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故意挑事(求票求收藏)
抽著雪茄的男人目光陰沉,聲音更低沉,好像是濃得化不開的陰云,他身邊的人知道,薛如云在跳舞的最后一個動作被蘇銳抱住的時候,他的眼睛幾乎已經迸出火來,好端端的一根古巴原產雪茄被直接從中掐斷!
“七哥,這個小白臉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酒吧,我們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個女人怎么給臉不要臉啊?咱們七哥在這個酒吧那么久,每天晚上都過來給她捧場,她不僅不經常出現,一出現竟然還帶了個小白臉,這是幾個意思啊?”一個穿著西裝、面皮白凈的男人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依我看來,七哥對這個薛如云就是太仁慈了,女人就是不能慣著,越是慣著就越不知好歹,不懂得男人的良苦用心。”
“你知道個屁!”七哥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立刻不敢講話了,低下頭訕訕笑道:“七哥,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氣,這個薛如云仗著自己漂亮,實在是不給你面子,如果您說句話,我現在就沖過去,把她給…”
“你想把她給怎么樣?”七哥冷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語氣有些陰森。
“呵呵,沒想怎樣沒想怎樣,七哥,你別想多了。”那個手下連忙解釋道,其實他想說的是把薛如云給就地推倒,但幸好沒說出口,這個女人早就被七哥的當成了禁臠,他已經看上此人很久了,如果自己口不擇言的話,肯定會被打的很慘。
“你們誰能給我調查出那個小白臉的身份,我重重有賞。”七哥把雪茄摁滅,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在他的右手小拇指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七哥,依我看,我們就不用調查他了,不如直接派幾個人,把這個小子揍一頓,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最好變成太監,那薛如云也不會跟他好了。您看我這個方法怎么樣?”
七哥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后晃了晃杯子,說道:“這個辦法倒是可以,敬酒不吃吃罰酒,為什么有些女人總是這么不開竅,非要把男人的耐心耗盡?撕破了臉,對誰都不是好事!”
這個七哥名叫張七丙,在寧海當地的餐飲界小有名氣,是幾家連鎖餐廳的大老板,身家也有上億。自從一年前來到這麥克斯酒吧見到薛如云之后,這個張七丙就驚為天人,每天晚上都要到這個酒吧來捧場,又是點歌又是送花,有一次還要送一輛車給她,可是薛如云面對這個土豪的追求,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回絕,鬧得張七丙很沒面子。
就在今天,當張七丙看到薛如云和另外一個男人大跳曖昧無比的貼面熱舞的時候,他不禁有了一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
自己苦苦追求那么久的女人,不僅連手都沒有拉過,甚至都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這個小白臉是個什么東西,和她又摸又抱又摟的,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就按照你說的辦法,一會兒找人把這家伙給我辦了,不要露出馬腳。”張七丙的眼中放出陰森的冷光來。
能夠在寧海的商界混到小有名氣,張七丙自然干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找些黑社會把競爭對手搞死搞殘是常有的事!
“七哥,您盡管放心。您就坐在樓上瞧好吧!我一定把薛如云乖乖的送到您面前,不,乖乖的送到您的床上。”這個手下嘿嘿笑道,他一提到薛如云三個字,眼睛中頓時放出欲望的光芒。
的的確確,那個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對象!現在這個家伙心里正盤算著在把薛如云交到老板的手中之前,如何從她的身上揩點油下來!
“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張七丙坐在樓上,眼睛看了看薛如云所在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點燃一根薛茄,深深的抽了一口,“是我的,終歸是我的,怎么都逃不掉!”
“你一次又一次讓我丟面子,我會讓你在床上乖乖向老子求饒的!”
說罷,張七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紙袋,從紙袋中倒出一個藍色的小藥丸。
把藥丸放進嘴里,用水送著服下,張七丙的眼中釋放出欲望的光芒來。
“老子今天晚上借著偉哥的力量,還不把你搞得魂飛天外!”
蘇銳看著坐在對面的薛如云,輕輕地抿了一口酒。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尤物,由于剛才的劇烈熱舞,現在她的衣服都已經打濕,白襯衫貼在身上,顯得更加的性感誘人。酒吧里不時有色迷迷的目光朝這里看過來。
蘇銳往周圍看了看,說道:“一個女人總是在這樣的場所里出現,尤其是還是長的比較漂亮的女人,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長得漂亮嘍。”薛如云嫵媚的笑道,然后極有女人味的把頭發往耳后攏了一攏。
“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關注重點總是不一樣呢?”蘇銳無奈地攤了攤手。
薛如云微微一笑:“其實我練過幾年跆拳道,一般的小流氓還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沒看到他們都只是干看著,沒有幾人敢上前來嗎?有一次一個流氓想調戲我,被我踢斷了命根子。”
“看不出來,你還那么暴力啊。”
聽到這句話,蘇銳頓時感覺兩條腿中間涼颼颼的,這不怪他慫,只要是男人聽到這話都得覺得兩腿發軟吧!
還好自己沒有作出什么越軌的舉動,否則的話關鍵部位可就保不住了!這個時候,蘇銳不禁想起了林傲雪在機場對自己使出的那記用力的膝撞,難道美女都是喜歡下狠手的?這都是什么癖好啊?
