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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老婆,別懷疑!》你二百四十五章 拯救愛人同志
第246章你245章拯救愛人同志

*本章又名《有魄力的決斷》

“還能再回憶得詳細清楚一點不?”肖堯急切地問道。

沈婕抱著自己的腦袋,皺著眉頭掙扎了半天,卻是無法再往前一步,回憶出更多細節了。

“沒事,”肖堯安慰她道:“畢竟過去30年了,想不起來了,記不清楚了,也都是正常的。”

“你真體貼。”沈婕舒了一口氣。

“未來的我難道是個暴君?”肖堯打趣道。

“我熟悉的你更有魄力,”沈婕莞爾,然後接著說道:

“不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一種可能,我對‘新的記憶’的‘回溯’只能持續到在‘你的’這個時間點……之前的事情?”

這句話有點繞,而且多少有些文法不通,不過肖堯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無法回憶起對我來說,我這邊‘還沒’發生過的事情。”

“BINGO。”沈婕說。

“那也不對,”肖堯敏銳地指出:“你不是看到了我是利用鏡子來救你的嗎?那不是還沒發生過的事情嗎?”

“對哦,”沈婕說:“那就是說,可以有限地往後推進一點點,但是不能太多,而且也沒辦法看清楚具體細節,因為那只是時間長河中的一種‘可能性’?”

“有限的預知嗎……”肖堯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這也說得通,不過到目前為止,還只是證據不足的假說而已。”

“嗯……包括我也總有一種‘這件事情最後低頭的是爸爸’的模糊記憶,按理來說,這也是對你來說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吧?”

“……搞不懂。”肖堯嘟噥了一句。

“因為在我原本的時間線裡,並沒有發生過‘逼婚’這件事情,”沈婕說:“明白了嗎?”

“嗯。”

當沈婕開始挽起她的長發時,她溫柔地滑過每一縷絲線。她用指尖輕輕梳理著頭髮,手指輕盈地穿梭在發間,將它們逐漸編織成一個精致的發髻。

女人慢慢地將長發盤在腦後,悉心地調整著每一束發絲的位置,以確保整個發髻看起來既自然又有序。

她用一根簪子固定住發髻的形狀,使之牢固穩定。

肖堯忽然靈機一動,心血來潮,跟沈婕說了一聲,跑到04年去,然後帶回來那枚XXII狀的鉑金少女發卡,笨手笨腳地往女人的側鬢上戴。

“不要啦,幹什麽啦?”沈婕笑著推辭著,歪頭想要閃過:“別鬧,不搭。”

“我就看看是什麽樣子的。”

“真拿你沒辦法啊。”

“沒能想起來嗎?”肖堯攤開掌心,給沈婕看他手裡的發卡:“這是你高中時候最喜歡的,你在回家之前送給我當信物了。我想想看看你現在戴上它,是什麽模樣。”

“好。”沈婕微笑著伸出手,接過這枚發卡,對著鏡子側過臉,將發卡小心翼翼地別在了自己的鬢角上。

“好看嗎?”沈婕問他。

“嗯,”肖堯承認道:“是有點不搭調。”

畢竟,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套高級商務套裝——修身的西服外套,經典的深黑色,與她淡雅的膚色相得益彰,搭配一條合身的包臀裙,勾勒出修長迷人的雙腿線條。

沈婕的發髻和時尚的商務套裝彰顯出她的精致與氣質,這樣的裝束無疑地讓她更加出色地凸顯出自己的風采,同時也更讓少女的裝飾在她的身上顯得格格不入。

肖堯略為感慨地想,終有一天,青春逝去,“她”注定會變成“她”,這是大自然的規律,沒法避免呀。

如果能一生都是少年和少女……。

“那一生就到18歲為止,你一定不會反對吧?”紅衣服小人跳上肖堯的手掌,用叉子截斷了他的生命線。

“又或者把少年和少女的定義改成到80歲?”白衣服小人翻開一個筆記本,記錄了些什麽。

“沒事,”沈婕輕松地笑道:“我在見客戶之前,會偷偷地摘掉的。”

