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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咻…………!!!
一陣箭鏃零零散散的射出,宣泄著蒙古鐵騎心中的憤怒。最終,箭鏃在飛出一百來米後,軟弱無力的扎入草地之中。
箭鏃只是發泄,可蒙古鐵騎卻不可能看著李廣他們逃走,一個巨大的口袋漸漸形成,兩邊的蒙古鐵騎凸出。
當李廣他們穿過西河城的時候,速度越發的慢了,座下的戰馬在連續狂奔也不免體力不支,而蒙古鐵騎則更顯凶悍,欲把李廣他們包圍殲滅掉。
“李廣危險了,不知道他還有什麽隱藏的手段呢?”張遠觀察著戰場,不斷的在城牆上行走,不願錯過一分一毫。站在高聳的城牆上,透過單筒千裡鏡,李廣他們一行雖然遠隔,可依然清晰在目。
這時,原本體力不支的兩千余漢軍在張繡的接應之下,施施然的來到城牆之下,城牆上遍布披著重甲的弩弓手,這裡不但集中了另外三面城牆的,便是小型床弩也緊挨著,能布置多少就布置多少,給外圍覬覦的蒙古鐵騎極大的威懾力。
“咦,往這邊來了?難道是想突入東門?不,不對……!!”突然,張遠發現原本直線逃竄的李廣漸漸劃過一個弧形,往西河城方向而來,似有進入東門進入的意思。
旋即,張遠又發現了有點兒不對,因為若是想要避入西河城話,必然在這之前被蒙古鐵騎攔截下來。哪怕就算進入西河城,忽必來也不可能在讓對方有施展的機會了,必定會派出大量的軍隊興建防禦,把李廣困死在西河城中。
要知道。忽必來之所以沒有對西河城下手,一方面是西河城的力量擺在那裡,哪怕是借助夜戰的優勢也無法對忽必來產生威脅,白日裡更是龜縮不出,所以,只需要派遣少許的精銳騎兵看住就好了。二來,營寨的興建和之前前方的戰事拉住了忽必來大量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時間來處理西河城這個皮癬之患。
就在張遠猜想之際,李廣果然突生變化,之間元軍在看到李廣想要往西河城方面撤的時候。立即大震,若是讓對方逃入西河城,豈不是放虎歸山,哪怕能夠製住卻也會被牽製大量的力量,李廣可是敢在蒙古鐵騎最擅長的領域。正面與之對抗,比以少勝多。打的號稱元王朝最為精銳的蒙古鐵騎都潰不成軍的凶神。
不用等忽必來的命令。形成合攏之勢的蒙古鐵騎便像西河城方面靠去,這下,李廣發現了可趁之機,從拉開來的空隙間衝了出去,再次拉開了與蒙古鐵騎的一點距離。
發現上當了的蒙古鐵騎自然不甘失敗,根本沒有遲疑。便再次拉了回去,眼見便要再次形成包圍之勢。
“好,不愧是李廣,玩心跳的高手呀!!”張遠看著李廣那把蒙古鐵騎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手段。忍不住讚了一句,心裡卻沒有一點躍躍欲試的感覺。李廣看似成功的把蒙古鐵騎耍了,其實誰有知道這裡面有多麽的危險,一不小心便死無葬身之地。
做為主將如此,做為主帥卻得更加的小心,此乃,非危急時刻,不可用也。
李廣再次為自己爭取了一點時間,蒙古鐵騎越追越遠,慢慢的脫離了西河城的視線。
如此精彩絕倫的追逃戰張遠舍不得錯過,便帶著張繡,馬衝,畢峰等三員小將和百名親衛,直徑下了西河城,騎著雪獅子拉著紅頭獅子便從南門跟了過去。
南門此時並沒有蒙古鐵騎,便是盯著西河城的蒙古鐵騎匯合在西門盯著還未全部進入西河城的漢軍,要不,張遠的那些手下怕也不會讓張遠冒險的跑出去觀看戰場吧。
等張遠繞遠路靠近戰場的時候,李廣再次被圍住了,此次的局勢更加危機,蒙古人左右兩翼與李廣的隊伍齊頭並進,頗有合攏的趨勢。
“嘶,這會李廣若沒有後手想要逃走,說不得要壯士斷臂不可了,而且,就算如此,面對的是忽必來這精通奔襲,遊擊的老狐狸怕也不見得能夠成功!!”張遠拿著單筒望眼鏡遠隔數公裡距離,站在山包上看著這一切,倒吸一口涼氣。
單筒望遠鏡移動,忽然張遠看到了什麽,咦了一聲,只見在李廣他們的前方,旁邊出現了一座小山包,相對於草原上的山包很常見,不過,似乎高了許多,張遠立即意識到什麽:“難道……!!”
“是了,若是沒有一點兒後手便貿貿然的前去挑畔元軍,和找死又有什麽區別呢?看來李廣應該藏了伏兵在這裡了,就是不知道人數有多少,李廣又會怎麽應用呢?”
這就是一個局外人的好處,身在局中難以考慮周全,且時刻關注著戰場,又那裡有多少可以分心它顧呢?而張遠則不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站著說話不腰疼從某種角度都可以用來形容局外人。
咻咻咻咻………………!!!!
箭鏃如雨,突然間鋪天蓋地的砸來,只見一支軍隊從土包上出現,在蒙古鐵騎詫異的目光中,裹挾著箭雨之威,直襲蒙古鐵騎左翼。
馬衝哎呀一聲,可惜的說道:“唉,他的主將太心急了,要是等蒙古人再靠近一些,突然發動,絕對能夠打亂蒙古人的陣勢,給那個李廣爭取時間!!”
