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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劍之敢死營》第一百零一章 鐵路在哪(先6000,再搞1章再睡)
原來是這麽個東西。

 這個東西是個一次性的任務副本。

 最重要的是,這段介紹時間回溯任務副本的信息,後面有幾個進入副本後順利完成任務的獎勵。

 “使用任務副本,將會進入時間回溯到搶劫鬼子軍列前十天,請宿主使用被派遣前往歐洲學習五年歸來的陳山河身份,努力參與到行動當中。

 進入副本後,宿主將臨時獲得這個身份該有的學識和技能。

 如果行動成功, 將永久獲得陳山河這個身份所有的學識與技能以及生活痕跡。

 14歲以前專人教授學習的課程,課程有修身、讀經、算學、詞章、中外史、中外輿地、外文、國畫、博物、物理、化學、體操。

 (這種課程,清末時候就有了)

 14歲到19歲,兼容在法國學習之痕跡,法國裡昂中法大學學習語言和物理學,後以優異的成績轉校考入巴黎外科學院學習醫術並名列前茅獲得獎學金,擺脫靠給法國學生傳授戰陣白刃搏殺術, 赤手搏擊術在法掙生活費的困境。

 任務失敗,無獎勵。

 另外,重點提示,真正留學歐洲的陳山河已經在回程船中出事沉沒,少帥曾見過真正的陳山河。

 宿主出現在任務副本時將會年輕至19歲,但與真正留學歐洲的陳山河並不是百分之百相似,請沒有必要盡量不要出現在少帥面前。

 否則將有可能會導致任務失敗!

 任務副本屬於時間回溯,在副本裡面呆的時間再長,於現實中時間只是一瞬。”

 嘶……

 原來還真有一個陳山河?

 不過,這個任務獎勵,太豐厚了吧!

 可就是逆了天嘍!

 讓陳山河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這別的不好說,但就是真正陳山河所擁有的學識和技能,最重要的是這個生活痕跡。

 要知道他現在的主世界就是這個亮劍世界,在亮劍世界要是沒有個身份,沒有個生活痕跡,那他就是憑空而來的人。

 一個憑空而來沒有根沒有腳的人, 誰也信不過, 誰也信任不了,這樣的人你信得過嗎?

 所以,擁有一個真正身份的生活痕跡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當然學識也很重要。

 他現在連字都不敢寫,他不會寫繁體字,雖然會看能看懂,但是他不會寫也沒有時間去學習。

 所以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沒有真正寫過一句話。

 另外。

 如果任務成功,他將會獲得很多東西,很多技能。

 修身、讀經、算學、詞章、中外史、中外輿地、外文、國畫、博物、物理、化學、體操,這些技能有些可能很粗淺,畢竟這個年代,能有啥高深的東西學?

 當然說的是這個中外史、中外輿地、外文,以及化學和體操。

 當然這個化學有待商榷,但這個體操和中外史,中外輿地,外文,已經是相當粗淺的東西了,雖然在這個時代可能有點東西,但是對於陳山河來說是很粗淺的東西。

 當然算數也是,其他的看來看去也就是國畫有點用。

 但是, 這些看似沒有用的技能和學識所帶來的是可以熟練的用毛筆字或者鋼筆字,寫出繁體字以及這個時代人該有的遣詞造句風格等等。

 最重要的是法語, 在法國生活5年,五年的法語,並且攻讀了物理學並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另一個學校,學醫還能名列前茅,從而拿到獎學金。

 這個醫術,

 這一個就很重要,雖然20世紀30年代的醫術名列前茅,其實可能並不怎樣。

 但,好歹比自己什麽都不懂,強一點啊!

 不對,自己懂得最簡單的戰場救護術。

 所以這個醫術名列前茅,還是非常有用的。

 最重要的是,他要拿出藥品的時候,有了出處。

 至於所謂的戰陣白刃搏殺術,還有赤手搏擊術,他沒看在眼裡。

 不說別的,就光是為了一個身份的生活痕跡,就值得他去拚一把。

 不過在進去之前,他需要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而了解的途徑當然是現在的孫副營長。

 “警衛員,叫一下孫副營長,就說我找他有事!”

