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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晚成的我長生不死》二百四十九:北靈聖母的約戰!心境動搖之危
第208章 249:北靈聖母的約戰!心境動搖之危(求月票)

 “才出去一趟,就毀了一艘三階低級靈舟......北靈宗甚至不惜動用某種能發揮元嬰真君力量的手段對付我,這也太狠了。”

 長壽宗,長壽峰洞府內。

 陳登鳴看了眼已進入魂屋休息的小陣靈,走出閉關的靜室,看著窗外清冷月光,抑製不住有些肉痛。

 哪怕如今他是身家殷實了不少,出門一趟就損失了一艘三階低級靈舟,縱然是按照二手價賠,也是近千塊上品靈晶的損失了。

 不過要說是否值得,其實也值得。

 至少算是在這無意間試探出了北靈宗的手段,知道厲害,下次也就能有所防備。

 “北靈宗的手段看起來更狠啊,金丹中期修士,就能調動元嬰之力,實力可能都要超越尋常的金丹後期修士了......長壽令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

 陳登鳴走到廳內,端起一杯涼靈茶喝一口壓壓驚,深深皺眉。

 風頭還沒過去,外面目前還是太危險了,得避避風頭。

 他與北靈宗的梁子,算是結大了,更何況還有個更厲害的魔刹國。

 幸好他是派的分身出去辦事,不是本尊直接拿臉去探。

 不過經過這一次,非但北靈宗可令金丹修士調動元嬰之力的秘密暴露了,他的分身秘密也算是暴露了。

 下次這些敵人若是計劃再次對付他,只怕也會更為謹慎周詳。

 “也不知那追殺我的叫佘希能的修士現在怎麽樣?還能調動多少元嬰之力......有沒有被南域增援的修士圍殺......”

 從分身以心傳心傳遞到他腦海中的最後一幕畫面,便是那佘希能依靠元嬰之力強行離開了陰泉。

 畫面到那裡也就截止了,分身白毛真正是‘白毛浮綠水’,消逝在了陰泉內。

 不過陳登鳴揣測,陰泉之水那麽陰損強悍,連人仙道力都能凍結,那佘希能即便能依靠元嬰之力逃脫,其體內的元嬰之力也應該會有巨大損耗才是。

 這也不是說明元嬰之力就比人仙道力強。

 也可能是陰泉乃是鬼道聖地,興許更為排斥非此道之力。

 “師弟,怎麽了?今夜這麽快就結束修煉了?”

 這時,洞府裡屋的房內傳出鶴盈玉慵懶中略帶媚意的聲音。

 陳登鳴頗為心煩,搖搖頭,還是將事情告知鶴盈玉。

 “這又有什麽好煩的?左右師弟你也不過是損失一些錢財和一道分身,咱們就破壞了敵人的一次陰謀計劃,我覺得這是花錢買的教訓。”

 一陣香風吹過,裡屋門口出現鶴盈玉身穿薄紗裙的高挑身影。

 她高髻雲鬢,身形纖美文秀,自有一種高雅尊貴氣質,此時依靠門柱,一對剪水雙瞳含情凝注陳登鳴魁偉背影,顯得雅淡秀逸。

 “師姐你說得是,我也正是如此想的。”

 陳登鳴淡然一笑。

 突然想起那北靈宗金丹索要北靈聖子遺物之事,不由感覺這其中或許有蹊蹺。

 北靈聖子的遺物中,也許有北靈宗極其重視的事物。

 鶴盈玉一笑,“師弟放心!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

 “師姐你倒是會安慰人。”

 陳登鳴放下手中茶杯,倏感傳音玉符輕震,立即拿起,傳入神識查看瀏覽。

 “陳師弟,

伱這次又立功了。那追殺你的北靈宗金丹中期修士,名佘希能。 此人剛剛被南域趕到的莊方裕等人重創,損毀了肉身,只有神魂逃了出去。”

 陳登鳴聞言面色一喜。

 行啊老莊。

 冷不丁就給他送了個驚喜。

 他立即傳音,“掌門師兄,這功勞怎麽算?夠不夠抵消宗內損毀的那艘靈舟?”

 “哈哈。當然是夠的,雖說師弟你並未參與主戰,但你卻是將敵人引出的關鍵,而且你還提供了對方可驅使元嬰之力的關鍵情報。

 按照我多年的經驗,你應該可以分潤三分之一的功勞,也即是三千多戰功。”

 陳登鳴聞言心裡舒坦了。

 三千多戰功,都可以兌換一艘新的三階低級靈舟了,抵消門派那艘二手的,一千七八百戰功也就夠了。

 也就是說,這次他沒虧還賺到了。

 當然,最主要是這次讓敵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坑害成功,很解氣。

 “師弟,怎麽樣了?”鶴盈玉看著陳登鳴放松下來的表情,不由問道。

 陳登鳴哈哈笑道,“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師姐,你還真是福星啊。那追殺我的家夥倒霉咯。”

 他轉首看向後方依靠門柱的鶴盈玉。

 此時一陣夜風吹來,掀起了鶴盈玉敞開的裙腳,雪膩的腿顯露出來,在月色下膩滑的肌膚閃閃生輝,頗為誘人。

 這師姐,似刻意在凹造型,就等著他轉身瞅一眼。

 陳登鳴不由微燥,“師姐,你來真的?”

