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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老婆,別懷疑!》第二百五十四章 父親的愛
第255章父親的愛

大和尚釋慧似乎終於從恐懼中恢復了過來。

他變身為布袋和尚,口中聲若洪鍾地念著《金剛經》,眼神凝重。

布袋和尚手持棍子,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巨大的蒼蠅王突刺過來,棍子散發出一股莊嚴的氣息,宛如一道閃電劈向蒼蠅王。

蒼蠅王沒有閃。

棍子接近蒼蠅王周身約15碼左右時,釋慧突然毫無征兆地把棍子猛地往地上一扔,發出“咣當”的巨響,隨即猛地轉身,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全身迅速蜷縮成一團,然後開始沿著“之”字形逃跑。

所謂的“之”字形,指的其實是他的逃跑毫無理性和章法,一會朝東一會朝西,半途都能莫名其妙大轉彎,仿佛只是為了瞎跑而瞎跑。

肖堯一眼看出,釋慧並不是被巨大蒼蠅追上來的勢頭嚇得不知所措,純粹是這蒼蠅王自帶某種類似“恐懼光環”之類的玩意兒而已。

只是,在隊伍當中等級境界最高,戰鬥力最強的釋慧在蒼蠅王面前都毫無招架還手之力,這不能不讓肖堯意識到這場戰鬥的嚴峻。

蒼蠅王迅速追上,並在他的背後,一下子將布袋和尚“踩”在了“腳”下。

布袋和尚被巨大蒼蠅的腿部覆蓋住,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肖堯觀察了一下戰場,只見沈婕和帶魚兩個人都在抱著腦袋“之”字形鼠竄,眼見是別想指望得上了,來不及多思考,隻得從背後挺劍而上。

雖然理性告訴自己,自己多半更不是蒼蠅王的對手,只要靠近蒼蠅王,應該也會陷入這種被強製恐懼的失控狀態中,可無論如何,他不能就這麽看著釋慧遇險。

他做不到。

接著,肖堯的劍尖便已經刺中了蒼蠅王的背部,但是對方的背殼過於堅硬,直接把劍尖滑開了。

肖堯卻並不是很驚慌,他意識到,自己好像並不吃“恐懼”這一套。

少年立即收回劍,迅速作出應對。他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那點不安壓製下去,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這每天的練級可不是白練的,而且他和夥伴們的羈絆似乎也已經進一步加深了,這讓肖堯戰鬥的時候,比之從前要更得心應手許多。

肖堯運用自己的敏捷和速度,迅速繞到蒼蠅王的側面,找到了一個可以攻擊的機會。

少年緊握劍柄,施展出一套獨特的劍法。

劍光閃爍,肖堯的劍術猶如流水般靈動,他瞄準蒼蠅王的關鍵部位,猛然發動一記凌厲的攻擊,劍鋒劃破空氣,向著蒼蠅王的翅膀猛刺而去。

劍鋒與蒼蠅王的翅膀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尖銳的撕裂聲。劍鋒所帶來的力量,足以撕裂蒼蠅王金屬般堅硬的翅膀——鮮血四濺,蒼蠅王發出一聲痛苦的嗡鳴。

YES!肖堯在心內暗喜。

盡管蒼蠅王受到了重創,但它仍然充滿了暴虐的戰鬥意志。它怒吼一聲,猛地揮動巨大的腿部,試圖將肖堯踢開。然而,肖堯閃避得靈活迅速,不給蒼蠅王以任何機會。

這隻蒼蠅王的全身開始流起了膿,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肖堯繼續展現他的劍術技巧,不斷出擊,找尋著蒼蠅王的弱點。

在他敏銳的洞察力下,少年意識到,蒼蠅王的眼睛是它的另一個薄弱處。

肖堯抓住機會,迅速地接近蒼蠅王,劍鋒猶如閃電般直取蒼蠅王的眼睛。

“不要!”肖堯聽到了沈婕凌厲的呼聲:“肖堯,不要殺它!”

