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整片海灣都散發著對遠征的渴望。
這時候海灣的領主在幹嘛?
在乾馬。
準確來說,馮道夫想看馬片,但未遂。
“給你找了幾匹小母馬,你個大牙居然不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聿聿~”
大牙和小母馬們都很淡定的吃著乾草。
馮道夫心說要不是沒有母半人馬,哥們還用得著你嗎?
他深刻感覺到了世界版本限制了他的操作。
要是換魔幻中世紀,哥們早就帶上千子魔物軍團南下去淦不列顛了!
“別說這次遠征,估計這兩年騎兵都是指望不上了。”
四族之戰馮道夫感受到了一把騎兵老爺的爽感。
騎馬趕路可能沒有直立猿的一雙腿好使。
但在大戰場上,有戰略機動優勢就是爽哇!
戰後這段時間,馮道夫除了整合勢力和練兵,也在想辦法利用專長-鞍牢馬壯的坐騎生命+20%加成,驗證一下當初的想法可不可行。
沒成想計劃連開始都沒有,就因為馬兒的不配合受挫。
旁邊的老牧馬人笑著說:“聖者,我知道您很著急,但請您不要那麽著急。”
“以往得等到大海解凍,太陽女神索爾正常的巡遊,才能給馬兒們育種。”
馮道夫做了翻譯:春夏才能育種。
他隱約記得好像不是這樣。
理論上馬是季節性發情的動物,但他考研放松大腦時,隨便找的一篇論文推翻了這個論調。
記得論文好像是寧培生等專家寫的,是在1961-1963年對扶綏種馬場158匹華南小型馬進行配種實驗觀察的觀察記錄。
記錄顯示,馬雖然是以春夏天為主,但母馬在冬天也是有30%的幾率發情。
這證明只要氣候適宜營養充分,母馬是可以常年發情的,只是在4-7月份懷胎率最高,其他時間受胎率較低而已。
論文最後還把母馬發情類型分為春夏型、全年型和中間型三種。
馮道夫也隻記得這麽多,具體怎麽操作,介通遼工業大學也沒有教啊!
學校真不給力!
遠征沒騎兵問題不大,但育馬問題不能只顧眼前,得從長遠考慮,這時候就該做準備。
該怎麽解決育馬問題呢.
馮道夫沉思著離開了馬廄。
上了馬車,今天的輪值秘書大毛蘿溫柔的說:“主人,該去主持開生蠔大賽。”
於是馬車改了方向。
自暴風雪後,隻下了兩場小雨,然後一直放晴到了現在。
為了便於基建大工程的運輸,施工隊緊趕慢趕的先完成了城鎮橫縱兩條主乾道的水泥改造工作,改進的四輪馬車行駛在上面很平穩。
北歐冬天很冷,水泥凝固的速度肯定是非常慢的,但中世紀對路面質量要求不高,正常情況下完全夠用。
說起來,新改良的四輪馬車是有超載王潛力。
普通車軸用硬木打造,跟車輪以及車廂剛性連接,這種結構摩擦力大,載重有限,像大萌的輕型兩輪車,載重只能有300斤,軸承根本無法承受長時間的高負重。
改良的金屬軸大幅提升了承載能力,車廂載重可以加大數倍,再加上其他改進,拉車的馬省力多了。
專長-木匠的器械耐久度+33%,專長-商隊頭領的部隊後勤負重+30%,一匹體重為0.7噸的好馬,在良好的硬化路面上,用四輪車最多可拉動3.5噸的貨物,相當於自身重量的5倍。
運力大,跑的快,還平穩。
體驗過的女武神們都雙手雙腳點讚。
這麽好的四輪馬車,馮道夫卻並不打算推廣。
這不是因為他覺得只有他高風亮節馮道夫才能抵擋住腐化。
主要還是工業產能跟不上。
以舊換新,變相的收繳了部落大部分人的武器。
把這些武器全都熔煉,一波直接把鍛造乾升級。
「獲得鍛造專長-高壓鍛打(力量+1、單/雙手操控+10)」
鍛造Lv6,經過各項操控加成,馮道夫自認有了八級技工的水準,全靠他手搓出來的。
搓一架四輪馬車沒問題,搓幾十架?
這就像是給幾千個求子的女信徒賜福,磨禿了皮都忙不完啊!
