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玩家最多不超八人,去掉大小王后洗牌,首先牌背朝上豎放四張撲克牌。
然後往下數一格後再橫放適合玩家人數的不同花色撲克牌,玩家各自選擇花色。
荷官發牌,有相同花色的玩家,卡牌可前進一步,當所有卡牌全部超過一列時,將所屬列的牌面翻過,作為下一次花色。
中途不能洗牌。
最先超過終點的玩家獲勝。
也就是說,這場比賽的勝者從最開始就注定了。
女人一邊擼貓一邊介紹規則。
“擺四種花色,每人選兩個如何?”黎鯨提議到。
“都聽弟弟的。”女人毫不在意,又拿了塊餅乾放進嘴裡。
“真可惜,我沒這麽多時間陪弟弟玩,所以每前進一步我們就換一個信息吧。”
女人還掉了手中的餅乾屑,抬眸笑眯眯的看向少年。
“我都可以。”黎鯨回以微笑。
洗牌用不了多久,荷官很快就準備好了一切,當他準備發牌時,女人製止了他的動作。
“我們自己翻吧,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
她邊說邊擺手,荷官安靜的退到了房間角落。
黎鯨眼神晦暗不明,卻沒有阻止女人的動作。
“你先選吧,小朋友先。”
黎鯨也不客氣,抬手指了黑桃和梅花。
“那我就是紅桃和方片了,來,我抽第一張。”
女人也不管回答,輕輕拍了下貓背示意它下去,然後笑盈盈的伸手摸牌。
一張黑桃9出現在兩人面前。
女人放下手中的牌,整個人向後仰去,倒在了松軟的沙發背上。
身旁的貓也順勢湊了上去,回到了女人懷中。
“你運氣不錯,提問吧。”
“你的名字,還有代號。”
黎鯨伸手拿了塊餅乾,隨口說道。
女人拿起了餐盤上的茶杯,有些驚訝“就這?”
少年吃完了手中的餅乾,又伸手拿了一塊。
“你難道希望我一開口就是伊甸園所有參與建設人員名單?”
女人手一抖,杯中的飲料差點全部撒掉。
“那還是算了,我覺得我出門就會被暗殺掉。”
“嚼嚼嚼…那你快點說,你再不說我可就要換了。”
黎鯨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趁著空隙手疾眼快搶走了女人準備拿的飲料。
“嘖,小氣,我叫暮醉知,代號是貓。”
少年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伸手抽了一張牌。
這次是黑桃七。
“為什麽叫我?”
“這個賭場裡的人除了你以外我全認識。”
暮醉知緊跟著抬手。
紅桃二。
“名字。”
“黎鯨”
……
兩人來來往往幾回合,最終是黎鯨險勝。
但雙方都不是很在意這個結果,兩人幾乎是同時陷入了沉默,開始整理信息。
良久,黎鯨突然開口。
“我贏了有獎勵嗎?”
暮醉知從沉思中回神“可以有,想要什麽?”
“我想再打一個賭,就賭我能不能活著走出去,成功了,你就欠我一個人情,如何?”
暮醉知猛的抬頭看向黎鯨,眼中明晃晃的寫著好奇,但是少年臉上除了笑什麽都沒有。
“可以,你是現在要走嗎?”
“不, 我還需要一點準備,
以防萬一。” “需要幫忙嗎?”
“當然。”
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轉頭看向站在角落的荷官。
荷官正面對牆壁,突然感覺背後傳來刺骨的涼意,不禁抖了一下。
房間外面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集結了一群保安,他們手持長槍,圍著房間嚴陣以待。
等了許久,門終於推開了。
一群人死死盯著門口,門內走出了一位荷官,裡面還隱約傳出催促的聲音。
“果盤吃完了,快點。”
看是自己人,保安們微微松了口氣。
待人走遠後,一個人突然發問。
“荷官有人戴高帽的嗎?”
“或許是哪家大小姐送的,不關我們的事不要管,專注任務。”
另一人不耐煩的打斷後,人群變回安靜。
又等了一會兒,屋內沒有任何動靜,那個剛才離開的荷官也沒有回來。
眾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也不管什麽偷襲了,直接衝到門前撞開了門。
本該坐在賭桌旁的二人已無影無蹤,只剩個渾身裸體的男人,嘴上含著塊布料,雙手雙腳均被綁上,在地上不斷蠕動。
眾人愣在原地,反應快的已經拿出了對講機。
“人跑了!快追!”
3樓,“荷官”走到門後停住,確認沒被發現後摘下了帽子,黑色的頭髮又變回金色。
他甩了甩頭,垂眸看向帽子。
“可以出來了。”
只見帽子裡面突然蹦出來了一隻貓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