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3個人看到那恐怖的蔓藤,驚懼無比,再也不敢在這個鬼地方多呆了。至於那隻懶猴?現在是想都不敢想了,甚至是那些已經抓到的動物,都丟棄在原地,不想拿著拖累自己。 三人開始的時候心有恐懼,慌不擇路,等到冷靜一點的時候,已經迷路了。而且顯然也忘記了,天就差不多快變黑了。
叢林中由於樹高林密,太陽快下地平線時較難穿過樹葉照進叢林中,所以天黑得特別地快。
當他們冷靜下來,意識到時間不多時,天已經快黑的。他們不敢摸黑回去,那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
他們急忙找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簡單地砍樹搭了個可以容下3人睡覺的大棚,生起了火。
這個時候,叢林中已經完全便黑了。
由於食物都在慌亂中丟失了,所以現在只能強忍著挨餓熬過今晚了。三人本來應該是分開睡,但是現在覺得3個人睡一起有安全感一點。
白天的事情歷歷在目,肚子又餓得胃部痙攣,讓他們無法入睡。
天空不作美,開始出現雷鳴閃電,不久之後暴雨傾盆而下。簡單做的搭棚完全沒有辦法遮住雨水,三人不到一分鍾就被淋得全身濕透。
火在暴雨之下,很快就熄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三人更加恐懼了。眾人感覺叢林四面八方都露出各種危險氣息,放佛有數百上千的毒蟲猛獸就在周圍,正慢慢走來,圍獵戲耍他們。
四周就像是惡魔之門一般,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恐懼!冰冷!饑餓!黑暗!
三人感覺現在就是世界末日,每一分每一秒都讓身心備受煎熬。從來不信佛的他們突然開始信仰起來,不斷念著各種梵語,祈求萬千神佛能夠保佑自己,以期能夠帶給心中溫暖。
但是,有些事不是祈禱就可以得到挽救的。
在青木的驅使下,周邊的數百條各種毒蛇圍聚在他們窩棚的周圍,不斷向著那張架起的大床前進。
藍珊瑚蛇、眼鏡蛇、蝮蛇、雨傘節蛇、金環蛇,各種在周邊生存的蛇類都因青木驅使而前來。
就讓在他們在死之前享受那無盡的恐懼吧。
窸窸窣窣,不斷響起細碎的聲音不斷地衝擊他們的耳朵,他們的心靈。
三人慌亂想打著打火機想看看是什麽東西,但是卻發現唯一能夠發出光亮的打火機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沒有了光明,黑暗中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有東西過來?是不是衝他們而來的?來的是什麽東西?來了多少?
未知才是更加恐怖的,不斷近前的聲音不斷地摧殘著他們那已經變得非常脆弱的神經。
“啊!!”其中一個首先扛不住,迅速跳下搭床,發癲一般地逃離這個鬼地方。
但是剩下的那兩個人堅守著僅存的理智,相互手抓手,隻覺得對方才能夠給到自己溫暖與勇氣。可惜的是,兩人都的手都異常冰涼。
“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也許只是雨打聲,沒關系的。”
此時逃也逃不到什麽地方去,兩人只能催眠自己,這只是幻覺。
事實就是事實,不可能因為催眠而改變。
一條、兩條、三條...蛇不斷攀爬從支架攀沿而上。也有不少的蛇爬到窩棚上方的樹枝,然後吊下到窩棚的頂部。
“啊!”驚恐叫聲撕裂黑夜。
兩人感覺到了滑滑的,不斷流動的東西爬到自己的身上,脖子、大腿、耳朵、手、腋窩、胸,
身體各處,都能感覺到那些滑膩的東西。 心胸感覺快要窒息,呼吸感覺快要停止,只剩下無意識地四肢胡亂揮舞。
一條、兩條、三條...蛇不斷攀沿到他們的身上,然後張開大口,狠狠的咬了下去,把積蓄的所有毒素都通通注入進去。
不到一分鍾,兩個人便全身僵硬倒在地上,身體無意識痙攣,口吐白沫,雙眼泛白。不久之後,兩人便生機全無。
看到他們都死透之後,青木便指揮著群蛇離去。不久之後,場地為之一空,隻留下兩具全身布滿密密麻麻的牙孔的屍體。
而那個逃離搭棚的人,此時已快要被恐懼給逼瘋掉了。他一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幸運地逃離了蛇群的范圍。但他仍不敢停止,仍然慌不擇路,往前逃竄。
突然,他覺得腳下一空,一股全身空落落的感覺襲上心頭。
“嘣!!”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什麽事,就重重地掉到地上。
“啊!!”他隻覺的自己的右腿斷掉了,強烈的巨痛一波波地湧上心頭,頭都要爆炸了。這時候,他才在剛剛的癲狂之中清醒過來。
“這是什麽地方?是坑?是斷口山?”
