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勞母親親自照顧三郎了,實在是讓您費心了。”千兵衛對著自己的母親阿秋夫人感動的說。 “你是我的孩子,我當然要親自照顧你才放心,現在感覺怎麽樣?”阿秋夫人做生氣狀,隨後又關心的問。
“恩,好多了,可能躺太久身體有點僵硬了。母親不要擔心,過幾天就好了,現在就是有點餓!。”千兵衛看著蒼老了十歲的母親感動的說。不論哪個民族,哪個國度,哪個人種,最偉大的莫過於母親了,人們常把自己的祖國稱作母親可見母親有多受推崇。
“阿尤!你快去叫下人弄些三郎平時喜歡吃的食物,記得要有還有肉!三郎最愛吃了。”阿秋夫人吩咐道。
“謝謝母親!”千兵衛感動的無法用預演來表達,平時不吃葷的阿秋夫人竟然提出要吃肉這要是以前可真是難以想象。
“阿菊怎麽樣了?”阿秋這才問起躺在千兵衛旁邊的女孩。(大家都了解的:直接躺在木地板上的)
“睡著了!叫下人們都小聲一點!”千兵衛看著累倒的阿菊心中無比心疼,此時的她還緊摟著自己的手臂。
“恩,你們都小聲一點,不要吵到菊公主休息!”阿秋夫人同樣心疼阿菊,這幾日阿菊盡心盡力照顧千兵衛她一直看在眼裡,“這幾日阿菊可是受苦了!”
“嗨咦!”侍女們小聲回答。
“三郎知道,以後會好好彌補她的。”千兵衛用手撫摸著阿菊的發髻。
“嘭嘭嘭...”屋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跑步聲,然後就看見鄉田政一第一個竄了進來。
“是二哥啊!”千兵衛看到猴急的政一心裡湧出一陣暖流。
“三郎你醒了!”政一驚喜道
“噓!”阿秋夫人拉了拉政一然後指了指睡著的阿菊搖搖頭。
“哦!”政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對著進來的政家、政泰等人做出了相同的警告,坎德爾千兵衛隻想發笑。
“父親、師傅讓你們擔心了!”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二老高興的說。
千兵衛輕輕的將阿菊的手挪開,然後對著進來的人說:“我們去旁邊的房間說話吧,不要打擾阿菊的休息。”
“好!”政泰和政一連忙上前扶千兵衛。
“醒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裡感到難受?”政泰輕聲的問。
“右手有點使不上力氣,可能是受傷未愈的緣故吧。”千兵衛同樣輕聲細語的回答。
“右手!”政泰一愣然後趕緊掩飾過去:“一定會好起來的,你不要擔心。”
“哦!”千兵衛聞言也是一愣,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擔心過。
說著他們就來到附近的一個屋子裡。
“對了師傅,佑太師兄他怎麽樣了?”千兵衛關心的問,畢竟對方是受了自己的波及,並接救了自己一命。
“他沒事你不用擔心,受了傷正在正德寺修養,不是很嚴重;本來他還想過來的,只是我沒同意而已。”塚原卜傳為自己的弟子做了些解釋。
“此番獲救多靠師兄的掩護,三郎來日自當親自感謝。”第一波埋伏全靠自己的這個師兄一人扛下殿後,千兵衛的感激之情自然很深切。
“呵呵呵,也好,不過要等你傷好了再說。”塚原卜傳也不反對,他現在關心的是千兵衛的手傷。
“三郎你和大家說說你騎馬逃走之後的經過吧,雖然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同時發現了刺客的屍體,可以猜測幾分,但是從你口裡說出來的肯定才是真相。
”政泰關心起千兵衛遇刺的過程,第一次遇襲的經過山田佑太已經告訴他們了,可是至於之後的事情出了當事者千兵衛外再沒有人知道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千兵衛緩緩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三郎你認為這第二波刺殺你的亂波不是犬山城的?”政泰不太確定的問。
“對!”千兵衛點了點頭:“第一波肯定是犬山城織田心情派來的這是肯定的,只是這第二波卻是不知道是誰的人馬了,不過給我四五天時間就能知道了。”千兵衛心裡也想知道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是誰,但是他一點頭緒也沒有,也好等待系統跟新完畢在做提取屬性這個功能了。
“三郎此話當真!”政家驚訝道,因為眾人可是都不敢保證對方是誰,可是千兵衛卻是信誓旦旦的說過段時間就能知道,他不奇怪才難。
“沒錯!不過到時我需要檢查哪些刺客遺留的物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保存下來?”千兵衛還真擔心這些六十六國古人沒有保護證據的傳統。
“果然是半兵衛了解你,他說那些東西可能對你有幫助就要求保留下來了,現在都還留在正德寺保存呢。”塚原卜傳對著旁邊的竹中稱讚道。
“多謝半兵衛了。”千兵衛恍然大悟道。
“不用謝,其實沒什麽的,都是聽你平時說的我才突然想到的。”半兵衛謙虛的回答。
‘也只有半兵衛用心聽用心記,懂得保護案發現場的證據,不愧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教出來的!’千兵衛得瑟的想著,要是被竹中半兵衛知道了該是要吐他一臉唾沫了。
“需要馬上取來嗎?”政泰問道。
“那倒不必,什麽時候都行,只要東西在就好,現在我的身體還沒大好也沒能力細細查驗它們。”千兵衛拒絕的說:“就先留在正德寺就行,免得途中發生什麽變故。”
“那就叫人去報個信,叫留守的弟子妥善保管它們。”塚原卜傳提議道。
“好就這麽辦!”政泰讚成道。
“對了我昏迷了幾天?”
