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降敵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陸遠之此時的戰鬥能力的話,很負責的用四個字來形容那是就:同階無敵。
《集》與純白印璽的結合給陸遠之帶來的戰鬥力幾乎可以說是法則的力量了。
而陸遠之早在剛剛獲得《集》之後就對此有了頗為嚴謹的研究。
他冥想中的那些技能都是可以拿出來用的,甚至那些技能的特性他也能用,但是有一個弊端就是只能對境界與他一般的人身上有效。
也就是說他做不到越級挑戰。
回顧他之前的每一次戰鬥,敵人的境界都與他一至。
而他在領悟了極寒之境之後,境界已經無限接近與四品。
所以,在眼前這個神秘的高品武者面前,他也能拿的出來用。
而且能看的出來,效果是有的。
陸遠之一擊沉默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連招。
熔炎巨獸的大招加亞索的大招直接給上。
之前他這一招使到過小和尚身上。
陸遠之的窄刀如同最頂級的廚師片肉一般,庖丁解牛。
那黑影從空中降落下之後,渾身冒血……
“這……是什麽招勢?”
砸在地上之後,黑影一臉驚駭的看著陸遠之。
他那可憐的認知裡,敵人攻擊自己的時候,自己的絕對可以將體內的氣機運轉起來,可跟眼前這個人戰鬥,為何自己的氣極壓根就不聽自己的話?
這不符合常理的一切,讓他幾乎陷入了自我懷疑。
陸遠之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黑影,沒有說話,其實打到這個階段,黑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得留活口。
聖子此時看著陸遠之,眼中帶著一絲震驚。
眼前這個黑影的境界他是最有話語權的,妥妥的四品。
可在陸遠之手中……
他堅持了不到三息的時間??
“說讓你束手就擒你還不聽,受傷了吧?”
陸遠之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黑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歎。
這就純屬於站著說話不嫌腰疼,黑影已經沒有說話的欲望了。
看到黑影不說話,陸遠之也沒有再多說什麽,直接從懷中掏出繩子,上前就要將黑影捆起來。
而就在他上前的時候,黑影的體表黑氣突然彌漫,將黑應包裹了起來。
陸遠之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警惕。
下一刻,黑霧突然騰空而起。
朝著院子外極速的飛行。
看到這一幕,陸遠之哪兒還能不明白,他這是要逃啊!
“追!!”
陸遠之也不廢話,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今天就是抓到這黑影的最好的時機,若是今天被他給跑了,恐怕下次再抓他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偌大一個大雍,一個四品的武者想要藏匿起來,幾乎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所以陸遠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撒開腳就朝著黑影追了上去。
聖子也沒有猶豫,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院子中早已經呆若木雞的孩子們,歎一口氣之後,便將自己的護道法劍召喚出來,一躍而起踏在劍上朝著陸遠之的方向飛了出去。
飛劍的速度極快。
沒多久就趕上了陸遠之。
而陸遠之此刻也顧不得什麽破壞環境了,為了追求速度,他幾乎沒有留什麽余力。
所以沒踏一步,地面就要被他的腳給踏出一道細紋。
遇到房屋,一躍而上再次發力,房屋也幾乎要被他踏出來一個大窟窿。
但是此時他根本就顧不得那麽多,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要追上前面那個黑影。
可是看著越來越快的黑影,
陸遠之心中隻想罵娘。他再次嫌棄起了自己身為武者的身份。
媽的果然是莽夫,要是會飛該多好。
就在陸遠之煩躁的時候,一道金色的流光從太面前飛過。
看到這顯眼的金光之後,陸遠之眼神愣了一下。
聖子???
你特麽會飛啊!!
“帶上我!!”
陸遠之沒有猶豫,縱身一躍就要朝著聖子的飛劍上踏去。
就在他即將跳到聖子飛劍上的那一刻,金色流光的位置偏移了一下,陸遠之撲了個空,差點栽倒在地上。
“伱特麽!”
陸遠之急了。
“抱歉陸風佩,道家飛劍只能載自己,帶人飛行飛不動。”
聖子一臉歉意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嘴角微微一扯。
“那你趕緊去追他!”