他慌亂至極,選擇了一個方向摸索,沒走一步就已經碰到的土壁。又向其他方向摸索,發現都是土壁。
是一個坑,應該幾十年以前的廢棄狩獵坑。
“在這裡可以安全地躲過一夜麽?”他向上天祈禱道。
可惜的是,他的想法太好了。
雨不停地下,坑低開始緩慢積水,也許一夜過後,這個坑就可以齊胸高了。
雖然他想爬上去,但是這個坑洞是在太高了,手完全伸不到坑頂,而且他現在還有一隻腿已經快要斷掉了。
禍不單行,熱帶雨林中無數人的噩夢—螞蝗此時聞著血的味道不斷匯聚,並且沿著坑洞往下爬。
黑暗中他完全看不到上百條的螞蝗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並且用它們那溫柔的方法吸著他身上的血。
他心中仍然充滿了恐懼,但是最後還是感覺到身體的疲憊、身體的發軟、腦袋有點暈。
很快地,頭頂著雨滴的他終於靠著土壁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天空晴朗,太陽明媚,叢林中光通亮好。百鳥爭鳴,萬花盛開,昨天的一切陰霾通通一掃而光。
不過,掉到坑裡的那個人,已經永遠醒不過來了,此時他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血已流乾。
無數的螞蝗扎堆在一起,翻騰遊動。
青木看到最後一個人已經死了之後,開始把關注的目光投到原來那恐怖的青藤那裡。昨天它那奇怪行為著實讓青木非常驚奇,所以現在想去了解一下它到底是怎麽來的。
用念感連接上“它”之後,才發現“它”只有一個意識,也就是說這一整塊的青藤區域都是同一棵青藤植物。
它的意識很弱小,像一個初生的小孩一樣,青木很難和它進行溝通,只能大概地知道它的是1個月左右進化出來的。
青木猜測它的原身應該是普通的青藤,在1個月前大乾旱的時候,由於乾旱無法獲取自身生長所需的水分,恰巧遇到了青木元氣擴散到這個地方。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它開始產生一種奇怪進化,開始從捕捉其他動物來獲取生存養料。
原本乾旱的時候還比較弱小,生長不明顯。但是隨著雨季來臨,在根部吸收營養自身生產養料的同時,還通過捕捉其他動物獲取養料,它開始了爆發式的生長。
“比之其他進化,這種進化有點畸形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植物產生了這種進化。”
隨著乾旱結束, 雨季來臨,一個普普通通的外國遊客隨著遊客大潮來到了西雙版納。他是CIA的一個優秀特工,詹姆斯,一個擁有豐富經驗的特工。
經過一段時間的情報收集,美國的CIA終於發現了西雙版納植物研究院的舉動的不對勁。再加上有一個優秀的特工犧牲在了那裡,所以他們更加有理由相信這裡可能有重大的秘密。
為此,詹姆斯被派出,順著國際旅遊大潮,偽裝成遊客來到了西雙版納。原本是計劃在春天來的,但是前段時間雲邊省大旱災,如果那個時候來旅遊的話,就太顯眼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若即若離的偵查之後,他發現了這研究院裡面確實是有問題。研究員數量增加了,資深科學家的數量也多了,戒備更加森嚴了,而且還發現了幾個CIA的死對頭—中國特戰隊。
綜合上面的因素,詹姆斯肯定地道:“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敢偷摸進去,畢竟死對頭不是吃素的。
隨後他來到了自己的同事出事的那個酒店,並且在一番計劃下,終於住進了同事住的那個房間。可惜的是,這個房間已經重新裝修過一遍,家具什麽的都換過了,所以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
為了不被特戰隊成員發現,所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很多事情都是輕觸即遁,避免被發現。
著名特工邦德語錄:一個在暗處的特工總比在明處的特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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