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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醫相:開局和李清照私定終身》第195章 早產邪方:保溫箱
在趙煦的敲打下。

新舊兩黨的爭鬥從明爭改為暗鬥,至少在表面上表現出了相安無事,共同為朝堂出力的局面。

“范愛卿,此策甚妙!”

趙煦看到朝堂的變化,不由松了一口氣。

在范正提議公開評判功過是非,以及將文正的諡號一分為二,分別給王安石和司馬光,明確表明了趙煦的態度。

那就是讓新舊兩黨傾力合作,共同振興大宋。

范正點頭道:“歷朝歷代變法皆阻力重重,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變法損壞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方面則是變法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同一人涉水渡過河流,人無法看清河水多深,向前一步或許就會溺水而亡,唯一的辦法那就是摸著石頭過河,方是最穩妥的方法。”

“摸著石頭過河?”

趙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哪怕有熙寧變法的前車之鑒,他在推行變法的時候,依舊感覺到步履維艱。

好在有范正的邪方在,他剛剛親政不到一年,大宋目前已經推行攤役入畝、青苗法、改良保馬法,已經算是進展順利。

再加上大宋已經廢除了遼夏歲幣,又有震天雷在手,大宋複興計日可待。

“啟稟官家?胡婕妤要生了。”

忽然,童貫匆匆來報!”

“這麽快?”

趙煦驚喜道。

作為一個男人,聽到要當父親了自然激動不已,更別說趙煦還是一個帝王,作為帝王,有後更是國之大事。

“要生了?”

范正不由眉頭一皺。

自從他給孟皇后出了種豬計劃的邪方後,一晃才八個多月了,而胡婕妤應該是最晚受孕,根本不到生產的時間。

“早產!”范正想到一種可能,驚呼道。

“早產?”

趙煦頓時如遭雷擊,剛才準備當父親的興奮早已經不翼而飛,在大宋的醫療條件下,早產兒的夭折風險極高。

“來人,快去請張女醫來!”范正毫不猶豫的下令道。

“對!對!立即去請張女醫!”趙煦連忙附和道。

如今女醫張幼娘已經是大宋婦產科的第一把刀,經其手中治愈的產婦數不勝數,剖腹產,還是產後出血,皆是已經難不倒女醫張幼娘。

很快,張幼娘臉色凝重匆匆而來,直接奔赴胡婕妤的宮殿。

趙煦和范正被擋在宮外,焦急的等待。

而劉婕妤和孟皇后也聞訊挺著大肚子趕來,不由擔憂的看著胡婕妤的緊閉的宮殿,她們身為女子,自然知道女子早產的危害,大人或許沒事,恐怕孩子就難保住了。

“皇家本就子嗣不昌,這該如何是好?…………。”孟皇后不由一歎道。

孟皇后隱蔽和范正對視一眼,她可是親自實施的種豬計劃,近三十個適孕宮女,最終隻懷上了三個,其後更是從無后宮嬪妃懷孕,可見棉毒對趙煦的身體已經影響很大了。

幸虧提前推行種豬計劃,要是再晚一些時間,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又出了胡婕妤早產一事。

“官家莫要著急,胡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會平安無事的。”劉婕妤輕聲勸道,哪怕是大著肚子,劉婕妤依舊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忘爭寵。

孟皇后卻臉色沉重,早產對胎兒有極大地風險,可不是一句吉人自有天相能夠解決的。

她作為皇后,本就擔任皇家子嗣傳承之事,她和胡婕妤劉婕妤同時懷孕,原本三次希望,如今又要失去一個了。

早產通常很順利,不到半天的時間,宮殿大門打開,裡面傳來微弱的嬰兒哭聲。

張幼娘走出宮殿大門,一臉凝重對著趙煦道:“啟稟官家,

胡婕妤早產產下一女,其重不過四斤。”“四斤?”趙煦眉頭一皺。

自從后宮妃子懷孕之後,趙煦也了解一些嬰兒的知識,尋常的嬰兒大多六到八斤。四斤的嬰兒實在是太小了,而且越小的嬰兒越難以養活。

他好不容易破解了皇家子嗣不昌的陰謀,卻沒有想到自己第一個孩子早產,恐怕難易保全。

“張女醫,你乃當世女醫聖手,請你務必治好這個孩子。”趙煦急切道。

張幼娘臉色浮現出一絲為難!早產兒乃是最難養活的,一來身體發育還未完全,二來則是身體虛弱無法用藥。夭折率極為驚人,哪怕是女醫醫術大進,目前也對早產兒束手無策。

“官家見諒!老身恐怕也無能為力。”張幼娘歎息道。

“醫家變法至今,醫術大進難道也治不好早產兒麽?”

