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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水滸》第174章:拿下密州
  古人雲:相由心生。

  所以看人先看神,再看骨肉,再查其言,觀其行,判斷其能力作為。

  以德、才來給人劃分層次

  有才有德是謂聖人;

  無才有德是謂賢人;

  有才無德是謂小人;

  無才無德是謂庸人。

  雖然事事無絕對,但也代表了古人普遍的觀點。

  城中府衙,晁蓋高座,林衝等人圍在兩旁。

  濰州府尹關文和一乾州府官吏跪了一地。

  在晁蓋看來,濰州府尹關文,相貌平庸,雙眼無神,眼袋低垂,神情懦弱,很符合當前大宋文人生活悠閑、奢靡、無能的形象。

  再探聽他在城中的風評,果然是個貪官汙吏啊。

  既無德又無才,庸人一個,連那個敢於抵抗的高忠都不如。

  “收下戶籍田冊,壓下去!”

  濰坊古稱青州,但青州知府卻並不在濰坊辦公,而是在整個京東東路的政治中心濟南府,所以當攻佔濰坊的時候,青州知府慕容彥達並不在此處,反而是府尹關文在這裡,選擇了投降。

  無所謂,晁蓋並不需要真正的抓住慕容彥達,只是需要牢牢的把住這塊戰略要地而已。佔領了濰坊,登州便成了大後方,相當於打造一個安全區,對於維護一州九縣百姓的安全感和官製改革的成果,至關重要。

  “天王,這裡也要像登州一樣改革嗎?”

  扈三娘好奇道。

  因為戰事,兩百巾幗營的話劇團已經返回登州城內休息。扈三娘積極向晁蓋請戰,說自己的巾幗營女將們能文能武,文能演話劇,武能去殺敵。

  晁蓋有點大男子主義,在他的觀念中,戰爭應該讓女人走開。巾幗營的創建,初衷就不是讓她們戰鬥的,而是留在後方。何況這些來登州的巾幗營女兵們主要是話劇隊的,不是衛生隊的,連為士兵們包扎的技能都沒有,上去幹嘛?所以嚴詞拒絕了扈三娘的請求。

  無奈之下,扈三娘隻好讓賈夫人暫時代管女兵,自己則以個人名義,纏著晁蓋隨行到了濰坊來參戰。

  晁蓋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讓她隨侍自己身邊,不要離開太遠。扈三娘的武藝不在呂方、郭盛之下,自保有余。但戰陣之上,刀劍無眼,還是留在自己身邊保險。

  “濰坊暫不改革。”

  晁蓋說道。

  登州能進行官製改革有兩個前提條件,一是晁蓋春節之前大開殺戒,殺的人頭滾滾,人心恐懼,舊勢力不敢阻撓。二是梁山人才支援,勉強能搭起骨架。

  而濰坊這裡兩個前提都沒有,勉強改革作用有限。而且,改革不是一蹴而就,這裡即將成為戰場,晁蓋也沒這個時間。

  “實行軍管吧,盡快將城防搭建起來,滾木礌石火油箭矢等物資準備齊全。”

  晁蓋吩咐道。

  “得令!”

  林衝應道。豹韜衛有過軍管經驗,可以很快開展工作。

  “另外,派兵迅速佔領密州城,完成對登州的左右防護。時遷帶領的陷陣營將士將協助破城。破城之後,就地實行軍管。”

  “得令,我會讓劉麒、劉麟帶隊,快馬前往!”

  林衝拱手應道。

  “至於我麽,這濰坊城啊,又汙穢了呀!”

  晁蓋悲天憫人的說道。

  “天王你是又要大開殺戒了吧?”

  扈三娘興奮的問道。她這些天雖然一直帶著巾幗話劇團在各縣演出,但也經常聽登州百姓議論晁蓋春節前在登州的反腐風暴。

  在登州百姓的舉報之下,當時可謂是一天一個重案,一天一抄家,殺的人頭滾滾。百姓也收到了許多錢財。

  “閨女,為啥這劇目沒有天王在登州城的故事啊?”

  這是各縣百姓看完話劇團的表演之後,問的最多的問題。

  所以,扈三娘他們這些巾幗營女兵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們還沒到各縣,各縣就已經充滿了天王的傳說。

  想不到自己也能親眼目睹一次反腐風暴了。

  “就你話多。這不叫大開殺戒,搞的我好像是殺人魔王一樣。我這是看濰坊城內充滿汙穢,要還大家一個清平世界,朗朗乾坤!”

  晁蓋耐心的糾正扈三娘的用詞。

  “有什麽不一樣麽?”

  扈三娘讀了這麽久的《三字經》,還是沒啥長進啊。

  “更好聽,也更加能彰顯天王的義薄雲天,為民請命的大義。”

  石秀在旁邊搭話解釋道。

  晁蓋衝石秀悄悄比了個讚,輕咳了幾下,岔開了話題,吩咐石秀、鄒潤、鄒淵按照登州模式,去張貼榜文,歡迎百姓舉報城中貪腐、黑惡之事,一經查明,將給予舉報者十分之一財貨;若是惡意舉報,也將發配沙門島去造船。

  “出現了,傳說中的天王斷案!”