情急之下,陸遠之也顧不得什麽禮貌不禮貌的了,他直接對著聖子催促道。
“好!”
聖子沒有廢話,看向黑影眼神一定:
“速!”
一個字,聖子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朝著黑影追了過去。
黑影乘著黑霧與聖子的飛劍離在地上奔跑的陸遠之越來越遠……
陸遠之依舊苦哈哈的在地上奔跑。
“娘的,早知道就應該冥想個哪吒或者夢魘的大招啊!!”
陸遠之心中無能狂怒。
但他又沒有辦法,只能依舊全力奔跑。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陸遠之來到了一處陌生的林中。
看到眼前的林子,他也沒有什麽顧忌,直接就一頭扎了進去。
“那裡!!”
進入林中之後,陸遠之看到一道金色的流光懸浮在空中。
而流光周旁包裹著一團黑霧。
兩道人影正在激烈的戰鬥。
沒有廢話,陸遠之朝著目標方向移動。
“我來助你!!”
到了之後,陸遠之稍稍看清楚聖子正在與黑影戰鬥,他便直接進入戰場。
而聽到陸遠之的聲音,那黑霧猶如受到了驚嚇一般一擊朝著聖子攻了過去,在聖子閃躲間又朝著外面跑去。
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娘的,還跑!
他顧不得那麽多,直接將自己的極寒領域開到最大,在黑影即將離開的時候,極寒領域包裹住了黑影。
被極寒領域包裹住了一瞬間,黑影的速度肉眼可見的遲緩了起來。
陸遠之沒有廢話,直接便是一個閃身對著黑影的後背就是一刀。
這一刀蘊含著陸遠之的極寒之力,刀身已經被濃濃的藍色寒意包裹。
“噗!”
一聲寒刀入肉的聲音。
黑影的身子定格。
他緩緩的倒下。
陸遠之看這倒在地上的黑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慶幸。
幸虧在千鈞一發之際,自己的刀偏移了幾分,若不然恐怕這一擊便將黑影送去見了閻王……
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影,陸遠之看著眼前的聖子,緩緩道:
“此人已經被降伏,從他口中一定,要撬出來他同夥的所在。”
聖也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他嚴肅的點頭道:
“貧道自然竭盡全力。”
陸遠之沒有廢話,二人正要回去,陸遠之一扭頭,發現了一不遠出一的一座屋子。
“那裡是?”
陸遠之看著那若隱若現的屋子,眼中微微眯了一下。
“此人往此處趕,想來那裡應該是他的老巢?”
聖子也眯著眼睛,緩緩猜測道。
“去看看,說不定能在裡面獲得我們想要的線索。”
陸遠之眼神看著那小屋。
而那道黑影則是已經被陸遠之的極寒之意入侵的意識不全。
陸遠之將他捆起來之後,便收進了經書空間。
看到黑影憑空消失,聖子的眸子只是微微動了一下,芥子法寶他也有,對此並沒有什麽稀奇的。
只是有的芥子法寶可以存放活物,有的則是不行,而自己的則是門中長老給自己的獎勵,也能存放活物。
二人一路朝著小屋的方向走去。
“這……”
陸遠之看著小屋周圍的環境,皺眉。
小屋周圍遍布著雜草怪石,但是那些雜草怪石卻有隱隱蘊含著某種規律。
“陣法。”
聖子的眼神亮了一下。
身為道門中人,聖子是對與陣法的研究是極為出色的,從禹王囚禁他那麽長時間就能看的出來,而且囚禁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重啟熄武大陣。
“可有破解之法?”
陸遠之淡淡的問。
“此陣亮光隱現看似為攻擊陣法,實則有暗眼在測,名副其實的隱匿陣,也就是說,我們看上去眼前的是一間屋子,但很有可能裡面不止這一間屋子……”
聖子的話簡單易懂。
“這樣。”
陸遠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
“那如何破解此陣?”
“貧道自然有法。”
聖子呵呵一笑。
所謂術有專攻,比起戰鬥,聖子更強的就是那一身的陣法之學。
戰鬥力不強的聖子剛剛與受傷的黑影戰鬥就能看出一二。
黑影已經是受傷之軀,就那聖子也只能與之纏鬥而已……而黑影更是能很輕松的將聖子逼退,若不是陸遠之反應迅速,黑影一個弄不好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怎麽說?”
