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姐,你那個青梅竹馬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晚上十點多,蘇青梅的臥室裡,周芸和蘇青梅穿著睡衣,兩個女生躺在床上說著私密話兒。
談完了《女兒們的戀愛》以及青舟工作室後續發展的規劃之後,張虹就離開了。
周芸原本也打算跟著一起走的,不料蘇青梅卻主動開口讓她今晚留下來。
周芸大喜,連聲答應,預感今天又能吃瓜了。
蘇青梅讓她今晚陪自己一起睡,周芸便迫不及待地洗了澡,穿著薄薄的睡衣一下跳上了蘇青梅的床,等待著吃......哦不,傾聽青梅姐的煩惱。
此時聽到她這麽一問,蘇青梅臉上現出苦惱的神情,幽幽地道:
“哪是什麽青梅竹馬!肖牧是我爸去世朋友的兒子,我爸答應了肖叔叔要幫忙照顧他。”
“小時候每次我爸援外回來,都會把肖牧接到家裡來。”
“但我對他沒什麽感覺,頂多算是一起長大的普通朋友。”
“直到後來我出道做了歌手,我爸不準我談戀愛,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就打算撮合我和肖牧了。”
周芸趴在床上,雙手托著臉頰,兩隻小腿不停地踢騰,吃瓜又吃爽了,眼睛都在發亮:
“哇!青梅竹馬還是敵不過空降啊!”
見蘇青梅瞪著她,周芸吐吐舌頭,嘿嘿一笑:
“那林哥怎麽說?”
蘇青梅屈膝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側臉放在膝上,蹙著秀眉:
“他沒說什麽。”
周芸立馬道:“沒說什麽就代表介意了!男人如果吃醋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啊?那怎麽辦?!”
蘇青梅緊張了,連忙問道。
周芸小腿踢騰兩下,忽然笑起來:“青梅姐,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消除林哥的不滿,不過就要看你能不能豁的出去?”
“什麽辦法?”蘇青梅連忙問道。
“女生想向男朋友證明自己對他忠貞不渝,最好的辦法就是......”
周芸嘿嘿一笑,壓低聲音:“給他生個孩子!”
蘇青梅怔住,白皙的臉頰幾秒鍾內變得通紅,下一刻,她拿起枕頭就朝周芸劈頭蓋臉打過去:
“讓你胡說!!”
“哎呀!錯了錯了,青梅姐我開玩笑的!”
兩個女生鬧騰一陣,都是衣衫不整,氣喘籲籲,蘇青梅修長的雙腿從睡裙裡露出大半,在燈光下如白玉一般閃閃發亮。
周芸身材嬌小,肉感十足,腰肢卻意外的纖細,肉都長在了臉蛋和身體的上下兩處,趴在床上曲線起伏。
“給我好好說!”蘇青梅打了一下她那高高翹起的屁股,頓時像是海面上蕩起了兩層巨浪。
“我說我說。”
周芸求饒,這才問道:
“青梅姐,你和林哥發展到哪一步了?我是指生理上的。”
蘇青梅抬手又要打她,周芸連忙道:“青梅姐我認真的,不是在笑你!”
蘇青梅見她不像在開玩笑,當下羞澀地道:
“就、就是牽手,偶爾輕輕抱一下。”
“沒了?”周芸睜大眼睛。
蘇青梅滿臉羞意的點點頭。
“青梅姐你這就不對了,既然你們都是情侶了,怎麽能這麽保守呢?這樣會讓男方覺得你不信任他。”
周芸坐起來,雙手抱胸,儼然一副戀愛大師的風范。
“可是,每次我們......的時候,我就很緊張。”
蘇青梅雖然害羞,但是還是問道。
這也是她留周芸在家過夜的原因,她想找個人問問到底該怎麽面對和男朋友之間的親密舉動。
張虹有點嚴肅,而且年齡比自己大了一些,周芸愛吃瓜,這方面或許會有一定的經驗。
“青梅姐你玩過遊戲吧?”
周芸問道,蘇青梅點點頭。
“你就當把談戀愛當做打怪升級,一對情侶的關系也是分等級的。”
“升級?”蘇青梅睜大眼睛,一臉好奇。
周芸嘿嘿笑著道:“通常呢,從生理上來講,情侶之間的關系等級從低到高是這樣的:牽手—擁抱—接吻—愛撫—造人,最後是造人成功。”
“而你和林哥,還處在最低級的牽手階段,擁抱是不是也只有告白那天才抱了一下,後來就沒有了?”
蘇青梅點點頭,滿臉羞意,但為了自己和林舟的關系,又不得不繼續聽周芸的胡說八道。
關鍵是,這家夥的胡說八道聽起來似乎還挺有道理的。
周芸繼續道:“戀愛是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而心理和生理也是同步升級的,如果一對情侶在生理上永遠隻停留在牽手和偶爾擁抱,那他們就離分手不遠了。”
“那怎麽辦?!”蘇青梅連忙問道。
“這位同學別急,聽我慢慢講。”
周教授一臉淡定:“你和林哥畢竟才剛剛確定關系,還有些乾燥,需要磨合一段時間才能潤起來。”
“林哥是過來人,差點連孩子都有了,所以這個過程他肯定是熟悉的,他沒有強迫你快速升級,應該是擔心你不適應。”
“所以,青梅姐,你要多學習,盡早從牽手升級到穩定的擁抱,然後再到接吻,如果情況合適,接吻和愛撫可以一起搞定。”
蘇青梅聽的臉頰發燙,“接、接吻我知道,愛撫是什麽意思?”
周芸驚訝:“青梅姐你這都不懂?”
隨後突然起身壓住蘇青梅,上下其手。
呀?啊!
哎喲!
驚叫聲和慘叫聲和先後響起。
驚叫聲是蘇青梅的,慘叫聲則是周芸的。
小助理摸著自己的大腿,委屈道:“青梅姐,我是在給你演示什麽叫愛撫啊!”
“這、這......就叫愛撫?”
蘇青梅一怔,想到以後林舟也會對自己這樣,她連脖頸和香肩都紅了。
“對啊,如果到了這一步,那就是水到渠成,絕對潤潤的,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蘇青梅一想,下一步不就是......造人嗎?
她再沒談過戀愛也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頓時全身發燙了,狠狠瞪著周芸。
片刻後,終於還是問道:
“那我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