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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呂布坐梁山》第27章 志向
  清晨,陽光爬上青空,將光灑在山巔之上,慢慢給陰暗的山體披上一層光彩的大氅。山頂的風在這個季節卻愈發顯得寒冷,吹在臉上像是用刀子割一般,拉的人臉生疼。

  結束了晨練的呂布頭上冒著白氣收了架勢站定,拿起一旁掛著的乾布擦去臉上的汗水。

  昨日去沈家莊直至晚上將近醜時才歸,睡了不過兩三個時辰的他,竟沒覺的有多累,反而早晨起來有著說不出的乾勁兒,約莫是有了目標吧。

  呂布是如此相信著。

  看看時辰不早,呂布提起方天戟,沿著山路往下走去,徑直回了山寨中。

  “哥哥起的倒是早。”鄧飛此時也起了,正端著一碗水漱口,用刷牙子蘸著牙粉在刷牙。

  刷牙子此物據說原是馬尾製作一寸多長,多置於牛角之上,只是宋國比較缺馬,所以多用豬毛代替,而牙粉則是多種中藥製成,有清潔口氣的作用。

  這也是呂布來到這個時代後覺得最貼心的東西之一,畢竟他那個時代只不過是用茶水漱口加之剔除齒間食物殘垢,如何有這東西好用。

  “兄弟起了。”呂布打了個招呼,現將東西放入屋中,然後也如鄧飛般一手端水一手清潔起口腔。

  “哥哥,昨日所得統計出來了。”鄧飛此時已經完事兒,放下碗過來道:“一共六萬三千貫銅錢,另有一萬兩千銀兩以及三千石糧食。”

  “噗——”

  呂布吐出口中水道:“不如高家那次。”

  “據下人說,那沈家似乎之前送了不少錢糧出去。”鄧飛皺眉道:“那沈老頭兒每次隻讓幾個教師從縣中找人來拉車裝錢糧帶走,可惜去向無人得知。”

  “不打緊。”呂布將刷牙子放入口中,含糊的道:“又不是我們的東西,哪個管他送予誰了。”

  鄧飛點頭:“哥哥說的是,不過昨日最大的收獲沒想到竟有三十多莊客願意加入俺們,果然分糧於人這種義舉最易獲得人心。”

  “都安排好了?”呂布含糊的嘟囔了句。

  鄧飛拍著胸脯道:“哥哥放心,已經安排好了,現時正由老兄弟帶著學習騎馬以及習練武藝,都是些壯小夥子,練個把月,見見血遮莫就能用了。”

  呂布點點頭,心中卻是歎息,似此練出來的兵也不過是鄉兵水準,倘使高順在此……

  卻是某貪心了,隻日後若是安定下來,某定親自練出一部騎兵以供驅使。

  呂布刷完牙,漱了口,開口哦對鄧飛道:“鄧飛兄弟,待吃了飯,你找喬冽兄弟來一趟,某有事請教。”

  鄧飛點頭應是,隻自己心下猜測是何事,終究沒個頭緒,也就不想。

  將近巳時三刻,眾人逐次醒來,用過了早膳,喬冽來到呂布門前,敲門而入。

  “哥哥,鄧飛兄弟說你找貧道?”

  呂布抬頭看是喬冽進來,伸手一指椅子:“兄弟來了,坐。”

  喬冽見說走進屋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知哥哥有何事情?”

  呂布合上手上的戰國策,走過來在喬冽對面落座道:“一件小事,不知兄弟對將來有甚打算沒?”

  喬冽聞言心思轉動,這幾日呂布麾下陸續加入了費珍、薛燦以及鄂全忠三個新人,前二者是自己舊友,實在選錯了地兒找不到前路找自己商量,那時想著這呂布是個慣會施恩於人的,那馬家村上下皆受其恩惠,鄧飛所說在初次砸窯時他也曾分錢於佃戶,經昨日之事也已證實,

確有其事。而且憐惜弱小,就算遭村民出賣亦未遷怒,可見其仁。聽蕭海裡道,呂布這人曾因同伴被官兵圍住,明明已衝出重圍卻又殺回救人,此件事可稱義氣過人。而一路北歸,身為首領衝殺在前,就他所見實是一個勇力絕倫之輩,因此思量就朝兩人推薦了呂布,兩人也依言拜了他做哥哥。  及後,鄂全忠事件爆發,呂布口上不說幫忙,卻是如此做的,這也讓自己再次確信這人是個可以交往的好漢子。

  都是江湖上混的,早就不信什麽義之所在,萬死不辭,這種人雖然有,然更多的江湖豪傑卻是給自己兄弟做了那進身之階,在喬冽看來,當面答應轉頭賣你才是江湖常態,呂布這種口中不說,卻盡心幫你的人才是異類,因此倒是顯得難能可貴。

  甭管怎麽說,在綠林裡最重要的一個打字,這呂布佔了,雖然現時名聲不顯,然而隨著時間流逝,又有眾人幫忙,這名聲必然能傳開去。

  而於綠林來說另一重要的人情世故,這呂布雖然未必做得好,然他卻是個能聽進人言的,幾次與他說的都見他聽了。

  喬冽心思電轉,又暗忖: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麽些時日的相處,讓貧道離了這裡另尋去處卻也不願,罷了,落草就落草吧,依著道爺我的氣性,遮莫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他本是個果決的性子,想定主意,當下站起來道:“今後貧道願追隨哥哥,往後水裡火裡絕無二話。”

  呂布聞言一愣,他本意非是問喬冽個人打算,然這卻是喜事一件,故而大笑道:“某有賢弟相助乃是萬幸,今後還望賢弟多多相助。”

  喬冽笑道:“敢不從命。”

  再次坐下,兩人覺得對方都親近了些,於呂布而言,這個兄弟本事尚可,然難得是個願動腦的,於自己來說正是急需的人才,然而一直不肯投效自己,徒讓人焦急。

  於喬冽而言,這一路相伴,雖然雙方哥哥長兄弟短的,然兩者身份依然隔著一層,尤其先有馬靈當面入夥,後有費、薛二人相投,自己作為某種意義上的當事人也確實有些尷尬。

  此時兩人一個焦急盡去,一個尷尬全無,不由得再次相視而笑。

  終是呂布性子更急一些,就見他開口:“兄弟,如今已是一家人,某有件事拿不定主意,可願為我解惑?”

