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佔據比賣神位格,搶奪八幡宮祭祀權那都是未來的事情,至於現在,首要的任務還是這些神靈的利用問題。
畢竟神靈人偶打造出來可不是為了當擺設用的。
借此搶奪神靈正體的信仰之力只是其中比較重要的作用罷了,他們還可以作為自己的工具,用來強化自己的神威!
當然,那是在屬於自己的神社建成之後的事情。
至於現在……
新垣平仔細琢磨了一會,招手將一旁的毒島冴子叫了過來。
“老師。”毒島冴子恭敬道。
“我傳你一門神通。”新垣平說著,探出手臂,一指點在了毒島冴子的額頭上。
頓時,新垣平的意念和毒島冴子腦海中觀想出的他勾連在了一起,一股信息直接從毒島冴子的腦海中擴散了出來,隱沒在了她的記憶當中。
“消化一下。”好一會之後,新垣平收回手提醒道。
毒島冴子沒有說話,直接在新垣平的身邊盤膝坐了下來,擺出平時冥想的姿態,消化吸收起了她腦海中突然湧向而出的神通知識,還有對應的修煉之法。
好一會之後,才將它消化的差不多了。
當然,也只是知道了這門神通的修行之法,至於上手……
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行。
“請仙?”毒島冴子睜開眼睛,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新垣平。
“對,請仙。”新垣平點頭。
不過傳統意義上的請仙指的是招靈之術,分為上下兩品,上品請的是祖師之靈,也就是請神上身之類的神打之術,主要為茅山一系和東北出馬家弟子的看家本領。
下品請的就是幽冥精靈,或者說白了就是鬼,比較出名的手段就是請筆仙,但因為下品請的都是幽冥精靈的關系,善惡不定,所以大多數情況之下都會很坑,將請仙變成請惡客,最後的結果就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不得善終。
這要是放到日本……
就以現在日本環境的糟糕狀況,毒島冴子真要按照原本的請仙手法來操作的話,枉死幾乎可以說是百分百的結果。
所以新垣平傳授給她的並非是原本的請仙,而是結合現在的狀況所改良後的手法——
也可以叫請神!
亦或者說變相的出馬。
其效果就是通過特定的手法,取得和神靈——新垣平製造出來的比賣、神功、昭憲、毗沙門天、大山怎神的力量或靈性降臨,從而獲得他們的力量加持,增幅自身的戰鬥力。
也就是遊戲術語中的加BUFF,從而實現類似越級戰鬥的效果。
至於能不能成功,新垣平現在也無法保證,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會一直留在毒島冴子身邊,監護她學習請仙之術,直到確定,自己改良後的專屬版請仙之術沒有問題為止。
到時,這種請仙之術便可作為自己神社的傳承之術傳授給神社中的巫女,幫助她們速成力量,進而達到降妖伏魔,推廣自身信仰的程度。
再之後,新垣平就留在了毒島冴子這邊。
……
“呼,終於回來了,可累死我了。”這天傍晚,傅蓉拎著一個碩大的行禮箱回到了公寓。
“我還以為你要留在國內那邊不回來了呢。”新垣平看著站在玄關那裡休息的傅蓉輕笑道。
“我倒是想。可架不住你給的錢多啊,所以即使我在不願意,可看在錢的面子上,我也只能再次漂洋過海,回來伺候你這位大爺了。
”傅蓉沒有絲毫客套的回應道。 “你這話說的還真是有夠無情的,虧我之前還那麽惦記你,擔心你是不是在國內遇到了麻煩,在想著要不要也回去一趟,幫幫你,你就這麽對我?”
“你那是想我麽?你是在想我做的飯吧。”傅蓉冷笑道。
“有區別嗎?”新垣平反問。
“你說呢。”
跟著,新垣平幫傅蓉把行李箱送回了她的臥室。
“話說,你這次回國究竟是為了什麽,竟然這麽久才回來。”打趣完畢之後,新垣平也真正關心起了傅蓉的事情問道。
正蹲在行李箱旁邊,動手收拾東西的傅蓉聞言動作一頓,才好似隨意的隨口回答道:“沒什麽,就是我外婆走了,我留在那邊幫忙處理後事來的,直到前天才全部處理按。”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家裡就你一個人吧。”新垣平依在門框上,看著沒什麽太大變化的傅蓉再次說道。
起碼當初閑聊的時候,傅蓉說她家裡沒有人了。
“對,我父母在我的小的時候就因為山洪爆發沒了,我一直都是被我外婆照顧長大,而我外婆也只有我媽一個女兒,沒有其他子女。”
“你爺爺呢?”新垣平好奇的追問道。
“爺爺死在了越南戰場。 奶奶在把我爸拉扯大後沒多久就也去世了。哦,對了,我爸爸也是獨生子女。”
“……”
這麽算的話,隨著外婆的去世,傅蓉的直系親屬這邊還真就再沒有一個人了呢。
真·孤兒身世。
“節哀。”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傅蓉微微搖頭道:“不過你可要小心啊,我現在可是孤家寡人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乾得出來,所以你以後要記得對我好點,要是哪天讓我不順心了,小心我給你嘎了。”
傅蓉以玩笑的口吻衝新垣平玩笑道。
“到時候還指不定咱倆誰嘎誰呢。”新垣平笑道。
“哼。”傅蓉冷哼一聲,專心收拾起了行李箱中的東西。
“對了,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麽?”片刻後,像是才想起來一樣的傅蓉開口詢問道。
“普通家常的就好。”
“要求這麽簡單嗎?”
“那也總不能頓頓開水白菜不是。”
“行吧,那我晚上就看著弄了啊。”
“嗯。”
……
而傅蓉的回歸也好似一個信號一樣,沒過兩天,同樣自五一黃金周結束之後就一直沒再露過面的桂真奈美也再次出現在了公寓裡。
“你的事情都解決了?”新垣平手掌輕輕撫摸著趴在他身上的桂真奈美的後背詢問道。
“嗯,我從原來的公司辭職了,也跟那個男人離了婚,現在我的身邊除了言葉和心以外,就只有你了。”桂真奈美聞言雙臂下意識的抱緊了新垣平的身體,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