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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老婆,別懷疑!》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們仨今晚怎麽睡啊?
少年聽到背後的少女貼在他的耳畔,輕輕地問道:“大兔紙,你說,趙曉梅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她現在怎麽樣了,她將來會怎樣?”

肖堯微微一怔。

這靈魂三問其實是肖堯一直在想,又故意不讓自己去想的問題。

事實上,他更樂意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勝利後的慶祝中,放到和兩位少女的約會中,放到與海洋肆意的頑耍中。

只可惜,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不是想假裝無事發生就能無事發生的。

其實剛才和沈婕在一起玩的時候,肖堯就好幾次想開口跟她聊這些事情,不過都忍住了。

他不想惹沈婕不開心,不單單是為了怕她跟自己生氣,影響到他肖堯自己的約會體驗,更是單純地不想讓喵媽媽再感到任何不開心。

肖堯心疼喵媽媽。

雖然沒什麽憑據,但肖堯就是覺得,表現出對趙曉梅的關心會讓沈婕覺得不高興。

沒想到的是,鬱璐穎會主動提起這一茬。

肖堯沒有開口,只是在心裡回答道:“現在看來,這個人的水很深,最開始接近我,恐怕也是有備而來——談不上所謂的,變。”

“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鬱璐穎默默地想:“她接近你也沒撈到什麽價值,要我說,她是真喜歡你才對。”

“你這才是真的太看得起我吧。”肖堯暗笑了一下:“她沒撈到什麽情報,難道不是因為我的革命意志堅定,堅決拒絕了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腐朽嗎?”

“怎麽了?”鬱璐穎想:“我不該看得起你嗎?難道我就應該覺得,我喜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別的人喜歡?這不是在貶低我自己嗎?”

“我,肖堯,天下第一。”肖堯連忙申明道。

“別臭不要臉了,”鬱璐穎想:“你跟她親了,對吧?”

“好家夥,鬧了半天你在這等著我呢?”肖堯想。

“那就是有咯?我沒感覺錯吧?”鬱璐穎想。

“那是她不講武德,變成你的樣子,直接上來就強吻——”

“我知道不是你的責任,”鬱璐穎想:“但我還是很不爽。”

“好吧。”肖堯想:“對不起(人;)”

換位思考,這也可以理解。

不過,說起這趙曉梅的“初吻”……

肖堯的心裡泛起微微的漣漪,卻不敢去仔細回味,生怕為身後的姑娘所察覺。

二人上了岸,卻沒能看到沈婕,等了老半天才看到她——那穿著紅色上衣的姑娘正全身濕漉漉的,腋下夾著一塊衝浪板,朝租賃處走去。

“呀,你倆回來了?”紅衣少女甩了甩自己濕濕的頭髮:“我還以為要很久呢,就去找了個東西玩一下。”

肖堯真情實意地對未能欣賞到沈婕的衝浪英姿表達了遺憾,強求她“再來一個”。沈婕剛要“再來一個”,帶魚、晏笑、路濟亞和張嘉龍陳鹿、周琦等一大幫人都烏央烏央地趕來了,連鬱波都跟著一起來了——沈婕遂順理成章地歸還了衝浪板,加入了名為“游泳”的集體活動中。

肖堯抱著腿坐在沙灘上,替沈婕和鬱璐穎看著她倆的鞋。

此時鬱波走過來,坐在少年的邊上。

“怎麽不下去遊?”鬱波問肖堯。

“鄙人不擅長游泳,”肖堯一本正經地承認道:“前兩天鬱璐穎教過我一次來著,結果最後還是沒能學會。”

“笨。”鬱波隨口道。

“您怎麽不下去遊呢?”肖堯揶揄他道:“該不會是也不會游泳吧?”

“……怎麽可能!”鬱波看起來微微有些面紅耳赤:“我是來跟你說幾件事情的。

”“她醒了嗎?”肖堯小心翼翼地看了鬱波一眼。

“沒有。”鬱波乾脆利落地回答道。

“……”肖堯安靜地等候著下文。

“沒有腦死亡,”鬱波道:“也還不算植物人,但是深度昏迷不醒,需要繼續觀察。”

肖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怎麽處理她,會是個很棘手的問題。”鬱波繼續說道。

肖堯點點頭:“懂。”

拋開那些少年人的兒女情長,理性地進行分析——放了趙曉梅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且不說製裁她的惡行,就光從她的嘴裡,能夠獲取多少關鍵的信息,肖堯就不敢想。

但是在審訊以前,總得讓她蘇醒——而無論她是否能夠醒來……

“你們打算怎麽跟她的父母交代?”肖堯問鬱波:“不管醒不醒的過來,不管是死還是活,不管是失蹤還是變成植物人,總歸是在夏令營裡發生的,和你們——和咱們脫不了乾系。”

