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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呂布坐梁山》第150章 天波楊倒霉
第149章 天波楊倒霉

 話分兩頭說,且說楊志戰場上輸與酆泰、衛鶴兩人,又丟了全部的糧草,自知罪過甚大,不敢去中軍找尋黃安,亦不敢回蘇州找朱勔,獨自一人騎著馬,將衣甲系在馬上托了,也不敢走大路,專挑小道而行,兜兜轉轉的反是不知到了何處,勒馬於路旁看著四周陌生的景象也是發愁:“不想灑家也有今日,如今卻去投誰是好?”

 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領,一張面孔越發的淒苦,眼見已是午時,攜帶的乾糧也吃完了,這肚中是越發的饑餓。

 垂著頭,喪著氣,楊志任憑馬匹獨自晃晃悠悠的小跑著,猛然間鼻子嗅到一股子飯香味兒,連忙抬頭看去,就見遠處路邊有一酒店,一張幌子正迎風搖擺。

 楊志捏了下腰間,此時還有著幾許碎銀,雙眼一亮,連忙輕踢馬腹,一溜煙的來到酒店門前下馬。

 裡面酒保早就聽見有馬匹過來,連忙打開門迎出來:“喲,客官,可是要吃些酒水歇歇腿腳。”

 楊志將馬栓了,抬步往裡走,屋內火盆燃燒的正旺,暖暖的驅散了他身上的寒意:“灑家肚中饑餓,你這兒可有甚解餓的?”

 “那您來的可巧。”酒保嬉笑著道:“小店剛好買了些肉回來鹵了,又有新蒸得的炊餅,正熱乎著,配上小店的老酒,這個天吃最是得勁兒。”

 楊志聽的口角流延,當下從腰間取了碎銀子扔給酒保道:“與灑家來上兩盤鹵肉,一盤炊餅,再打兩角老酒熱了端上來,外面馬匹多備草料喂養,剩下的錢歸你。”

 “得嘞,客官您坐,小的這就去準備。”酒保拿著碎銀掂了掂,估算一下自己遮莫還能有些銅錢進帳,當即點頭哈腰的請楊志入內坐了。

 “回來。”楊志見酒保要走,想了想又出聲叫住他:“可有休息的地方?灑家一夜未睡,甚是困乏。”

 酒保臉色當即耷拉下來:“喲,客官,小店倒是有處歇息之地,隻恁這錢可不夠。”

 楊志看他如此心中好笑,當下又掏出塊碎銀子遞過去:“如此夠了吧?”

 酒保連忙接過,喜笑顏開道:“夠了夠了,還有富余……”

 楊志揮揮手:“多出的那些弄些炊餅與醬肉包了,等灑家睡醒帶走,剩余都是你的。”

 “好嘞,客官,您稍坐,小的先去給恁準備吃的。”那酒保眉開眼笑的朝著後面走去。

 楊志也不在意,只是無聊的在那等著,也沒多久,那酒保端著一大托盤出來,將盤子一一取出放在楊志面前,滿臉堆笑道:“客官,慢用。”

 點點頭,楊志手已是抄起筷子拿起炊餅,先狠狠咬了口稍解饑餓,方才吃了兩口醬肉:“唔……這肉不錯,吃著挺香,不知是何肉?”

 酒保呵呵一樂:“獵戶打的,這鹵料是獨家秘方,方圓百裡隻小的一家會做。”

 “不錯,不錯。”楊志連連點頭,左右開弓,炊餅配著醬肉吃的不亦樂乎。

 那酒保一邊看了,嘴角含笑,勸道:“客官,恁嘗嘗小店的老酒,也甚是獨特。”

 楊志聽了伸手拿起酒碗吃了一口,皺了下眉頭:“也沒甚特別,比不得汴梁酒好,不過也解渴。”

 “客官原是汴梁來的。”酒保嘻嘻的笑著,看著楊志兩碗酒下肚:“不是小的說,小店的酒酒勁甚大,非汴梁能比。”

 “怎生個酒勁大?”楊志又曬了碗酒看了看,

仰頭喝了,晃了晃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好像酒勁兒是挺大。 那酒保站直了身體,面上陰陰一笑:“任誰來喝,一碗就倒。”

 楊志在座位上搖晃兩下,眼睛有些發直:“胡……所,塞家……喝了森碗了。”

 酒保笑的越發開懷:“那是客官恁體格好,蒙汗藥吃這多都不倒,小的也是頭次見。”

 “黑……黑……”楊志聽了心中大驚,隻現下手腦反應不過來,嘴裡呢喃兩聲,一頭磕在桌子上。

 “撮鳥,倒是挺能撐。”酒保過去扇了楊志後腦一下,打的人猛往一邊滑,連忙拿手給拽住了拉回原位,口中大喊:“掌櫃的,掌櫃的,來好肉了。”

 “喊個屁,夾了伱那臭嘴!”一女聲傳來,隨即從後廚轉出來一女子,但見她三四十的年級,生得鼻高顴大,眼有紅筋,穿一件紅春紡短衫兒,也露著胸脯,系一條青綾子裙,單衩褲,搽抹著一臉脂粉,梳一個長發心元寶髻:“老娘又不是沒有眼,沒有耳,還需你來聒噪?”