  “大家快去舉報啊,有十分之一財貨呢!”

  “早就聽說登州那裡天王為民做主,我的冤屈終於可以得報了!”

  “黑狗幫,你們的仗著官府之勢,惡事做盡,好日子要到頭了!”

  “大人,我要立功,我要檢舉我的老大黑狗........”

  “大人,我就是黑狗,請為我做主啊,我為人良善,與人無害,鄉鄰稱讚,不信請看我的禮單......”

  .......

  告示一貼出去,立刻在濰坊城內引起了巨大反響,在大宋這個貪腐黑惡成為常態的世道,突然有人肯大開殺戒的為百姓做主,實在少見。登州之事早就傳遍了青州各州縣。當地官員豪強懼怕,百姓卻盼望天王早日到來。

  想不到真讓他們等到了,此時不去告狀,更待何時!

  不到半天,府衙外面就排起了長隊。

  “開堂,審案!”

  晁蓋精神天眼一開,再次拿出斷案如神的狀態。扈三娘翻出歷年審判卷宗、石秀登記舉報案件、鄒潤、鄒淵帶著陷陣營四處鉤鎖擒拿。

  濰坊作為原本青州的政治中心,有著山東很少見的大平原,不算周圍各縣,單是濰坊城內的百姓就多達二十五萬。

  這裡的貪腐黑惡案件比登州更多。並且大都呈現出官黑勾結的情況。

  大宋經濟的繁榮,帶動了城市的發展,同樣也出現了許多無業遊民形成的潑皮、混混、無賴,以及所謂的江湖好漢。

  所謂的江湖人,大抵主要還是那些社會不安分份子,他們即不能代表正義,也不會無緣無故伸張正義。

  在城市中,他們是遊手好閑,恃強凌弱的黑道成員。拉幫結派,欺負勒索小市民,順便負責替官府、權貴乾些髒活。比如快活林的蔣門神就是張都監的白手套。

  在鄉間,他們往往充當地主豪強的打手。比如小旋風柴進莊上,前來投奔的“英雄好漢”,就負責為柴進張目,只可惜雞鳴狗盜之徒太多,沒啥大用。

  在人治遠遠大於法治、律法基本為權貴官府服務的古代社會,只要這些人和勢力能保證地方整體穩定,官老爺大多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收為己用,辦一些自己不方便插手的事宜。比如鄆城時的宋衙司,專好結交各方好漢。為什麽要結交?是錢多的沒處花嗎?歸根結底還是這些江湖人可以為他所用罷了。

  負責帶著陷陣營鉤鎖擒拿的鄒潤、鄒淵叔侄暗自慶幸,他們之前其實也屬於這種江湖人士,曾為孫家辦過幾次事,如果不是顧大嫂帶領他們投奔梁山,說不定這被殺的黑惡人物裡,就有自己叔侄二人呢。不過,現在他們投奔梁山成了軍職,身份是大不同啊!

  晁蓋坐衙,小案三言兩句解決,大案一天一破,證據確鑿,邏輯嚴密,讓圍觀的百姓看的直呼過癮。

  尤其是當抄沒的家財真的賞賜給舉報人十分之一。並將大量財物賞賜城中鰥寡孤獨老弱貧殘時,濰坊城內百姓的親和度蹭蹭上漲。

  五千、一萬、一萬五、兩萬!

  一天時間就增加兩萬天命值,讓晁蓋大受鼓舞,明天接著乾!

  ..........

  而此時,密州城內,時遷、李逵、鮑旭他們和三百陷陣營軍士分批次進入了城內。

  因為戰爭爆發的突然,密州根本沒有絲毫戰前的防備。城門大開,人來人往,給時遷他們混入創造了機會。

  “時大哥,要我說,咱們等什麽豹韜衛!直接衝進府衙,砍了那鳥府尹,佔了城池便是!”

  中午時分,時遷、李逵、鮑旭在臨時租住的一個舊宅內商議道。

  “鐵牛大哥說的對!時大哥,咱們陷陣營本就應該是先鋒,只在城門口埋伏,等待別人來建功,如何顯出我們的本領?”

  喪門神鮑旭壓低嗓子建議道。

  “兩位兄弟如此說,若是不答應,反而顯得我懦弱。罷罷罷,天王軍令也沒嚴令我等不可攻城。那就讓豹韜衛看看我等能為!”

  時遷摸了摸自己的兩片小胡子,一雙大眼睛滴溜溜亂轉,琢磨著計策。

  這次他們帶來有300名陷陣營軍士。個個裝備著鐵甲,魁梧雄壯,即便直接攻城,也能拿下城頭。但難免會遭受損失。而且天王也不太喜歡漢人之間的內鬥廝殺,若是殺戮過重,怕到時候天王不喜,看來還得用智取少殺的方式。

  “時遷哥哥,你向來詭計多端,你有啥法兒?俺們全部跟著你乾。”

  李逵、鮑旭抱拳道。

  “此事容易。你們先去城內打聽那府尹的人品,最好再抓幾個跟他關系密切,作惡多端的官員,今晚有用。”

  時遷吩咐道。

  “關系密切,府衙內的家眷不就是麽?”