趙煦不由如遭雷擊,他好不容易初為人父,卻要承受喪子之痛。

“早產兒並非疾病,而是過早出生如同揠苗助長,老身醫術不精讓官家失望了。”張幼娘無奈道,早產乃是婦產科之痛,張幼娘又何嘗不想攻克此難關。

范正在一旁提點道:“這世間任何疾病皆可醫,只要你找到病根?”

趙煦豁然驚喜的看著范正,他險些忘了范正的邪方從未一敗,如果范正能夠再出邪方,她的女兒或許能夠保住。

“范愛卿,你可有良方?”趙煦連忙問道。

范正鄭重點頭道:“回官家,微臣有些許思緒。”

“還請范太丞指點!”女醫張幼娘鄭重道。

范正問道:“早產兒為何難以養活,因為其提早離開產婦子宮的保護。如果醫家能夠在外界模擬人體子宮環境,人為打造一個溫暖、安全、無病源的類似環境,直到成長到足月嬰兒大小,未嘗不能健康成長。”

“模擬人體子宮環境?”

趙煦等宮中眾人聽著范正毫不避諱的談論產婦子宮,不由心中怪異至極。

而張幼娘卻猶如醍醐灌頂,如果醫家真的能夠模擬子宮環境,那早產兒未嘗不能健康成長。

張幼娘點頭道:“子宮可以隔絕諸病源,確保胎兒健康成長,小公主必須單獨在一個獨處封閉的空間,而且需要時刻觀察其狀況。”

范正欣慰的點頭道:“醫家已經研究出透明玻璃,既可以為早產兒安排獨處空間,又可以時刻觀察早產兒的狀況。”

“來人,立即傳令玻璃作坊,朕需要三個兩寸方圓的玻璃箱子,讓其以最快的速度製造出來。”趙煦立即毫不猶豫的下令道。

童貫微微示意,一個太監立即前去傳旨。

張幼娘微微點頭,總算解決了早產兒成長最重要的一步——體外子宮。

“子宮在人體之內,而早產兒需要人來照顧,不可能做到完全杜絕諸病源。”范正再次提點道。

張幼娘毫不猶豫道:“早產兒所用之物全部都要高溫消毒,所有和早產兒接觸之人必須身體健康,而且佩戴藥棉口罩,進出用酒精消毒,包括其親生父母也不例外,。”

范正點了點頭道:“如今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溫度,人體乃是恆溫,子宮亦然,模擬子宮溫度,那就必須讓玻璃箱子內的溫度和人體相差無幾,確保早產兒健康成長。”

張幼娘皺眉思索,忽然看到胡婕妤宮中的玻璃水杯,心中一動道:“玻璃防水,我等只需將玻璃箱子,放置於溫水之中,只需時刻關注水溫適當添加熱水,,就能讓玻璃器皿的溫度和體溫一致。”

張幼娘不由一愣,她這才發現在范正的提點下,她竟然不知不覺中完成了子宮環境的模擬。

范正攤攤手道:“怎麽樣,我就說只要找到病源,天下之疾皆有方可醫。”

趙煦深深的看了范正一眼,朝堂百官皆不滿他對范正言聽計從,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在在世人看來束手無策的難題,在范正用醫家抽絲剝繭之法,總能找到完美的解決方案。

他不相信范正,難道要相信爭議不斷的新黨新法,還是相信只會一味反對的舊黨之論?

趙煦親自下令,關乎官家小公主的生死存亡,玻璃作坊不敢怠慢,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製造出玻璃箱子送了過來。

與此同時,按照張幼娘的吩咐,小公主所有的用品皆用高溫消毒,並且所有人員皆佩戴藥棉口罩,包括趙煦也不例外。

看著透明的玻璃保溫箱熟睡的女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有模擬人體子宮環境的玻璃保溫箱在,早產的小公主存活率大大增加。

“妾身多謝范太丞神方?”

