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謝cplablsu00、zzzmb123、血殺之、一代祭酒的打賞。謝謝,謝謝所以書友的支持。 青木的念感緊緊地盯著史密斯。
本來想試試能不能催眠他,直接讓他吐露“真相的”,但是青木發現完全沒有辦法催眠他。換了一個人試試,還是不行。
隨後青木又換了一張方式,找了一個在平坦大道上走路的人,然後對他催眠到:“前面是牆!前面是牆!”
結果,那個人真的就直接往右走幾步,繞過這子虛烏有的“牆”繼續往前走。隨後又找了其他幾人,試了幾次都成功了。
“害我白高興一場,還以為真的是可以把人催眠到“吐露心聲”呢,原來只是一個功能不完全的催眠,希望以後能夠進化出來。”
史密斯一路掩藏,在擺脫了那兩個中國特戰隊員之後,便快速的來到一條小公路。在那裡,他停放了一輛黑色的小豐田車。鑽進車裡,迅速地把夜行服脫了下來塞進背包裡,然後再換了一身正常衣服。
駕駛著這輛破車駛向市區,把車停到一個停車場之後,又到另外一個偏僻的租車點租了另外一輛車。他沒有直接離開中國,而是來到了植物研究院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
“有那兩個特戰隊員在的話,那麽我就不能回到那個地方拿回攝像機了,免得被埋伏。”
當天晚上青木沒有任何發現,因為那個史密斯沒有做任何事情就直接躺床睡下了。
而特戰隊王宏幾人連夜對附近的道路監控進行仔細檢查,最後發現了一輛車有點可疑。在靠山邊路段的兩頭錄像中,其中一邊有入有出,但是在另外一邊卻不見蹤影。而且入此路段的時間是昨天傍晚,而出的時間則是凌晨2點。地段對了,時間也對了,所以,很有可能那個這輛車就是那個特工開的。
很快地,王宏幾人就找到了那輛車的車主信息,調查完車主的資料後發現,那輛車早已被車主租給了租車公司了。最後王宏派了1人到租車公司核查出租資料,最後經過甄別,那個特工在租車的時候是用假的資料來登記的。而且當時帶著帽子,錄像沒有把臉給拍下來,隻留下身型。
當他們通過道路交通錄像找到那輛車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停車場也沒有相關的人體錄像,而且車上什麽線索都沒留下。
折騰了半夜還有一個上午,只找到一個有用的東西:那個特工的體型。
而史密斯在當天起床之後,雇了一個閑散人士,讓他開著昨晚那輛車去雲邊省的省會買東西。
雖然那個被雇傭的閑散人士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有大筆錢拿、有車開,這就像天下掉下的餡餅,豈有不同意之理?
特戰隊、史密斯兩方各盡手段,你追我逃。
幾天過後,特戰隊沒有如願地抓到人。每次差點抓到的時候,都被他逃脫。
而史密斯也沒有刺探到什麽秘密,每次他計劃好動手的時候,都會被特戰隊給破壞掉。
雙方都快成憂鬱男了。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青木發現這個史密斯完全就是獨身一個人的。除了吃飯買東西,沒有和任何人有過其他的交流,電話沒打,電腦沒開,所以他肯定是沒有同夥的。而且通過他日常的自言自語中,青木發現他因為想自己獨吞功勞,所以沒有把這事上報給國家。
“自私好啊,這樣就剩下我很多麻煩了。”擔心盡去,青木終於可以放心地對他下手了。
當天晚上,青木驅使著酒店附近草叢裡的一條小毒蛇,鑽到史密斯的房間裡。此時史密斯正側臥在床上,打著轟天響的呼嚕。蛇不斷攀爬,終於爬到床上,趁他睡覺的時候咬了他背部一口。把儲備的全部毒液注入他身體裡之後,迅速逃離現場。 史密斯這幾天和特戰隊的人鬥智鬥勇,精神緊繃,所以現在身體與精神都疲憊不堪,睡得很死。不知道什麽時候,迷迷糊糊地覺得背上有一股疼痛,原本他還不放在心上,但是後來覺得越來越痛。