“是挺頭疼的,”鬱波承認道:“夏令營發生這種安全事故,賠錢倒也不是賠不起,但民宗委那邊,以後恐怕幾年都沒辦法再批這種活動了。”

“有什麽我可以做的嗎?”肖堯問鬱波。

“這種事情用不著你們小孩子操心,”鬱波含糊其辭道:“已經和組織上專門負責處理法律風險的……部分聯系上了,他們應該會處理好的。”

“用某些……非法的手段處理問題?”肖堯問鬱波。

“警察內部也有人知道shadow的存在了,”鬱波告訴肖堯:“除了你梁姐姐以外的——所以,特事特辦。”

“你現在好像已經不避諱和我談論你們那個組織的存在了。”肖堯試探道。

“其實吧,”鬱波想了一下說:“他們可能想讓你——你們加入,這幾天可能,應該會安排一次會面。”

所以,他們就派你先來探我的口風?肖堯想。

“我應該和他們見面嗎?”肖堯問鬱波。

“如果你問我的話,自然是應該。”鬱波道。

“如果是你的意見的話……”肖堯隨口賣個好給鬱波:“我都聽你的。”

“嗯。”鬱波點頭道。

“我可以見一下趙曉梅嗎?”肖堯借機提出條件:“探個病。”

“我覺得問題不大,”鬱波想了一下說:“到時候你跟他們說一下。”

“波哥,你難道說不上話嗎?”肖堯好奇地問道。

鬱波沉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當然說得上——”最後,他回答了。

“波哥,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肖堯清了清嗓子。

"contentadv"“哪兒那麽多廢話,波哥波哥波哥,直接問就是了。”鬱波道。

“搞這個夏令營的真實目的是什麽?”肖堯問鬱波。

聽到他問出這個問題,鬱波有些警覺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是為了培育教友子女下一代的信仰。”

“嗯,”肖堯說:“那我換個問法——夏令營的另一個真實的,隱藏的目的是什麽?”

鬱波歎了一口氣:“到時候他們應該會跟你細說的——怎麽你最近智力見漲啊?”

“您這話說的,”肖堯笑道:“是在暗示我過去是傻逼嗎?”

“喔,不是的,”鬱波道:“你過去就是比較……淳樸。”

“哈。”肖堯說。

接下來是一段不長也不短的沉默。

肖堯忽然覺得,兩個穿著外穿闊腿大褲衩,赤裸上身的男人並肩坐著,一起抱著膝蓋看大海,這情景有些……微妙。

“你最近的表現都還湊合,經過這次的事情,”鬱波打破了沉默:“老爺子應該是下定決心讓大羊繼承一部分產業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做大羊自己的思想工作。”

“真是可喜可賀。”肖堯說:“不枉我這麽努力——”

“我大哥這人,其實本質也不壞,他只是……”

“波哥,你怎麽還不下去跟他們一起游泳啊?”肖堯說:“你該不會真的和我一樣,不會游泳吧?”

“又哈塞唔斯了,”鬱波瞪眼,粗聲粗氣道:“你特麽少打岔,老子問你,你和小沈——”

肖堯心中一涼,來了,它終於來了!他終於還是知道了!

對鬱特選、鬱保祿等人,肖堯固然可以陰奉陽違,打哈哈應付,采取拖延大法。

不過他是真心喜歡鬱波,所以也不希望他對自己的印象變壞。

況且,若是再傳到鬱麗華耳朵裡的話……?

鬱波話剛說了一半,肖堯還沒想好應當如何應對時,忽然看到帶魚捂著他自己的胯下,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地從海裡上來了。

“你這是搞毛呢!”肖堯脫口而出。

“泳,泳褲被衝走了……”帶魚羞澀地說:“快,趁她們還沒發現……”

鬱波摘了一堆樹葉和海藻幫他圍了起來,肖堯則跑著去買泳褲,等他回來的時候,見帶魚已經把自己埋進沙灘裡了——周圍一群妹子在嘲笑他。

肖堯看著沈婕和鬱璐穎身上濕透了的衣裙/褲,還有她們倆曼妙的身姿與四隻可憐巴巴的、沾滿沙土的濕白襪,內心和身體又不禁開始躁動起來。

今天上午的最後一項集體活動是帆船。

已經爽過了摩托艇的肖堯不太想再坐帆船了,不過集體活動嘛,合群最重要。

肖堯和鬱璐穎、沈婕等人再次穿上救生衣。

說是帆船,底部的交叉木板之間其實是細密的鐵絲網,這就又讓肖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睡過的鋼絲彈簧床。

“這其實就是帶帆的木筏吧,”張嘉龍說:“腳都弄濕了。”

的確,這種結構使得整個船底都湧動著一層淺淺的,新鮮的海水。沈婕、鬱璐穎二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晏笑和陳鹿等人連鞋也沒脫,此刻不禁心疼起鞋襪來。

