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河也知道,可能這個夏長有些話要吩咐這兩個教官。
於是就和楊白淺去找靶場的工作人員補充了點水份,順便還上了個廁所。
等他們再次回到訓練場地,再次接過教官手裡的那幾頁紙,陳山河眼尖的發現這幾頁紙和剛才那幾頁紙已經不一樣了。
呃!
上面的字由簡體字變成繁體字。
夏長想的很周到,他以為陳山河是那個年代地地道道的人,所以很體貼的把這幾張資料的字都給換成了繁體字。
還好, 陳山河心裡想,還好自己能看得懂。
教官讓他一邊閱讀,然後一邊給他講解。
“現在我來講解一下。
射擊諸元的操作邏輯其實就是將360度直接劃分為3600份,然後再將90度分為1500份。
兩者疊加之後就會出現一
也就是這個密位才讓炮兵部隊可以精準地找到需要攻擊的位置,並通過一系列的密位來快速做出反應。
除了射擊諸元的參數以外, 炮兵還需要算出火炮與攻擊地面的距離, 如果失去了距離值,那麽這些火炮將沒有辦法準確命中。
而且一個密位的增加, 也就說明火炮的射程需要增加100米,所以這個數值必須得精確,不然就沒有辦法準確定位。
我這麽說,你能聽得懂嗎?”
陳山河想了想:“基本上能聽懂,但好像又沒完全懂!
不過我都記住了!”
教官很明白這種反應,也理解眼前這位所謂的老兵同志,那妖孽級別的記憶力。
他說記住了,那可真的記住了。
“一下子搞不懂那是正常,這裡有一張表,這張表上寫有炮擊什麽距離,就會有什麽樣的射擊諸元。
這張表格裡面會告訴你,什麽射擊諸元就要將火炮調到什麽密位!”
“如果是別人,可能還不是很快能理解,但你的話,應該不難!
因為我們現在是理論加上實物教學, 來直接上手!”
教官已經指揮陳山河上手調控火炮,然後報出一個目標距離, 讓陳山河根據剛才給他的表格來調整火炮的仰角,標尺和方向角。
然後教官,飛快的報出距離和高低數據,讓陳山河由慢到快的調整著大炮的仰角,標尺和方向角。
時間很快過去,又半個小時,陳山河已經熟練的把表格上的所有射擊諸元全部練的純熟。
“好了,你照貓畫虎的水平已經比我們都快!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學生,學的太快了!”
教官又掏出兩頁紙:“這個是簡單的計算炮兵彈道的方法,和公式。
拿去先記下來,然後有不懂的問我,我們倆教你!”
教官已經被陳山河給征服了。
僅僅用時不到4個小時,從拆裝火炮到炮彈的認知,以及火炮射擊諸元的學習等等。
都無一不證明了陳山河是一個天才,過目不忘,學習能力,舉一反三。
“好了,已經訓練超過4個小時,先吃點東西,吃完了再訓練!”
也許是夏長可憐這兩個叫過來的教官, 他們是真的被陳山河的學習能力給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於是看時間差不多就及時的拿來軍用餐,為這兩個教官解圍,讓他們歇息一下。
陳山河看著菜盤裡的豬肉白菜燉粉條,紅燒肉,土豆燉牛肉,一人一個雞腿,兩個雞蛋。
菜雖然不多,但是量那可是足足的。
他咽了口口水,這雖然只是簡單的菜,但是他都忘了自己究竟有多久沒吃過這麽硬的菜了。
一個月?兩個月?
兩個月沒有,但差不多一個月了。
他感覺穿越到亮劍世界之後,只有第一天去猛虎山的時候有肉吃,剩下的日子,人多了之後連肉都沒了。
前面幾次來到這個時空,因為來的時間短,都沒有來得及蹭上一頓飯。
現在就感覺流口水。
陳山河狼吞虎咽的樣子,讓楊白淺心疼,趕緊把自己菜盤裡面的菜扒拉進陳山河的飯碗。
“我吃不了那麽多,你幫我吃了吧!
反正我平時也吃的也很少!”
楊白淺說的不差,這是軍用餐,所以每一個人的分量都是按照一個日常訓練的士兵所必須的飯量來準備的。
給她吃,她還真吃不下,真不是為了讓菜而讓菜。
當然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謝謝!”
陳山河含糊不清的,謝了之後繼續狼吞虎咽,現在在抗戰年代,吃一頓好吃的不容易啊!
吃過飯以後。
要繼續學習,陳山河還是一如既往的,學得非常快。
很快他就上手了。
從理論學習到上手實戰射擊,居然隻用了不到5個小時。
而且,3公裡遠的目標,他居然首發命中。
兩個教官感歎,簡直就是妖孽!
然後陳山河就開始了狂轟亂炸,兩個教官不停的給他轉換目標,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炮彈給炸出去。
一開始只求速度不求精準度,確實彈著點差了很遠,在30發炮彈之後,4公裡以外的目標,彈著點偏差不會超過10米。
兩位教官又考教了十幾枚炮彈,發現每次的彈著點都不超過10米誤差。
這就很可怕了。
這才練了多久?
這才打了幾發炮彈?
最後教官才說出最後的課程:“如果抗日戰爭期間,就像你剛才那樣,已經是使用這門炮的炮兵中的高手了!
可惜現在這門炮已經退休,練得再好也沒用了!”
陳山河笑了笑又問道:“那如果在抗日戰爭的戰鬥中,越精準的射擊就越有用?”
教官說:“也可以這麽說,也不能這麽說!”
他停了一下,整理一下腦中的思緒後又說道:“如果對付比較少的敵人,當然是越精準越好!
但如果對上大批的敵人,只要能炸中大概的位置,精不精準其實無所謂,要的是速度快!
只有速度夠快,你才能將炮彈散布在那片區域!
才能給大批的敵人造成大量的殺傷!”
陳山河點頭說明白了。
也就是這門火炮,他學到頂了。
於是又問了一句:“迫擊炮的射擊是不是也差不多?”
兩個教官又教了他迫擊炮精確射擊的用法,以及覆蓋射擊的理念。
兩門炮的學習使用只花了8個小時,然後夏長把他和楊白淺送回了那個倉庫。
等夏長臨走時,陳山河叫做了他。
“只是一方付出不是長久之計,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的呢?”
夏長笑了笑:“老兵同志,會有機會的!
況且,我們算是你們的繼承人,其實我也聽到了楊白淺女士在倉庫說的那番話。
她都能有這樣的覺悟,你覺得我們沒有嗎?
我們也願意,為那個年代的你們做力所能及的事!”
夏長離開後。
他就陪著楊白淺拉著小手在倉庫裡說了一會兒話,看時間差不多就說該回去了。
楊白淺依依不舍的陪陳山河在倉庫裡面挑選著,試著能不能帶回去的東西。
陳山河挑了兩布袋麵粉,一麻袋大米,還有一麻袋的玉米良種。
然後,就這麽抱著幾百斤的東西,在楊白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消失。
陳山河回到老林子裡,已經天黑。
他心想著,這天都黑了,旅長應該回去了。
於是扛著幾百斤東西,開開心心的往回走。
卻沒想,回到駐地一問。
晴天霹靂,旅長他沒走,這就很過分!
7017k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