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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新紀元從大宋開始》第6章 陳巡檢赴任記
  第277章 陳巡檢赴任記

  就在二狗在相州作得些不為人所知的隱秘之時,大宋的車輪正在向著岔道口滾滾而去。

  建中靖國春末,原大宋宰相章惇被貶為雷州司戶參軍。

  及夏初,諫官任伯清上諫:“今聖皇登基一載有余,天下士民感念,但少恩澤。理應開恩科選賢才,以收天下英傑之心。”

  徽宗許之
  至秋,近千名及時趕到汴梁的舉子入場科考,特拔新進一百余人。徽宗下詔,明年改元崇寧。

  至崇寧元年春,更多得到消息趕到汴梁的外地舉子因錯過科考,四處鼓噪,言稱科舉不公。

  任伯清上諫曰此乃章惇余黨之借題發揮,宜治其罪也。

  翰林學士張商英建言再開武舉恩科,以平息士子怨怒。

  於是章惇再次受貶,降為舒州團練副使。

  而汴梁舉子則再次陷入狂歡之中。

  卻說那虎異營有書佐陳從善,正新婚燕爾。

  一日他對妻子張如春道:“娘子,今聖上黃榜招賢,選天下忠勇之士,分守四方。我欲赴選武試,金榜折桂,但求得一官半職,便可振興門閭,而你也能享些富貴,如此豈不比作得一小營書辦強出許多矣!”

  如春憂道:“隻恐相公體虛,鬥不得那些個粗漢,中不得試也!”

  陳從善大笑道:“娘子忒小覷我!我也曾習得一身好武藝,槍棒弓馬皆不凡。且那武舉不止考校武藝,更先有文韜戰策之試,些個粗漢目不識丁,怕是連最後的校武場都入不得也!”

  如春聞言,卻是露些喜色。

  不數日,陳從善報名備選,先入兵策之選,他雖不曾有多少真正的謀略,卻也多讀兵書戰策,春秋之章,故而倒也能紙上談兵,蹴就千言,於諸舉子當中亦算是出眾。

  待得到了最後的武比校場,陳從善先數舉百斤石鎖,又開弓步射中矢,最後馳馬騎射,十中七發,終而得了個榜眼,禦賜三甲。

  瓊林宴罷,叩闕謝恩後,陳從善受封廣東南雄縣巡檢司巡檢。

  陳從善得了差職,回家卻與妻子如春道:
  “今我蒙聖恩,除做南雄巡檢之職,就要走馬上任。

  隻我聞廣東一路,千層峻嶺,萬疊高山,路途難行,盜賊煙瘴極多,虎豹狼蟲橫行;若要攜娘子同行,隻恐汝吃不得苦。若留娘子在京師,如今便要收拾前去,又來不及安置娘子。

  如之奈何?”

  如春道:“奴一身嫁與官人,隻得同受甘苦;如今去做官,便是路途險難,隻得前去,何必憂心!”

  陳從善見妻如此說,心下稍寬。

  如春又道:“相公赴任且遠,隻恐勢單力孤,何不尋幾個腹心之人作使喚,免得到了任上無人幫襯。”

  陳從善有些為難道:“娘子所言甚是。隻我家在京師少有親伴,隻不知嶽父家中可有得力的人手?”

  如春想了想道:“奴姑母家有一個表兄,喚作羅統,善使彈弓藥箭,有一身好本事,曾在開福寺作些勾當。若能請得他來,當能助相公一臂之力。”

  陳從善點點頭,道:“大善!若能得羅家表兄相助,自是極好的。過會兒我便去嶽父那處走一遭。不過隻他一人卻有些個不足,我想再找些可靠的幫手,卻不知去何處尋也!”

  如春道:“相公在京城不是還有一位本家長輩麽?莫若尋他問上一問,或許有些個路子呢!”

  陳從善搖頭道:“那廝乃是我一個遠房叔祖,本身卻是個不長進的,隻與別家作得個家丁仆役我若尋他求助,隻恐受人恥笑!”

  不過陳從善心中卻想起幾年前,祖父陳太尉去世前一夜時,對自己的些許囑咐。

  當時祖父告訴他,日後若得碰上生死攸關的難事,可去尋那位叔祖求助,並言稱那位叔祖是個有大本事的奇人。

  當時陳從善也有些個驚奇,後來他曾特意打聽探看那位叔祖的情況,甚至還故意碰巧“巧遇”了幾次,卻不曾於那人身上看出任何神奇之處,怎麽看也不過是個身子骨稍微壯實些的猥瑣老頭兒,而且還對那家的女主人極度諂媚,毫無一點兒自尊自愛的氣度。

  當下陳從善便去得金梁橋下嶽父張待詔家,拜見了家嶽,說得自家將赴任遠行之事,欲邀姑表兄羅統作伴當。

  張待詔聽得大喜,當即便表示邀羅統之事定不出差錯,然後置辦酒宴款待陳從善。

  陳從善吃飽喝足,帶著三分酒意歸家,路上卻遇到虎異營中一小軍,喚作王吉的,平日與陳從善頗為相熟。

  那王吉見得陳從善騎馬過來,卻佯作驚訝的拜見道:“多日不曾見得陳相公去營中點卯,隻道汝出了甚事,卻不知作了何等生發勾當耶?”

  陳從善有些熏然的抱拳道:“原來是王家哥哥!哈哈,汝卻不知,前些時日聖皇設黃榜招賢,小弟我不才,僥幸中得個武榜眼,蒙聖恩除做南雄巡檢,早去不得虎異營點卯矣!”

  王吉故作驚歎道:“原來相公竟得生發至此,作得大官人也!小人竟得不知,實在是罪過,罪過。還望官人與小人個機緣,小人且置辦些好酒好肉與大官人謝罪!”

  陳從善卻不過王吉的熱情,便又吃得一回酒,席間王吉言稱要與他做個追隨伴當,耳酣酒熱的陳從善自沒口子的應下了。

  待得酒席罷了, www.uukanshu.net陳從善終帶著七分醉意回了家。

  到了第二日,陳從善起床洗漱過後,便見王吉並另一個壯碩青年等在門外,陳從善請得二人進來,卻知另一人乃是妻子的姑表兄羅統。

  陳從善引二人拜見了妻子,又與他等分說些勾當(差使,工作),然後去得兵部拿了印信文字,便收拾了行裝,辭別鄰裡親戚,又鎖了門戶,離了東京汴梁城,一路邐迤南下。

  一路上陳從善騎著馬,如春稱作小轎,王吉羅統挑著擔子,在京畿一帶倒還好,十裡一驛,五裡一亭,總有些個郊遊的感覺。

  但是自出得京畿路,路上的交通環境就開始變得差了起來,雖也有些個驛站村店,但也少不得些饑餐渴飲,夜住曉行的苦楚。

  當然,這主要是陳從善一行人對路途不熟,又都少有遠行的經驗,加之急於趕路,故而常有錯過宿頭的時候。

  好在人是會學習的,待得苦捱了月余,一眾人等漸漸慣於早行早宿,更乘舟船過得長江,沿著鄱陽湖南下,於洪州登岸。

  一行人在南昌城中歇息數日,補充些物什,卻才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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