  鮑旭不解道。

  “愚蠢,那些文官都是外地人,真正的家眷都在老家。府衙後院的那叫家眷麽?不過一群被玩弄的女子罷了。讓你們去找惡人,別濫竽充數啊。”

  “曉得了,曉得了!”

  當天夜裡。

  烏雲遮蓋,黑夜無光。

  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拿著勾連鎖攀爬入府衙,悄悄打開衙門,外面一群人一擁而入。密州府尹正在熟睡。突然感覺脖子一涼。

  “啊,你們是何人?膽敢挾持我這個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密州府尹還想用虎皮為自己壯壯膽。

  “梁山,陷陣營!”

  時遷、李逵、鮑旭根本不帶怕的。

  “你,你們想要幹嘛?”

  一般山賊還能嚇一嚇,這梁山是我能惹得起的嗎?密州府尹心中苦澀難言。

  “府尹大人可認識此人?”

  時遷使了個眼色,李逵從屋外拽進來一個面貌凶惡的獨眼男子。

  “這是,這是......”

  府尹認了出來,這不就是牢城營的押監麽,人送外號“獨眼龍”,當年因為壓榨犯人造成牢城營暴動,他也被人戳瞎了一隻眼,從此之後反而更加暴虐了。民間稱為“獨眼惡鬼”。是他的心腹,為他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認識?好!”

  時遷不等府尹回答,一努嘴,李逵大斧頭早已掄起,一斧砍掉押監的腦袋,滾落到府尹腳下,瞪著那顆死不瞑目的獨眼,似乎在責怪府尹為什麽沒有替他求情。

  “這個人,你可認識?”

  時遷又一使眼色,鮑旭從屋外拎小雞一般提進來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

  “這是,這是......”

  府尹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自己的管家。為人刻薄,睚眥必報,人送外號“老鼠須”,替他用府庫的官銀放印子錢,獲利數十萬貫,但也因此逼死了許多人。可府尹鬧不清梁山的意圖,不敢輕易說話。

  “不認識?好!”

  時遷不等府尹回答,一努嘴,鮑旭提起管家,面向府尹,喪門劍從背後慣胸而過,心頭血灑了府尹一臉。

  “張員外可認識在下?”

  時遷坐在桌旁,自斟自飲了一杯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不認識……”

  府尹急忙答道,他被對方的殺伐果斷嚇壞了,生怕自己回答慢了,也被嘎了。

  “你難道是看不起在下嗎?”

  時遷搖了搖頭,一臉不滿道。

  “不敢,不敢,下官絕無半點輕視之意!下官以後一定認得各位好漢,一定認得!”

  “哦?你這麽熱衷認識我們,是想知道該向誰報復麽?誰給你這樣的勇氣!”

  時遷一拍桌子,大聲叱喝。

  府尹嚇得冷汗直冒,獨眼龍和老鼠須的屍體可就在旁邊堆著呢,萬一惹惱了這些人,那就是自己的下場啊,慌忙道:“好漢息怒,好漢息怒,請聽在下一言。 ”

  “你說,我聽。”

  “好漢們深夜闖入我府中……”

  “混帳,我們是走進來的,怎麽能說是闖?”

  “口誤,口誤。各位好漢深夜拜訪下官,下官自然歡迎之至。只是下官不太明白,到底哪裡得罪了各位?”

  時遷笑道:“你不曾得罪我。”

  這種惡魔的微笑才更加可怕!比李逵、鮑旭這種莽夫更難纏。

  府尹偷偷瞄了一眼,將頭低的更低,道:“那莫非好漢有什麽事情吩咐下官去做?下官在這密州城內一言九鼎,一定配合,請盡管吩咐。”

  “哼,一言九鼎?你是想展示你的能量,向我示威麽?”

  府尹在這開春的季節,卻熱的汗流浹背,以頭磕地道:“下官絕無此意,下官……”

  “好啦!”時遷抬手阻止他的扣頭,繼續道:“我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聽到這話,府尹反而安心了半分,至少自己還是有用的。

  “請好漢吩咐!下官赴湯蹈火……”

  “早這麽識時務,不就好啦,下令吧,讓守城將官過來議事!現在!”

  “好,好,好!”

  府尹長舒了一口氣,好險,撿回一條命啊。

  三月七日。

  劉麒、劉麟率領豹韜衛騎兵趕到密州城外時,只見城頭上掛著替天行道的杏黃大旗,滿目不解。

  “哈哈,豹韜衛的兄弟,你們來晚啦。我們已攻下此城,盡快向天王哥哥匯報,這才是我們的陷陣營的真正實力啊。”

  李逵、鮑旭外出迎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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