而且配套的水泥路也沒有那麽多。
現階段主要的水泥產能還是更多用在磚瓦樓建設。
在那些如毛細血管般的狹窄土路上,四輪馬車就不如兩輪馬車好使。
新時代農村都已經有許多新科技,但在農村馬車和牛車仍使用兩輪結構,多少能驗證複雜環境對載具的選擇。
北歐房的大部分地形都和老家相似,山地多、水系複雜,通過性更強的獨輪和兩輪就夠用了。
另外也是沒有那麽多合格的馬來拉四輪車。
就算有好心貴族讚助,他們也更多是養牛,部落馬廄總共也才幾百匹馬,根本不夠。
馮道夫也考慮過牛車。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犯了和拿破侖一樣的想當然錯誤。
當年拿破侖為了遠征毛熊,做了極其繁複的後勤準備工作,例如使用了大量的牛車來補充運力,再算上輕型二輪馬車,這兩樣就佔據所有載具裡的近75%。
這麽準備,就是因為拿破侖在波蘭戰局裡,被當地的爛路坑得夠嗆,發現四輪馬車經常動彈不得。
想到毛熊的路更爛,就打算以相對輕便的孔圖瓦馬車和牛車作為補充。
拿破侖認為牛車在很多方面優於馬車。
比馬好養活,比馬載重更大,還能走爛路,而且等到吃完牛車上的補給品,那就可以直接宰牛拆車,拿拆出來的木柴煮牛肉。
實地操作之後就發現槽點太多。
用牛車的想法看似周到,但實際上牛牛既笨重又慢,根本跟不上大部隊行軍。
要麽提前宰殺,要麽就得扔在後頭。
最主要的是,累狠了凍著了,還會爆發疫病,牛傳牛,最後導致牛的大量死亡。
完全不會跟預想的那樣,先吃牛車上的食物,然後再宰牛,最後用牛車當柴火——現實直接把這美夢扇醒。
現實裡,是拉車的牛先死,車陷在沼澤裡,然後上頭的食物再爛掉。
歷史上,東征還沒過涅曼河畔就已是十不存一,後勤徹底爛掉,然後全局崩盤。
某種角度上,可以說是牛牛導致了拿破侖的滑鐵盧。
牛牛:吔屎啦科西嘉食牛魔!
馮道夫折騰了一圈,最後發現還是原來的傳統載具好使。
“從未乾過農活的下鄉啤酒肚,好高騖遠的一拍腦袋,然後被老百姓的智慧結晶吊打什麽的,太喜聞樂見了。”
“還好哥們嘴不硬,知錯就改。”
“一切都要看物質基礎啊……這次遠征還是以雪橇和獨輪車為主吧,馬先繼續養著吧。”
馮道夫從路和載具又想到了養馬,決定還是先給馬兒們提供更好的夥食。
雖然不懂育種,但以人型牛馬來推斷,肯定還是得住得好、吃的好、心情好,才會有心思想要生仔。
飽暖思O欲嘛!
想要改善馬的夥食,隻吃乾草那肯定是不行,得上精飼料,多吃大麥谷物、骨粉等蛋白質補充物,得到更濃縮的營養物質以滿足額外需求,才能長得起膘。
就跟人鍛煉一樣,不管什麽運動,必要條件就是得吃好的,肉蛋奶跟上。
光練不吃,還指望練的好,要麽是有靈氣,要麽是腦子沾了點什麽。
在某個神奇的人口大國,四等牛馬野戰步兵的每天夥食二十來塊,名義上是一湯兩葷三素還帶水果,但很多時候都是丸子大雜燴混過去。
要是參加什麽演習,還得擠出夥食費,可能就會有用一根芹菜做出兩菜一湯的神奇炊事班。
不過演習和周五晚加餐倒也是真的能吃爽。
公允來說,平時吃的也不算差,但對於高強度訓練來說,肉蛋奶攝入就完全不夠了。
而且訓練又不給恢復時間,講究一個意志力戰勝‘恢復期才是體能生長期’的生理常識,這要沒有暗傷,那就是真神仙,二十幾歲老班長看著跟三四十歲一樣什麽的比比皆是。
總之,要按戰馬的標準來吃,每匹馬每天就要攝取15公斤的複合飼料、25公升清水,養一匹戰馬等同於養25個人。
因為許多老牌貴族們的熱情讚助,再加上捕魚技術的革新,還有交易專長-管糧人的城鎮谷物、橄欖、魚、椰棗的產量+20%的加成,手頭上的糧食非常充裕。