肖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畢竟是沈婕父親的影子,若是被自己就這樣斬殺當場,

豈不是……一陣淒厲的嗡鳴聲響起,蒼蠅王立即抓住了肖堯的遲疑,展開了猛烈的反攻。

不知何時,它被撕裂了的翅膀竟然又長好了。

肖堯再次發動了猛烈的連續攻擊,劍鋒有如疾風般劈砍向蒼蠅王的身體各處要害。他的劍術嫻熟而準確,可惜卻投鼠忌器,始終只是繞著蒼蠅王的周身畫圈,試圖將對方逼退。

終於,少年開始體力不支,而蒼蠅王也終於抓到了肖堯的破綻。

它凶狠地撲向肖堯,利爪閃爍著凶光,眼看著就要將少年的胸口捅個對穿。

肖堯想要用盾牌去擋下這致命的攻擊,但他來不及作出反應。就在這危急的關頭,一道堅硬的寒冰屏障突然出現在肖堯的面前,擋住了蒼蠅王的利爪。

與此同時,鬱波突然出現在戰場上,手持獵槍,準備對蒼蠅王進行射擊。

他穩定而準確地瞄準了蒼蠅王的頭部,然後扣動了扳機。

兩顆子彈從雙管獵槍中飛出,直奔蒼蠅王的頭部而去。雖然並沒有對其造成實質的傷害,但子彈的出現還是延緩了蒼蠅王的攻勢,給予了肖堯一些喘息的機會。

肖堯剛要對鬱波說一些什麽,鬱波已經把手裡的獵槍往地上一拋,然後抱著腦袋加入了“之”字形亂跑的隊伍。

他媽的,你的不滅信仰呢!振作一點啊!肖堯在內心咆哮著。

然後,他這才看到了鬱璐穎。

說是看到了鬱璐穎,其實他看到的是一個……嗯,該怎麽說呢?一個在外表和衣著上顯得憔悴和不起眼的女子。

她擁有一頭柔順的棕色長發,被束成簡單的辮子,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透露出一股善良和溫柔的光芒,手裡捧著一枚巨大的掃帚,坐在一輛南瓜馬車上。

這“灰姑娘”的皮膚白皙而細膩,盡管勞累過度,卻沒有絲毫顯露出來痕跡。她的面容端莊秀麗,帶著一絲含蓄和羞澀,展現出她內心的純真和溫柔。

然而,她的穿著卻與她的美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被迫穿著破舊的灰色衣物,衣裙上沾滿了灰塵和汙漬,盡管如此,卻依然保持著端莊的儀態和優雅的舉止,不讓自己的外表影響到內心的光輝。

“有些人……有些人,”鬱璐穎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氣:“是不配當父親的!”

肖堯的體能已然耗盡,他眼睜睜地看著鬱璐穎緊緊握住手中的掃帚,坐在南瓜馬車上,與蒼蠅王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似乎……她也能夠免疫蒼蠅王的恐懼光環帶來的不利影響,肖堯想。

寒冰系的魔法能量凝聚在鬱璐穎的手掌之間,她迅速地揮動著掃帚,釋放出一道道寒冰之風。冰錐呼嘯而出,準確地射向蒼蠅王的身體,但蒼蠅王靈活地躲閃,避開了致命的攻擊。

蒼蠅王發出低沉而凶惡的嗡鳴聲,它瞬間撲向鬱璐穎,利爪閃爍著鋒利的光芒。肖堯立即擲出了手中的盾牌,將一道盾牆擋在了少女的胸前。

蒼蠅王的利爪猛烈地撞擊在盾牌上,發出了一連串刺耳的碰撞聲。

鬱璐穎忽然抬起了右腳,將細長尖利的水晶鞋鞋跟刺進了蒼蠅王的身體。

蒼蠅王發出一聲痛苦的嗡鳴,被擊退了數米,與此同時,鬱璐穎再次集中起魔法能量,寒冰之風在她的手中凝聚成一個巨大的冰球。

她猛地一甩掃帚,冰球飛向了蒼蠅王,瞬間爆發出寒冷的能量。

肖堯此時也已經重整了姿態,伸左手收回盾牌,挺劍突刺,再次加入了戰團。

然而不知道為何,這蒼蠅王卻是越戰越勇,忽然變紅、變粗、變大,即使是肖堯和鬱璐穎兩個人攜手,也完全無法佔據上風。

漸漸地,兩個人開始被動的防禦,險象環生,混亂和狼狽不堪。

“大家上南瓜馬車,我們撤!”鬱璐穎大叫道。

可是釋慧、鬱波、沈婕、帶魚等人卻還在無章法地瞎跑,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鬱璐穎在說什麽。

蒼蠅王避開了冰球的轟擊,它敏捷地飛舞著,繼續向鬱璐穎發動攻擊。

肖堯也上了南瓜馬車,這樣他就不必考慮步法,隻用專注於手中的劍。

劍鋒閃爍,肖堯運用靈巧的劍術技巧,不斷出擊,試圖找到蒼蠅王的弱點。他時而閃避,時而反擊,試圖逼退對手。

“你們能撤就先撤吧,不要管我了。”沈婕足下還在不受控制地狂奔,不過似乎已經再次奪回了理智。她看到這種局面,已經徹底失去了鬥志。

“別說傻話了,怎麽可能丟下你?”

