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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妖孽人生》第三百八十四章 上中下策
ps:章節感言不計算在正文中,感謝書友“最愛長篇小說”的打賞,也感謝大家的訂閱,大家若是有月票,就打賞給俺吧,話說,俺還木有體會過月票的滋味呢!

 “甘心,甘心就不是男人!”張遠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咬著牙說道:“一顆人頭就讓我西河城上下損失慘重,這顆人頭真是太值錢了,足足買了我西河城上下上千條人命,要是我就這麽甘心,我這將軍當得真他媽還有什麽意思?”

 福伯沒有說話,等張遠說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不甘心也得忍著,看著,等著!當然,如果你想要魚死網破,我也支持!不過,如果你真的那麽做,我絕對看不起你,因為這樣的人,不是男人,而是雜種!”

 “我知道!我不會那麽做的!”張遠言語嘶啞,歎了口氣,道:“連將軍都無可奈何,我一個小小的牙將又能怎麽樣呢?”

 “你是不是以為大小姐不肯幫你?”福伯面色一變,陰沉的看著張遠,低聲咆哮,那模樣就如一頭髮怒的雄獅,隨時準備鋪上前來,把人整個撕碎。

 張遠擺擺手,苦笑著道:“怎麽可能,你覺得我是那種怨天尤人的人嗎?若是將軍不肯幫忙,何須要派福伯你親自前來?我還不是白癡!只不過感覺到深深的無力罷了,唉!”

 “叮,恭喜玩家獲得福伯的好感,好感度+10!”

 福伯面色放緩了許多,拍了拍張遠的肩膀,給他倒上酒,道:“小小年紀,正是拚搏之時,歎什麽氣,人生那裡沒有挫折,這不過是你人生當中一個小小的挫折罷了,面對失敗。就當奮起上前。努力前進!而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連自信都沒有了,那你也就廢了!”

 張遠振作了精神,拿起酒杯,說道:“福伯您說的對,乾!”

 福伯陪張遠在喝了幾輪,道:“好了。不喝了,再喝今天就回不去了!”

 說著,福伯站起身來,道:“小子,你好自為之,做為你長輩。我在多說兩句,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打算暗地裡查,也不要問為什麽,對方不是你能對付的,甚至想都別想,別以為大小姐不幫你,大小姐就算出手也奈何不了對方,而且更會害了你!至於那人頭。我也不多說。聊以自慰也好,眼不見心不煩也罷了。就這樣吧!”

 “話不多說,聽的進就聽,聽不進說的再多也沒用,就這樣,我走了!”

 福伯走的乾脆,張遠相送,並讓仆人把準備好的酒給福伯帶上,福伯也沒有推辭,瀟灑的擺擺手,帶著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目送福伯離開,張遠臉色還是有些不好。

 原本這件事情奚涓說她來解決,張遠心裡便憋著一股氣,這次福伯前來,事情卻變成了這樣,張遠沒有怪奚涓,他知道就如福伯所說的那樣,敵人勢力怕是出乎意料的強大,大到奚涓立下如此大功的情況下,出手也奈何不了對方。

 可張遠還是不甘心,哪怕對方再強大,難道能強過劉邦不成?

 張遠不是魯莽衝動的人,他直接讓人去請賈詡。

 這件事情,需要好好商議一下,福伯既然不讓自己去查對方的情況,看來只能先找賈詡分析分析,再做定論了。

 張遠如是的想,也這樣的做。

 張遠回到府邸,來到小亭旁看到那還擺在桌子上的盒子,心裡一陣無名之火燃燒,揮揮手道:“酒菜撤了,把盒子直接扔出城去!”

 “喏!”仆役應道,紛紛忙碌了起來。

 等了許久,賈詡快步而來,見張遠看著大西河緩緩流淌的河水發呆,速度放慢了下來,走了過去。

 河水清澈見底,肥美的魚兒在河中遊蕩,逆流穿梭,好不悠閑。

 張遠頭也不回的看著河面,說道:“文和先生你說,是它們好,還是我們好!”

 賈詡不知道張遠請他來有什麽事情,但見張遠如此也揣摩出了一點,說道:“各自有各自的好,它們勝在悠閑,卻也懵懂無知,何嘗不是一種幸福,但亦何嘗不是一種痛苦!我們卻明知道,是一種痛苦,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先生所言極是!”張遠微微一笑,心中的糾結似乎被解開了許多。

 “懵懂的魚,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可隨時都有一天面臨被吃掉的噩運!而我們呢?知道的越多,懂的越多,束縛也就越多,自由不可期,無憂不能有,但卻有逆流激搏的選擇,哪怕最終可能失敗,必將遭遇到無數苦難,但只是,有選擇,而不是毫無一線生機!誰又能說的透那個更好呢?”

 賈詡沒有開口說話,有些時候,一說不如不說,心中的結需要自己去解,其他人看不見,摸不著,也解不開。

 張遠毫不隱瞞的直言道:“今日有請先生過來,是有一事希望先生能為我把把關,這件事情,影響到了我的理智,我做出的決定,未必會是最好的!有道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還需要先生為我參考!”

 賈詡恭敬的說道:“主公請說,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遠揮退所有的仆人,便把事情緩緩的說了出來,一點都沒有落下,包括自己的看法,想法,以及憤怒!