“切,你知道什麽……!”畢峰顯然不同樣對方的觀點,翻了個白眼。張繡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場:“快看,又有變化了!”
“嘶!!”
只見那支剛剛出現的伏兵義無反顧的撕開蒙古鐵騎的陣勢,趁著對方措手不及的機會,殺了個透徹,直接剪除了蒙古鐵騎左翼一小節觸手,然後馬不停蹄的與包圍在中間得了李廣匯合。
變化還未停止,只見李廣一拉戰馬。麾下兩千余精騎齊齊拉動戰馬,接著,轉身……!
倒吸一口涼氣的不止馬衝一個,張遠心裡也抽著冷氣,這李廣怕是瘋了,這模樣不正是要和元軍拚命的架勢嗎?雖然之前他連續兩次擊潰元軍,殺的蒙古鐵騎潰不成軍,可如今,對面的元軍人數達到了五萬有余了。
而李廣呢?在匯合了伏兵之後,也不過七千余人而已。
“難不成?李廣瘋了?不。不對,李廣看似魯莽,可實際上他真的魯莽嗎?一個魯莽的人怎麽可能成為名將,他另有所圖,一定是這樣……!”張遠心中瘋狂的猜想。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大喊一聲:“我們回去……等等。張繡,馬衝,畢峰你們帶親衛留在這裡看著,有機會的話接應李廣出來!!”
“主公!!”馬衝三人疑惑的看向張遠,有些不懂張遠為什麽說這個話,現在事情似乎才剛剛進入**吧。張遠卻要離開了,似乎有些……不對勁!
“算了,沒時間和你們解釋,你們在這裡看著就行了!!!”張遠沒有多言。撥弄雪獅子便往西河城而去,他的心裡沒有表面那般的平靜,用波濤洶湧來形容也不為過:“難道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樣?若真的是那樣,李廣他們也太瘋狂了,不,用瘋狂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簡直就是一群瘋子,一群不要命的瘋子……!!!”
“雪獅子,速度快,快……!!!”張遠心中激動,忍不住催促了一下雪獅子,雪獅子嘶鳴一聲,速度徒然加快,把馬衝等人直接甩在了身後,在雪獅子身邊的紅頭獅子跟著發出一聲如虎般的嘶吼,直追了上去。
“主公這是怎麽了?”馬衝,張繡,畢峰三人心中不解,相互對望一樣,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也是疑惑,心中更是好奇,但卻忠實執行張遠的命令,看著張遠離去。
當張遠離開有一會,李廣與元軍已經殺做了一團,在李廣的帶領下,七千余漢軍精銳爆發出極為恐怖的戰鬥力,尤其是後來者的伏兵,養精蓄銳已久,更是添加了近身肉搏的重型武器,狼牙棒在手,所過之處一片狼藉,蒙古鐵騎本身擅長騎射,而對近戰卻不見得比其他騎兵精銳強到那裡去。
而他們配備的又是彎刀,先天性被克制,彎刀擊打在對方套了兩層的鎧甲上,頓時顯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鑿穿,鑿穿!!
在李廣的帶領下,七千漢軍精騎如同發了瘋似的快速的衝刺,直奔元軍中軍而去,一陣陣箭雨從元軍陣營潑灑而出,為了消滅這七千漢軍精騎,蒙古鐵騎顯然有些癲狂了,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誤傷自己的同伴,瘋狂的潑灑箭雨。
時間點滴過去,忽必來隱約間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是長期經歷戰事所形成的,他坐在戰馬上,看著前方激烈的戰鬥,突然問道:“剛剛在遠處窺竊的西河城的人還在沒在?”
忽必來身邊的探馬赤軍說道:“報告大將軍,對方還在!”
“嗯!”忽必來淡淡的應道,又過了一陣,李廣的軍隊殺入中軍越來越近,可死傷也相當的慘重,哪怕早有準備,可面對蒙古鐵騎毀滅性的打擊,一陣陣箭雨下還是有漢軍戰死,或脫離隊伍,當剛剛衝破前軍的阻攔,損失便已經近半。
剛剛靠近中軍,元軍更是洶湧而來,直接對李廣展開了近身肉搏。
忽必來中軍都是由蒙古鐵騎中的精銳組成, 或者說是探馬赤軍也不為過,每一個都是近身肉搏的高手,專門做為忽必來手下突破尖峰使用的,乃是真正的近戰人員。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面臨中軍的狙擊,李廣所帶領的漢軍精銳明顯的速度以頓,李廣箭術超絕,在這時手中的弓箭撥弄的更加急促了,可是,在面對整體士氣松弛下來的情況下,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另一邊,忽必來心中的預感越來越盛,幾乎有種要一躍而出的感覺,可是,他就是抓不到問題到底出在那裡,直到看著李廣他們的速度越來越慢,有力竭的感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面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啊,調虎離山!!!”
一口鮮血從忽必來口中噴出,忽必來差點兒摔下戰馬,親衛一陣慌亂把他扶起,忽必來從黑暈中清醒過來,目光瞪的溜圓,惡凶凶的說道:“來人,留下中軍繼續殺戮,其他人和我回軍!!”
本來,即便被李廣給激怒殺出營地,以忽必來的聰明也早會醒悟過來,只可惜張遠比他更先明白過來,並且還在臨走前神來之筆的布置了一下,這讓忽必來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拖延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