肖堯和鬱璐穎快速商量,準備駕車去把這些不受控制瞎跑的人全都擊昏,拖上南瓜馬車一起帶走。

就在此時。

在高塔那被雲層遮蔽而若隱約現的頂端亮起了一抹紅光。

那紅光緩緩收攏,形成一道光束,如同探照燈般,照亮了肖堯和鬱璐穎所在的南瓜馬車。

隨後,慢慢遊走,在光的照耀下,遠處持續洶湧而來的影潮觸目驚心。

那光遊走片刻後,仿佛突然失去了耐心,猝然擺向一旁,然後迅速收攏成了一束纖細的紅色激光,把恰好位於其下方的陰影瞬間化為一縷煙塵,然後在地面上炙燒出一個紅色的印記。

接著,那紅色的激光開始慢慢地移動。

“收手吧。”高塔之上,傳來了沈鴻生的聲音。

那蒼蠅王慢慢分解為洶湧的影潮——原來,它從一開始出現,就是由數不盡的陰影匯聚而成的。

“爸爸?是爸爸嗎?那才是爸爸?”沈婕眼望著已經聚回在高塔之上的紅光,口中喃喃自語道。

隨著紅線外面的陰影被消滅,被紅線阻隔在高塔之下的陰影之海也悄悄退潮。除了地上多出一道紅線之外,這裡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得救了!”

到處亂跑的眾人終於停下了腳步,各自重重地松了一口氣,簇擁著肖堯和沈婕一起往出口走。

鬱璐穎也收起了自己剛剛獲得的精神堡壘“灰姑娘”。

熊吉終於在此時姍姍來遲,收獲了一頓小小的奚落。

肖堯向大家表示著感謝,但同時他也注意到,沈婕的笑容有些勉強。

當然,笑容有些勉強的也不只是沈婕一個人。

比如釋慧,比如鬱波,這兩個人就對自己剛才的“戰鬥表現”耿耿於懷。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肖堯想——如果連信仰都不能抵禦恐懼的話,那這也確實無法不令人感到沮喪。

“如果,”沈婕終於開口問道:“如果爸爸的陰影是在那高塔之上,那和我們戰鬥的,長著爸爸的臉的蜜蜂又是誰呢?”

“蜜蜂?你這不戴眼鏡的近視眼……”肖堯吐槽道,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提到“蒼蠅”那兩個字。

不過,就算他不提,也有人會提。

“那是‘蒼蠅王’貝耳則步。”鬱波解釋道。

“‘蒼蠅王’貝耳則步?”肖堯重複了一次。

“誓反教的翻譯叫‘鬼王’別西卜,其實就是舊約當中的魔神‘巴爾’。”

“巴爾……這名字可有點熟悉啊。”

“Beelzebub,蒼蠅王,緋尼基人的神,代表七罪宗中的貪饕。”釋慧悠悠地解釋道:“在猶太教的文獻中,蒼蠅王被視為是引起疾病的惡魔。傳說祂原本是熾天使中聖歌隊的成員,在創世紀戰爭中失敗逃走。惡魔學裡認為他是地獄的最高統帥,約翰·彌爾頓(JohnMilton)將其描繪成是外貌威嚴的智者,是最強大的墮天使之一。”

肖堯心想,這是我應該從一個和尚這裡學到的東西嗎?

“所以,剛才那個大蒼蠅就是這個惡魔的本尊?”帶魚的語氣裡竟然隱隱有些興奮。

“這麽厲害的嗎?”小熊說:“可惜我……”

“多半不會是,”鬱波搖了搖頭道:“就我看來,多半是某種欲念的聚合體,甚至不是某‘一個人’的欲念。”

說話間,高塔之上又傳下來一陣威嚴的歌聲,是沈鴻生的聲音。

“我的女兒啊,難道我虧負了你?我什麽地方對不起你,請你答覆我……”

這聲音好像真的是從天上飄下來的,沈婕歪著腦袋聽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爸爸還會唱歌?”

鬱璐穎皺著眉頭道:“這好像是用《基督的譴責》改的詞……”

“又是一個自居為神的家夥。”鬱波毫不客氣地說。

“我曾經為你打擊了埃及,和他們的長子……”沈鴻生的歌聲仍然在持續,平心而論,唱的不能算難聽,沈婕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耳。

盡管這沒有什麽用處,因為這歌聲其實不是通過空氣傳下來的。

在一片詭異的氣氛中,眾人來到了出口,陸續穿過鏡子離開。

到沈婕時,她向前伸出了手,接觸到的卻只有鏡面冰冷堅硬的觸感。

“你還不明白嗎,小婕?”沈鴻生停止了他的歌聲:“你和他們不一樣,你生來就是羅馬人,你生來就屬於這裡。”

“為什麽會這樣?”眾人好不容易輕松一點的心情再次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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