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進去。”桃子和盛春成說。
盛春成說好,他站了起來,桃子朝他伸出了手,盛春成愣了一下,桃子說:
“拉我一把,坐的時間太久,起不來了。”
盛春成握住桃子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兩個人走去陽光房裡,把門關上,桃子還是不讓開燈。
她自己走去衣架那裡,把睡裙脫了,然後走去按摩床前,躺了下來。
盛春成帶著浴巾過去,用浴巾蓋住了她的上半身,還沒到按摩胸部的時候,白花花地袒露在那裡刺眼。
盛春成開始給桃子按摩臉部,桃子閉著眼睛,嘴唇輕抿。盛春成覺得,不開口說話的時候,這張臉還真的好看,一開口說話,她說的,常常會讓盛春成感覺錯愕,覺得自己的腦子跟不上。
按摩完頭部和頸部,盛春成把蓋在桃子上半身的浴巾,移去了下半身,雙手搓熱,用精油給她按摩胸部。
雙手順著她的乳房,從外往裡順時針打圈按揉的時候,從她的乳頭,有乳汁流了出來,盛春成趕緊用紙巾,把它輕輕地擦掉。
桃子吃地一聲笑:“問,要不要嘗嘗?”
盛春成臉霎時緋紅,趕緊說:“我可不敢。”
桃子睜開眼睛,看著盛春成問:“有什麽不敢的?哈哈,還臉紅了。”
她說著抬起手,在盛春成臉上摸了一下,盛春成避了開去,桃子問:
“幹嘛?我還會吃了你,這是母乳,很有營養的。”
“母乳?”盛春成笑道,“嘗過了我是不是就要叫你媽?”
“不用。”桃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嘗過了我會給你嘗其他的地方。”
盛春成不敢抬頭去看桃子的臉,他說:“還是讓倪總嘗吧。”
桃子馬上就噤聲了,臉沉了下來,過了一會,她歎了口氣說:
“從兒子生下來之後,他都沒有碰過我了,我們現在,都是分房睡的,和離婚也差不多,對了,可以叫家庭內離婚,對吧?”
盛春成說:“我覺得倪總還是很關心你的,不然,也不會你說要按摩,他就跑去我們店裡辦了卡。”
“你不懂。”桃子說,不懂什麽,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盛春成其實還是有些懂了,他從桃子的這三個字裡面,聽出了悲涼。他明白,老倪肯定是外面又有人了,就那個大背頭,你讓他一個星期不碰女人,他都憋不住。兒子出生之後就沒碰過桃子,兒子都一歲多了,要是外面沒有女人,可能嗎?
盛春成當下,有些同情起這個桃子。
他覺得這個桃子,雖然年輕漂亮,但她和蘭總不能比,蘭總也知道老倪在外面乾些什麽,她不管,是真的懶得管。最主要的,是蘭總不需要依靠老倪,她自己就能夠獨立,沒有老倪她也可以活得很好,甚至更好,他們兩個離婚,不就是蘭總提出來的嗎?
相比之下,這個桃子,要是離開了老倪,離開這個家,她可能真的會不知道怎麽辦好。
盛春成知道她當初要跟著老倪,要給他生兒子,老倪一離婚,她就馬上嫁給了他,說穿了,還是心裡的那種不安全感始終在,覺得結婚之後,就踏實了,就把老倪給拴住了,結果,還是沒有。
她現在心裡,肯定還是那麽惴惴不安,還是沒找到她需要的安全感。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說什麽話,按摩結束,盛春成要告辭走的時候,桃子問:
】
“你想在這裡吃晚飯嗎?已經到晚飯的時間了。”
盛春成搖了搖頭,他說謝謝,店裡還有事情,我要急著趕回去。
盛春成是真的要趕回去店裡,不是回去馬市街,而是去古墩路,那裡再過幾天要開張了,那是他們的旗艦店,雖然不搞什麽大規模的開張儀式,但劉立杆和米總,還是很重視的,晚上,他們兩個過來,要給旗艦店的全體員工,開一個會。
小安會給盛春成留著盒飯,盛春成要去店裡吃飯。吃完,還要和小安鍾欣欣商量一下,劉總和米總來了,除了給大家開會,肯定還需要聽他們三個人的匯報。
員工大會,放在後面的休息區,五十多名員工,分坐在那條小水溝的兩岸,榻榻米上,擺了兩張桌子,劉立杆和米總、盛春成三個人坐在桌子後面,先是盛春成講話,然後是米總,最後當然是劉立杆,以大家的笑聲和鼓掌聲結束。
接下來五個人的會議,就放在辦公區的會議室開,劉立杆和米總坐一邊,盛春成和小安、鍾欣欣坐另外一邊。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無非是劉總和米總兩個人,知道現在疫情期間,按摩店的生意不好做,給他們加油打氣。
劉總連匯報都沒有聽取他們的匯報,而是問,還有沒有什麽問題,需要我們幫助解決的?盛春成和小安都說沒有,現在就等著開張了。劉立杆說好,需要什麽,你們隨時開口。
盛春成和小安趕緊說謝謝劉總。
送走米總和劉總,時間已經快十點了,盛春成去趕地鐵回家。
在地鐵上,他打開妍妍的直播間看看,看到了米雪和凝香,沒看到珊珊。再點開“八月的直播間”,看到了八月和小雅小美,還是沒看到珊珊。他再點開珊珊的直播間,沒有新的直播,裡面在放的,還是她前幾天錄的節目。
出了地鐵站,盛春成騎車去了雪妍公司,在公司裡,還是沒看到珊珊。他看到雪兒,發現雪兒今天板著臉,好像心情不太好,看到他,只是點了下頭,就走了開去。盛春成不好意思追上去問她,珊珊怎麽不在。
雪兒的助理從邊上走過,盛春成悄聲問她:“珊珊呢?”
“珊珊?”助理撓了撓頭,“珊珊好像下午來過一下,就走了,後來再沒看到過她。”
盛春成納悶了,又休息,生什麽病需要休息這麽長時間,在她們來說,可真是少見。
盛春成站了一會,走出雪妍公司,回去多立方,他走到珊珊她們住的那幢樓,上去,走到她房間門口,“叮冬叮冬”按響門鈴,結果還是和昨晚一樣,門裡面沒有反應。
盛春成站在那裡,拿起手機撥給了珊珊,手機已經是忙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自己拉黑了。
盛春成發了一條微信:“你在哪裡?”
微信發出去之後,手機一直都是靜悄悄的,沒有“叮”地一聲回應。
盛春成下樓,朝自己住的那幢房子走,邊走邊想,越想就越覺得,珊珊的行為很怪。請了假又不在房間,什麽意思?請假的時候就已經撒謊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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