“好~”肖堯脫口而出道:“不對,我沒說送你。”

“啊?”沈婕愣了一下說。

“這是你給我的離別信物,我要是還給你了,豈不顯得像是……”

“對哦。”沈婕一邊應著,一邊伸手去摘發卡。

“別動。”肖堯拿出手機,給她拍了一張。

然後又拍了一張。

接著他才反應過來,似乎應該來兩張大頭自拍合影。

肖堯拍完了以後,沈婕又拿出她自己的手機,拍了兩張,畢竟,兩個人的手機之間無法傳輸數據。

沈婕將發卡摘下來,鄭重其事地交還到肖堯的手中:“那,我走啦?”

“我送你去機場吧?”肖堯說。

沈婕:“?”

“哦靠,忘了,我出不去。”肖堯下意識地錘了一下自己的頭,又驚覺這樣會不會害了鬱璐穎,轉念一想,在這個房間裡應該沒事,遂又放寬心下來。

沈婕轉過身來,眯起眼,寵溺地摸了摸肖堯的頭頂:“你沒事的話,也跟天韻兩個人一起多研究研究,要怎麽才能突破迷霧的封鎖呀?我還想帶你——帶你們去我們的世界轉轉呢。”

肖堯口稱:“好,我盡量。”心裡卻在想,這是要從何研究而起啊?

“對了,你以後沒事盡量少穿高跟鞋吧,對腳非常不好。”肖堯告訴沈婕。

“哎喲,你個小丈夫,現在就開始管起姐姐了?”沈婕嬌媚笑道。

“怎麽,不能管嗎?”肖堯把腰一挺。

“能管能管,”沈婕笑眯眯道:“不過我本來就矮,怎麽能不穿高跟鞋呢?而且這也是商務禮儀的一部分啊。”

“所以說啊,”肖堯道:“這就是新世紀的裹小腳,社會對女性的迫害。”

“說得好,”沈婕眯眯笑道:“不過我的腳已經毀了,你不如回頭去管教好那一位,萬一她聽你的,我一覺醒過來,也會變樣吧?”

“這話倒也有理,”肖堯點頭道:“記得提醒我。”

“行,”沈婕寬容地笑道:“我真得走了啊,不然又要改簽機票了,送君千裡終須一別,就在這裡吧,不要送了。”

“嗯,”肖堯有些戀戀不舍地說:“想送也送不出去啊。”

肖堯昨天對這個年齡差所心懷的芥蒂如今已經幾乎煙消雲散了,兩個人緊緊相擁,耳鬢廝磨。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沈婕,我做到了。

肖堯在心裡對那個身處西郊花園的沈婕暗暗說道。

“好啦好啦,”沈婕說:“我不就去幾天嗎,搞得來像又要生離——呃,去很遠一樣。”

肖堯站在窗前,在想象中目送沈婕上車離開,這才回到自己的時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出門推上自行車,往聖心堂騎去。

沒記錯的話今天是有課,但是肖堯這會兒當然沒心情去上什麽課。

只是,他必須去向鬱波求一項寶貝。

肖堯一邊騎車,一邊在心裡面暗暗盤算著,自己去米為集團碰到那個漂亮大姐姐是哪天來著?

嗯,頭一天去了米為集團,大姐姐說“老板後天要出國”,晚上和鬱璐穎兩個人跑了三家晏笑所提供的產業地址,一無所獲,然後收到了梁亞楠的短信。

第二天晚上和梁亞楠見面,拿到西郊花園的地址,第三天一大早就跟鬱璐穎一起去西郊了,這時候沈婕回來了,也就是昨天。

算起來今天是第四天,也就是沈婕爸爸出國的第二天,他應該還沒回家,不管他在與不在區別有多大,抓緊一點總是沒錯的。

嗯,等等,沈婕爸爸不在的話,那個摩天大樓的殿堂會不會跟著暫時消失?

