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島哪裡是要上廁所啊,他就是看著藍月走了,不想與美女就此插件而過而已。
走廊外,劉島焦急地追著藍月,眼見著她正打開了一個試驗的是門,劉島急了,趕緊喊道:“誒!藍同學!”
藍月回頭一看,見是剛剛的警察,心想著: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交代好。
立馬轉頭往回走。
“你好,是還有什麽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因為凌祺的這個案子我們現在正在查,以後還有什麽事情可能還是要找你。”
“沒事,有事情盡管來找我。”藍月回答得很乾脆。
“不知道我們是否方便加個微信呢?”劉島略顯笨拙地笑著說道,“方便以後聯系。”
“微信?”藍月定睛看了一眼劉島,明顯有些猶豫。
劉島知道自己唐突,摸了摸後腦杓,立馬降低了要求:“微信不方便,手機號碼也行。”
“沒事,加微信也好,我平時在實驗室,打電話也可能沒拿手機,有事情發信息給我也行,我看到後就會回復你,那我掃你。”
藍月說著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我掃你好了。”劉島趕緊湊到藍月身邊,伸出手機,只見他的手機已經打開了掃一掃的模式。
跟藍月加了微信後。
劉島還借機閑聊了起來:“你別看我是名警察,其實我年紀也不大的,我去年才畢業的,我猜我們應該年齡差不了多少的。”
藍月明顯不感興趣,隻尷尬地揚了揚嘴角,之後她明顯停頓了下,問道:“我好奇能向你打聽個事情嘛?”
“當然可以,你說。”藍月難得主動開口,劉島立馬激動起來了。
“凌老師的這起案子不是自殺嗎?你們警察為什麽還要調查啊?”
“我們懷疑......”劉島差點說漏了嘴,趕緊說道,“哦,因為他自殺的時候沒有人親眼看見,所以我們按照正常流程需要進行排除,只有所有疑點都查清楚了,才能定案為自殺。”
“哦,原來是這樣啊。”
“對啊!所以,平時你想到了什麽跟案件有關的事情隨時都可以找我的,我不像我們薑隊長那麽死板......”
劉島為了拉近他和藍月之間的距離,想盡辦法讓自己變得幽默風趣,只是似乎藍月除了對案件感興趣,對他講的其他事情並不感興趣。
不一會兒,藍月便以要做實驗為由走了。
雖然藍月沒有表現出對劉島的好感,但能夠得到藍月的微信,劉島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即使藍月走了,但是望著她的微信,劉島都忍不住偷笑。
當他緩步走進辦公室時,遠處就聽到朱森海大聲反問道:“我今天怎麽會到圖書館天台呢?我從未去過那裡啊!”
跟隨著聲音,劉島走到了他們身邊,此時薑楓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問道:“誰能證明?”
而朱森海已經站了起來,並義正言辭地回道:“這個我老婆可以作證啊,昨天早上的時候我一直在家裡。”
“一般作證的時候,至親最好規避。”薑楓提醒道。
“那小區物業門衛總行吧?”朱森海說完又補充道,“物業不行那你們就調監控,我們小區門口是有監控的。”
朱森海幾乎只是換了口氣,又說道,“我小區的人你們不信,那你們也完全可以去找圖書館的人員核實嘛,既然按你說的去天台的人一定要拿鑰匙,我相信肯定借出是有登記的,你們去看下我是否有登記記錄便知了。
“我說實話,平時工作忙,圖書館自建成後都沒去過幾次,更別說去天台了,而且,今天要不是你說,我都不知道去那個天台還要鑰匙,更加不知管鑰匙的人是誰。我當時在家裡得知凌老師這個事情後,我直接從家裡就到會議室了,之後你也知道的,我就去了醫院,再是回辦公室見你,昨天一天我是無縫連接,到現在我都沒去過圖書館。”
薑楓能感覺到朱森海在極力地證明自己在凌祺出事時候的不在場證明,但薑楓依然是保持著平時少說話的態度,盡量不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露出來。
朱森海見這麽力證自己薑楓都不動聲色,抿了抿嘴,又坐了回去。
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後,又說道,“薑隊長,我雖然不清楚你們為什麽突然會來調查我,但是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你說的這個時間段我真的不在學校,更不在圖書館,再說了,你們想一想,我怎麽可能會對凌老師做出什麽傷害他的事情呢,我沒有任何動機啊?”
朱森海問出了關鍵,這時候在一旁觀看的劉島已經進入了狀態,立馬替師傅反問道:“凌祺不在了,那這個實驗室的所有科研成果不就都歸你了嗎?這就是你的動機。”
朱森海聽到這裡後,冷笑了幾聲。
“你笑什麽?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位警官,你莫不是對這個實驗室的科研成果有什麽誤解啊?”
朱森海話語中帶著一絲桀驁和不屑, 把劉島說的一愣一愣的。
薑楓見狀,笑著說道:“朱院長,小劉確實有點不太懂,莫說他,我其實也不太懂,你是否可以幫著解釋下呢?”
“這個實驗室本來就是屬於我們基礎醫學學院的,而我,既是基礎學院的領導,也是實驗室的領導。這裡雖然是凌祺來之後申請的,但是我仍然是這個實驗室最大的負責人,這裡的所有成果都是屬於我的工作業績,我難道要跟自己的下屬搶這個功勞不成?”
對於醫學科研薑楓和劉島確實不太熟悉,他們對朱森海的說法都不置可否。
朱森海見狀,趕緊又說道,“好,那咱們就退一萬步說,就算我有這種小心思,那我也不至於會為了這個最多對我自己是錦上添花的事情就毀了我自己吧?殺人那可是要判刑的!”
“再說了,凌老師人不在了,對我們基礎醫院是最大的損失,博士站點沒有了,實驗室的科研經費也會下降,而且還有實驗室這一攤子事情,我現在都是焦頭爛額啊,你們也看到了,周末我都要來實驗室看他們的試驗進度,這要是以前,那都是凌老師在負責的事情,我哪需要操這份心啊,要真是跟你們說的一樣,那我不是自尋煩惱嘛。”
薑楓慢慢抬起頭,和朱森海對視了下,他的目光雖然犀利,但卻不陰險,不像是嫌疑犯面對警察的眼神,這讓薑楓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假如這事情若不是朱森海做的?
那李雲飛為什麽會莫名其妙把自己的同事推到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