 這婦人喚作諸大娘,慣會開黑店的,在此處弄了個酒店招了幾個夥計,但有客人敢在此吃喝就拿藥蒙倒,一應財物納入懷中,人則是做成鹵肉販賣,如此無本買賣乾的也自痛快。

 酒保訕訕笑著:“俺就是知會恁一聲。”

 婦人也不理他,過來拿起楊志的刀抽出來,被那幽藍鋼口反射的陽光一照,脫口道:“好刀!”

 當下自楊志頭上薅下根頭髮,對著刃口一吹,那頭髮忽的變成兩截,飄飄蕩蕩的朝地上落去。

 “這真是好東西,當能賣些個錢財。”諸大娘樂滋滋的將刀收了,又看了眼門外的馬匹,口中冷笑:“這醜鬼真乃送財童子,搭把手,將人抬後面去。”

 伸手捏了把楊志的胳膊:“這般健壯,鹵出來肯定筋道,能賣個好價錢。”

 那酒保看著楊志,又看看外面的馬匹:“確是好客人,若是路過的都他這般,咱們早發財了。”

 “恁多屁話,搭把手。”

 諸大娘說著抓起楊志胳膊,那酒保過來,兩人連拖帶拽的將人弄往後面。也合著今日有事,他二人進去,不多時,外面又進來一人。

 但見這人頭圓耳大,鼻直口方。生得眉秀目疏,腰細膀闊,一身衣服灰撲撲的,手中拿著把樸刀,顯然是個趕路之人。

 這人入得店來就站在那裡,也不吭聲,盯著桌上尚冒著熱氣的肉菜看了看,又看看桌上楊志的寶刀,回頭望了眼栓好的馬匹,眼中滿是忌憚之色,方要轉身出去,後面轉出來諸大娘,卻是想要出來拿那把好刀,見了來人也是一驚,兩人視線對上,陡然間瞳孔同時一縮。

 “你等敢開黑店!”進來那人手中樸刀望著諸大娘就砍將過來。

 這女人一驚,萬沒想到來人如此乾脆,竟是直接上手就殺,當即一矮身,翻滾出去,站起來轉身就朝後跑。

 “站住!”

 那人大喝飛奔過去,跟著諸大娘就進了後廚,方掀開簾子,就見一道寒光奔著自己面門而來。

 這漢子連忙一個閃躲,讓開寒光的同時,腳步一錯,上前就是一刀,“噗”的一聲將面前抄著菜刀的廚子砍翻在地。

 再抬頭,諸大娘同酒保兩人已是一人拿著把斧子奔了過來。

 “你等真真惡毒之輩!”

 漢子大吼一聲,不退反進,左攔右砍,沒幾招就將酒保放倒在地,那婆娘還想說什麽,被這人手起刀落砍下腦袋。

 “但願還來得及。”

 漢子說了一句,看向後廚敞開口的地窖,兩扇門板翻開放於地上。這洞口處血腥味撲鼻,人往那一站隻覺得陰風陣陣,朝下探望時,卻是有張短梯子,下得這處,角落裡堆著幾張人皮,幾個大桶放在案板下方,能清楚看到堆放在內的腿骨與人頭,房梁上半扇人被鉤子吊在那裡往下滴著血。

 三個夥計正將一個大漢扒的赤條條的,一人手持尖刀高舉,見得人下來大吃一驚,三人頓時朝這漢子撲過來

 “死——”

 那漢子也是嚇了一跳,手中樸刀當先砍死一個,讓開另一人撲擊的同時,樸刀往上一撩變將人開膛破肚,隨後雙手一錯,刀身調轉,猛地往後一插,“噗”的一聲搠進身後人腹部。

 “倒是命好。”

 那漢子甩了下血漬,看著躺在案板上的楊志說了一句,昏暗的光線裡,那青色的胎記看起來似是黑色,胡亂將衣服蓋到他身上,隨後背了上去。

 ……

 “水……”

 沙啞的聲音發出,楊志腦子昏昏沉沉的,舌面似乎化為沙漠,嗓子火熱的很,似乎每一下呼吸都能噴出一團熱氣。

 “給,水。”

 一個男聲傳來,隨即瓷碗的觸感貼到嘴上,楊志咽了兩口,冰涼的水下肚,似乎能澆滅喉中的火焰,身上似乎有了勁一般,顫巍巍的半側過身子,抓著碗仰面喝了。

 “咳咳……呼——多謝……”楊志嗓音沙啞依然,只是口中似乎沒那般乾燥了,拿手扶了下劇烈疼痛的腦袋,雙眼半天才聚焦面前之人,見是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四下打量,看著灶台與鍋碗瓢盆似乎是在後廚,隨即驚覺身上不著寸縷,隻胡亂蓋著自己的衣衫,連忙拿衣物捂住要害:“可是恁救了灑家?未知英雄如何稱呼?”

