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不是說異人全無優勢可言,相較於原住民的本土優勢,異人天生便佔據了信息上的優勢,又有系統輔助加快修煉,原住民所需要數以十年的苦修,異人在投入大量資源後,短短一年時間便能夠達到。(頂)(點)小說 ..om
優劣之論,也只是相對而言罷了。
原住民接二連三的高手登台,鹿清篤且不說了,刺殺張遠的毛衝方,以及另外三名沒名沒姓的刺客也是二流,接著賀光雄更是實力彪悍的一塌糊塗,若非張冠李戴出奇製勝,雙方的勝負也在五五之間。
現在又出了一個仇廉,真心把異人打擊的不清。
還好,站在台上的張冠李戴是個異人,這多少讓他們有點精神安慰了。
仇廉使的是一把黑的發亮的長棍,棍子在手,便使得如雷如風,尖嘯之聲充斥整個大殿,聽的人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
“又是一把奇兵,怎麽這些高手都希望弄這種怪模怪樣的東西出來!簡直就是折磨人啊!”陳有名一邊堵住耳朵一邊感慨道,偷偷打量了一下明玉珍與徐晚,發現兩人在刺耳的聲音當中屹然不動,心裡羨慕嫉妒恨。
這次,明玉珍沒有等徐晚解釋,便開口道:“你的實力不夠,所以隨便使用差不多的兵器都無所謂,當實力達到一定之後,形成了自己的風格和體系,兵器的差異也就顯現了出來。一件趁手的兵器,能夠讓人發揮出十成以上的戰力。而特意打造的兵器,也能夠更好的發揮出殺手鐧!”
徐晚這時也感慨道:
“這次英雄大會可真的是高手如雲,現在才剛剛開始。就上了一個先天境的江湖高手,其他的幾人也都擁有一流的實力,殺手鐧不少,真正拚殺起來,即便對手是先天高手,誰生誰死都難以預料。看來等到後期,怕都會是先天高手獨佔擂台了!”
“那你還不快點上。等下再上,被當場打下擂台那可就丟人了!”陳有名立即打擊道。
徐晚翻了個白眼,道:“誰說爺要上場了?爺來這裡看看的。不行嗎?”
“……”陳有名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冠李戴和仇廉交手數百個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張冠李戴之前與毛衝方,賀光雄交手。體力消耗了許多。這次仇廉有了準備,沒有給他接近的機會,數百回合實打實的交手下來,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即便身體在強壯,也有些體力透支了。
“殺!!!”虎嘯雷音+喝陣!!
雙管齊下,仇廉不出意料的被震懵了一下,緊接著張冠李戴跨步靠近。不給仇廉拉開的時間,雙拳拳影重重。十拳破了對方的抵抗,二十三拳破了對方的外功,一個飛踢收場。
“可惜了,這個仇廉應該還有一招殺手鐧,不過他怕是想要耗敗張冠李戴,然後把這招殺手鐧放到下一場,結果給張冠李戴反敗為勝了!”徐晚頗為可惜的說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張冠李戴再打下去遲早得累趴下,仇廉的做法也沒有什麽不對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張冠李戴除了擒拿之外,還有這麽強大的音攻,一聽便是武將普遍使用的喝陣混合了另一種技巧,兩兩相加之下,才把人給震懵了的。
“我擦,這好像是張遠的殺手鐧吧!”
關於張遠的各種視頻,早在網絡上傳遍了,虎嘯雷音雖然沒有多少人知道名字,可張遠在戰場上使用的次數不少,陳有名透過網上視頻自然也聽過。
“承讓!”張冠李戴喘息著抱拳,然後對四周說道:“賀光雄,仇廉兩人皆是高手,某僥幸勝之,已無再戰之力,若是那位還有興趣,不妨先與西河其他武將討教一番。若是不願,待某休息片刻,再來一戰!”
張冠李戴的話說的堂堂正正,也沒有人好在這個時候投機取巧,畢竟,張遠擺設這個擂台,並沒有什麽規矩,也沒有說要決出個天下第一來。
而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不論勝負如何,真正要得到張遠的認可,那才是上擂台的目的。而沒有規矩,每個人心裡都亮堂著呢?想要投機取巧,那就是在自找死路,為天下人所看不起。
“某將西河馬衝,還請賜教!”
剛剛在外巡邏回來的馬衝上了擂台,面色躍躍欲試的神色,目光掃視周圍,想要尋找出一個可堪一戰的對手。
“誰都別跟我搶,這會怎麽說也要輪到我了!”
外圍突然響起一個焦急的聲音,之間人群分開,一個身上鎧甲零落,灰頭土臉的臉的人衝了進來。
來人旁若無人的在水池裡洗了把臉,還喝了口水,看的別人嘴角抽搐不已,然後才心滿意足的站起來,手腳並用的爬上欄杆,踩在欄杆上看著三四米距離的擂台,猶豫了一下,呸呸兩口痰到手上,磨了磨手掌,怪吼一聲:“看我蛤蟆跳!”
陳有名捂臉說道:“我擦,這夥計是誰,亮瞎了哥的鈦合金狗眼!”
“是異人!”
原住民中有這樣的奇葩嗎?有,但很少,反正徐晚堅決不承認對方是原住民,嗯,明玉珍也是這麽認為的。
‘似乎是許可?他怎麽來這裡都不說一聲, 而且,他是怎麽混進來的?’坐在大殿之上,張遠已然發現了對方的身份,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隻覺得自己烏雲蓋頂,似乎有禍從天降的心驚肉跳感。
許可啊,奪取上司的氣運加於己身,自己的運氣好到爆,周圍人也沒啥事,偏偏誰當他上司,誰就得倒霉透頂。
“在下東漢異人許可!”
許可可不知道張遠正在嘀咕著他的光輝戰績,四肢觸地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呆了的馬衝拱拱手,還露出了八顆牙齒。
馬衝壓下心中的吐槽,不失禮儀的說道:“某馬衝!你可需要什麽兵器?我吩咐人去給你拿來!”
“沒,沒,我想說的是……我兵器壞了!”說到這裡,許可‘含羞脈脈’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請給我一支長槍吧!”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