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渾渾噩噩,大概可以用冷、熱、咳、虛這四個字概括吧。
哪怕把電熱毯開最大,空調拉最滿,也是瑟瑟發抖打擺子的冷。
時而三十八,時而三十九,夢到太奶跟我招手,燒到全身酸軟的熱。
吐痰帶血絲,喝水吞小刀,讓我以為命不久矣的咳嗽。
目前這三種折磨經過休養,還算壓下去了,沒有太過明顯的症狀。
就剩下一個虛了。
虛到什麽程度呢?
就算作者群發澀圖,我照樣心如止水,毫無波瀾了。
感覺體力條、精力條、以及智力條都被削了一半左右吧。
今天坐電腦面前磨磨蹭蹭也就寫了一千字,腦子有點不太好使,容我複健一下,找找狀態。
最後,這玩意兒真他喵究極折磨,讀者老爺能躲則躲吧。
那種本來四肢健全,結果虛得連水瓶蓋子都擰不開的廢人感覺,很糟很糟。
我估摸著十天半個月才能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