 那漢子一笑:“你這人倒也有趣,問人前不報下姓名嗎?”

 楊志連忙道:“失禮了,灑家姓楊名志,乃是朝廷軍官,因……因公事路過此處,不小心著了道,慚愧!”

 那漢子笑道:“原是恁地,將軍少見這江湖伎倆,一時著了道並不稀奇。小人乃是相州人士,也姓楊名林,江湖上抬愛,都喚小人錦豹子。”

 說著話一頓,拿手摸著下巴,看了看對面那一大塊青記:“說來曾聽江湖上傳聞,天波府有位青面獸也叫楊志,早年還曾應武舉,前段時日做了殿前製使。”

 楊志苦笑:“正是灑家,這般模樣,倒是讓楊林兄弟見笑了。”

 楊林連連擺手:“哪裡話!對天波府小人一直甚是敬仰,未想這裡見著真人。”

 看著楊志那狼狽樣笑道:“小人先出去,楊製使先穿好衣服。”

 當下掀開簾子走了出去,找了個桌子坐定了,不多時就見楊志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只是步履有些蹣跚,膝蓋老是不受力往地上彎,似乎蒙汗藥的勁兒還未完全過去,連忙上去攙扶了讓到桌旁來一同坐了。

 楊志坐下,面上有些不自然,抬手對這楊林一禮:“今日若不是楊林兄弟相救,楊志難免變為他人腹中之食,救命之恩不敢或忘,隻如今身無長物,還望兄弟莫要見怪。”

 楊林知他是見了那處地窖的情形,他本也沒將地窖門關起來,也是想讓這楊志知道發生何事,此時見說抬手還禮:“楊製使恁地多禮,小人向來不喜這黑店買賣,今日救下製使也是機緣巧合。”

 說著從一旁桌上拿起刀遞過去:“小人來時見桌上放著一刀,想是製使的隨身兵刃,如今物歸原主。”

 楊志露出笑容,伸手拿了,再次行禮感謝:“確是灑家家傳之物,多謝楊林兄弟。”

 “製使說的甚話,恁出來也就看到了,小弟只是提個醒罷了。”說話間,楊林起身從旁拿了打好的井水。

 那邊楊志無力的捏了捏刀鞘,心中似是有了著落,看著楊林道:“未知兄弟緣何來此地?”

 那邊嘩嘩的倒水聲響起,楊林將水遞給楊志:“製使再喝些吧。”

 說著自己也喝了一口:“小人來京東找個友人,多年未見頗為想念,貪圖路近走的此處,製使怎生在此的?”

 楊志嘴角一抽,頗有些不自然道:“灑家也是外出公乾看的此路頗為方便才走的,哪知差點陰溝裡翻船。”

 楊林看看外面天色,口中道:“那不知製使公務是否催的緊急,現時天色可是不早。”

 楊志聞聽也抬起頭,他來時尚是午時,如今日頭已經偏西,天邊的雲彩都染上一層淡紅,遠遠望去似是有人抬手在空中抹了一筆。

 “灑家尚有時間。”說著又歎口氣:“再說灑家這身子還未緩過來, 恐也無法趕路。”

 “那看來今日你我只能宿在此處了。”楊林笑了笑道:“不知製使是否介意此間死過人。”

 楊志嗤笑一聲:“灑家戰場都上過,如何在意這點,兄弟太也小覷人。”

 楊林趕忙拱拱手以示歉意,楊志卻是笑了起來,楊林見此也知他乃是玩笑話,不由也是笑了一陣。

 兩人當即決定晚上在此宿了,楊志藥勁兒沒過,行動尚不方便,楊林卻是前後將被砍殺的人都扔入那地窖,關了門找大塊石頭壓了,又找土將地上的血跡蓋了,方才為這晚間的膳食忙碌起來。

 這二人也不敢用這店中的鍋盆,誰知那都盛過什麽,倒是楊志在屋子後面尋到一個雞舍,裡面養著打鳴的公雞,楊林還帶有一些乾糧,當下將那雞放了血,打了水燒開燙掉毛發洗淨,就生了堆火烤著吃了,算是解了二人晚膳問題。

 這楊志吃了些東西也算恢復一些體力,只是行走間仍是沒有往日般有力,強撐著精神出去弄了些草料照顧著馬匹吃了,二人又各自打水燒了燙腳湯,當晚打鋪蓋就在這店裡睡了。

 原著中楊林應是彰德府人士,只是這是金朝改的地名,所以改回宋時的稱呼——河南相州。

 另,小可也在想要不要這麽麻煩全都改回宋時地圖的名稱,貌似用原著的也沒啥……

 pS:emmm。。。很想寫楊志醒來屁股疼,但怕引起部分書友不適,因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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