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影像中,Lancer聽完Saber的話,呵呵一笑說:“不,應該是我感到榮幸才對,只要是超越時空,被升入英靈座的人就不會看錯那把黃金之劍。”
“能與名揚四海的騎士王一較高下,甚至能讓你吃點苦頭,看來我還是有點本事的。”
Saber卻是露出了笑意:“吃點苦頭嗎?”
Lancer一愣,突然感覺到不妙。
然後,就看到Saber突然跳到了愛麗絲菲爾身邊,在雙方都很錯愕的情況下,受傷的左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霎時,似乎某種力量產生了效果,Saber手腕上的詛咒瞬間被清除,傷勢也立刻痊愈。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訝了,連被碰到的愛麗絲菲爾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屬於Saber的聲音在愛麗絲菲爾腦海響起,是Saber的魔力傳音。
‘夫人,不用緊張,我只是借用了你體內那屬於我的劍鞘之力。’
愛麗絲菲爾一呆:“Saber,你……”
‘夫人,那畢竟是我的劍鞘,你們能召喚出我,不正是因為以那把劍鞘作為媒介嗎?雖然我不知為何禦主要把劍鞘放在你體內,但既然這樣做了,就肯定有其道理。’
‘對我而言,夫人現在就是我的劍鞘,而在劍鞘的幫助下,我的一切傷病都可痊愈。’
說完這番話後,Saber重新來到驚疑不定的Lancer面前,握了握痊愈的左手,語氣平靜的說:“真可惜啊,Lancer,如果你是以你最強的Saber姿態降臨的話,那你還有資格與我一戰。現在,你的底牌已經被我摸清,這場戰鬥的勝負也該決出來了。”
Lancer瞳孔一縮,臉龐滑下一滴冷汗,嘴角露出有些苦惱的笑臉:“原來如此,怪不得閣下突然變得那麽魯莽了。原來一切都是閣下的算計嗎?”
“真不愧是亞瑟王啊,擁有騎士的高潔,也擁有身為王者必須持有的計謀與冷靜,為了得到勝利的契機,不惜以身犯險,還真是如傳說中的一模一樣。”
Saber舉起了重新隱形的無形之刃,顯現她要終結戰鬥的意志。
而在這時,Lancer的禦主又開口了:“Lancer,你還真是沒用啊,居然被輕易摸清了虛實。”
Lancer垂首,語氣誠懇:“很抱歉,禦主,讓您失望了,亞瑟王閣下確實是十分睿智的強大敵人。”
Lancer的禦主:“哼,還真是沒有志氣的言語。不過,對手是這位永恆之王的話,也確實情有可原。想不到聖杯戰爭中,居然能見到這位王者,對我而言,也是非常不錯的一次體驗。”
“那麽,Lancer,現在我會對你施加最高等級的強化魔法,然後,用這份力量戰勝騎士王,為我拿下勝利吧!”
Lancer眼睛一亮,與此同時,強大的強化魔法籠罩其身上,竟然散發出了藍色的光暈,而他也在這同時充滿了力量。
Jojo風旁白音適時響起。
【Lancer的禦主顯然是一位首屈一指的強大魔法師,擁有作為魔法師的一切要素,其有著周密的作戰計劃,為自己的從者提前準備了最高等級的強化魔法。】
【即便是從者,在這份強化魔法的加持下,也可以獲得速度、防禦和力量成倍的增加。】
隨著解說落下,霎時間,Lancer甚至連肌肉強度都更大了,
將他的綠色緊身衣擠壓得更加緊身,瞬間讓氛圍蕉♂灼起來。 Saber見狀,笑意收斂了:“看樣子,想要短時間內分出勝負,還是有點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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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人們算是真正看到了魔法師的能力,還有聖杯戰爭中,作為禦主的一方對從者有多大幫助。
超自然災害對策室裡,伊莉雅不禁發出了驚歎:“好厲害哦!亞瑟王,原來剛才莽衝衝的上是故意這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綠色緊身衣的變態叔叔暴露更多啊!唔唔唔~”
後面的都變成了唔唔聲,因為愛麗絲菲爾將伊莉雅的小嘴給捂住了,這位美麗的夫人對伊莉雅叮囑道:“伊莉雅醬,不可以這樣說哦!隨便稱別人是變態什麽的,可是很沒禮貌的事——哪怕對方真的是個變態也一樣哦!”