物質和精神齊頭並進,這才有了諾斯鎮這段時間蒸蒸日上。
不過現在讓教會推行晨禱和晚禱前都必喝一杯牛奶,要給奶牛精飼料,好產更多奶。
被奶牛一分,能給育馬的份額就不多了。
馮道夫合計合計,決定先用大牙和小母馬們小規模試點。
在這十幾匹馬上面,來摸索完善養馬技術,等養馬技術摸索出來了,也有更多的草場地盤,到時候再大批量的養馬。
“要到時候在東歐養馬,突然給哥們冒出來個穿刺公、亞歷山大涅夫斯基、蘇沃洛夫、阿提拉什麽的就搞笑了。”
馮道夫可沒有忘記這是無雙中世紀亂鬥版本。
以前可以不考慮,現在當領主了,就必須得考慮上。
“有兔子電報機,剛好發展諜報網……”
思索間,馬車通過了一座座房舍、醫館、學校。
馮道夫側頭看去,建築全都是紅磚新砌的。
對稱式、坡屋頂、厚牆、三層樓,還有高聳的大煙囪,粗大的管道。
外牆都是紅磚裸露,看起來更穩重壯實又恢弘大氣。
品字分布,每個口字的中間帶一花園,專門用來給信徒們晨禱和晚禱做操用的。
四輪馬車緩緩從道路駛過,每一個居民都面有笑容。
就連曾經死氣沉沉的老奴隸,現在的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一個個都挺直了腰杆。
他們的變化也給馮老爺帶來了大量的技能經驗。
「獲得管理專長-血汗工廠(工坊產量+20%、器械建造速度+20%)」
「獲得工程專長-破牆術(對城牆的傷害+25%、部隊對盾牌造成的傷害+10%)」
前者給產能和基建高速發展保駕護航。
後者增加了遠征成功率。
——雖然理論上來說,一群原始氏族不會有什麽像樣的城防,但無雙亂鬥中世紀,萬一呢。
看著新的專長,馮道夫嘴角不由揚了起來:亂鬥英雄再牛逼,也牛逼不過哥們的生產力大法。
大毛蘿還以為他在驕傲自己帶來的變化,真心實意的投來崇拜的目光。
“主人,路上很多人都是去參加您組織的第一屆開生蠔大賽呢,說起來為什麽開生蠔也要搞比賽?”
“豐富一下大家的娛樂活動。”
馮道夫笑道:“每天隻吃草,牛也是會膩的。有更好的草,它就不會吃孬的,要能吃水果,那吃得那叫一個歡,吃完乾活都給你賣力很多倍。”
“生活得帶來變化,大家勞動強度大,就得多開展一些群眾性的活動。”
“開生蠔人人都會,大家都能參與進來,有趣又能吃,這樣玩的熱熱鬧鬧的,生活也變得豐富多彩。”
“原來如此,主人真好。”
“我可是北歐第一大善人!”
反正一天工都乾完了,下班開展活動又不浪費工時。
滋~
隨著車夫刹車聲,馬車來到了地方。
湊熱鬧的人一撥接一撥的趕過來,你來我往,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有巡邏戰士維持秩序,大家可以放心的參與進活動中來。
男人們三五成群的聚一起吹噓,女人們聚一起聊八卦,孩子們也在玩耍打鬧。
大部分人在看教會宣傳隊的現場表演文藝節目,有歌舞、戲劇等,內容大多都和《埃達經》有關。
總結一下就是:聖者好啊,聖者妙啊,聖者呱呱叫啊。
一些孩子對這些不感興趣,就玩教會最近推行的遊戲。
什麽鬥雞、木頭人、玩翻蛤、玩泥巴、五子棋、打雪仗、堆雪人。
還有不少在吊單杠、跳遠,比誰身體素質好。
有不少成年男人也在湊一起比拳腳、射箭、摔跤等技藝。
“瞧好了,等明年大海解凍,我肯定就拿下了黑鐵級的射箭技能章,到時候每個月多拿1A的補貼,戰時補貼還能再漲一大截!”
這是射箭的。
旁人一笑:“才黑鐵?我能拿青銅級!”
另一人笑的更誇張:“你們什麽破爛青銅黑鐵,要拿就拿白銀級技能章!不光拿射箭的,我還要拿戰鬥指揮技能章!要乾就乾軍官!”
有個人摸不著頭腦的問:“等等等等,技能章是什麽?怎麽還能拿補貼?”
