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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呂布坐梁山》第69章 開端
晴空萬裡,無雲無風。有水鳥從空中劃過,扎入湖泊的水裡,再起來時,口中叼著一尾鮮魚。撲棱著翅膀,極速飛到岸邊一塊青石上,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頤起來。

 “入娘的,這鳥還會吃個河鮮。”鄧飛摸著下巴看著遠處吃的正歡的飛鳥似乎有些心裡不平衡。

 “鄧飛哥哥,你不每天也吃嗎?”馬靈蹲在沙灘上拿手指戳著沙子,一戳一個洞,然後看著沙子倒灌進去慢慢填滿,伸手又戳一下,似乎退化成了幼童一般。

 “能一樣嗎?”鄧飛翻了個白眼:“這些鳥吃膩河鮮還能飛別地兒去換個口味,咱現在建設山寨只能守著這片水泊不能動,可憐俺都好幾天沒吃過肉了,整天不是魚就是蝦的,膩歪死了。”

 這點說的沒錯,呂布等人帶上山的食物多是米面之類,想吃葷就劃著舟船在水裡捕撈一番,收獲有多有少,但總是有的,而肉類也就嘴饞的時候打了兩隻水鳥嘗嘗鮮,其余的連隻兔子都沒見到。

 馬靈見說也停了戳洞的舉止,眼珠子轉了轉:“那不如俺們和師父說下,去附近縣城買點肉食回來,估摸著山上的弟兄也都吃膩魚蝦了。”

 鄧飛聞言甚是心動,躊躇一下,看著馬靈:“那就去和哥哥說說?”

 “說說去,順便買些酒回來,終日忙碌建寨,嘴裡都淡出個鳥來。”馬靈站起來跳了兩下,神色間甚是興奮。

 “走,去找哥哥。”打定主意,當即吩咐嘍囉在此看著,二人快手快腳的往山上跑去。

 這兩天山寨建造需要樹木比較多,二人找到呂布的時候,他正光著膀子輪著大斧在那裡砍樹。

 “哥哥,哥哥,歇息則個。”鄧飛笑嘻嘻的湊到呂布身邊大聲喊著。

 “師父,嘿嘿~”馬靈在旁衝著呂布諂笑著。

 “嗯?你這什麽笑容,怪滲人的。”呂布停了手裡的斧頭,轉頭看到馬靈笑的怪異,不由的停下了手:“你倆不是今日輪值嗎?怎生上來了?”

 鄧飛先是憨厚一笑,繼而不好意思的道:“嗐~那啥,今日與馬靈兄弟閑聊,有感大夥好長時日沒有吃什麽肉食了,想去附近城鎮買些回來解解饞。”

 “哦。”呂布恍然的點點頭,他現在對這夥匪徒的要求是令行禁止,有什麽事情都要向上級頭領報告,而頭領則是要向他報告,如此一來倒是讓這夥人的匪氣少了些許,就等山寨建成對他們進行訓練了。

 聽到肉,呂布本能的舔了舔嘴唇:“也好,最近兄弟們都挺賣力氣,買些肉食回來犒勞一下也是好的。”

 這有些事情不說還好,人心中還沒那個念想,待聽得旁人提起,就似是喚醒了自身欲望一般,越想越渴望,呂布現在就是如此,他本就好食酒肉,如今酒喝的沒感覺,對肉卻越發喜愛了,當下道:“既如此,某和兄弟一起前去,再叫上幾個寨兵幫忙拿東西。”

 二人見說大喜,馬靈仗著腿快,一轉身跑了出去,一邊口中喊道:“俺去找人。”

 呂布見他跑遠連忙大喊:“把某的刀與金冠拿來,在屋中放著。”

 “好嘞!”馬靈在遠處回了一聲,一溜煙兒的不見了。

 “還是這般毛躁。”呂布看著馬靈的背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馬靈天賦頗高,呂布對其還是頗為看重的,就是這性子太過跳脫,需要打磨一番。

 “馬靈兄弟要是沉穩了,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鄧飛聞言哈哈一樂,出言打趣道。 “哼,待日後建好山寨,某倒是要好好打磨他一番,如此這般怎生成事。”呂布冷哼一聲,拿一旁的布擦了下身上的汗,將一旁掛著的衣服拿來動手穿上。

