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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呂布坐梁山》第32章 羊欲闖狼窩(1)
  真定府,馬家,馬小官人屋內。

  這屋子滿是香枝木的家具,牆上掛的皆是名人字畫,靠牆的架子上擺放著玉石雕刻的駿馬與佛像,擺設的都是前朝古物,地上則鋪著羊毛毯,怎一個奢華了得。

  “你說甚?人還沒找到?”

  一個身穿錦衣,半邊臉紅腫的公子哥正揪著一個下人打扮的小廝領子使勁兒的晃著。

  “沒……沒有。小郎君,小郎君恁停一下,太暈了。”小廝被晃的腦袋就似沒長在脖子上一般前仰後合,臉色隱隱有些發青。

  “廢物!”公子哥兒就是馬小官人,大名馬承業,卻是他父親希望他能繼承家業取的名字,只是可惜,馬員外事務繁忙疏於管教,母親馬氏又是個寵溺孩子的,淨順著他的性子來,生生養出一個小郎君秧子,這點兒上喬冽是一點兒沒說錯。

  “呼……”小廝深呼一口氣,感覺腦袋沒那麽暈了,連忙上前賠笑:“小郎君,都兩天了,遮莫那倆鳥人早就跑了。他倆就算是外地來的蠢材,怕也早就知道咱家的名聲,哪還敢留在城裡等恁尋上門去。”

  馬承業火上心頭覺著身上燥的難受,一把扯開衣襟,衣冠不整的一屁股坐在圓凳上:“叵耐那廝竟敢壞本郎君的好事。”

  一把將桌子拍的震天響:“若是拿著,定要拔了這倆廝鳥的皮。”

  小廝一旁無奈,剛才都說了人跑了,上哪兒拿人去。

  只是他也熟知自家小郎君的秉性,若是不能叫他出了這口惡氣,一會兒這氣就要往自己身上撒了,他打人又沒個輕重,若是因此傷了卻不是倒霉?當叫他關注到別人身上才是。

  當下眼珠一轉,湊上前去道:“那倆鳥人跑了,不是還有個周小娘在嗎?她在哪湯餅店裡,卻不是個隨時能跑的。”

  “嗯?”馬承業轉頭看著小廝,圓溜的大眼盯得他心裡發毛,卻不得不掛著笑容對著自家主子,這時候要是臉上有別的表情,估摸又是一頓好打。

  “照啊!”馬承業似是大夢方覺一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小廝見他起身連忙朝後躲,差點兒被自家小郎君的胸膛糊在臉上,心裡的惡心勁兒偏偏又沒法說,隻好站那尬笑著。

  馬承業來回踱了兩步,拿手一指小廝:“你,你去將別院打掃一下。”

  “哎,好嘞。”小廝喜笑顏開的轉身就走,終於可以暫時離開了。

  “等等,回來。”馬承業想想又改了主意。

  又有啥事?

  小廝翻了個白眼,轉身又是諂笑著:“小官人何事。”

  馬承業抱著胳膊低頭尋思一下:“你不用去打掃,另找個手腳麻利的去別院。”

  小廝忙不迭應聲:“哎,是。”

  “你先和我去母親那,就說……就說我氣悶,想要出去走走。”馬承業一手掐腰,一手撓著頭髮想了個理由。

  小廝心裡撇嘴,暗道你這理由能出去才怪。

  嘴上道:“小郎君,不是俺說,主母這兩天正憂心伱出門再惹出事端,恁這麽一說,遮莫又要哭了,到時絕對出不去。”

  馬承業想想母親那哭天搶地的樣子,瞬間覺得頭皮發麻,抱著胸摸著下巴緩緩道:“這倒是……”

  想了半天沒想出轍來,焦躁的叫道:“那你說怎生是好?”

  小廝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主母最是信佛,小郎君,恁不如說覺得甚是晦氣,想去廟裡燒炷香求佛祖保佑,順便在廟裡住個幾日,

再讓幾個家丁跟著,這般遮莫是能出去。”  馬承業焦躁的一甩衣袖:“叫人跟著出去,我怎好去周小娘。”

  小廝笑著道:“小郎君,恁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出去了,隨便給他們點兒銀子讓他們自去尋處耍樂等恁豈不是好?這府裡,除了家主身邊幾個管事,誰還敢不聽恁的?”

