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飛快。
轉眼,便又過去了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時間的沉澱之下,大風皇朝所在的這一片土地逐漸變得越發平靜與安寧了起來。
似乎,自打那位於邊境之地的失利之後。
大風皇朝皇室風家便再無任何的動作。
沒有人知道,是那大風皇朝皇室風家因為懼怕,忌憚,還是什麽原因.突然停手了。
但反正,只要這一片土地之上的那兩大勢力。
也就是那青石城洛家,以及那大風皇朝皇室風家這兩大勢力和平相處的話。
這一片土地之上的形勢,也會逐漸變得越發平穩起來。
大風皇朝,皇宮深處。
一座光線略微有些昏暗,守衛極其森嚴的宮殿之中。
那雕刻著諸多紋路的座椅之上。
一名青年,正微微低著頭,坐在那裡沉默不語。
青年,便是這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現任帝王兼任風家現任家主的風無眠。
近些時日,逐漸趨於平靜的形勢。
這,同樣也是他默許的。
至於,為何要如此?
按照他風家那位老祖宗的言語,意思便是需要些許的時間沉澱一下自己的修為境界。
這剛剛突破,修為還不穩定。
若是在這種時候,便衝動行事,這對於大風皇朝皇室風家而言並不是什麽好的決定。
對於那身為大風皇朝皇室風家族地內,隱藏著的
在修為剛突破,便朝著那青石城洛家境內而去。
這同樣,也會隱藏著巨大的隱患。
哪怕,這位風家的
但即便是如此,行事之間的慎重。
這一點,卻是絕對不能落下的。
修行者,特別還是修為已然達到了凡俗五境之中的最後一個境界,也就是被旁人稱之為蛻凡之境,半步現任境界的程度之後。
許多時候,行事自當是以慎重為先。
畢竟,這沒有人知道。
意外與明天,哪一個會先來。
所以,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之下。
那身為大風皇朝皇室風家之中,隱藏最深,實力與修為最強的蛻凡境存在。
自然而然的,會在準備好一切的時候。
這才,緩緩朝著那青石城洛家族地而去,對那青石城洛家展開最為致命的一擊。
同時,務必要在動手的那一刻,便直接將那青石城洛家給徹底掐死。
否則,若是讓那青石城洛家之人跑了。
這對於大風皇朝皇室風家來說,始終將會是一個一直存在著的隱患。
“距離老祖宗修為突破,轉眼便已然過去了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也不知道老祖宗那邊,如今如何了.”
光線略微有些昏暗的大殿內。
那外表看起來似乎有些華麗的座椅之上。
那身為大風皇朝現任帝王兼任那皇室風家現任家主的風無眠一邊想著,他一邊默默的朝著遠處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其眼神之中,充斥著些許擔憂與些許的期待之色。
擔憂,自然擔憂的是自家那位老祖宗如今的狀況。
修為已然突破,但是光沉澱便足足沉澱了近乎一個月的時間。
這個時間,確實是有些長了。
而他眼中的期待,則是期待的自家那位蛻凡境的老祖宗沉澱結束,再度出關之後。
他們大風皇朝皇室風家,對於那青石城洛家的真正戰爭。
也會在那之後,便全面開啟。
“家主.”
突然,一道身著黑衣,面無表情,其身上隱約散發著陣陣冰冷氣息的神秘修士。
就這般,出現在了那風無眠的身前。
靜坐於主位之上的風無眠聽見聲響,他默默的抬起頭。
隨後,他便看到了眼前那由風家專門培養起來的暗衛。
暗衛的職責,則是專門負責監視以及調查風無眠想要知道的事情。
在一些時候,突發事件發生之時。
暗衛也會負責將這些事情告知身為皇室風家現任家主的風無眠。
“什麽事?”
風無眠看著眼前的那名家族暗衛,他不禁低聲詢問道。
身著黑衣的暗衛微微低著頭,神情滿是恭敬之色的低聲說道:“家主,您讓我調查的那些事情,如今已經有眉目了.”
聽見這話,風無眠的眉頭不禁微微一挑。
他神情似乎有些興奮的詢問道。
“什麽眉目?”
黑衣修士低著頭,他神情平靜的說道:“近些時日,丹藥價格之所以會不斷的下滑,似乎是與那軒轅大陸內的神丹宗主宗與萬丹宗主宗之間的矛盾,從而引起的這樣一個現象.”
風無眠若有所思般的點了點頭,隨後低聲自語道:“也就是說,兩強相爭,我們這些修行者得利?”
想到這裡,風無眠猶豫了片刻。
之後,似乎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一般。
神情無比堅定的看著眼前的那名暗衛,他低聲吩咐道:“既然如此,那麽你便去庫房之中多取一些靈石,然後便將那些靈石換成近些時日價格不斷下滑的丹藥。”
說完這話,風無眠便對著眼前的那名黑衣修士揮了揮手。
身著一襲黑衣的暗衛見此,他低了低頭示意。
之後,便轉過了身,消失在了這一處宮殿之中。
隨著那名暗衛逐漸離去,並且徹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後。
那位於光線略微有些昏暗的宮殿內的風無眠,這才抬起頭,緩緩呼出了一口氣。
不論是那軒轅大陸內的神丹宗主宗,亦或者說是那萬丹宗主宗。
這兩方專門負責煉丹的勢力,都不是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所能夠招惹的存在。
甚至於,即便是那位於大風皇朝境內的萬丹宗分宗。
以及,那附近的神丹宗分宗勢力。
這些,同樣也不是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所能夠輕易招惹的存在。
不過,不能招惹。
這並非意味著,他不能謀劃一些東西。
既然,最近這段時間那兩大分宗勢力碰上了,並且還打起來了價格戰。
那他不如便趁著這段時間,盡可能的多收集一些丹藥。
以此,來增加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的底蘊。
這,豈不美哉?
