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無數人都在這一刻目瞪狗呆。
“居然……真的擋下了……”
“這、這是什麽原理?明明那沙之海浪那麽大,瑪修的寶具比沙之海浪小多了,結果正面居然完全擋住了。”
“這就是卡美洛城的城牆嗎?白堊之城真是驚豔到我了。”
“原來這就是加拉哈德的寶具啊!真是無愧於盾兵這個特殊的職階,真是把守護的力量拉滿了。”
“雖然是b等級的,但卻有三個加號,我記得每一個加號代表寶具的威力翻倍吧?這三個加號的效果下,可比一般的a級寶具強多了。”
“對惡種類的寶具,從沒見過的新種類呢。而且,居然是意志不動搖就不會被打破的防禦,這是什麽唯心盾?”
“唯心主義+300。”
“p社戰犯必須槍斃!”
“等等等等,我有個疑問,為什麽瑪修在解放寶具真名的時候要說自己立於災惡之席啊?災厄之席是什麽意思?”
“這個我知道,災厄之席就是加拉哈德在圓桌騎士裡的席位,克死了好幾位騎士,但加拉哈德還是義無反顧得選擇了那個位置,自己承受這份災厄。”
“這不就是霉運當頭的位置嗎?所以加拉哈德命硬,可以抗下這份霉運?”
“呃,你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沙凋網友的理解能力在讓人無語方面永遠都不會讓人失望。
不過,無論如何讓話題變得奇怪,都無法忽視瑪修展開寶具的令人感到驚豔。
這位在之前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少女,在真正的關鍵時刻用她作為亞從者的力量證明了她絕對不是一個好看的花瓶,而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力量。
是的,僅僅做一次,就讓人們對瑪修的印象徹底改變了,或者說得到了大幅度的升級。
————
天王國際高校,國中部,瑪修一臉驚訝的看著光幕影像的情況,瞪大的紫色眼眸中流露的是不可思議。
雖然瑪修對於自己出現在光幕影像裡感到很驚訝,也期待著自己能在光幕影像裡有優秀的表現。
但是呢,少女的期望是十分簡單的,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打敗一些妖怪,保護好藤丸立花前輩罷了。
至於更多的,就沒有什麽想象力余地了,畢竟少女就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強大的存在,無論是光幕影像裡,還是現實世界都是如此。
結果,直接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其實瑪修的內心情緒起伏之大,已經不是用三言兩語就能形容的。
如果硬要把這樣的心情進行通俗化的表達,那麽就是——超神了,家人們!
旁邊,藤丸立花一臉驚歎:“原來這就是瑪修你能夠弄出來的力量啊!真是厲害!這樣的防禦寶具,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
聽到藤丸立花的稱讚,瑪修回過神來了,有些害羞連忙擺手:“不,光幕影像裡的那個我並沒有能力靠自己展開寶具,都是多虧了前輩你的幫助。”
“不如說,這都是多虧了前輩你用令咒傳達的意志和信念,才讓光幕影像裡的我成功解放了寶具。”
“說這是屬於‘我’的力量,不如說這是前輩你的力量!”
說到最後,瑪修一臉認真,美麗的眼眸中,是對自己言語表裡如一的態度。
那是堅信,也是絕對不會將別人的功勞攬給自己的態度。
面對這樣的瑪修,藤丸立花沉默了一下,隨後輕輕一笑:“瑪修,你現在叫前輩還真是越來越順口了。”
聞言,瑪修俏臉一紅,有些害羞的說:“那個,只是覺得這樣叫更合適……”
“如,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那,那我就把稱呼換回來吧……”
藤丸立花微笑搖頭:“不,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瑪修更可愛了。”
“有這麽可愛的‘後輩’,不是一件超開心的事嗎?”