看他這樣,其他人就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沒好好上夜校。”
那人撓了撓頭:“去一次老師就要教一次艾歐語,我學的太頭疼了。”
“艾歐語很多小孩子一周就能學會,這還學的頭疼啊?你這腦子也別去考慮什麽技能章的事情了。”
在暴躁老哥要打人之前,有人友善說道:“我來給你講吧。”
“技能章就是表明各種技術水平的徽章,例如射箭,能使用50磅的弓,射50米的靶子,在10秒內射出3支箭,並且3中2,就能拿到黑鐵級的射箭技能章,能從教會拿補貼,還能得到一枚勳章。”
說話間抖了抖胸肌,胸口三支箭交叉似三叉戟的銀色勳章,反射著炫目的光。
“像我,用100磅的弓,80米距離,10秒內3中2,就過了白銀級的標準,只要每個月都通過考核,就能拿4A的補貼!”
暴躁老哥驚了:“4A?!這勳章,是真的白銀?!”
“我也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了擦銀色勳章:“反正很好看也能拿補貼。”
“那倒確實.”
暴躁老哥羨慕的看著那勳章,暗暗下定決心努力練習射箭,明年弄一個金的技能章!
四輪馬車剛好停在他們附近。
下車的馮道夫聽到了他們的討論,心想升級體系+成就體系+金錢收益,這遊戲套路拿到現實也是真好用。
怎麽培養民眾對習武的興趣?
利益加上榮譽,激發人民自發的去練,愛好和收益能讓他們練習得欲罷不能,訓練起來更高效,還省了監督成本。
這點也是戚爺爺認可的練兵好方法。
戚爺爺還說,不同地方的兵源‘兵種特性’也不同。
對北歐的日耳曼氏族來說,這種引導式的方式更適合他們。
不過相應技能的科學訓練也要做好推廣,別自己瞎練練傷身體,影響了打工效率可不行.
馮道夫想到這段時間練兵的成果。
之前獲得的統禦專長-著名統帥,效果是新招募的士兵獲得大量初始經驗,按設定這些經驗值能填滿1級兵經驗槽的66%。
因為每人只能觸發一次,馮道夫盡可能的給所有人都蹭一波。
蹭上之後,他們後續每天早晚做點廣播體操什麽的,稍微練一練很快就能晉升2級兵。
提升幅度不大,但也是能明顯感覺出來的。
稍微做下宣傳,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改善全民體質,改善全民夥食,改善全民生活環境這三把刀,就是馮道夫能這麽短時間就牢牢把控本地權力的重要原因。
除此之外,他的主要精力還是投入在了解決軍功爵製帶來的首級矛盾上。
首級製是東亞地區自古以來就非常流行的軍功制度,只要搶到了敵人的首級,就可以拿去領賞,但這一規則也有弊端,並且會造成相當嚴重的後果,歷史上發生不少次為了殺死一個敵人,反倒導致陣型潰散的事情。
這點還是參考戚爺爺的方法——反正練兵這回事,哪裡不會找戚爺爺就完事了。
“聖者?是聖者!”
“聖者萬歲!”
這時候終於有人發現了馮道夫,引起了萬眾歡呼,就跟超級巨星登場似的。
馮道夫一路招手來到了高台上,簡短講話之後,舉起鐵皮喇叭說:“我宣布,第一屆開生蠔大賽開始!”
一個個參賽選手站在了桌子前。
每一台桌子都擺放了蠔刀、餐布和墊板。
通過這三樣工具,完成4輪比拚,難度逐步升級,最後由大眾評委通過速度和質量雙重考量決出優勝。
音樂聲和加油呐喊聲不絕於耳,選手們手起刀旋,一個個晶瑩飽滿的生蠔亮相於眼前。
等到天黑,比賽也來到了總決賽。
馮道夫親自擔任評委,給生蠔做點評,最後給挪威壯漢發冠軍勳章:“我宣布,提姆獲得了冠軍!”
