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兩聲尖叫,同事響起。一聲高亢,一聲尖細,還略顯得急促。
什麽情況?都鬼叫什麽,有毛病吧?郝建不明所以。
哎呀~
疼,腳趾疼。某色狼,被孫尚香,一腳跺在腳趾頭上。
不遠處的孫翊,被嚇傻了。
三姐這是被非禮了?
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啊?
孫翊急了,忙奔向二人,口裡還喊道:
“姓郝的,快放開我三姐!”
三姐?配合大手又一次,試探著捏了捏,郝建仿佛有點明白了。趕緊放開懷中人,順帶著挪開兩步。
磕磕巴巴道:
“內個、內個誰,你是個女的?”
姑娘沒有答話,一張小臉兒紅撲撲,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孫翊上前,替姐姐回答:
“姓郝的,她就是我孫家的掌上明珠,我三姐孫尚香。你竟然非禮我三姐,該當何罪?”
啥?孫尚香?哥,哥誒,你在哪,你快回來,賤賤該怎辦啊?
哐當~
郝建的大槍,掉了。六十八斤的大槍,剛好砸在腳上。
啊,某色狼順勢倒在地上,裝死。
“你怎麽樣,沒事兒吧。”
孫大美女,腳不聽使喚,帶著人跑上前,關切地問道。
老哥泡妞心得,膽大心細臉皮厚。學學?
郝建硬著頭皮,一把拉住身前的小手,脫口道:
“孫姑娘,我沒事。你要相信,剛才之事,就是個誤會。我不知道,你是女兒身,不是有心摸你的。”
孫尚香臉更紅了,紅的都快發紫了。用蚊子般聲音說道:
“你還說,還不快放開我。”
接著,用力掙脫開,轉身跑出了驛館。
隻留下一陣香風,郝建用力的嗅著,陶醉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現在該幹啥?孫翊暈頭了。
躲在門後,目睹一切的胡車兒,後悔了,追悔莫及。啪,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曾經有個機會擺在俺面前,俺卻沒有珍惜。若果能重頭來過,俺一定會把郝建鎖在房裡,自己上。
郝建不知道胡車兒的心裡活動,只是對著孫翊說:
“小翊兒,來,幫個忙,拉你姐夫一把。”
哦,孫翊機械的上前,將其拉了起來。
唉!看來他真要成我姐夫了。
老哥泡妞心得,要想俘虜女生芳心,須得從其身邊人入手。學學?
郝建試著說道:
“翊哥兒,你覺得姐夫的槍法如何?要是姐夫教你,你學不學?”
“學,當然學啦!姐夫你太厲害了,我們三個都不是你對手。”孫翊不小心,吐露心聲。
咦?老哥心得,果然有效。郝建再接再厲:
“行,從明天開始,每日辰時,你來驛館,姐夫教你暴雨梨花槍。”
孫翊眼睛亮了,嘴邊還有液體流出,對著郝建行禮道:
“謝謝姐夫,明天我一定來。”
說完便跑了,尋他姐去了。
搞定!原來泡妞,也不是什麽難事嘛。郝建撿起大槍,吹著口哨,進屋去。
屋裡胡車兒悶悶不樂,跟郝建的春風得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話分兩頭,周府。
客廳內,周瑜、郝仁分賓主而坐,正在小酌怡情,黃忠陪聊。
主人家開口:
“漢歌兄,
你家漢升將軍了不得啊,一人獨鬥我江東五將,還佔盡上風。怕是呂布在世,也不過如此吧。” 某總管飄飄然,道:
“那是!公瑾,不是仁吹,可敵漢升者,當世不過只收之數。”
黃忠不驕不躁,眼觀鼻、鼻觀心,自斟自飲,絲毫不為所動。
哇趣,夠沉穩!好想要哦,怎整?這黃忠,周瑜是越看越喜歡,隨口說道:
“漢歌兄,若是肯割愛,讓漢升將軍,幫我調教兩年小將,瑜必全力促成兩家親事。”
額?姓周的,你在想吃屁吧。郝仁反擊道:
“久聞江東二喬美名,若是公瑾能讓小喬,去益州兩年,不是不可以商量。”
砰~
周瑜大火,拍案而起,喝道:
“郝漢歌,當著本都督的面,對我家夫人汙言穢語,信不信本都督,讓你出不了江東?”
後者也是起身,吹胡子瞪眼,大聲說道:
“怎地?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能圖我漢升,我不能想你家小喬?哼!讓本總管出不了江東?借你兩個膽兒,你當我益州四十萬大軍,是吃素的?”
二人如同兩頭紅了眼的公牛,氣鼓鼓的盯著對方,互不相讓。
一旁的黃忠,視而不見,還是自顧喝酒。只是一股銳利的氣勢,自體內散發。
待其三杯酒下肚,周瑜率先坐下,敗下陣來。道:
“漢歌兄,本都督錯在先,不該拿漢升將軍,做交易。”
郝仁順勢說道:
“本來就是你錯。提親之事,乃先前約定好的。你辜負了仁的信任不說,還想謀劃我家漢升。所托非人,說明仁瞎了眼。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說走就走。
黃忠放下酒杯,盯著周瑜,內心有些衝動的想法,要不要現在乾掉周瑜?
“漢升。”
門外,郝仁的聲音傳來,救了某都督一命。
周瑜懵逼了,這就走了?這算什麽,不歡而散?姓郝的,忒小氣了。
周郎啊,你還是太年輕啊!不知道郝某人,從來都是,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的主。
周府之外,黃忠開口問道:
“主公,因我而交惡周瑜,不值當。”
郝仁停下了腳步,道:
“漢升,你我兄弟,別說是周瑜,就是孫權來了又如何?惹急了,老子回去率大軍,來搶走弟妹。”
“再說了,周公瑾此人傲氣衝天,且自負。上次荊州讓其失了顏面,他肯定想著找回來。本總管才不慣他這臭毛病。”
明主啊,有情有義。黃忠只能感歎,自己沒有走眼。
一路無話,二人回到驛館。
“咦?哥,你跟忠哥怎麽這麽快,就回來啦。”郝建不解問道。
看著自家兄弟,想著出師不利,郝仁暗淡地說道:
“二啊,哥與那周公瑾,話不投機,不歡而散。不過,你大可放心,待明日,哥自去見孫權。無論如何,哥肯定會讓你娶到他妹。”
郝建弱弱的來了一句:
“哥,好像用不著了,我大概仿佛,已經拿下孫尚香了。”
額?神馬情況?郝仁懵圈了,摸摸郝建的額頭,說道:
“二啊,你這也沒發燒啊,為何大白天,就說起了夢話。”
“真的真的!哥,你若不信,可以問胡哥兒。”
唉!胡車兒再次歎氣,接著,將郝仁離開後,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郝仁、黃忠,眼睛瞪的老大了。
還能這樣?
此劇情,好像在哪見過,為何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