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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公敵》章二 1怒為匹夫
章002 一怒為匹夫山中清晨多露。  少年寧銳枕臂側臥在山石上,聽著鳥鳴啾啾,有清風拂面,花香陣陣,還是覺得濕漉漉的有些煩躁。連帶著,昨晚與那俏寡婦羅娘子的春風幾度也突然有些索然無味。

  “第一次覺得秦雙言之有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沒偷著時隻覺如瓊漿玉液,美妙難以言狀,偷著了,其實也挺無味……”

  洛都頭號紈絝寧銳邊感歎著,邊踢了旁邊那斑禿瘦驢一腳,“你覺得呢,小花?”

  瘦驢小花垂首立在一旁,傲嬌地騙過腦袋,光禿禿的醜尾巴一撅一撅的,拉出來幾個驢糞蛋子。

  寧銳正自苦笑不得,聽得林間一陣人馬喧鬧,一行百騎眨眼間來到了跟前。

  當首三個銀袍小將,笑臉嘻嘻。後面百余名騎兵,鋼盔鐵甲大紅披風,遙遙而立,帶著壓抑不住的肅穆蕭殺之意,一看就是久經沙場之雄。

  馬還未立穩,當首三人中肉球般的小胖子便咕嚕嚕滾下馬來,一溜煙小跑到寧銳跟前,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三郎,昨日那小寡婦滋味何如,我聽人說,確是個妙人兒?”

  寧銳皺眉,不答反問:“講什麽廢話。交代的事都辦妥了?”

  小胖子秦雙用力摔了把汗,忙道:“妥了。昨日這些羽林衛扮馬賊隻放火未傷人,全村人都是提前用迷藥迷暈的,在山溝裡睡了一夜,什麽都不知道……今早已經把他們全移回去了,房子也重新修葺了,除了折損幾隻雞鴨,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

  說話間,另外兩個銀袍小將也從馬上跳下,一個清秀儒雅,一個彪悍魁梧。

  清秀儒雅的叫薛已,大商國刑部侍郎薛懷獨子。彪悍魁梧的叫司徒觀,大商國勇毅將軍司徒濤第二子。

  四人是發小死黨。薛已、司徒觀、小胖子秦雙、還有寧銳,都是洛都一等一的官宦子弟,超級紈絝,加上寧銳表字“不守”,便有眼紅之輩從四人名中各取一字,合稱“衣冠禽獸”。

  不成想,這四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反倒將這個名號混得震天響。

  薛已一下馬,便從腰畔解下一個金玉小壺,拿右手背貼了貼,才放心遞給寧銳,人清秀,聲也輕輕的,“三郎,紅記新釀的青梅子酒,拿冰鎮過,溫度正宜……”

  寧銳哈哈一笑,咕嘟咕嘟幾口下肚,讚道:“還是薛已你最細心,哪像這兩個孬貨,一個就知道耍拳腳,一個就知道收集春*宮圖……”

  薛已俊臉微靦,寧銳卻是拍拍手,認真道:“誇你,你就受著。兄弟之間,不要動不動就害臊……”話鋒一轉,“話說,昨日那兩枚山果上塗的什麽藥,效果還真不錯。”

  薛已抬手一指司徒觀,“這事,司徒辦的。”

  司徒觀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笑道,“咱家那馬醫搗鼓的,呵,咱也不懂,好用就成。對了,三郎,你讓咱找的那個人,咱查到了……”

  “哦?”寧銳面色一整。

  薛已掃了眼寧銳,輕言補充道:“據查,羅娘子的丈夫羅大柱沒有死。玉安一戰他負傷掉了隊,養傷期間和當地一個婦人成了婚。是入贅。”

  寧銳臉色就有些難看,問道:“十年無音訊……他是殘廢了,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健健康康。還生了二子一女。”

  薛已話音剛落,寧銳已從山石上彈身而起,抖了抖青衫,沉默牽過瘦驢小花,扭過頭,一字一字交待道:“妻子女兒丟入教坊司,

永為娼籍。二子送到漠北奴市,世世為奴。至於他,宮中尋一個老眼昏花的鈍刀師傅,慢慢閹割……完了洗白屁股,扔到刑部苦獄中去,找那雄壯男囚多的,且記,十年之內,不準他死……”  三人齊齊打了個冷戰,秦雙卻是眼珠子一轉,湊上前低聲道:“那位羅家娘子……我在後山有一處私宅……”

  “不用。夢,總歸是要醒的。不許打擾她,但也絕不許人欺她!”

  寧銳翻身騎上瘦驢小花,對著猶不服氣的倔小花踹了一腳,朗聲笑道:“每人赤金十兩,讓軍士們先回營。三位兄弟辛苦了,今日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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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洛都東城門三十裡處,兩條官道交匯之所,座落著幾家茶肆小店。酒旗招展,迎風獵獵。

  東北角最落魄殘敗的一家酒肆內,名動洛都的“衣冠禽獸”四大公子正圍坐在店內唯一像樣的一張舊桌子上。

  秦雙將整個腦袋擱放在凹凸不平的桌面上,無限垂頭喪氣道:“還以為真有什麽好吃的,原來是吃燴菜……這裡的酒也無味的很,能淡出個鳥來。”

  巨靈神般魁梧的司徒觀坐姿像扎馬步,撓了撓頭,皺眉道:“凳子也不結實。”

  寧銳就著薛已細心擦拭乾淨的凳子坐下,笑著謝過熱情招呼的店主蒼伯,手指扣了扣桌面,對二人笑道:“那是因為你們之前沒跟我一起,今日我在,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蒼伯燴菜,什麽才是真正夠勁的燒刀子……”

  “呦呵?這不是衣冠禽獸四位親哥哥嗎,小弟是不是眼花了,竟不是在瓊花三巷,也不是在迷津渡口,卻是在這鳥不拉屎烏龜不下蛋的地方?”

