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
郝府明珠郝萌醒了。
“哈哈,我侄女兒醒了,侄女兒,不哭,為叔的來啦!”郝建聽見哭聲,跳起來就要往房內衝。
郝仁眼疾手快,一把將其薅住。
郝仁啊郝仁,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不知道?郝建那頭牛犢子,是你能拽得住的?
呲~
衣服質量不太行,郝建光著半邊膀子,披上了袈裟。
郝仁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地接觸。
呸呸呸,吐出嘴裡的灰塵,郝仁罵道:“郝幼志,你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還毛毛躁躁。萌寶兒剛醒,不得吃幾口?”
“得,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先去換套衣服。”郝建回房了。
幾位尚書、吳懿,想笑卻不敢笑,憋的好難受。
“先生,你這體格不行啊,得好好練練。哈哈哈。”劉備笑得不行。
“家主,想當年,老夫沒嫌棄你弱雞,多次表示要教你武藝。你當時是怎麽講的,還記得不?現如今後悔不?”童淵問道。
郝仁不語,只是對著劉備童淵二人,來回翻白眼兒,我記住你倆了。
王越開口了,道:“老夫記得,當時家主是這樣講的。學啥功夫?有那個時間,用來睡覺它不香嗎?本家主修的是睡夢羅漢功,睡覺就能變強。家主,敢問你的睡羅漢,修到第幾層啦!噗呲~”
“我去!老王,你也來笑話本家主,忒沒良心了。你忘了,當年在郝家莊,你多次做隔壁老王被撞破。人家男人找上門來,是本家主替你扛的事兒。”郝仁忍無可忍,開始反擊。
額?老夫忘形了啊!都忘了,家主睚眥必報的性子了。失策,失策啦。王越後悔了。
“童老頭兒,你笑啥?當年是誰在河裡洗澡,被李寡婦將衣服拿走,光溜溜呆在河裡幾個時辰?要不是本家主幫你,你早就晚節不保了。”
“主公,你又笑啥?去年漢中大戰,是誰在軍營自摸,找五姑娘?仁都不想說你。”
郝總管是誰?半點兒虧都吃不得,一一嘲笑回去。
王越、童淵、劉備都臉紅了。狗日的郝仁,不當人子啊!你怎啥事兒都往外說。
其余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隔壁老王?誰家隔壁?
李寡婦為啥拿童淵衣服?
五姑娘?誰家五姑娘?
還笑不?郝仁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劉備三人。
此時,院裡氣氛有些尷尬。
“咦?怎麽冷場啦?哥,你這客待的不怎滴啊!”郝建換了衣服,出來了。
恰逢此時,糜夫人抱著郝萌出來,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今日風和日麗,郝府千金出來見見諸位長輩嘍。長輩們都來看看,咱們露個臉兒,就得回屋裡了。”糜夫人說道。
呼啦~
院裡人全都圍了上來,認識認識郝府千金。
幾位尚書,舅姥爺吳懿,童淵王越,皆是看了兩眼,就回到原位。
只有劉備,郝家兄弟,還圍著小不點兒。
“夫人,來,將侄女兒給備抱一下。”
“嫂嫂辛苦,把閨女給仁吧!”
“嫂嫂,賤賤跑了十幾裡地,特意回來抱侄女兒,給我抱抱。”
劉備、郝仁、郝建齊伸手。
糜夫人難受了,你們這是幹嘛呢?我到底該給誰啊?
“論年歲,備最長。論輩分,備是大伯。肯定是備先抱!夫人,
給我吧!” “主公,你是我嫂嫂的義兄,也就是個乾大伯,我可是她親叔父。怎麽說,我也該排在主公前邊吧!”
“呵呵,你倆還論起來了。論唄,我可是萌寶兒的親爹,誰論的過我。”
哎呀~
劉備一腳將郝仁踹開,罵道:“滾一邊兒去,昨天你都抱過了好吧。更何況,你請了產假,天天呆在家裡,何時抱不行?還覥著臉跟我掙,我呸!”
“就是就是,哥,你天天都可以抱,你弟我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你好意思跟我掙?”郝建附和道。
姓劉的,你可要搞清楚,這可是在本總管府上,這可是本總管的閨女。忒不要臉了,要抱,抱你夫人肚子裡的阿鬥去。
“郝幼志,你哥已經出局,就剩我們倆了。你還要跟本州牧掙?”劉備問道。
“主公,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難道就不知道客隨主便?這可是我家啊。”郝建當仁不讓。
“嘿!郝幼志,你可別忘了,本州牧可以任命你做軍團長,也可以擼了你。”劉備威脅道。
“哼!愛誰誰,天天起早貪黑,吃不好睡不好,還有操不完的心。本二少爺,早就不想幹了。”郝建拚了。
劉備郝建,吹胡子瞪眼,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精彩,精彩啊!
幾位尚書、吳懿、童淵、王越,看的是聚精會神。忍不住想到:郝幼志,不愧是總管大人的親弟弟。主公在他眼中,就跟路人甲差不多。
“糜姐姐,孩子還太小,不能呆外面太長時間。快抱進來吧!”吳莧母性大發。
額?
糜夫人抱著郝萌,轉身回房。
劉備郝建懵逼了,我倆掙了半天,掙了個啥?
唉!二人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二老爺,你傻啊!吳媽她們都在房內,你不會進去抱大小姐嗎?”一邊的廖平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咦?對哦!
郝建醍醐灌頂,忙朝糜夫人追去。
咚咚咚~
“嫂嫂,我是賤賤,我能進來看看侄女兒不?”郝建敲門問道。
“二叔,你進來吧!”房內吳莧聲音傳出。
“唉~”
侄女兒,為叔的來啦!郝建矯健的進入房內。還不忘回頭,給劉備一個挑釁的眼神。
臥槽,氣死本州牧了!
劉備大火,眼光四處遊蕩,想找一個出氣筒。
廖平,就是你了。
“尿瓶兒,你奶奶個熊,又是你叫本州牧下不來台。你自己說,幾回了都?”劉備大喝。
“州牧大人,俺就是給二少爺提了個醒,俺沒得罪你啊!再說了,你也可以去敲門問問,看看能不能進去啊。”廖平裝傻充愣。
敲門?我敲你娘的頭。本州牧是何身份,怎會方便進入房內?
哼!讓本州牧給你算算,守孝那次,你踢過我三腳。大腿磨破那次,你笑話本州牧像鵪鶉。再加上今天,讓本州牧下不來台。新仇舊恨,本州牧要一次與你算清楚!
“先生,備有個不情之請。備之夫人也快要生了,府內眼看著就要忙碌起來。備府上沒有管事,可否將廖平借給備幾月?待夫人產後,即刻讓他回郝府?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可。”郝仁同意了,借人而已,又不是借錢。
“尿瓶兒啊,等會兒可要記得,跟本州牧回府哦!本州牧會好好招待你的。嘿嘿嘿~”
“家主,不要啊~!俺啥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