樂天派的估計是,我可以直接鑽進鏡子,暢通無阻地從沈婕房間的鏡子鑽出來,然後帶她勝利大逃亡。

哈,哈,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吧。

真要這麽容易,沈婕昨天就自己跑出來了……吧?

就這麽一路胡思亂想,少年把自行車停在了聖方濟各中學的門口,快步走進了聖心堂的邊門。

今天應該沒有遲到。

還沒走進會議室,就看到小蘋果秀眉微蹙,一隻手輕輕揉著、扶著自己的纖腰,迎面朝自己走來。

“早啊。”肖堯下意識地喊道。

“早。”鬱璐穎的語氣有一點點疲憊。

“你腰怎麽了?”肖堯問鬱璐穎。

“沒啥事,”鬱璐穎說:“就早上起來莫名其妙有點酸,不知道是不是哪時候不小心別住了——總不能是那個又要來了?”

“到時間了嗎?”肖堯在心裡盤算著時間:“沒到時間吧?”

這樣倒打一耙,鬱璐穎就沒辦法問他“是你做了什麽?”了吧。

“哎,波哥早。”肖堯抬頭看到鬱波從會議室裡出來,趕緊叫住了他:“有事找你,借一步說話。”

鬱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上完課再說吧,都快到點了。”

耐著性子聽完這節“萬民四末”,下課以後,肖堯跟著鬱波進了教堂的後花園。

“什麽?回城卷軸?”鬱波吃了一驚:“你要幹什麽啊?”

“波哥,您知道我要幹什麽。”肖堯平靜地說。

“你這是魯莽!”鬱波呵斥道。

“我這是魄力!”肖堯毫不示弱。

“不行,我不同意你去,也不會給你提供支持。”鬱波大手一擺道。

“為什麽啊?”肖堯不理解。

“太危險了。”鬱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就這?”肖堯說:“就是因為危險,我才需要你的回城卷軸當保障。”

“不行,”鬱波道:“我給了你,就代表我支持你的行為。”

“你不支持我就不去了嗎?我必須把沈婕給救出來,”肖堯提醒鬱波道:“你不給我卷軸,那就是見死不救。”

“你!”鬱波看起來有些生氣:“無組織無紀律!還敢道德綁架老子!”

“神父,除非你把我綁起來關在教堂地下室,否則我一定要去救她。”肖堯再次表露了自己的決心。

“你以為我不敢嗎?”鬱波伸手鉗住了肖堯的手臂,少年覺得有些疼。

“你弄痛你外甥女了。”肖堯沒有掙扎,只是一動不動地站著,出聲提醒這位暴脾氣的和尚。

“你去姚先生的殿堂是為了救人,”鬱波松開了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卷入宋先生的殿堂,我們是被動的。你現在要主動襲擊他人的殿堂,且不說危險性有多高,你準備把小沈的父親也變成那兩位老師那樣嗎?你知道精神堡壘的力量一旦被濫用,這種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麽嗎?”

“我不是去和殿堂裡的陰影戰鬥的,”肖堯告訴鬱波:“也不是去改變任何人的心靈想法,去傷害任何人的,我只是想要借個道,把沈婕帶出來而已。”

“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綁架他們未成年子女,這種行為是守序還是正義?我覺得需要審慎。”鬱波說。

肖堯有些納悶,一向灑脫而“混亂善良”的波哥,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思維僵化了?

就像所有寵溺孩子的父親一樣,鬱波和肖堯又吵了20分鍾,還是帶他上樓去自己的辦公室,為他提供所需要的幫助。

“第一,這不代表我支持你。”鬱波道。

“我知道。”肖堯說。

“第二,見勢不妙立刻脫出,不要貪圖冒進,我慎重絕對不是因為舍不得給你,記住咱們得留得青山在。”

“我知道。”肖堯說。

上次潛入姚老師的殿堂時,鬱波給了沈婕一個洛雷托聖母聖牌作為脫出殿堂的媒介,沒想到那是瑪麗女王的聖遺物,陰差陽錯地令沈婕覺醒了瑪麗的堡壘。

現在,聖牌在沈婕的手中,於是鬱波給了他一個嶄新的聖母顯靈聖牌。

“這又是哪位聖王的聖遺物啊?”肖堯隨口問道。

“我們堂區聖物組賣的大路貨,五塊錢一個。”鬱波伸出一巴掌:“給錢。”

肖堯:“……”

鬱波故意一瞪眼,粗聲粗氣道:“幹什麽?五塊錢的不能用嗎?你是來敲我竹杠的?”