 “來啊!為什麽不來?”

 鶴盈玉一改平日裡雍容高雅的閑靜神態,香腮緋紅,美眸媚煙視媚行嬌嗔橫他一眼。

 “你對修煉都膩了?”

 陳登鳴憨笑,“不膩......不膩......這哪兒能膩。”

 ...

 事後。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陳登鳴就已經收到了戰功發放的確切消息。

 不過與這條消息相伴隨的,便是四域驟變得更為緊張的形勢。

 陳登鳴趕到功勞殿內劃走部分戰功用以賠償宗門靈舟時,被冉長老拉住提醒。

 “陳師弟啊,根據前線獲得的可靠情報,北靈宗這次可能是真的坐不住了,北靈聖母已主動向四域聯合長老會提出約戰我宗元嬰。

 一旦聯合長老會通過北靈聖母的約戰,老祖就得應戰了......”

 陳登鳴略感錯愕。

 北靈聖母這個瘋批老太婆這麽狠?

 竟然要約戰長壽宗三位元嬰老祖。

 “這對她有什麽好處?就單純為了報復?為了找回門派的顏面?”

 陳登鳴不解。

 即便如今戰爭發展了這麽多年,元嬰之間約戰的次數也不算多,兩隻手數得過來。

 每當元嬰強者之間需要大戰時,往往就是會影響一方格局的時刻,但元嬰真君壽元悠久,一般很少約戰。

 冉長老歎息搖頭,“陳師弟啊,你這次其實不該出去,這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北靈聖母似乎是盯上你了。

 元嬰真君之間約戰,往往就是要解決巨大的利益矛盾,勝者將得到利益紅利,但這次北靈聖母卻是只要求獲勝後讓宗門交出你!這是很少見的要求。”

 “交出我?”陳登鳴驚出抬頭紋。

 這聖母玩真的?

 冉長老斜兜一眼,道,“不僅是北靈聖母,還有魔刹國的魔刹太子,很可能也會摻和進來,向我們長壽宗約戰,這情況現在有些麻煩了。

 魔刹國主沉鬱至今,很可能是在醞釀什麽大動作。”

 陳登鳴聞言也鬱悶了。

 當初一起聯手乾掉殺刹護法的,又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再往前些說,曾經殺死魔刹皇子、重創血刹護法的,也不是長壽宗一家的計劃。

 但現在矛頭卻都指向了長壽宗,是覺得長壽宗和氣好欺負?

 “總之陳師弟你現在也不要太憂慮了,哪怕最終北靈聖母的約戰通過,宗門三位老祖即便戰敗,也是絕不會將你交出去的......”

 冉長老含笑安慰道,又凝眉提醒道,“但你也得有所準備了,你還有很多戰功沒有用吧,近期換一些保命的東西吧,日後萬一真有什麽麻煩,也好有個應對。”

 陳登鳴心中一沉。

 冉長老乃是宗內資歷最老的人,曾經輩分與三祖相同。

 明面上他這個長壽道子才是宗門內除了掌門之外,地位最高的人。

 但實際上宗門內除了刑掌門,論資歷論權柄,都是冉長老最高。

 現在對方說的這些話,可能是與刑慧光甚至老祖通過氣的,這證明形勢真的不容樂觀。

 “多謝冉師兄提醒,我知道了。”

 陳登鳴還是微笑道謝,隨後從冉毅強這裡要走了戰功殿內的兌換物品列表,心情沉重返回洞府。

 途中遇到長老朱光標,陳登鳴客氣打了聲招呼。

 朱光標降緩遁速回禮,遲疑著欲言又止。

 陳登鳴心中一動,訝然作揖道,“朱師兄可有何事?”