說到後面,藤丸立花的俏臉流露出了一抹俏皮之色。
這番言語和態度,讓瑪修更加臉紅了,不過,也讓其松了口氣,隨後露出甜美的笑容說了聲:“好的,前輩。”
霎時間,兩名少女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橘裡橘氣。
周圍的同學,都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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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國際高校,高中部。
瑪修的哥哥加德看到光幕影像中的瑪修使用寶具,仿佛幻肢有了同樣的感覺,讓他不由握了握右拳,眼中也流露出一抹遲疑與悵然。
“圓桌騎士……加拉哈德……”
“他……真的是我的前世嗎……”
心中呢喃著這樣的言語,加德有些茫然,也不太敢相信。
是的,在連續看到加拉哈德的虛影后,雖然依舊沒看到臉,但加德依舊有了強烈的感覺,如同不可思議的同步感,讓他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認知——那便是光幕影像裡的那位圓桌騎士加拉哈德就是他。
或者說,是他的前世。
難以置信,不可思議,簡直就像是中二病晚期的家夥才會產生的妄想。
可是,加德就是有這樣的強烈感覺,實在是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不過,如果這樣的感覺是真的,那……
握緊雙拳,加德的目光變得認真且沉寂。
如果真的是那樣,並且覺醒了超凡力量的話,那麽他就會為了守護人類,守護親人而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他,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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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的個人活動室。
阿爾托莉雅神色有些悵然:“那就是白堊之城……還真是一座令人驚歎的城市呢,無論看幾次,都感覺那簡直即使奇跡。”
旁邊,時崎狂三品著紅茶發表了評價:“確實呢,按照傳統歷史的文明發展而言,那個時期的不列顛島根本就不具備建造那樣一座白堊之城的可能。”
“至於現在的話……”
“嘛,如果有魔法這種東西,奇跡就會產生了——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在第四次聖杯戰爭結束後的那一期光幕影像裡見過了嗎?”
放下紅茶杯,時崎狂三凝視著阿爾托莉雅,“其實,比起白堊之城什麽的,我更好奇在那一期光幕影像裡,最後已經神靈化的你最後究竟遇到了什麽事。”
“現在的你作為那位神靈化亞瑟王的轉世,究竟背負著怎樣的故事才最終變成現在的你。”
“老實說,看到最後那個神靈化的亞瑟王,我都無法相信究竟有這樣的災難才能逼得那樣的你進行轉世。”
“我們的世界,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災難,就是因為現在光幕影像展現出來的,人理燒卻,世界崩壞,構成了七個崩壞之地嗎?”
“……”阿爾托莉雅沉默,她無法回答,畢竟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旁邊,愛爾奎特一臉不明覺厲的表情,雖然聽不太懂,但這兩個人交談的內容好像很高端的樣子呢。
至於蘇雲,他就是澹定的喝茶,一副‘我就看看,我不說話’的觀眾模樣。
不過,他其實挺期待眾人接下來的反應,因為,接下來光幕影像會展現出一些高於忍界內容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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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畫面在這一刻切換了。
一片混沌虛空中,周圍的光景仿佛是深邃星空,又變幻無常。
然後,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卻又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
在兩張椅子上,分別坐著兩個人。
鏡頭給到了其中一張椅子,展現的人物,是現實世界的人們都十分熟悉的。
那正是天命觀察者!
那位神秘的天命觀察者再次出現了,而穿著一如既往,神秘且樸素,讓人琢磨不透,那蒙著繃帶的面部,讓現實世界的人們不知其是誰,只有極少部分人才知道那繃帶下的臉與現實世界的何人有可能相似。
到了如今,神秘的天命觀察者再次出場,雖然令人驚訝,卻已經不會引起驚豔了。
畢竟,天命觀察者出場的次數雖然不多,卻也依舊出場好幾次,每次都攜帶大量謎團和故事。
所以,人們已經有些習慣天命觀察者的出場方式了。
然後,光幕影像的鏡頭給到了天命觀察者身前的桌子上,上面竟有一個棋盤,上面擺放著國際象棋的棋子,似乎天命觀察者在和誰對弈。
這一幕著實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心,人們很想知道坐在對面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緊接著,畫面中就顯現出了。
一席白衣,大背頭髮型,英俊成熟的面容,面帶澹澹的微笑,雙眸深邃且令人著迷,仿佛蘊含無限的智慧與氣度。
這一位,同樣是現實世界的人們所熟悉的人,甚至某些方面來講更加重量級。
因為,其在光幕影像裡的出場時間可不少,並且即便是一個超級反派大boss,卻有著令人著迷的巨大魅力。
即便到了現在,現實世界也有著許多人是其粉絲,崇拜著這個玩弄和操控了無數人的恐怖男人。
“藍染!”