肖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鬱波一個沒繃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整個中午的時間,二人沒顧上吃午餐,肖堯一直在跟鬱波學習卷軸上拉丁文的念法。

鬱波當著肖堯的面,嘴裡念念有詞地“施法”祝福了這塊聖牌。(注:“祝福”物品類似於佛教的“開光”)

為了速戰速決,鬱波用漢字表音+漢語拚音重新給肖堯手寫了一份稿子,但肖堯還是學得/念得磕磕碰碰的。

“Der拉~”鬱波念到,舌頭髮出一陣漂亮的顫動。

“爹拉。”肖堯跟著念道。

“你要把舌頭彈起來,你想象一下,含著一口水在嘴巴裡,然後在喉嚨這裡……”鬱波耐心地教道。

“大舌顫音,小舌顫音……這一段裡面也太多了吧?”肖堯擺出一副苦瓜臉:“非得發出這些顫音嗎?”

“唉,這也不能怪你,”鬱波歎道:“很多人是發不出的,學了幾年練了幾年都不會——這東西跟舌根的結構也有點關系。”

“那怎麽辦?”肖堯道:“一定要發出顫音才會起效果嗎?”

“我不知道。”鬱波承認道:“我陪你一起去吧,西郊花園是吧?不過我下午有點事,等到四五點鍾的時候吧。”

“啊?”肖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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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以前。

沈婕告別肖堯,離開女兒的房間。

去青鳥的會議,的確重要,但其實也沒那麽重要。

沈婕需要的其實是,把自己從這種夢境般的放縱中抽離出來,重新審視自己,重新審視眼下應該要面對的狀況。

女人從抽水馬桶上起身,在一旁洗臉池的鏡子前檢查著自己的妝容。

全電腦智能控制的馬桶在一旁嘩啦啦地工作著,讓她感到有些尷尬。

這棟由老公房改造而來的公寓樓, 雖然已經在十來年前進行了全面的現代化翻新,可終究原始結構擺在這,沒辦法布置更大的衛生間和浴室。

至於這棟老樓為什麽還能在魔都寸土寸金的地段上屹立不倒——自己乾拆遷,同時自己是釘子戶,這誰能想到呢是吧?

沈婕乘電梯下了樓,走出樓外,來到車旁。

陽光下,寬邊帽簷的陰影遮上了沈婕的臉,讓她的面孔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明。

女人看了一眼沈天韻房間的窗戶。

那裡看上去沒有人,房間內仿佛空無一人。

但是,沈婕清楚地知道,肖堯那張過於青春以至於顯得有些稚嫩的臉龐,正在那扇玻璃窗後面,張大眼睛望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向自己揮手告別。

盡管,他同樣什麽也看不見。

“Madam.”一位穿著黑西裝的司機從駕駛位上下來,畢恭畢敬地為沈婕拉開了後座的車門,然後躬身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婕沒有動彈,司機便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

女人歎了一口氣,繼續背對著司機,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音量喃喃自語道:“終究還是個孩子啊,斯斯文文的,一點都看不出那股子,將來會親手送鬱璐穎見她的上帝的魄力呢。”

我昨天說我退燒了,後面更新應該沒問題了。

我以為我好了,以為我沒事了。

然後半夜三點又開始重新燒了起來。

不過既然說了今天複更,那就得今天複更。

後面也會盡量每天更的,只要情況不繼續惡化的話。

就跟大家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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