想到這裡之後,那身為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現任家主的風無眠,便頗為愜意的端起了自己身旁的一杯熱茶。
將其放在嘴邊,緩緩的喝了起來。
他的心情,在這一刻。
似乎也逐漸變得無比平穩與輕松了起來。
然後,再等著暗衛將那一批價格經過大量下滑的丹藥收購回來之後。
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的綜合實力,也必將會迎來一波極大的提升。
如此想想,他的心情便會隨之變得越發美好起來。
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正在不斷努力的走著上坡路。
而那青石城洛家,卻依舊窩在那個小小的青石城之中,沒有任何的發展。
這,便是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與那青石城洛家之間的巨大差距。
雖說,還算不上所謂的雲泥。
但兩三倍,亦或者說三五倍之間的差距。
這應該,還是跑不了的。
“小家夥,在想什麽?”
“看你的樣子,似乎心情還算是不錯?”
正當那身為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現任家主的風無眠,逐漸有些沉浸於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時候。
他的耳邊,突然便響起了一陣有些蒼老但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
聲音,似乎就在他的身旁。
很近很近的一個位置。
風無眠聽見聲響,他頓時便從自己的幻想之中脫離出來,隨後便朝著聲音的那個源頭望去。
果然,就在他的身旁。
此時便站著一名身著一身灰衣,有著一頭純白發色的老者。
正默默的,注視著他。
看著眼前那名,似乎要比之以往狀態更好,精氣神更加充裕的老者。
風無眠沉默了片刻,他咽了咽唾沫。
隨後,便有些沒忍住的出聲詢問道:“老祖宗,您.”
還未等風無眠的聲音落下。
那名老者便笑著,默默點了點頭。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他的修為已然逐漸穩固。
如此,之前所說的沉澱。
自然而然的,也便將迎來結束。
“所以,你小子剛剛在想些什麽?”
“難不成是有什麽好事發生?”
老者微眯著雙眼,他默默站在風無眠的身旁,低聲詢問著。
風無眠聽到這裡,他這才站起了身。
來到了自家那位老祖宗的身邊。
之後,他這才低聲回答道:“老祖宗,我之所以會如此,主要原因便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附近售賣的丹藥價格,正在以一種有些不太對勁的速度,不斷的下滑著。”
“如今,那丹藥的價格,甚至於已然降低到了原先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老祖宗,您說像是這樣的事情,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老者聞言,他思索了片刻之後,也不由得默默點了點頭。
這話,確實是有些道理。
丹藥的價格,降低到了甚至連原先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這件事情,對於他們大風皇朝皇室風家而言,確實是一件大好事。
畢竟,他們風家經過這些年的積攢。
如今,手中所能夠應用的靈石數量,並不在少數。
若是能夠將那些靈石,全部兌換成丹藥的話.
這倒是,能夠提升不少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的底蘊。
但就是.
丹藥的價格,為何會突然下滑的這麽厲害?
按理來說,丹藥的價格不漲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如此,也就更別談所謂的下降了。
可如今,這丹藥的價格下滑的如此之厲害。
這其中必然是有所緣由的。
“伱可知,這丹藥的價格,為何會下降的這般厲害?”
身著灰衣的那位風家老祖宗望著身旁的風無眠,他不禁低聲詢問道。
老者,雖為這風家之中。
修為最高,實力最強的一個。
但他絕大多數的時間內,基本上都醉心於修行一道。
對於外界的事情,關注度並不高。
所以,他不知道這件事情,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老祖宗可知道,那神丹宗主宗與萬丹宗主宗這兩方煉丹勢力?”
風無眠望著自家的那位老祖宗,他不禁反問。
老者聽見這話,他點了點頭。
神丹宗主宗與那萬丹宗主宗的那些破事,他還是知道的。
只是,風無眠這小子為何要這麽問。
難不成,這件事情與那神丹宗主宗與萬丹宗主宗之間有關?
風無眠見自家的那位老祖宗臉龐之上,一抹若有所思般的神色,他不禁再度出聲說道:“這件事情,與老祖宗想的相差不大,大概就是那神丹宗主宗與萬丹宗主宗之間爆發了矛盾,於是整個軒轅大陸內的神丹宗分宗與萬丹宗分宗都逐漸開始越發的有些不對付了起來。”
“而附近區域,丹藥價格的大幅度下滑,則是由於那神丹宗主宗與萬丹宗主宗之間打起來了價格戰,所以才會導致了這樣的現象。”
“不過,老祖宗放心,就在剛剛我已經派人取走靈石,去購買那些價格嚴重下滑的丹藥了。”
“等那些丹藥到手之後,想來我們大風皇朝皇室風家的綜合實力,會因為那些丹藥而提升一大截。”
“甚至於,誕生出
風無眠的神情無比興奮的說著。
蛻凡,蛻凡,褪去凡塵半步為仙。
世人亦稱這蛻凡之境為半步仙。
對於大風皇朝,以及那青石城洛家這一類修行者勢力而言,想要將修為從凡俗
這其中的難度,或許是極其之大的。
可若是,對於那些擁有著大量煉丹師勢力來說的話.
這其中的難度,則是不過爾爾。
丹藥,這是天地間的瑰寶之一。
其擁有著各種各樣神奇的能力。
若是能夠利用的好,人為生產蛻凡境級別的修士,這也不是一定做不到的。
“好,你做的好.”
光線略微有些昏暗的宮殿內。
那留著一頭白發的風家
他神情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今,這大風皇朝,以及皇室風家能有這樣的掌舵之人存在。
何愁,他風家不興?
隨著日後他大風皇朝皇室風家,將那青石城洛家給徹底解決掉。
然後,再潛心發展百余年。
他風家何愁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