“臥槽!藍染巨老!”
“居然是藍染!”
“藍染大人終於又出場了!”
“法克,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真的帥,而且,這一次居然是直接在虛空中和神秘強大的天命觀察者對弈了,真是不可思議!”
“只能說,每一次藍染大老的出場,都在以各種方式拉高他自己的逼格。”
】
人們炸了,也驚歎了,毫無疑問藍染的再次出場方式驚豔了人們。
當然,這也是因為天命觀察者的逼格足夠高,如果藍染是和其他不出名的角色對弈,即便身處虛空中,也不會讓人這麽驚訝。
話說回來,之前光幕影像還在顯現藤丸立花她們和一尾大戰,怎麽現在突然就切換畫面了?
光幕影像是想傳達什麽信息?
令人好奇,也讓人疑惑。
於是,光幕影像中的藍染開口了,聲音一如既往富有磁性,是熟悉的時臣聲音。
“原來如此,那位救世主閣下即便修改了歷史,玩弄了時間,卻也沒有完全遵循玩弄時間的結果去做事呢,那份本該抹除的記憶,以奇跡的方式保留了下來。”
“當‘藤丸立香’小姐需要使用的時候,那份被時空之鎖封印的記憶就會出現松動,自動將藤丸立香小姐所需要的記憶激活。”
“就像現在,明明應該並不清楚,並不記得,卻記起了圓桌騎士加拉哈德,記起了他的寶具,並堅定不移的將這份信賴與意志通過令咒傳導給了自己所契約的亞從者少女。”
“看來,誰如同真的把現在那位人類最後的禦主當成普通人,那才是世間最大的愚蠢。”
天命觀察者:“……”
沒有回答,但這種時候的沉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承認了藍染所言。
藤丸立花能記起前世的部分信息,正是因為其哥哥藤丸立香留下的後手起作用了。
救世主藤丸立香,還真是將事情都考慮清楚了,讓自己的妹妹用自己的身份重生,得以延續生命,也並非完全讓自己的妹妹從零開始奮鬥。
事實上,藤丸立花如今已經是標準的‘重生號’,看似什麽都沒有,實際上已經保留了許多寶貴的東西。
平時或許完全看不出來,也沒什麽用,但在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使用。
等過了一會後,天命觀察者盯著藍染,突然開口:“現在的你,已經完全融合了崩玉的力量嗎?”
藍染聞言,微笑不變:“撒,誰知道呢?或許卡在最後一步已經許久沒有進步了。”
“……”沉默,然天命觀察者那雙深邃的雙眸中,有的是平靜,也是知曉一切的沉著高冷。
然後,天命觀察者緩緩說出了一句:“你……確實融合了崩玉的全部力量,已經完成了真正的進化。”
“現在的你,已經……”
後面的話,已經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畫面給成了意識流,顯現的,就是藍染那張微笑不變,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臉。
然後,就看到藍染拿起一枚棋子,向前推進了一步。
“該說不愧是天命觀察者閣下嗎?即便我將這些完全隱藏了起來, 也跳不過您的視野啊!”
“不過,在那位作為最初與最後之獸的救世主閣下已經不在,天命大主教也為了追求自己的救贖而踏足那永遠不可能返回的領域的現在,我的這份姿態,也應該擁有資格坐上那空置已久的天之王座了吧?”
“天命觀察者閣下。”
天命觀察者:“……”
沒有回答,只是抬起右手,拿起棋子,吃下了藍染上前一步的棋子。
藍染見狀,微笑不變:“原來如此,這就是閣下的決意嗎?那麽,我明白了。”
沒有再多說什麽,這片領域,一切都重新陷入安靜,隻余下二人繼續著他們的對弈。
其中所代表的是什麽,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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