 “是!”

 腳步聲快速遠去。

 陳山河理了一下自己一會兒該了解的問題,然後還做好了需要了解的步驟計劃。

 不一會兒,孫天昇就急匆匆的趕來。

 “營長,你找我?”

 陳山河點了點頭,然後拿過張凳子讓他坐下,對他說:“找你來,其實是想了解一下,當年你們搶劫鬼子軍列上面的黃金,到底是怎麽行動的。

 我想看看,聽你說這些事,能不能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

 讓我的記憶,重新找回來。

 畢竟什麽都不記得這個感覺很難受!”

 孫天昇“哦”地一聲恍然大悟:“原來是說這個,行,那我就捋捋,然後給你說說!”

 孫天昇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之後才開始說。

 “那營長,我從一開始說,還是行動的時候說?”

 “行動的時候吧!”

 “行!”

 “那我就從鬼子把東西運來北平之後,那個叫本莊繁的老鬼子派來的軍官……”

 ……

 1931年。

 系統只是說把自己送回這件事情發生的10天前,但並沒有說是幾月份,也沒有說自己在哪。

 但看著現在的天氣已經大約在冬季了。

 路上風挺大。

 行人走在路上,襖子就沒少穿。

 但是陳山河,卻穿的是夏天的衣服,風一吹涼颼颼的,不過也就是涼而已,他也沒覺得冷。

 但重要的是,在路上這些人看自己跟看二傻子似的。

 抬起手看,走到河水邊看了看倒影,得,臉又變白了,也變年輕了,光看臉的話十七八模樣。

 不過他這個高大壯碩的身板,已經彌補了臉嫩的弱點,就算臉嫩,但他那濃密的兩條眉毛讓那張臉平添了兩分威勢。

 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讓他進入副本之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躺了兩個時辰的原因,竟然是腦海中一下子湧入了太多原來不屬於他的學識和技能。

 這一下,他終於不用害怕寫字了。

 這個世界原來的那個陳山河,本來出生在書香門第,4歲開始學字,5歲就通讀百家姓千字文以及三字經等兒童讀物,四書五經看過就記得了,神童之名傳揚四方。

 由於太出名,6歲家裡人被日本人給殺光了,就剩他一個,因為躲在柴堆裡逃過一劫。

 然後,被老張給找了去,老張說。

 神童嘛!就要乾神童的活。

 於是給他找了好多先生,開始教他以及幾十個孩子學好多東西。

 他學的也很快,比誰學的都快!

 而且快得離譜,特別是戰陣上的白刃搏殺術,以及拳腳功夫。

 當時老張有兩個保鏢,特別厲害,一個姓宮,一個姓張。

 據說那個瘦小的宮師傅,被老張用槍打了好幾槍都沒打中,直接就把老張的槍給奪了。

 這兩個師傅,都先後教過陳山河東西,從6歲開始學到14歲,讓兩個師傅感覺沒什麽東西可教了。

 他14歲時,不只是拳腳師父感覺交不了了,就連請來教文化的老師也沒什麽東西可教他了,就跟老張說:“此等神童,豈能與平常人一起渾渾噩噩與普通課堂上。

 國內的學校,比起歐洲的大學還是差了一點。

 不如送去歐洲,法國有一家中法大學可以學到好多東西!

 不如送到那去!”