 鄧飛聽了,在心中暗暗叫苦,他倒是清楚,自己也是在被磨練的名單裡面。

 呂布找一旁的頭目吩咐一聲,讓他們加快進度,做的好晚上有肉吃,惹得一眾人歡呼雀躍,掄斧子的速度都快了兩分。

 呂布見狀搖頭一笑,然後邊穿衣服邊朝著外面走去。

 “哥哥,前兩日柴大官人托人捎信來不知說了什麽?”鄧飛跟在後面,猛然想起前日隨船送來一封柴進的手書,不由有些好奇。

 “沒甚要事,隻柴大官人說有個叫宋萬的好漢會在近期投奔咱們。”呂布想起柴進書信寫的不由微微一笑,他言近期會多介紹好漢前來,這正是梁山現在需要的。

 鄧飛聞聽喜形於色:“柴大官人真乃俺們的及時雨,缺什麽補什麽,正缺人才,他就想著幫咱們送人過來,真……咦?哥哥,這兩天忙忘記了,說起及時雨,這鄆城縣正好有個好漢,江湖上皆稱他做孝義黑三郎,又有諢號及時雨。”

 “嗯?”呂布聞言步伐放慢了一拍,回過頭看他:“還有這種人?可知是何等樣人?”

 “曾聽江湖的朋友說他面黑,於家大孝。為人愛習武藝,多在槍棒上有所涉獵,江湖上的漢子但有人來投奔他的,無論是何身份何等樣人,都會接納下來,終日陪伴直至離去,若是有困難的,更是傾盡全力資助。

 若是求取錢財的,也從不推脫,少則二三十貫,多則給人一兩百貫,可謂是揮金似土,每每排憂解難,替人周全性命,是以山東一地人皆稱他及時雨。”鄧飛皺著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拍手道:“對了,他是鄆城縣的押司。”

 “押司?公門裡的人?”呂布有些驚訝的看了鄧飛一眼,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如此說來他是準備棄了官衙差事投身綠林?”

 鄧飛跟在後面,右手食指摩挲著下巴,半晌搖頭道:“未曾聽說,不過倒是聽聞此人刀筆精通,吏道純熟。”

 呂布聞言想起那個為了求官不惜放棄自尊給人士族當劍的男人,忍不住嗤了一聲:“原來如此,那這人不去見也罷。”

 鄧飛愣了下:“為何?如此好漢當要結識才對。”

 “此人為胥吏,算是官場中人,身處官場卻結好江湖上的好漢,你說他想作甚?”呂布看了鄧飛一眼問。

 鄧飛呆了一呆:“卻不是因他好結交朋友?”

 “歷來官場中人交好江湖人物歷來脫不開那幾個目的。”呂布目光有些異樣的看著遠方的湖水,粼粼波光似是那人舞動的劍光,又好似那人求官時眼中燃起的光芒:“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方便請江湖人物動手罷了。或者待哪天落了難,有人收留以圖東山再起。”

 “可是他隻一個刀筆吏……”鄧飛說到此處倏然住了口,對啊,一個微末小吏還不是官員卻熱衷結交江湖漢子,這種人真的只是好交友?從未聽過公門中人豪爽大方的,那些人腸子據說都比普通人多兩個彎彎繞,會只是簡簡單單的幫人?可……他若是帶著目的與人交往,何來這般大名聲,一個兩個都說他好?

 他這裡正在思忖,不妨遠處兩道人影遠遠跑來。

 “師父,俺來了。”馬靈一陣風一樣跑了過來,手中拿著把帶鞘環首刀和金冠,連忙遞給了呂布。

 呂布伸手接了,就見馬靈身後閃出來鄂全忠,一身道士打扮,頭戴黃冠,手中尚拎著兩件道袍與度牒:“哥哥,可是要去城裡?”

 “確是準備取采買些東西,弟兄們已經辛苦多日,該是弄些酒肉犒賞一下了。”呂布點點頭,環顧了下四周已經開始變得不一樣的梁山。

 “既然如此,那哥哥何不換身裝束?”鄂全忠遞上道袍。

 呂布從心裡抗拒變裝,搖搖頭:“某就不用了,那海捕公文某也見過,眾位兄弟看某現在可和那公文上一樣?無需變裝遮掩。”

 眾人看去,呂布本就生的高大英俊,此刻穿著一襲錦衣,頭戴金冠束發,加上他常年在軍伍中養出的氣勢,往那裡一站英姿勃發,誰見了也要說一句絕世將種,而非往通緝犯那裡想。

 倒是鄧飛走上前伸手拿過:“俺卻是要變一下,這雙招子實是有些惹眼。”