 許久,賈詡開緩緩的開口道:“此事,若是主公忍得,那麽便暫且忍下,此為上策!鎮元大將軍與主公關系親密,且本身也是不肯吃虧,關心下屬的人!如今連她都不能有所動作,更不願把那人的名號告訴主公,便是不希望主公插手,我想,鎮元大將軍是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她可能是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大勝元軍,挾勝而歸的時機!”

 張遠面色變了數變,心裡百感交集,整個人徹底的醒悟了過來,他不應該把心思放在仇人身上,而忽略了奚涓,結果卻讓賈詡來提醒他,才醒悟過來。原來。奚涓根本就沒有放棄過出手給張遠報仇。

 張遠這時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哪怕他未曾懷疑過奚涓不肯幫自己,但無視奚涓的一片心意,就足以讓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何必呢?”半響,張遠幽幽的歎道,他想的更深了,奚涓這樣做。豈不是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如今這般的功績還少了,還需要徹底的大勝才還逼宮,可見對方的強大,大到可能連奚涓都無法奈何。

 張遠看向賈詡,問道:“先生以為對方可能是誰?”

 賈詡思索許久。才開口道:“非皇親國戚不可!但若是連鎮元大將軍都奈何不得,非皇子不可!陛下有八子,劉肥、劉盈、劉如意、劉恆、劉恢、劉友、劉長、劉建,如今陛下留戀后宮,呂後權傾朝野,長子劉肥乃是庶子,二皇子劉盈雖是呂後之子,性情溫和。非野心勃勃之人。三皇子性情柔弱。深的陛下喜愛,屢屢想立起為太子。同時嫡子二皇子劉盈亦與其親近,但終日惶惶,因為呂後幾欲殺他,他豈有這般閑心?四皇子劉恆雄才偉略,但守成而非開疆之君,心慈手軟,乾不出此類事情。”

 賈詡逐一給張遠分析,聽的張遠點頭不已,最後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這背後便是劉長搞得鬼?”

 “**不離十!”賈詡自信的道:“陛下八子,除劉長外,劉恢、劉友、劉建最終皆死於呂後之手,或毒死,或貶謫,或餓死,等等不足而已。劉長雖死,卻是與匈奴、閩越首領聯絡,圖謀叛亂,事泄被拘。雖這是異人之歷史,隻供參考,卻也足以看出些許蛛絲馬跡來!他必是一個不甘沉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聽完賈詡的分析,張遠又有了一個疑惑,道:“呂後如今權傾朝野,難道不可能是呂家所為嗎?我們與呂素之間關系並不融洽,雖然他沒有懷疑是我出手襲擊他,但若是呂家出手的話,按常理來說亦說得通。”

 有時候,並不是要證據才能,才會出手。

 “不可!”賈詡搖搖頭,道:“一則呂家不缺錢,二則呂家若是想對主公出手,亦不會玩弄這般無聊且傷害不到人的手段,縱觀呂後行事,可用女中梟雄四個字來概括!呂家有其撐腰,想要對付主公,豈需如此?如果真是這樣,鎮元大將軍派人送的不是人頭,而是一封信,讓主公離開的信!”

 張遠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在漢王朝中,能夠讓奚涓如此忌憚的確實也只有呂家和帝王家了,道:“那先生的中策又是任何?”

 按賈詡所說,上策無疑是最好,不用動手,只需旁觀看奚涓出手。可張遠卻做不出來,心裡抵觸著,因為奚涓是在為他出頭呀,他豈能作壁上觀,任由奚涓與一個皇子對上。

 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劉長不受劉邦的重視,可他也是皇子,更重要的是劉邦此時已經對各個將領心生忌憚,其中隱約已能看出將要出手對付韓信了,若是奚涓與劉長對上,不管結果如何,劉邦都會對奚涓心生忌憚,說不得直接把她劃入黑名單中,結果可想而知。

 正因為如此,張遠無法無視,哪怕奚涓不是他所鍾愛之人。

 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這就是他做人的準則。

 賈詡說道:“丞相正盯著我們,若是主公稍有動靜,怕會遭來雷霆手段,所以只能按照原計劃進行,中策即是在原計劃中調正一下,待奚涓將軍與劉長對上,便可暗中出手,不過到時候不論結果如何,西漢怕也無我等立足之地!”

 張遠聽著,心中雖然不舍西河城,但還是灑然說道:“當蕭何盯上我們的時候,西漢遲早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不過我西漢羽翼已經豐滿,大不了棄了西河城,退如那地方,安心發展,亦沒有什麽區別!”

 轉而,張遠又問道:“那麽先生下策如何?”

 “下策便是派遣韋一笑,暗殺了劉長,一泄心頭之恨!可西漢臥虎藏龍, 到時候極有可能暴露西河,同時,我西河在未完全做好準備的時候,怕損失會極為慘重,便是退往那地方,想要恢復元氣卻也需要極長時間,同時會受到西漢之打壓!”

 張遠聽著突然一笑,道:“先生確實藏了掖了,其實亦三個計策合起來,才是真正的上策,我說的可對?!”

 賈詡說道:“主公聖明!”

 “先生呀,先生……!”

 張遠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明明是賈詡有意為之,可他卻無法辯駁,因為說了,反而傷了感情,不說,你好我好大家好!

 賈詡含笑沒有說話,張遠開口道:“既然先生心中早有定計,那麽一事不勞二主,這件事亦交給先生,與之前的事情一齊辦了,人,物,錢財等,先生皆可任由調度!”

 “喏!”賈詡儒雅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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