 朱光標歎息一聲,搖頭道,“陳師弟,這些年,你是風頭也出夠了,陳白毛之名,四域皆知。

 但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如此精明的人不是不懂,往後還是低調收斂些吧。”

 陳登鳴一怔,眉峰隆起,神色不悅,這朱光標,顯然也是聽到了什麽消息。

 朱光標心中一跳,忙乾笑賠不是道,“師弟勿怪,師兄我也是出於關心才多嘴提醒,別無它意。”

 陳登鳴面上緩和,含笑作揖道,“師兄說得是,我長壽宗向來與世無爭,近些年師弟我在外風頭太盛,卻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朱光標頓時面色漲紅,感到尷尬燥熱,忙作揖客氣幾句後,搖頭一歎離去。

 陳登鳴目送其離開,繼續向前飛,心中卻是暗歎。

 人心啊。

 果真是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

 與實力無關,與階層也無關,隻與人心有關。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要說這些年他在外出風頭,幾乎都是履職任務的過程之中,被迫無奈反擊才促成之事,幾乎沒有一件是他主動要去挑事找麻煩的。

 他所完成的一些事情,也曾為宗門爭取到了很大的利益、榮耀。

 例如開荒地時,他的立功揚名,為長壽宗爭取到了更多劃水打醬油的時間和空間,當時不是沒有人念著他的好。

 又例如除去熾炎血魔時,他的立功揚名,令外界諸多宗門不敢再小覷長壽宗修士,也知曉長壽宗修士的厲害。

 例如銷毀法陣除去牛頭大將,例如斬殺北靈聖子以及殺刹護法,哪一次是他主動要去找事,哪一次又不是被迫出生入死,而又立下奇功?

 可如今麻煩臨頭,宗內還是有人將他所做的一切功勞都否認,以為他是追名逐利出風頭?

 陳登鳴越想越是鬱悶,臉色沉鬱,悶頭飛行。

 “道子殿下!”

 倏然在這時,一道如百靈鳥般悅耳動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陳登鳴下意識冷道,“何事?”

 他驟然側身回頭,眼神如冷電霜刀,落在身後一名女修身上。

 對方頓時嬌軀一顫,被陳登鳴眼神中無意散射的強烈精神意志影響到,面無血色,緊抿嘴唇,勉強笑道。

 “沒......沒什麽,我,師侄只是看到您,想要感謝您為曹師兄報仇的是恩德。”

 陳登鳴這時也恍神過來,看清眼前青春靚麗的女子竟是楊蘭,他悚然警醒。

 他剛剛是怎麽了?

 以他的心境,方才竟然會誕生如此之久的負面情緒,甚至影響到平日裡的言行舉止,這是大有不該的,將是心靈間隙與漏洞,日後可能演化為心魔。

 這不應該,至少發生在他身上不應該。

 難道是近來分出不少心力凝聚分身,導致心力衰弱之下,心境修為也出現了不穩定?

 “原來是你,楊蘭!”

 陳登鳴整理心緒,臉上露出笑容,和煦看向楊蘭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態了,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道歉也是發自真心。

 楊蘭頓時又有些受寵若驚,身軀一松,忙展顏笑道,“道子殿下您說得哪裡的話,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您不需要向我道歉,倒是師侄我,可能驚擾了你。”

 陳登鳴搖頭道,“我平日裡確實很少如此失態,你方才說感謝我為曹師兄的話,其實也不必感謝,這也是我碰上了,而且昔日曹師兄也幫過我。”

 楊蘭聞言徹底放松下來,知道陳登鳴還是如曾經一樣的和氣,而不是地位提高之後,就心性大變。

 她為此感到由衷的開心,樂道,“道子殿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客氣謙遜,其實你為宗門以及東域立下這麽多功勞,很多人都要感謝你,你應該坦然接受。”

 陳登鳴一怔,他一眼瞧出,楊蘭這話發自內心,不是說假話獻殷勤巴結他。

 “你真這麽覺得?我還以為我最近如此出風頭,會有不少宗內的弟子會厭惡。 ”

 “怎麽會?那也太沒心沒肺了,你這是在為宗門爭取利益和榮耀......”

 陳登鳴訝然,今天居然是被人又貶又誇的,他的心情不由又有些開懷,之前的陰霾逐漸一掃而空。

 這人心,也是不能一概而論。

 甚至朱光標,也未必就是真的針對他,而是感到了壓力,有所宣泄,這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一旦長壽宗的三位老祖卷入元嬰大戰,其中有個什麽閃失,對於整個長壽宗而言,都是巨大的災劫,沒有人能坦然淡定。

 “若三位老祖真因我而發生什麽,未來我便成為長壽老祖,擔起這份擔子......”

 想到這裡,陳登鳴再次真切體會到了天仙道統中‘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的境界意味。

 他的心境萬化冥合,重歸自然,方才誕生的那絲心靈空隙,轉瞬間縫合無間。

 這眨眼間,心境似再次升華了一分,之前消耗的心力恢復了不說,還再度有所增進。

 陳登鳴含笑與楊蘭交流片刻後,彼此分別,迅速返回洞府中。

 如今心境開闊,無論未來如何凶險,也該要做好準備展望進取。

 斬殺北靈聖子和殺刹護法後所積累剩下的十七萬戰功,現在也該合理消耗掉大部分武裝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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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票還差60,投起來兄弟們,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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