 老張也不知道想啥,一拍大腿就決定把他派到歐洲去學習。

 然後13歲剛過,差不多14歲左右的陳山河,就踏上了前往歐洲的船。

 結果,走到半路的時候就遇上了大風浪,直接就把整個船都給吹翻了。

 但幸好他雖然只有14歲,但人本身長得高大,14歲的身板跟普通人十八九歲差不多了,由於常年練武,體力還行。

 最重要的是他落水的時候,順手還把那個商船的船長,也給抓到自己棲身的那個木桶上,好像還是個酒桶。

 也幸好有這麽個酒桶,讓他和那個船長,能在大洋中漂泊了好幾天,終於等來了過路的船隻救援。

 當時他還能撐得住,那個船長差點就曬死了。

 也正因為他救了那個船長,才讓他到了法國之後,不會因為身無分文而寸步難行。

 那個船長回到法國,救命之恩就是把他送到裡昂中法大學就完事了,哦,不對,還給了點錢,讓他撐過了幾個月。

 然後這個船長就不知所蹤了。

 這個陳山河聰明,僅用了兩三個月時間,就把法語給學的差不多了,都能用法語來翻譯自己曾經學過的四書五經。

 就是這麽誇張。

 在裡昂中法大學裡學習雖然沒有錢交學費也可以旁聽,有時候別人不注意的話也可以去上課,但是生活費需要你勤工儉學,他都準備去進工廠,去給人打工掙學費生活費。

 但是。

 那個時期的法國人工廠對於裡昂中法大學的學生們防范很嚴重,很多人根本就進不去法國的工廠,更學習不到法國工廠裡面怎麽工作。

 因為有很多人去法國學習,是想學習一下裡面的工廠究竟是怎麽工作的,然後回國為國家發展實業。

 但是那個時候法國人的工廠很多不允許中法大學的學生進廠。

 一般的學生,會在學校那裡有幫扶,只能找到一些服務行業的工作。

 當時的陳山河,也幹了一段時間,服務行業的工作掙學費和生活費,後來在一次衝突中,把法國的學生打了一頓之後,就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

 就是教授法國學生戰陣白刃搏殺術以及空手搏擊術。

 然後就是攻讀語言,雖然能讀能寫能說,但是還不夠深入,還不夠了解還不夠運用自如,所以陳山河使用了半年多的時間,深入了解了法語這個語言種類,然後又攻讀物理學。

 又是一年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另一所醫科學院,很快拿到了獎學金,擺脫了教拳掙學費的這個活計。

 然後,是這個陳山河在歐洲所有的軌跡以及記憶,還有各種交際的人和物以及事情等等,全部融入他的腦海當中,然後化作了他本身的記憶。

 他砸了砸嘴巴,從記憶中看,其實這個陳山河和自己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最起碼面貌體形相差並不是太多。

 但是系統提示自己不要和少帥碰面,是因為他們小時候見過很多次,比較熟悉,容易分辨出來真假而導致任務失敗。

 既然提示了,那就按提示的辦!

 反正自己也沒想著去見,完成任務就消失了。

 不過,他現在首先要搞清楚的是,自己在哪?

 不過自己這一身八路軍的衣服還有這兩支毛瑟手槍,太過顯眼,還是要處理處理,再去打探情況。

 走了好久,終於找了個裁縫鋪子,拿大洋換了身衣裳,還好這個裁縫店裡面有學生的成衣。

 這個年代的學生一般喜歡穿一些中山裝之類的。

 於是,陳山河花了幾塊大洋換了一身衣裳。

 在買衣服的時候也打探清楚了,這裡是什麽地方。

 北平西單。

 噢。

 如果說是70年後的西單。

 可能他比較熟悉。

 但是現在的西單。

 又老又舊,充滿著滄桑的這些老房子,小院落,讓他感覺,挺那個什麽的。

 對,他都不知道自己心裡現在是什麽感覺,反正就是挺那個什麽的。

 還有10天。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個地方住。

 比如說客棧。

 但是這人生地不熟的,他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去找個地方先吃個飯,然後打聽一下客棧或者飯店在哪。

