀禮。後來看梁國從突厥受益不小,於是選擇了隱忍奪權,埋伏多日,可不是為了區區梁師都。就是為了今日,滅了突厥。”
大唐眾人多數不認得薛禮,此時聽得驚喜連連,暗道這薛禮太厲害了,年紀輕輕就做下這麽大的事……
不,不是薛禮厲害,應該是冠軍侯蕭銳厲害才對。不單單自己有本事,連教出的弟弟都這麽強?這還是人嗎?
頡利哈哈大笑道:“好,好一個英雄出少年!想滅了我突厥,有志氣。給你十年功夫,卻看你本事夠不夠。今日你公然戳破,那梁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此戰結束,突厥第一個滅了你的梁國。”
老李靖眉毛一挑,厲聲說道:“大汗,忘了大唐的存在嗎?既然薛禮是我們的人,那梁國自然也是我大唐的治下,你想進攻我大唐領土?呵呵,那今日就不能放你離去了。”
頡利臉色一變,“李靖,你想背信棄義,強留本汗?”
大唐一方的將領紛紛換了一身氣勢,殺氣騰騰,壓得場中氛圍一緊。
不等老李靖開口,蕭銳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用此時強留。今日大唐小勝一場,只能是踐行賭約,贏回了太子。可我們之間的大戰還未結束呢。”
頡利不解道:“蕭銳,你什麽意思?爾等難道不是為了太子而來?還要繼續燃起戰火?再打下去,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
蕭銳嘲諷道:“大汗,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
額……
頡利不解的看著蕭銳。
蕭銳戲謔道:“你我之間的恩怨可還沒了斷呢。當初你擄我妻兒,買凶刺殺我,這筆仇還沒報呢。你以為我不遠幾千裡來是為了什麽?”
趙德言插嘴道:“侯爺,我們是買凶刺殺過你,但那是私仇……”
私仇?
蕭銳笑了,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老李靖。
不等老李靖開口,渾身是傷的秦叔寶怒喝道:“蕭銳是我大唐冠軍侯,頡利買凶刺殺他,就是挑釁大唐,這不是私仇!”
“沒錯,報仇,報仇!”程咬金跟著起哄。
在場所有人都舉起武器跟著高呼。
頡利看向了老李靖,“李大帥,
你堅持要繼續打嗎?”
老李靖伸手按住了眾人,正色說道:“不錯,刺殺冠軍侯,綁票公主,哪一條都不能善了。”
頡利點了點頭,“如此,頡利就在這裡,冠軍侯,要命你現在拿去。”
房遺愛舉起雙錘就要上,“蕭大哥,我來!”
蕭銳一把拉住了他,然後跟老李靖對視一眼,朗聲說道:“頡利,念你是一國之主,這樣殺了你,怕你不服。回去吧,讓你回去重整旗鼓,來日本侯攻破定襄城,滅了突厥擒住你頡利,你我的仇才算了了。”
“大汗,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此地危險,不可久留。”
頡利臉色鐵青,深深的看了一眼蕭銳,咬牙說道:“好,本汗等著你來滅國!”
唐軍讓開一條路,眼睜睜看著頡利走進定襄城。
這邊所有人都看向了蕭銳,蕭銳兩手一攤,“都看我作甚?聽大帥的呀!打贏了,大勝!難道大家忘了開心嗎?”
眾人都被這話逗樂了。
侯君集舉著沒受傷的右手高呼道:“萬勝,萬勝!”
整個戰場山呼海嘯般,所有唐軍都喊著萬勝。
老李靖下令所有人開始打掃戰場,清繳戰利品,收斂同袍的屍體,受傷的回營治療。
經過最後統計,大唐算上李績的並州軍、玄甲軍、蘇烈的一萬騎兵在內,總共有十五萬兵馬,除去最先折損的侯君集兩萬騎兵,這場決戰參與人數十三萬人,戰損六萬。剩下能戰鬥的還有七萬兵馬。
左右兩翼損失慘重,特別是左翼秦叔寶帶領的兩萬左武衛,跟右賢王硬拚到底,損失過半。如果不是玄甲軍中途支援,恐怕就要被擊潰了,損失更重。
大唐十三萬兵馬損失六萬(連傷帶死的,減員六萬。)
突厥一方參戰人數十六萬,損失更重,右賢王部損失一萬,左賢王部損失一萬五千,中路入六合陣的六萬兵馬僅僅逃出來兩萬不到,最終出擊的五萬大軍折損最少,撤出來將近四萬。
也就是說十六萬突厥大軍折損八萬人。不過因為最後活下來了四萬精銳,所以即便是折損過半,主力仍存。
如果算上突利的三萬兵馬,那就更多了。突利這三萬人幾乎全部報銷,就連突利也成了薛禮的俘虜。
原本他是計劃中的主力,效仿赤壁之戰周瑜打黃蓋,最終立大功的主要人物。
在這次的戰場上,突利卻沒能學到黃蓋的精髓,成了被各方輪流出賣的悲劇。先是蕭銳坑他,後又成為趙德言的棄子誘餌,最終突利的六萬大軍十不存一, 突利部族日後只剩下被吞並的命。
定襄城下的唐軍大營裡,慶功宴開的震山響,定襄城中卻是哀嚎一片,士氣低迷到了極點。
突厥本就是個松散的聯盟王國,由草原上各個部族組成,現在一場大戰損失慘重,不少人都將這次失敗歸結為頡利的指揮錯誤,明裡不敢說,背地裡卻在抱怨。
沒有理會手下士兵的怨言,頡利登上定襄城頭,遙望遠處唐軍慶功的火光,心中思緒萬千。
趙德言布置好療傷、撫恤事宜,循著蹤跡找上了城頭。
“軍師,你說本汗此生,還有機會戰勝蕭銳嗎?”
“當然,事在人為,只要蕭銳不是神仙,總有機會贏他的。”
“可是傳言他是天上星宿下凡,文武全才。冠軍侯之名證明了他的武藝無敵天下,今日一場大戰,證明了他不僅個人武藝超群,而且謀略定計也世間罕有……這樣的人?是凡人嗎?”
趙德言沉默了,沉吟道:“怪哉,當初玉門關外,屬下親眼所見他大殺四方,是個無敵猛將的氣質。今日怎麽根本沒有出手呢?哪怕突利都快殺到他眼前了,也不出手。只是讓他一個年輕護衛借他的名頭衝鋒,難道只是為了坐鎮指揮?”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一個猛將應該向往熱血廝殺才對,怎麽會寧可讓人頂替,自己卻動都不動呢?”
“除非……”
頡利沒見過蕭銳動手,聽著趙德言的分析,好奇問道:“除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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