胡婕妤不顧身體虛弱,對著范正鄭重一禮道。

她本是最低級的禦侍,突然間懷有龍種,可謂是一步登天,正當她意氣風發時候,卻突然早產,讓她如遭雷擊。。

就在她萬念俱灰之時,范正竟然再出邪方。

不!再出神方。

讓她的女兒重獲生的希望。

“娘娘客氣了!”范正側身讓開道,“微臣不過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罷了!當不得娘娘大禮。”

胡婕妤鄭重一禮,對范正來說,他的確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而對於胡婕妤來說,卻是如同再造之恩。

果然,在玻璃保溫箱中,小公主肉眼可見的健康成長,哪怕是早產,依舊再無夭折的風險。

“恭喜官家喜得公主!”

百官紛紛祝賀道。

雖然胡婕妤所生的乃是公主,凡是畢竟代表皇家有後,更別說后宮還有孟皇后和劉婕妤還懷有身孕,只要有一人誕下皇子,那就代表皇位傳承有序,這可是國之大事。

“傳旨,胡婕妤為朕誕下公主,升胡婕妤為德妃,封公主為德康公主,傳令天下。”趙煦大悅道。

直接升胡婕妤為妃子,將女兒封為德康公主。

按照慣例,以防嬰兒夭折,公主皇子大多都是三歲的時候才會封號賜名,更別說德康公主乃是早產,夭折幾率更大。

而如今醫家變法醫術大進,趙煦卻對醫家的醫術大有信心,直接當即為女兒封號。

楊畏趁機道:“官家有後,實乃天大的喜事,臣請官家大赦天下,為德康公主祈福。”

“大赦天下?”

百官不由眉頭一皺,自從范正直接揭露大赦天下為惡政的時候,趙煦親政以來,並無大赦天下,而作為臣子,本也不讚同大赦天下之策。

“當然,微臣提議的正是大赦天下還是三犯之策,隻赦免輕犯和首犯。”楊畏補充道。

這一次,就連一直和舊黨暗鬥的新黨也並沒有反駁,畢竟大赦天下的確是歷代帝王慣用的手段,更別說有三犯之策作為準則,大赦天下已經不再是惡政。

趙煦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道:“德康早產,之所以幸存,最大的功勞乃是醫家,朕又豈能舍本逐末去大赦天下!”

“醫家?”百官不由將目光投向范正,他們可是聽說范正弄出了一個玻璃保溫箱,能夠模擬子宮環境,讓早產兒的存活率大增。

“傳旨,令女醫張幼娘傳承其祖母張小娘子‘女醫聖’之稱號,令其效仿中醫院和太醫院在大宋諸城開設婦幼分院,各地官員予以配合,以利天下產婦嬰兒。”趙煦朗聲道。

范正不由一愣,他沒想到趙煦竟然主動封賞女醫一脈,

醫家其實也在一直培養女醫一脈,然而女醫的根基實在是太弱了,天下根本沒有多少女子行醫,如今有了趙煦旨意,相信女醫一脈定然在短時間內崛起。

“臣代女醫一脈,多謝官家隆恩。”范正上前躬身道。

新舊兩黨心中眉頭一皺,官家似乎對醫家太過於寵幸,不過醫家剛剛救回德康公主,風頭正盛,新舊兩黨識趣的並未多說。

而隨即百官開始處理政事,表面上一片和諧,而暗中卻極盡交鋒。

隨著新舊兩黨暗中交鋒加劇,不斷的拉攏中立派,尤其是中立派的領袖蘇轍更是夾在新黨和舊黨之中,左右為難。

“啟稟官家,微臣恐難勝任尚書右丞一職,祈求外任!”

蘇轍上書出列,頓時在朝堂一片嘩然。

朝堂三巨頭之一,竟然主動上書祈求外任,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趙煦眼神一閃,他和范正商議,就是利用蘇轍的中立派身份來調和新舊兩黨的矛盾,又豈能輕易放走蘇轍!

“蘇愛卿勞苦功高,乃是國之棟梁,出京外任實乃大材小用。”趙煦極力挽留道。

而蘇轍則鐵了心離開朝堂這個是非之地,連上四折,請求外任,上一次,蘇轍這麽鐵心,還是為了救哥哥。

而如今蘇軾主政禮部尚書,掌管大宋邸報,可謂是風生水起,蘇轍卻主動要求離京。

當第五封折子遞到趙煦面前的時候,趙煦終於明白,蘇轍去意已決。

而一旦失去了中立派作為調和,恐怕新舊兩黨的矛盾將會徹底被激化,他苦心保持的新舊兩黨相輔相成的局面將會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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