 這個年代的北平,沒有後世那麽繁華,老百姓吃東西不會進館子,一般會在街頭巷尾有人在那支個大鍋擺個攤子,然後擺兩張桌子和小馬扎。

 也有的是從家裡拿個碗來裝了直接拎走。

 這個城市。

 冬天,最常見的也就是烙個大餅,甚至連大餅都少,大多數是火燒,羊雜湯。

 現在街邊就有一個。

 陳山河走了過去,現在可能,臨到中午,但又沒到,所以攤上只有一個客人,一個老頭,可能羊湯正燙,拿不起碗,正低著頭就著桌子吸溜著羊湯。

 等陳山河走到攤前的時候,跟掌櫃的說要一碗羊雜湯,4個火燒,然後就坐在另一張桌子。

 擺攤的掌櫃也快,他剛一坐下,4個火燒,以及羊雜湯就擺到他的面前,不過就在掌櫃扭頭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倒了下來,砸向陳山河邊上。

 其實不管他也行,反正摔在地上也不重,但陳山河還是自然而然的搭了一把手,把100多斤的掌櫃輕飄飄的就扶起來了。

 突然,坐在旁邊那個桌子上的老頭,悠悠的說了一句。

 “教了四年,不說讓你尊師重道,見面連招呼沒一個,唉!”

 呃!

 陳山河愕然的看向旁邊那個老頭,發現那個老頭已經坐直了身板,身板極為雄壯高大,看上去面貌有六十幾歲的樣子。

 這個人他熟啊!

 不對。

 不是他熟,而是,原來的那個陳山河很熟,而他現在融入了陳山河所有的記憶,所以他也挺熟的。

 這個老頭叫張策,1924年,老張叫去當保鏢,並且教他兩個兒子學武。

 但是老頭對老張的兩個兒子都是隨便教教,可是對陳山河那是絕對認真的教,因為一教他就會了。

 所以老頭是真的教過他4年,不對,教過原來的那個陳山河4年。

 他現在長得跟陳山河差不多,身板面相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剛才這個擺攤的掌櫃摔下來那一刹,自己自然反應的伸手一扶,用的就是老頭張策教給他的手法。

 所以老頭錯把他認成陳山河了。

 不過好像自己本來就準備要用陳山河的身份行事,做的不是小事,被認錯也是意外之喜。

 不過。

 到底要不要認呢?

 對方都認出來了,如果你不承認就很奇怪。

 但如果要承認的話,那未來日本人報復的時候,會不會連他也給暗殺報復了。

 畢竟他現在融合了原來那個陳山河的記憶,記憶裡對眼前的這個老頭也有了四五年的感情,原來老頭對他很好的。

 他從系統中知道這個副本世界其實是讓他穿到以前的時空,參加某一個行動,而不是真正的進入一個虛無的副本世界。

 所以他的所作所為,是會影響到別人。

 他一旦對日本人發起搶劫軍列的行動,搶奪的財物之多,會讓日本人發瘋,發狂。

 畢竟,孫天昇曾經說過,當時一起參與搶劫日本人軍列的那一批人,有很多都被日本人給暗殺,報復。

 如果自己跟眼前這個老頭沾上關系,到時候日本人的瘋狂報復,帶給眼前這個老頭的將會是巨大的災難。

 所以不能認!

 “老人家,你認錯人了!”

 陳山河低著頭說完這句話,用最快的速度把火燒塞到嘴裡面,然後就這麽半趴著把自己的臉伏在桌子上那個碗上吸溜著羊湯。

 老頭只是靜靜的坐著,看著他用很快的速度,喝完了羊湯吃了火燒,起來扔下一塊大洋就走。

 “敗家玩意兒!”

 老頭伸手就把還在桌子上蹦噠的那塊大洋撈了起來,放下幾個銅角。

 然後就這麽站了起來,看著這麽一眨眼時間已經走到很遠的陳山河,就這麽看著。

 “走的挺伶俐,跟猴似的,都跟宮猴子學的,走路沒跟!”