  打斷寧銳說話的,是一個瘦瘦高高面色青白的年輕人,聲音尖尖的,眉峰也尖尖的,一臉漁色之氣。身邊眾星捧月般環著四五個笑嘻嘻的紈絝青皮。

  一見這人,秦雙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腳罵道:“單無野,你娘的,趕緊給老子滾蛋!”

  單無野不屑哼道:“死胖子,我跟三郎說話,一邊兒去。”理了理耳邊的簪花,手中折扇一搖,瞧著寧銳語氣不善道,“三郎,洛都人都知道我單無野喜好良家小媳婦兒,俏寡婦尤甚,越貞烈越好。這羅家娘子是我早兩個月就看上的。這邊我在家裡焚香齋戒沐浴更衣,正準備好生享用,卻被你給搶了頭籌。這樣做,說不過去吧……”

  這雜碎是活膩味了。寧銳眼睛一眯,饒有興趣道:“怎麽著,需不需要我賠禮道歉?”

  “三郎別誤會。”

  單無野折扇一收,遙指一旁瑟瑟發抖的蒼伯,怪笑道:“我隻是聽說你與這缺胳膊少腿兒的老東西關系不錯,所以想請三郎坐下,看我給你做場好戲……”

  言罷上前一步,亮出手中腰牌,高聲道:“我乃禦林右軍單華之子單無野。今聞蒼伯兒媳方氏騷媚入骨,名器風流,不勝心向往之。特征用半日,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細細品鑒……”

  噗――

  蒼伯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氣昏在地。

  狗雜碎,不就仗著你老子跟皇上吸一對奶長大的,三爺今日偏就不信了。寧銳眼中寒芒閃爍,暴怒道:“把他給我打出屎來!”

  司徒觀二話不說,騰然站起。

  隨著起身,鼻中一道渾氣吸入,就見全身肌肉瞬間鼓漲如山,劈劈啪啪一陣脆響,雙臂衣袖爆裂,布條碎落如雨。兩條粗壯手臂上肉眼可見的血脈紋理如水般波動流轉。哢哢哢,關節摩擦位移的聲音不絕於耳。

  一股強悍凌冽的蕭殺之意也隨之噴薄而出。

  嘭嘭幾聲悶響。單無野旁邊那幾個摩拳擦掌的紈絝青皮還在發傻,就已被巨靈神般突然暴起的司徒觀拍昏在地。

  “力巨!司徒觀,你居然已經突破武道第四重力巨!”

  單無野面色大變,踉踉蹌蹌後退,瘋狂揮舞著手中令牌,色厲內荏道:“……你敢動手!我爹是皇上結義兄弟!我奶奶是皇上乳母!這,這是皇上禦賜風虎令牌,見之如見君!你若動了我,就算你爹司徒濤也救不了你……”

  司徒觀臉上閃出一道慍怒,“老子頂風尿十丈!怕個鳥……”

  “司徒。薛已。秦雙。”

  寧銳蹲下,扶起蒼伯,沉聲道:“你們還不知道,蒼伯軍伍三十年,為大商傾灑熱血,最終隻帶回來如今身上這一條胳膊一條腿。他不要恤金,放下軍人傲骨,以殘廢之身笑臉迎客,忍寒暑風雨,白眼譏笑,不是為豐衣足食,不是為金銀財寶,實際上,山麓書院至少有二十一位貧寒學子的衣食住行全由他一人供養……不錯,他隻是一介匹夫。但也絕不是他狗雜碎單無野就可以侮辱欺凌!別說我寧銳不答應!就是大商千千萬萬子民也不會答應!”

  司徒觀臉色變了。

  秦雙、薛已的臉色也變了。

  “所以,狠狠給我打!他有風虎令牌,我寧家也有先帝禦賜的丹書鐵券、免死金牌!”

  拳落如雨,腿腳紛飛,慘呼連連。

  不僅秦雙兩眼通紅,瘋了般一陣拳打腳踢,就連一向斯文靦腆的薛已也忍不住湊上前來狠狠踹了幾腳。

  “……寧……三郎,放過我,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寧家就要大難臨頭了……”趁著四人打累休息的當口,滿嘴鮮血鼻青臉腫的單無野翻著白眼道。

  秦雙一聽,日,還在找揍,拎著拳頭就要再上。卻被寧銳一把拉住。

  實際上寧銳早就感到有些異常,單無野雖然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但平日裡對自己還算客氣,像今日這般有恃無恐蹬鼻子上臉若擱在以前,給他個冬瓜做膽他也不敢。

  “說說看,有一個字說謊,我就敲掉你滿嘴的牙!”

  單無野毒蛇般的眼睛狠狠盯著寧銳,忽然大笑了起來,直笑得嘴裡的血濺得滿臉都是,眼淚鼻涕都淌出來了,“哈哈哈,原來你也會害怕。不妨……現在就告訴你,你寧家侯府外面現在已經被皇家內衛完全控制,飛鳥難入……”

  “哈哈哈,知道是什麽罪嗎?密謀造反!皇上口諭:鐵證一出,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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