“至少兩天兩夜!”政泰回答。
“這段時間沒發生什麽其他的事情吧?”
“沒有,最近上四郡相對平靜一些,到時下四郡的清州城相當熱鬧,織田信友不滿於自己被圍困在清州城裡,於是出城與信長約定野戰,結果中了信長的埋伏大敗而歸。下四郡的戰爭就要接近尾聲了!”政泰感慨的說。
“下四郡!”千兵衛沉思了一會兒:“難道是他!”
“誰?”眾人以為千兵衛知道了是誰派出第二波刺客。
“只是懷疑!現在還不確定,過幾天就知道了,反正現在記不確定也不能馬上采取報復,晚點知道真凶也沒什麽。”千兵衛無所謂的說。
“你倒是不急,可我們急啊,要是再派人刺殺怎麽辦?”政一不滿道。
“呵呵呵,你們會好好保護我的,我不怕!”千兵衛樂呵呵道。
“正是個滑頭!”政家哭笑不得的說。
“本家沒有立刻向犬山城報復,三郎你可理解其中的原因?”政家突然問,他是當心千兵衛和正太可能會因此產生不和。
“理解,本家現在的主要精力應該是鞏固好新得到的領地,妄動兵馬可能就會得不償失,哥哥的做法我很讚成,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本家兵強馬壯之時我們有的是大把的時間對付犬山城!”千兵衛十分理解的說。
“你明白就好,本家憑白得了這麽大的領地有很多家臣都很眼紅,就連岩倉城的那位也不例外,都等著鄉田家做錯事呢,政泰他現在可謂是如履薄冰。”政家欣慰的說。
“有句話三郎今天突然想問問父親,只是有點僭越!”千兵衛欲言又止。
“什麽事?”政家疑問道。
“如果!三郎是說如果,如果宗家容不下我們鄉田家了,父親打算怎麽辦?在三郎看來本家遲早要面臨這個問題!”前往大膽的問。
“哎!”政家歎氣道:“你最終還是問出來了!”
“父親似乎不意外?”千兵衛不解。
“知子莫若父,我當然是了解你。父親老了,而且已經退隱了, 你說的那事就不歸我管了,這得是政泰要思考的問題。”政家輕而易舉的將問題推給了自己的長子政泰。
“雖然很不滿於岩倉城的舅舅,但是本家和岩倉城畢竟有很深的瓜葛,母親、阿菊、以及本身的一門眾身份,這些都是羈絆。看過三郎給我找來的明國書籍後,我得出了自己的答案,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家絕不會先背叛宗家的。”政泰堅定的說。
“三郎你這麽看?”政家點頭表示滿意,但是他更像知道千兵衛的真正想法。
“雖然我更看好織田信長,但是兄長說的很對,只要宗家沒有做出對不起本屆愛的事,本家是不會背叛宗家的,而我聽從本家的決定。”千兵衛團覺得自己的兄長也是個可以養成的‘天下人’。
“二郎你呢?”政家又聞了聞政一,心想免得老二覺得自己忽視他。
“我?我聽大哥和三郎的,我隻負責執行就好了。”政一依舊是粗中有細的回答。
“呵呵呵,原本以為三郎最滑頭,不過現在看來二郎你也不差!”政家笑罵道。
“呵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政一不好意思的說。
“二哥都懂的用漢語成語了!”千兵衛作弄的說。
“呵呵呵...”眾人聞之大笑。
“三郎吃的已經弄好了,怎麽還說這麽多的話,可不要累著!”阿秋夫人進來心疼的說。
“恩,三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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