眾人:“……”
夫人,我們覺得您的女兒會這樣和您脫不了關系。
不過,大部分人看阿爾托莉雅的眼神也變了,因為少女的說法全中,光幕影像中那位亞瑟王真的是在胸有成足和完整計劃的情況下,才會表現得那麽莽,一切都是為了探查敵人的虛實,並且事後也有完全治愈自己的手段。
無量塔姬子低頭看了一下手機中剛剛收到的,來自專業後勤團隊的資料,臉上恍然:“原來如此,是亞瑟王的劍鞘擁有治愈一切傷病,只要劍鞘在手,亞瑟王就不會受傷的傳說嗎?”
“本以為只是神話亞瑟王的史詩誇張,現在一看,應該是真的。不過,劍鞘居然還能放入人的體內,還真是神奇,這也是魔法的效果嗎?”
抬頭,看了一眼阿爾托莉雅,無量塔姬子思忖:“她似乎對亞瑟王的情況很清楚,難道是昨晚被附體後的後遺症?還是說……她已經開始覺醒前世作為亞瑟王的記憶了?”
無怪她會這樣猜想,畢竟昨晚亞瑟王可是親口說過這事的,阿爾托莉雅因此開始覺醒前世的記憶,並且能看出亞瑟王的手段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畢竟,現在一切的證據都證明,阿爾托莉雅和光幕影像中的那位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些猜測只是留在腦中,無量塔姬子並未聲張,目光再次放在光幕影像中。
她覺得接下來肯定有新的戰局變化,既然敵人的禦主已經出手了,那麽作為Saber真正的禦主,衛宮切嗣不可能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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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光幕影像的鏡頭再次轉變,來到了衛宮切嗣那裡。
現在衛宮切嗣正站在港口諸多高架的其中一個上面,以佔據高地的方式,以狙擊槍的夜視鏡頭尋找目標。
耳邊戴著軍用麥克風,展現出專業殺手的素養。
衛宮切嗣通過耳麥道:“舞彌,看來Saber沒辦法短時間內戰勝Lancer了,該我們出手了。”
久宇舞彌嗯了一聲,隨後又有些遲疑:“不過,切嗣,這樣做不會引起那位騎士王的不滿嗎?現在才聖杯戰爭初期,如果引起了那位王者的不滿,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會很不利的。”
衛宮切嗣:“放心吧!那位王者雖然是高潔的騎士,但也是一位追求勝利的王者,她並不會介意用一些手段獲得勝利——這種她來對付從者,我們對付禦主的方式,她肯定不會介意。”
久宇舞彌:“嗯,我知道了。”
說話間,衛宮切嗣已經找到了目標,夜視鏡頭中顯現一個人影站在一個倉庫的頂部:“Lancer的禦主站在倉庫的屋頂上,你能看見嗎?”
鏡頭轉到位於另一個高架的久宇舞彌上,這名齊肩短發的女性舉起手中的狙擊槍尋找了一番,隨後無奈放下:“不行,從我的位置來看是死角。”
衛宮切嗣:“知道了,那就由我來乾掉他。”
說著,他就準備直接對Lancer的禦主致命狙殺了。
只是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麽,立刻將狙擊槍調轉方向,瞄向了另一邊的更上方位置。
那裡,是一個高架的頂端,而在那裡,一名身穿灰色中山裝,有著銀色短發,沒有胡子的老人正背手站在那裡。
雖然站的很高,甚至還有風吹拂,但身軀卻巍然不動,展現出不動如山,下盤穩如磐石的宗師氣度。
當衛宮切嗣看到這名老者的時候,老者也發現了他,竟是在這時轉頭看向了他,並衝他微笑點頭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