陸遠之看著聖子問。
“且稍等。”
聖子從自己的芥子空間法寶中取出一面圓滑的銅鏡。
對著銅鏡念念有詞,不多時,一道金光便從銅鏡中射出,而聖子的眼中也同樣亮起了金色的光芒。
兩道金芒在空中相遇,一同射向了陣法之中。
“嗡……”
一道極其微弱的聲音響起。
陸遠之再次看向屋子時已經變了模樣。
此時的屋子在二人的眼前變成了一座院子。
顯露出了它的真實樣貌。
“這麽厲害??”
看著眼前的環境變化,陸遠之暗自怎舌。
聖子自然看得出來陸遠之的震驚,他輕輕笑道:
“布陣之人陣法經驗不足,隱匿幻陣並不能做到極至,若我來布此陣,外人看到的絕不是一間屋子,而是同樣雜亂的樹林。”
說起這個,聖子的臉上罕見的浮現出濃濃的自傲。
“嘖嘖。”
所謂術業有專攻,說的就是聖子這類人。
“那我們現在進去?”
陸遠之問道。
“走吧,已經安全了。”
聖子笑著將銅鏡收到自己的懷中。
跟在聖子身後,二人一同進入了院子裡。
剛步入院子,陸遠之一眼掃去,發現院子中乾淨整潔,想來應該是有人住。
“此處應該就是他的藏身之地了。”
陸遠之注意力集中,警惕的看著四周預防著有什麽突如其來的危險。
隻到二人到院子的深處,推門入屋。
看到屋中的擺設,陸遠之的眼神淺淺的震驚了一下。
屋中的各種擺設都極其的貴重。
家具先不說,就是桌上的茶具大眼一掃便是珍貴物品。
“這……”
陸遠之皺眉,他有些沉默。
黑影這麽有實力的嗎??
“這些估計都是禹王拉攏人心與他的好處。”
聖子猜測。
這話說的有理。
禹王身為皇室之人應該是不缺錢的。
而且在陸遠之的猜測當中,禹王與建宏肯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謀劃,所以禹王一定是有建宏的支持的。
“這些髒物,必須收繳!”
陸遠之眼身一冷,話也不多說,直接就將那些看著很值錢的東西收進了自己的芥子空間。
動作之快,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
聖子都呆了一下, 他看著眼前比剛才荒涼了幾個檔次的屋子,一時間心中有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那是什麽?”
陸遠之看到裡屋中的供桌上擺著一件雕像,雕像是一尊不算很大的怪物。
聖子跟隨陸遠之的目光看了上去,端詳了一會兒之後,緩緩道:
“此物應該是古之神獸嗤河。”
嗤河??
陸遠之一愣,這是他第一次聽說。
“嗤河喜死氣,好守門,單牛角,鹿身,象足,性溫。”
聖子緩緩道:“是古之有權柄之人下葬後用來守護墓門的雕像。”
陸遠之聽到這裡,皺眉:
“他供奉一座這玩意幹嘛?”
聖子凝重的看著那雕像道:
“此像蘊含神意,想來應該是沾染了幾分真正的嗤河之氣,有極高的價值。”
“哦?”
陸遠之看了一眼那雕像,不過只是一眼便失去了興致:“你若是喜歡這個,那你就拿去吧。”
“給我嗎??”
聖子震驚的看著陸遠之道:“此物貴重無比。”
“無妨,對我來講也沒有什麽用,你隻管拿去。”
陸遠之笑呵呵的拍了拍聖子的肩膀,跟著自己陪跑陪了那麽久了,也幫了自己不少忙,給人家點獎勵怎麽了?
“那貧道就謝過陸風佩了。”
聖子鄭重的對著陸遠之道了一聲謝。
“那是……”
陸遠之此時的目光放在了桌下的一枚令牌上。
此令牌樣貌古樸,隱含銅鏽,看著平平無奇……
“這……”
聖子的目光也看了過去,皺眉,顯然是沒看出來此物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