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上人一共有三者,見到這如神話般的猖狂自己出現在眼前,對這一幕都有些木訥。面面相覷,竟不知如何接話,饒是他們活了幾千年,這匪夷所思的四個金光大字還是讓他們不由得一驚。
絕世狂神!
上古時期,錯非那攪得靈界天翻地覆的七魄大圓滿魄修宗師,子逆狂瘋。還能有誰會囂張的自稱絕世狂神。
“此子如此年輕,真是好大的口氣!”一位虛空上人哼了一聲,有些不服。
“口氣是不小,但又真本事。他的自然法則,應該是大哥教他的吧?他難道是大哥選中的那個人?他的境界雖有些低,只有王神二重,但不得不說,他的本事可不止這些。”
話說間,金柱上又多了幾行字,看得人觸目驚心。
“人間萬物,狂者為主,絕世狂神,橫掃天下,淡笑揮手,乾坤挪移,唯我狂神,氣斬古今!”..
三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但嶽玄卻表現的神sè淡然,立足於金柱頂端,就像是立於世間生靈的最頂峰,牢牢的把持隻屬於自己的狂人法則,無人可破。
“你非凡人,可與我等一敘。”
雄厚的聲音依舊貫穿大道之意,化作一道天梯接引,直插嶽玄足底。大道之力同時構成強韌的jing神鞭撻,順著梯子上去索要承受無盡的jing神痛楚。
嶽玄視而不見的順著天梯上去,釋放出混沌之氣,濃烈的狂者道心征服著一切,同時也征服大道,將這些可怕的jing神鞭撻,消弭在自己的狂者霸氣之下。
驚天動地的氣勢,就像邪物破封,凶威蓋世。一層層jing神的桎梏和枷鎖隨著‘咣當咣當’的聲響不斷的崩裂,掉落。
“此人道心堅強,無可動搖。即便是我們的jing神也阻止不了他。是個人物啊!”
“這怎麽可能?”一個老者心中驚訝,“他堅定他的狂之道,簡直可以和上古的狂皇相媲美。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聯系嗎?狂皇可是我幾千年來唯一佩服的一個人。”
“或許有可能。雖然傳言狂皇在戰鬥中被那個東西殺死,但我一直相信他還活著。不過,這此子居然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扛住我們的jing神刑法,真是個怪胎。”又一個老者道。
“正所謂,心若冰心,天塌不驚。越是不懼jing神刑法。就說明此子的道心越堅毅。難怪大哥輝選他來了。或許,他真的能解決這次百年來的危機也說不定。”
三個人望著這個年輕的臉龐,心中若有所思,大約都在驚歎絕世狂神的橫空出世。
嶽玄依然一路無阻,jing神鞭撻從一開始的崩裂無效,到現在幾乎還沒觸碰到嶽玄,就被強大的道義撕成碎片,這些恐怖的jing神攻擊,就算是帝神甚至皇神前來。要是道心不堅固,都要被擊成重傷。
斷劍在星河圖中看著一片片無形的jing神鞭撻被嶽玄的道心震成碎片,心中驚訝無比,他很清楚這些jing神鞭撻的力量。比起自己的全力一擊甚至都要強很多。
“同等的傷害,上無法承受,jing神上卻能支持住,這小子還是人嗎?”斷劍蹙著眉頭撚著胡子。自言自語:“狂瘋,你是怎麽做到的?這小子心若磐石不動,他的jing神堅韌度真是可怕的難以想象。”
“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心有多遠。就能走多遠。他的領悟力,他對道的天賦,甚至在老夫之上。我相信他,一定能夠邁上靈界的巔峰。”
狂老說完這句話,斷劍的臉sè忽然yin沉下來,“狂瘋,你心中難道就沒有一絲疑惑,這小子是不是”
“是與不是都不是我們可以判斷的。”狂老忽然打斷了斷劍的話,“那種東西,即便是現在的你我,也無法揣測。就算是龍帝,也別無他法。心中清楚就行,不必說出來。否則必惹禍端。”
“你果然也有懷疑。”斷劍安靜下來,看著這一幕,臉上顯示出驚訝。
嶽玄順著天梯一步步邁上去,jing神鞭撻已經完全被他無視,他健步如飛,快步飛走,天梯的盡頭,三道金sè人影盤坐不動,而嶽玄也是毫不畏懼的與他們面對面坐下。
三位果真都是無限接近於‘祖’級別的人物!嶽玄倒抽一口涼氣。
“此子已經通過了考驗,你們覺得如何?”這是一個溫潤的聲音。
嶽玄端坐著,就感到六目朝自己shè來,要將自己看穿一般,三個人眯著眼,似在打量又似在回味,不知在幹什麽,眼前的人分明就在眼前,但卻形同虛幻,高深莫測。
柳家的四位前輩各個都不是平凡人但他們為什麽要選擇隱蔽,讓柳家人受苦受累這麽多年。四人中隨便一人出來,就算再來拜個呂別塵,根本也難敵一擊。
“簡直是亙古隻罕見奇才,論道心堅固,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右邊的人喟歎一聲。
“不錯,雖然囂張,但這也下去,將來的成就一定超越我等。”左邊那個脾氣不太好的人又道。
兩人一開口,口氣雖不同,卻都給予了嶽玄極大的認可。嶽玄在靈神仙殿中呆了十年,如今也有二十六歲的年紀,身高八尺,帥氣俊朗的模樣讓這三人驚歎連連。
這樣的境界和道心, 究竟要遇到多大的奇遇、多少氣運加持,才讓這二十六歲的青年能有這樣的成就。
中間那個語氣溫潤的老者點點頭,“此子內心沉穩,臉龐青澀,眼泛神光,絕非修煉駐顏術。老夫在此子這等年齡,天賦固好,但也隻臻至。實在無法與其相比。”
二十六歲臻至?嶽玄一驚,原來這溫和的老頭也是個修煉上的妖孽!和百裡乾仁都有的一拚。
左邊這脾氣不好的老頭身軀筆直如標槍,說話雷厲風行,似乎看不爽別人在他的眼前這麽大擺囂張:“我們這般評論他,他的神sè始終未動,靜若止水,囂張時囂張,但平靜是卻異乎尋常的安靜,自然卻也不自然,委實神奇。此子很可怕!但他的道心,更可怕!簡直是一個怪物!”
嶽玄以眼觀心,微微笑著,毫不在意,這三人目光如炬的看著他,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他完全洞穿,不愧是活了將近一萬年的老妖jing,果然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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