  “對啊,倒是我氣糊塗了。”馬承業一拍腦門兒又高興起來:“一會兒你我出去,你去找癩三,想辦法把周小娘給我擄去別院。”

  嘴裡哼哼兩聲,陰笑著說:“老子本來還想慢慢玩兒,如今沒這耐性了。”

  小廝弓著腰笑著應是。

  ……

  時間進入仲冬,天氣愈發的寒冷,樹上的枝葉全部換了裝束,遠遠望去黃燦燦的一片,好似樹木在宣告自己的富貴一般。

  白石山,昔日不大的山寨最近人進人出熱鬧的很,費珍與薛燦奉了呂布的令,將山寨應用之物開始打包裝車,不便帶走的就送與附近人家,另外開始遣散嘍囉,有一二十人不願遠離鄉土,費、薛二人也沒去勸,包了厚厚一份銀子送他們下山。

  就這樣幾日過去,除了房屋沒拆,就剩下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了。

  “有些冷清了。”呂布站在聚義廳前,看著正在指揮裝車的費珍有些感慨的道。

  鄧飛在側,聞聽笑道:“等到了京東開山立櫃,必然能比現在這個山寨紅火,到時候哥哥別閑弟兄們吵鬧便是。”

  呂布笑了下,打趣道:“若真是如此,某這個哥哥方當的稱心如意,強似現在兵不過百余,將不過十人。”

  鄧飛聞說,撓頭道:“哥哥且放心,俺肯定哥哥能心想事成,這遼地都被哥哥殺出來了,在宋地誰還能比的上哥哥。”

  呂布拍了拍鄧飛肩膀道:“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以為光武藝強就勝似一切。”

  那曹孟德比某怎樣?讓他匹馬某也能殺死他,無奈最後還是輸了,非是某統率軍隊不行,而是輸在大勢上,這如何用人,如何謀劃,遮莫真要好生琢磨了。

  呂布望著遠方沉思著。

  鄧飛兀自不忿道:“哥哥莫要滅自己威風,俺不信人強還能有錯。”

  “哈哈哈,好!”呂布也不好就這個話題過於打擊他:“做哥哥的強給你們看,但兄弟們也要幫襯著某才是。”

  鄧飛拍著胸膛道:“自火並以來,俺這滿身熱血就賣與哥哥了,哥哥去哪,俺去哪兒。”

  “報~”

  兄弟兩個正說著話, 不妨一個探子騎著馬進了寨子,一路高喊近到跟前來,下馬抱拳道:“報~寨主,有一夥約五百余人的隊伍正自西面朝山寨前來。”

  “可是官府的人?”呂布神色一動,他們最近剛弄死沈家人,自然想到或是有人報案使得官府前來征剿。

  探子搖頭:“沒有旗號,觀其衣飾也是雜亂不堪,當是哪裡來的強人。”

  呂布與鄧飛相視一眼,鄧飛冷笑道:“哥哥,遮莫是哪個不開眼的蟊賊前來討野火吃。”

  呂布獰笑一下,一張冷硬的臉龐看起來愈發不像好人:“正好這幾日某身子骨閑的發癢,卻不正好有人識趣前來供某解悶兒。”

  看著那探子道:“去通知其余頭領準備戰鬥。”

  “是。”

  ……

  白石山東面。

  有三騎正在官道上不緊不慢的趕著路,當先領頭的是快刀鄂全忠,後面跟著得勝鉤上掛著大斧的卞祥,卞祥身旁則是一個滿臉疤痕的壯漢騎著一匹黃色瘦馬,了事環上帶著一把寒光閃閃的虎叉。

  “卞祥兄長,傅祥兄弟,前面不遠就是山寨,估摸著我這幾天不回,哥哥已經等急了。”鄂全忠用馬鞭指著前方笑道。

  “倒沒想到這裡也有好漢聚義,早知道俺早來相投了。”傅祥笑著說,一張疤臉顯得愈發猙獰。

  卞祥瞪他一眼,佯怒道:“你早來相投,今日豈不就俺一個晚來的,你還是和俺一起的好。”

  說著,卞祥忍不住笑了起來,鄂全忠和傅祥也是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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