  喬冽見說急忙道:“哥哥請說,小弟知無不言。”

  呂布斟酌一下,覺得不能再原話相問將來有何打算,不然兩人面上又會尷尬起來,反而不美,因此道:“某之前曾與兄弟說過,待離了遼地想要在大宋四處看看。”

  喬冽點頭,之前呂布確是和他說過。

  “然而現在又多了費、薛及鄂全忠三位兄弟願將身家性命托付於某,某在思,是否應該先佔住一處風水寶地為眾兄弟尋處落腳地。”呂布用手指點著摸了摸下巴上堅硬的胡茬:“兄弟可有什麽計較?”

  喬冽眼神微眯,這是要計較今後團夥的發展了,略微思考一下,開口道:“在此之前,不知哥哥志向如何?萬望能告知貧道。”

  呂布微微一怔,有些出神。

  志向,若是前世的話,當是聞名天下,功蓋寰宇。前者做到了,只是毀譽參半,放到現在他聽到看到的,或許惡名還更多些,然而呂布也不在意,是非功過他豈懼人說?況且,他到底達到了天下誰人不識君的境界。至於說後者則是功敗垂成,輸給了曹阿瞞那廝,連命都搭上去了。

  現在的話……

  腦海中那個遼國漢人的經歷,以及記憶深處那漢人被契丹貴族欺辱的畫面,這讓大漢邊境出身的他悲憤莫名。

  而昨日堪輿圖上遼宋版圖的劃分,也讓他頭一次對名為宋的國境有了認識,那一大片漢家舊地的失去,在他眼中分外刺眼,那身為大漢將軍的榮耀在他胸膛中怒聲咆哮,位列大漢君侯的責任在他腦海裡不停嘶吼。

  呂布緩緩抬頭,正視喬冽,鏗鏘的金屬音帶著堅定的意志:“某想複我漢家版圖。”

  喬冽一怔,雙眼睜圓,他想過很多答案,或是開山立寨雄霸一方,或是殺人放火受招安,亦或獨霸一方逍遙快活,那時他都有主意給出建議,唯獨沒想過呂布會有如此言語。

  只是這聽起來,確實比前者宏大,給勁!

  呂布看喬冽嘴唇嚅動沒有言語,開口道:“賢弟莫不是以為某在戲弄於你?”

  搖頭道:“此確是某心中所思,絕無半句戲言。”

  愣坐半晌,喬冽苦笑一下:“哥哥志向遠大,只是……哥哥遮莫是準備投靠朝廷?”

  呂布也不回答,只是面無表情道:“大宋開國多少年了?”

  喬冽默默地算了下,伸出手用手數著:“自本朝太祖以降,歷經太宗、真宗、仁宗、英宗、神宗、哲宗至本朝官家,約莫有一百四、五十年吧。”

  呂布冷笑一聲,聲音壓抑:“八個皇帝,一百五十年未能取回我漢家土地,還想要某效忠於他?某,恥之與其為伍。”

  喬冽張了張口,思量半天:“那哥哥可是要謀反?”

  按他所想,不想投靠朝廷,那肯定是要與朝廷對著乾,如此倒也可行,只是最後成敗不好說。

  “時機不對,此時並無列土分疆的條件。”呂布搖了搖頭,他是經過亂世之人,對局勢的判斷自有自己的一套,在他眼中,國未亂,民心未散,州郡聽從朝廷調遣,此並非起事的時候。

  呂布如此說弄得喬冽有些不會了,苦笑道:“似此說,哥哥準備如何行事?”

  “某亦不知。”呂布搖頭,突然停下,繼而展顏一笑:“卻是為兄想的遠了,賢弟先莫要管此事,隻為某等出路計較就是。路,尚需一步一步的走。”

  喬冽也是赧然一笑,初聽此言被攪亂了心神,不自覺的就想的岔了,確是不該。不過也是他這類人的毛病,容易想的多,但即便如此,他呂布如此說,還能真的能當作適才未聽過?

  當下開口道:“既如此,我等當先找個好去處。”

  呂布將面前《戰國策》翻開,取出昨日得到的堪輿圖展開鋪在桌上道:“不錯,這是某昨日從那沈家所得,某對宋地實不熟悉,以賢弟對宋地的了解當有所教我。”

  喬冽聞言點頭細細看去,看到製圖人姓名不由一愣:“許貫忠?是他?”

  “賢弟知道這人?”呂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貧道昔日遊歷大名府時曾在青樓聽說過此人,說是一奇才,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又精通番邦言語,那裡的花娘亦都為能得其一首曲詞為榮。”

  呂布莞爾一笑:“倒是一妙人兒。”

  喬冽也是一笑:“哥哥說的是,有空當去大名府一趟,那邊青樓確實有諸多妙人兒。”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繼而各自低頭看著地圖。

  少頃,喬冽嘴裡說出一席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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