“啊!!”疼痛逐漸加劇,一向對自己的忍耐力感到自豪的史密斯,發現現在完全沒有辦法忍受這種劇痛,最後大聲嚎叫起來。太痛了!痛入骨髓!一波一波不斷襲來。
“中毒了?”史密斯大驚,連忙從包裡找出一支針筒和一管藍色藥劑。抽出藥劑之後,狠狠地扎在手上。
一分鍾過去了,越來越痛,沒有絲毫減緩。
“不是神經毒素!換一管血液循環解毒劑!”又從背包裡抽出一支空針筒和一管紅色藥劑。抽出藥劑、狠狠扎進手臂、推藥。
一分鍾過後,仍然沒有效果。
史密斯欲哭無淚了,感覺身體越來越痛,越來越虛弱。
隨後又試了一支細胞毒素解毒劑,還是沒用。
“難道是混合毒素?”史密斯真心崩潰了,混合毒素解毒藥劑上次在叢林跋涉中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眼鏡蛇咬了之後,便用掉了。
“現在讓我去哪找啊?”
“要不要打電話給醫院搶救?”史密斯內心掙扎,自己現在可見不得光,要是萬一被看破了身份,會很危險的。
但是現在越來越痛了,而且思維越來越不清晰了。“算了,不管了,先救命再說,應該不會那麽衰就被抓到。”
隨後撥打了120。
電話鈴聲好長好長,長達一分鍾,而且還尼瑪的“買iPhone19s,iPhone20,辦流量套餐”廣告。史密斯心中哀嚎:“馬勒戈壁!你還能再扯點不?你是急救電話啊!!”
等著一分鍾,就像是等了一個世紀。
電話終於通了。
“您好...”那邊傳來濃重的本地口音。
還沒等那邊說完,史密斯就快速打斷:“I‘msmiths..”察覺到這裡是中國之後,趕緊換成中文,“我叫史密斯,現在中毒了,求你馬上過來救人。”
“你在說什麽?”客服人員覺得對方說話一點都不標準,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你在說什麽?”史密斯作為一個外國人,雖然會一點基礎的中文,但是完全聽不懂客服人員在說什麽,因為那個客服人員說話口音太本地了。
最後溝通了幾遍,客服人員以為這是騷擾電話,便堅決地掛了電話。
聽到對面的忙音, 史密斯感覺世界好黑暗,好冰冷。“中國好危險啊!!”
不死心再次撥打電話,期望不要遇到剛剛那個客服人員。電話又響起了那個可惡的“買iPhone19s,iPhone20,辦流量套餐,更超值,更優惠。”的鈴聲。
“優惠你妹啊!!”史密斯好淒涼啊。
史密斯再也頂不住了,毒素已經擴散到全身,手機掉落地上,閉過氣去。
電話鈴聲終於過去了,對面傳來了甜美標準普通話音:“您好,這裡是120急救中心。”
“....”青木看到這場笑話,當真“蛋”疼無比。
史密斯這個CIA優秀特工就這樣憋屈的死去了。憋屈得跟當年那個被飛機上掉落的尿冰柱捅死的人有得一拚。
第二天,酒店服務員進來打掃衛生的時候,才發現了客人死了,隨後驚慌的報了警。隨後警方趕到,再後來特戰隊的人也趕到。
看到這詭異的場面,眾人面面相覷: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半個月過去了,研究院裡氣氛一片低沉。那棵元氣樹在這半個月來一直沒有生命跡象。光合作用、呼吸作用、根部吸收全部功能都完全停止。
劉院士心情低落,實驗的失敗讓他覺得自己沒臉見首長,愧對下面的那些研究隊員們。
“把這樹放到封存庫中吧,那些研究資料也全部封存起來。研究暫時停止,我現在準備資料,明天上報給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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