眾人分坐在帆船木筏的兩邊“扶手”上,愉快地聊著天。因為有不少“外人”在,所以他們都沒有討論與影時間和shadow相關的事情。

肖堯沉默著,扶著桅杆走到船頭,左手拽緊帆下方的繩索,盤腿坐下——海水頓時完全浸濕了他的大短褲、內褲和上衣下擺。

嘶,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啊……不過無所謂了。

他感到自己仿佛是坐在海面上,胯下濡濕冰涼,正在高速地乘風破浪,豪情萬丈。

少年愜意地眯起眼睛,感受著風流過的方向,任憑一頭短發隨著海風亂舞,拍打在自己的額頭和臉頰上。

“乘風破浪會有時,”肖堯把右手向右高高舉起,大聲道:“直掛雲帆濟滄海!!”

“好!”眾人起哄式地鼓掌喝彩。

這幫人在夏令營閉幕式彌撒的前5分鍾趕到,誰都來不及換衣服,看起來頗為狼狽。

彌撒結束後午餐開席,這次不是自助餐了,而是跟開營第一頓一樣,圍著圓桌吃現炒的大餐。

一個上午的遊玩項目都是體力活,肖堯早已饑腸轆轆,因此大吃特吃,沈婕看上去也吃了很多。

飯後是夏令營的閉幕式,鬱保祿講話,神父講話,營員代表總結,小組長總結,一套折騰完已是下午三點多。

肖堯鬱璐穎跟鬱波打了個招呼,便帶著沈婕三人一起帶著行囊,坐上了開往東如的大巴。

大巴上沒有三人並排的位置,為了避免兩個妹子爭風吃醋,肖堯主動一碗水端平,叫她倆坐一起,自己則坐到後排靠窗的位置,倒頭便睡,一覺起來,已到東如。

“走,喵媽媽,帶你品嘗你將來最愛的東如特色燒餅。”肖堯按照幾天前就做好的計劃,攔了一輛黃包車,帶著兩名女生直奔“東如老街蝦籽燒餅”。

沈婕卻是老大不樂意:“不吃了,我現在都撐得要死,我們先回家把行李放下,消化消化,再說別的。”

“喵媽媽你有所不知,”肖堯解釋道:“這個東如的燒餅,就早上做一波,下午黃昏時做一波,白天和晚上都是沒有的——你看這天都要黑了,再不去,人家就收攤了。”

“那就明天早上當早飯吃呀,急什麽啦?”沈婕不解。

“不行,”鬱璐穎解釋道:“明天我們天不亮就得走——我媽知道夏令營是今天下午結束,明天是聖母升天節,所以她明天上午要從外地趕回來,帶我一起參加聖母升天節的彌撒,我要是被她發現偷偷夜不歸宿,我就死定了。”

“早知道時間這麽趕,我們就不要來了!”沈婕發脾氣道:“這什麽破燒餅,真的有這麽好吃啊?”

於是,肖堯給她講了那個未來沈婕講給他聽的故事——未來的沈婕在東如吃到燒餅以後,特別喜歡,想要招募師傅跟她回魔都, 被拒絕,未來的肖堯遂偷偷下鄉當學徒學藝,學成了手藝回來做燒餅給沈婕吃。

聽完這個故事以後,不僅沈婕感動不已,連鬱璐穎都覺得很溫暖,對沈婕表達了實名羨慕。

趕到燒餅鋪子的時候,人家就快要收攤,還好趕上了。

肖堯把每個品類的燒餅各點了2個。

此時正是八月最熱的時節,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鄉下人的習慣問題,店裡沒有開空調,不僅如此,居然也沒有豆腐腦、豆漿、可樂等任何飲料售賣。

沈婕一來還撐得要死,二來汗流滿面,眼睛都睜不開,還要吃這滾燙的燒餅,三來口乾舌燥,因此吃了小半個便再也吃不下了,並且認為口味很一般。

因此,一行三人便離開了老街燒餅鋪,坐黃包車直奔黨校而去。

就和所有不順利的旅行一樣——因為這件事情,肖堯十分惱火,沈婕也覺得很掃興,鬱璐穎夾在當中,每個人都氣鼓鼓的,氣氛全無。

肖堯恨不能折返,回到燒餅鋪子,把門拍開,然後把老板的腦袋一刀……

夜遊東如縣實驗中學的計劃被取消了,三人回到肖堯在黨校的房子裡,輪流洗了澡,換上睡衣。

沈婕又穿上了她那件“下身消失裝”,露出了如蓮藕般粉嫩雪白的大腿,站在曾經屬於肖堯爸媽的雙人床席夢思旁,用自帶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中長發:“我們今天晚上怎麽睡啊?”

三個人圍著一張席夢思雙人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有一點小小的尷尬。/"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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