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爽和鍾欣欣現在好得就像一個人,兩個人每天都在一起,不是郭爽去鍾欣欣家,就是鍾欣欣去郭爽家,當然,還是郭爽去鍾欣欣家的次數多一點,不管怎麽樣,郭爽家裡畢竟還有一個阿姨,鍾欣欣那裡更加自由,兩個人可以肆無忌憚。
現在就連盛春成去給鍾欣欣按摩的時候,鍾欣欣也不會把郭爽趕出門外了,只是兩個人進去了裡面臥室,留郭爽一個人在外面沙發上玩遊戲。
郭爽心裡好奇,還進來看過盛春成給鍾欣欣按摩,看了一會,也沒覺得有什麽好看的,自己就走掉了。
那天郭爽鼻子塞得很嚴重,頭疼欲裂,盛春成和她說,你這是受寒了,我給你背上刷一下就可以,郭爽的臉刷地紅了,大叫著不要不要,她想到自己也要和鍾欣欣那樣袒露在盛春成面前,就覺得害臊。
鍾欣欣反過來勸郭爽,用的還是盛春成的那一套說辭,她說,你有毛病啊,你去醫院,要是碰到一個男醫生,你就不看病了?他現在就和男醫生是一樣的,他是在工作。
說著,鍾欣欣還湊近郭爽的耳邊,和她悄聲說,你怕什麽,反正他又看不見。
郭爽猶豫了一陣,終於把上衣脫了,把胸罩也解了,背對著盛春成坐著,盛春成用精油給她刷背,第一次刷,疼得郭爽嗷嗷亂叫,站起來就想逃走,鍾欣欣把她的肩膀按住,不讓她逃。
剛開始坐下來的時候,郭爽滿臉羞紅,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遮擋著,嗷嗷叫了幾聲之後,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雙手也放了下來,咬著牙,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大腿。
刷過一陣之後,郭爽感覺到鼻子通了,頭也開始不那麽痛了,背上再刷著,好像也沒有那麽疼了,鍾欣欣不用再按著她,盛春成和她說話的時候,她有兩次,還大方地轉過了身。
盛春成看到郭爽的皮膚和陳姐一樣,白皙而又細膩,但比陳姐的更有彈性,有那麽一刻盛春成都恍忽了,他覺得坐在自己面前的好像是珊珊。
刷完了背,鍾欣欣幫著用紙巾把她背上的精油擦乾淨,郭爽穿好衣服,感覺不光是鼻子,連全身都貫通了,說不出的舒服,吃晚飯的時候有胃口了,晚上跟著他們一起去綠道,還能夠和他們一起跑步。
盛春成沒來的那幾天,郭爽和鍾欣欣每天也還是會去綠道跑步,盛春成和郭爽說,讓她幫助監督鍾欣欣,其實只是一個說辭,他知道鍾欣欣不會耍賴,實際是鍾欣欣,每天在監督郭爽跑步。
陳姐給盛春成打電話,陳姐再三和盛春成說,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很久沒見到他,想和他一起坐坐聊聊。
“小盛,你有時間經過我單位這邊的時候,給姐打電話好嗎,姐想和你坐坐。”陳姐在電話裡說。
盛春成說好。
下午,盛春成要去給余大麻子他們按摩,他就給陳姐打電話,說兩點鍾的時候,自己會到市民廣場那邊。
“好的呀,小盛,你知道奧特來斯廣場的入口嗎,兩點鍾,你就在那裡等我好嗎,我們去下面坐坐。”陳姐和盛春成說。
盛春成說好。
市民中心雖然和杭城大劇院很近,就在隔壁,但陳姐和余大麻子他們,是兩種類型的人,盛春成不用擔心他們會有交集,一般來說,公務員特別是陳姐這種領導,會嫌搞藝術的太過隨便和浪漫,不太願意和他們接觸。
而在余大麻子他們看來,又覺得陳姐他們太死板,懶得接觸。
而且這個時間點,余大麻子他們都在排練廳裡排練,不會出來逛街,盛春成不用擔心自己和陳姐在奧特來斯的某處,會被余大麻子他們團裡的人碰到。
盛春成因此決定,一趟頭,先去和陳姐見面,再去余大麻子他們那裡。
盛春成站在市民廣場通往地下,奧特來斯廣場的主通道口,過了一會,他遠遠地看到陳姐走出市民中心,穿過門前的廣場,朝他這邊走來。
陳姐看上去容光煥發,精神颯爽,又回到了原來陳姐,她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幾乎目不斜視,但老遠就看到了盛春成,朝他揮了揮手。
等到走近,陳姐笑著問:“小盛,來好久了?”