提姆就是威利的小弟,勞動改造三年的挪威奴隸。
雖然是一個奴隸奪了冠軍,但已經完全融入氛圍的所有人也都送上了歡呼和掌聲。
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金燦燦的冠軍勳章,提姆神情恍惚又激動,其余奴隸也從他身上找到代入感。
他們默默決定以後要加倍努力,爭取用自己工錢減刑,徹底融入進艾歐教的相親相愛一家人中。
看著這一幕,馮老爺笑呵呵的帶著一大籃子生蠔回家。
晚餐是生蠔鍋,海魚雞子菌菇打的湯底。
沸騰的鍋裡,吸滿了汁水的生蠔顯得肥美異常。
波羅的海水域純淨,小而圓的本地扁蠔味道相當不錯。
而且現在捕撈技術上來了,生活在更深水層的生蠔都被撈上來,活過二三十年的野生老蠔一抓一大把。
什麽一線、卷簾、饅頭……各種形狀都有,那叫一個蠔門盛宴!
吃生蠔喝雞子湯,再來一杯沙棘汁。
馮老爺嗷嗚一聲,又是爆肝技能經驗的一晚。
領主的生活,就是這麽樸實無華,且枯燥。
「醫術升級!」
「獲得醫術專長-圍城醫師(圍城時的傷病懲罰-50%)」
遠征最需要的專長到手,馮道夫召開了遠征會議。
“今天會議很重要,所以伏特加就算了,以後也不鼓勵喝烈酒,麥芽酒多好。”
馮道夫舉起麥芽酒:“乾!”
管理層一人一杯,工藝改進後的麥芽酒谷物香氣更足,會議室的空氣中都彌漫著醉人的麥香。
所有人精神一振,遠征會議也由此拉開序幕。
因為以往索貢巡行的行動軌跡都是南下,對更北方的芬蘭世界,就算是諾斯部落的老人也是一知半解。
好在有一直在北方活動的薩米人,榨幹了藍山雀弄出了戰前信息,以這些信息為基礎,馮道夫先確定了偵查任務。
由一幫最低青銅級地圖繪製技能章/青銅級冰帆操控技能章的偵察兵充當先頭部隊。
他們將乘坐最新型號的河蟹號冰帆,帶上足夠一個月食用的魚餅、烤面等乾糧和淡水,沿著冰封海岸線,一路向北,繪製沿途的地圖,並確定周邊經濟價值。
例如沿途的小型島嶼有沒有淡水,附近的漁獲怎麽樣,陸地上有沒有皮毛價值較高的雪貂和狐狸等等。
兔子電報法來做遠程通訊。
這方法不適合戰陣,因為戰場干擾因素太多,腎上腺素一起來,很容易就忽略掉專長強化的信號,還是得用傳統的金鼓旌旗。
在沒有硝煙霧霾的數千年間,金鼓旌旗一直都是百試不爽的指揮利器。
不過跟探子溝通,兔子電報機就變得好用無比。
也因為有即時通訊手段,所以大部隊可以跟在後面同步行動。
砰!
雜七雜八的事項商議完,馮道夫一拳錘在桌面:“新年的第一天,舉行集體婚禮。”
“新年的第二天,在女武神的巡遊指引下,我們開始遠征!”
“目標,世界盡頭之海!”
感謝‘夜宸王’的1948點打賞。
狀態一般,有些水了,本來想科普昆蟲學,實在是沒靈感,就另外多寫了幾百字,給兄弟們當補償。
老戚的評價:“處州為第一,義烏次之,台溫又次之,紹興又次之,他不在此科也。”
這個排行跟明史裡略有不同,而被他認為最強的處州兵,卻是‘用之殺倭,不過僅一二勝而已,以後遇敵輒敗’的弱兵,被他視為第二的義烏兵更是‘蓋輒屢出屢敗,故不為重輕’
可見這些士兵並非天生的強兵,而是因地製宜、取長補短,針對他們的不同特點著重訓練,以幫助他們克服缺點。
對於耐力不強的處州兵,就著重操練他們長期作戰而不泄氣的能力。
對於不聽話的義烏兵,就要恩威並稱,不患其不強,而患其不馴;不患其不勝, 而患其驕。
對於膽小的紹興兵,就以嚴格的命令強化他們的決心,使他們敢於跟敵人作戰。
屬實是兵種特性。
最後再說個看著像笑話的拿破侖真事。
1812年3月31日,拿破侖專門給他養子意大利副王歐仁寫了個條子:必須讓它們(牛)一天隻走半天的路,並使其得到充分休整。
聽起來很牛性化吧?
拿破侖前面還有一句:牛一旦狀況不好,就必須宰殺,再換新的。
意大利士兵:牛牛,聽到拿大王的命令了吧,你有病。
牛牛:吔屎啦科西嘉食牛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