 鄂全忠遞給他,一邊同呂布道:“本來喬冽兄弟也想來,只是這時候正忙,走不開,俺今天沒甚事,正好陪著哥哥走一遭。”

 “甚好。”呂布呵呵一笑,看見後面跟上來十名嘍囉,心知今天就是這些人一起前去城裡,現在就差鄧飛換好衣服了。

 幾人隨口閑聊著,不多時,一身道裝打扮得鄧飛走了過來,只是頭髮沒像鄂全忠那樣梳理得整齊,反而弄得比較散亂,額前的頭髮特意垂下來擋住眼睛,讓人看不清那火紅的顏色:“俺弄好了。”

 鄧飛一邊走一邊揪了揪身上的道袍:“這鳥道袍,穿著總有些怪異,也不知道喬冽兄弟怎生會每天穿著。”

 馬靈在旁呵呵笑著看了看鄂全忠,又看了看鄧飛:“如此二位兄長都成牛鼻子老道了,不若和喬冽兄長學學道經?”

 “去!”鄧飛與鄂全忠朝他翻了個白眼,一副嫌棄的表情。

 “莫再打趣了,當走了,不然晚上回來太晚也不好。”呂布看了看已快正午的太陽,說了一句。

 ……

 林間小路,有身材高大的漢子挑著擔子從那邊走了出來,一邊摸著汗水,一邊抬頭遠瞧,看見遠方的城池不由開心的一笑。

 “真是老天保佑,這一路風餐露宿的終於到了,要不是那要命的官司,俺早就乘船過來了,怎生還會勞動俺兩條腿。”名叫宋萬的大漢獨自嘟囔著,看了看已經少了大半擔子,重重歎了口氣,隨即邁開大長腿朝著城鎮方向走去。

 希望不會遇到緝捕司的吧。

 ……

 東溪村。

 日光灑進房裡,在地上投射出直欞窗的條條窗棱,只可惜窗紙的透明度不夠,使得屋內光線不甚明亮。

 與往日不同的是,屋子的主人並沒有因此開窗采光,反而連同房門也一起閉上。

 “人都走了?”晁蓋今日穿著一身粗布的衣衫坐在椅子上,此時正前傾著身子在同白勝說話。

 白勝眼珠子四處亂轉著,摸了下自己的老鼠須,低低的道:“都走了,只是哥哥,俺思來想去……俺們是不是也出去避一避風頭。”

 晁蓋搖了搖頭,湊近了道:“不需如此,那些人剛到此地,諸事都要從頭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們從何查起?”

 白勝苦笑一下:“哥哥見諒,小弟這心裡總是有幾分不安。”

 晁蓋呵呵一笑,拍了拍他肩膀站了起來,走了兩步抻了個懶腰:“莫要擔心,我這幾日也打探了一下,左右不過二三百人而已, 就是我這莊客武裝起來也和他們人數差不多了。”

 白勝咧嘴一笑,卻是沒有說話。

 晁蓋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依然是憂心仲仲模樣,知他雖然義氣,卻是個愛瞎想的性格,低頭想了想,當下道:“既恁地,賢弟不妨也出去散散心。”

 白勝抬頭看向晁蓋。

 晁蓋轉身回來坐下,看著白勝道:“賢弟如今這副模樣也是難受的緊,不若出去找個地方遊玩一番,待得回來,這事兒已然過去了。”

 白勝吸了口氣,撚著胡須道:“卻也是個辦法,隻小弟身上沒多少錢,不知能去哪玩耍。”

 晁蓋一笑,轉身進屋取了五十兩銀子,出來放到桌上道:“這裡有五十兩,遮莫夠賢弟一段時間的花銷了。”

 白勝連忙伸手拿了,有些羞赧地拱拱手道:“如此小弟卻是愧受了。”

 晁蓋卻是大氣一笑,揮了下手道:“值得什麽,卻是莫要回來太晚,今後為兄還有需要仰仗賢弟之處。”

 白勝一笑:“哥哥放心,俺也沒甚地方好耍的,隻想去趟東京看看。”

 “東京啊。”晁蓋露出向往神色,出神半晌,歎了口氣道:“可惜如今春耕時節,否則真想與賢弟同行去那汴梁看看。”

 白勝聞言亦是可惜。

 兩人之後不再談論其他,晁蓋開了門窗,讓莊客準備酒食,就在廳堂中與白勝吃了一頓。當日二人吃的大醉,白勝已是無法趕路回家,就在晁蓋莊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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