盛春成說沒有,我也剛到。
“走吧,我們下去坐坐。”陳姐說著就牽住了盛春成的手,和他說:“小心,都是台階。”
他們走到了一家咖啡館,咖啡館開在奧特來斯中庭的邊上,中庭上面是漏空了,市民廣場的這一塊,圍著一圈的玻璃圍欄,中庭中的銀杏樹下,擺放著遮陽傘和桌椅,十月的杭城,正是秋高氣爽的日子,喝咖啡的,都選擇去中庭坐著,咖啡館裡面,幾乎就沒有人。
從中庭走進咖啡館裡面,眼前一暗,陳姐站著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裡面的情景,靠近中庭的玻璃窗前,是一排桌子,有一張桌子前坐著一個女孩,趴在那裡寫著什麽,橫過去一排,光線更昏暗的地方,是一排卡座,那裡一個人都沒有,陳姐領著盛春成走去了卡座坐下。
陳姐臉上的氣色很好,不過盛春成還是問:
“陳姐,你現在好嗎?”
陳姐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說:“好。”
老公的風波,現在已經過去,隨著風波一起過去的,是那些異樣的目光和背後的嘁嘁喳喳,等到這些都過去之後,那個本來在她的生活中,就沒有多少存在的男人,也就從她的生活裡徹底地抹去了,她現在已經變成一個還有婚姻關系的單身。
律師提醒過她,她現在是可以提出離婚的,陳姐沒有接受,不是因為對那個人還有多少的留戀,而完全是為了女兒,為了女兒,她也要維持著這名存實亡的婚姻,就像他們一直在做的那樣。
連那些前段時間,在有意無意回避著她的老領導們,現在也回來了,他們表現出了更多的關心和鼓勵,更多的噓寒問暖。
陳姐伸出手,握住了盛春成的手,和他說:“小盛,這還要謝謝你,還有小鍾。”
是啊,最讓她牽腸掛肚,也最擔心的女兒,現在看起來也和正常的小孩無異,在家裡,也知道謙讓,知道體貼,有幾次,她看到陳姐,還會很自然地靠過來, 和她親昵,朝她撒嬌,陳姐感覺到很欣慰,她想約盛春成出來,就是要和他分享自己的這種欣慰。
“我現在什麽也不想, 小盛,我和你說,那天,爽爽的老師給我打電話,問我爽爽怎麽樣了,什麽時候可以回學校,哈哈,我差點脫口而出,爽爽不回學校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想想也真是的,我現在對女兒什麽要求都沒有,學上不上無所謂,工作不工作也無所謂,我只要看到她健康快樂,就覺得夠了,什麽是優秀,你比人家健康,比人家快樂,才是真正的優秀,那天我和爽爽說了,哈哈,小盛,你猜她說什麽?”
盛春成笑著問:“郭爽她怎麽說?”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問,媽媽,你是不是墮落了,一點都不要求進步了?哈哈,我是,我願意,怎樣。”
陳姐爽朗地笑著,盛春成也被她感染了,他覺得這樣的陳姐,也怪不得郭爽會很自然地靠近她,朝她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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