 陳山河走了好遠之後,回頭看,那個老頭沒跟過來,這才松了口氣。

 還有10天才到那件事情的發生,自己需要先找個落腳點,然後再徐徐圖之。

 自己要找到王挺,焦大山,劉路權,陸范,黃大山5個人。

 根據孫天昇所說,他打探到的情況是,當時他打探到的情況是這5個人為主,其他的二十幾個是他們各自帶去的心腹之人。

 所以現在自己,需要先找個落腳點,然後再找到這5個人,然後想辦法取得他們的信任,再加入這次的行動。

 一個黃包車走了過來,到他的跟前,低眉順眼的喊了一聲。

 “這位先生,要去哪啊!

 只要你說個地兒,這北平沒有咱不知道地方!

 包給您送到!”

 對呀!

 自己怎麽沒想到?

 車船店腳牙,消息最靈通,就是這些人。

 他坐上了黃包車,然後跟黃包車夫說:“我需要租個院子,你有路子嗎?”

 黃包車夫回頭,笑著跟他說:“先生,

 這年月,可租的房子院落太多了,畢竟兵荒馬亂,這北平也不安生,空著的院子不少。

 就看您對這個院子,有什麽要求?”

 陳山河想了想:“偏僻點吧,我喜歡清靜!”

 “得勒!包您滿意!”

 很快。

 麵包車夫,把他拉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院跟前,然後找了一個人,帶到陳山河跟前。

 “先生,偏僻的院子,這家景致不錯,也清靜!

 周邊不會有太多的人嘈雜!

 具體的,您跟這家主人聊吧!”

 這家房子的主人是個高高瘦瘦的長衫白淨青年,他朝陳山河拱了拱手問:“先生貴姓?”

 陳山河也拱手回了禮:“免貴姓陳,陳山河,主家貴姓?”

 高高瘦瘦的青年拱手笑道:“免貴姓李,名長順,不過另有一名曰萬春。

 陳兄以後叫我一聲萬春即可!

 不知道陳兄想租這院子租多久?”

 陳山河看對方為什麽笑得這麽開心,有點不忍心打擊他。

 “就租10天,可否?”

 果然這個名叫李萬春的白淨青年,愣了一下,笑的有點勉強了。

 “怎麽陳兄隻租10天?

 若是囊中羞澀,可以先住著!”

 陳山河笑了笑說:“此次到北平來就為了辦件事,辦完了就該走了!

 前後應該要10天左右吧!

 若是李掌櫃不願意,我只能是另找下一戶,就不多叨擾了!”

 確實。

 如果確實要租出去,通常很少說租那麽幾天的,有這個時間該去客棧住。

 或者現在叫飯店。

 可是專門找人租個院子,租10天時間就有點那個啥。

 李萬春愣在一旁,陳山河又覺得過意不去,就說了:“實在不行,我租一個月吧!

 租金照給,但我隻住10天,10天后李掌櫃可以自行來收拾屋子!

 不知道這樣可否?”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不出聲的黃包車夫開口了:“李掌櫃,平白掙了20天的租金,有何不可,應下了吧!”

 李萬春隻好點了點頭:“那行吧!租金一個大洋!”

 黃包車夫還想說話,陳山河卻不想節外生枝,直接交付了一個大洋,李萬春給了他一串鑰匙,就走了。

 陳山河進院看了看, 一切齊備,任何生活物資都有,收一個大洋一個月,也算合理。

 但是,他現在還有事要辦。

 出去剛把門給鎖上,回頭看到那個黃包車夫還在巷子口。

 於是走過去,問了他一句:“你知道鐵路在哪嗎?”

 黃包車夫一激靈,連忙問道:“什麽鐵路?

 從哪來的鐵路?”

 因為進北平的鐵路有好幾條線,所以他才這麽問。

 陳山河也不以為意,說道:“從奉天到北平的鐵路,如果小鬼子要進北平,所經的那一條!”

 (昨天欠了2000,現在又欠2000,今晚再搞一章再睡,不過會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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