“當然了,酒吧也有看場子的人,一般是不需要姐姐動手的,除非姐姐心情不好的時候。”薛如云在繁華都市里經營著一家不錯的酒吧,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蘇銳看到幾個男人朝這邊走來,臉上還都帶著邪邪的笑容,很顯然都是不懷好意的。
“妖精姐姐,我相信你可以應付一個流氓,不過這一下來了好幾個,你覺得你能應付得了嗎?”蘇銳眨了眨眼睛,一副準備看熱鬧的樣子。
“看起來很成問題嘛,”薛如云看到幾個家伙的眼光都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而且那幾人明顯是喝醉了的樣子,眉頭不禁皺了一皺,她看向蘇銳,說道:“弟弟,看到有人要來調戲姐姐,你難道不準備幫忙嗎?”
蘇銳撇了撇嘴:“我身體那么單薄,哪能打得過這幾人呀,要不讓我看看姐姐的身手怎么樣?剛才跳舞跳的那么劇烈,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沒有力氣打架?”
在說這話的時候,蘇銳還用眼睛在薛如云的胸前瞟啊瞟,那白色的襯衫被汗水打濕,有一部分已經和高聳的胸部貼在了一起,變成了半透明,實在是性感無比。
女人流汗就是性感,男人流汗就是異味加惡心,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這個時候蘇銳不禁想起剛才跳鋼管舞的時,候薛如云跟自己發生的身體接觸,那些柔軟而渾圓且肥美的觸感,又讓他的心癢癢了起來,尤其是最后那一下,她跳起來用雙腿夾住自己的腰,更是讓人回味無窮!
這個女人真是個極品尤物啊!
幾個男人端著酒杯,晃晃悠悠地走到薛如云前面的沙發上坐下,色瞇瞇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
其中那個穿著西裝、面皮白凈的家伙坐在蘇銳的正對面,臉上掛著微笑,自以為很帥很酷,可是一開口就暴露了他流氓的本質,說道:“這位美女,剛才看你跳得不錯嘛,那屁股扭的,哥哥真想拍一巴掌,怎么樣,哥幾個都很有錢,有沒有興趣跟哥幾個跳一段?”
“不對,不對,不僅僅是簡單的跳一段,而且還要是不穿衣服的那種跳,嗯,我們陪你群舞!哈哈哈哈哈!”
“美女你看意下如何?哥幾個今天開心,美女可不要壞了我們的興致。”
薛如云嫵媚的一笑,不過笑容之中卻包含了些許冷意,她瞟了一眼蘇銳,卻沒想到這貨正在那里望著天花板品酒,完全沒有幫自己出頭的意思!
這個可惡的家伙!
薛如云心頭暗暗的罵了蘇銳一句,然后冷冷一笑,看著這幾個流氓,說道:“各位,我是這里的老板薛如云,各位對我這樣講,是不是對酒吧的招待有什么意見?如果我們酒吧對各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我在這里先賠罪了。”
說罷,薛如云端起一杯酒,示意了一下,然后輕輕抿了一口。
從蘇銳這個角度上看去,她這個動作確實有點敷衍的意思。
當然,面對幾個小流氓,也確實不需要太鄭重其事,依著蘇銳的觀點,就連這所謂的陪酒都是完全多余的。
既然早晚都要撕破臉,為什么還非得虛情假意地等上幾分鐘?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嗎?
“哎呀,原來是老板娘,要我說怎么跳的那么好呢,那一舉一動都誘人的不行!不知道老板娘今天晚上有沒有空?陪哥幾個睡睡覺怎么樣啊?”
這話就有些太赤裸裸了,在公開場合說這種不堪入耳的話,顯然是故意找事了。
第039章 折斷胳膊丟出去
“請你們自重,如果你們是來喝酒開心的,盡情喝,但是如果是來沒事找事的的,回家找去。”薛如雲的面色寒了下來。
“這老闆娘看起來挺厲害啊!嘿我這暴脾氣!”
“哎呦,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真是新鮮啊!”
“你在這開這個酒吧,就別怪別人想在這兒約炮,你在這跳鋼管舞,就別怪別的男人想上你,還說出什麼自重的話,我看不自重的是你吧!”
說到這,這個口舌伶俐的傢伙還瞥了一眼蘇銳,後者正在那兒翹着二郎腿笑眯眯地品着酒,連句話都沒有說。
七哥真是憋屈啊,居然輸給了這種慫貨!
“女人被我們調戲成這個樣子,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這是婊子連這種小白臉都找,是有多飢渴難耐啊。”
這種話已經說的非常的露骨了,只要是正常人,就一定會生氣,可是沒想到的是,薛如雲臉色微變地依舊看了一眼蘇銳,似乎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妖精姐,你別老看我呀,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跆拳道呢!”蘇銳小聲嘀咕,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薛如雲收起臉上的寒意,露出嗔怪的神情,說道:“弟弟,你就願意眼看着姐姐被他們這樣污辱?”
女人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動物,翻臉比翻書還快,她們臉上的表情完全不能代表她們的心情。
“嗨,我說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就不能嚴肅點嗎?怎麼樣?給句痛快話,今天要不要陪哥幾個睡覺?你要不陪哥幾個睡覺,哥幾個現在就睡了你!”
那個穿西裝的傢伙一腳踩在茶几上,身體前傾着問道,臉上帶着威脅之意,很是猖狂。
薛如雲剛想發作,卻沒想到蘇銳把酒杯往桌子上輕輕一頓,道:“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你小子找死是吧,一個小白臉吃軟飯的傢伙也這麼跟哥講話,看來哥得讓你嚐嚐厲害!”
這個七哥的手下,剛纔可是在七哥面前誇下了海口,要把蘇銳當場廢掉,如果廢不掉,那麼他回去就丟人了,自己這次可是帶了好幾個人來,難道還打不過一個身材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壯的小子?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蘇銳酒杯裏的紅酒就已經潑到了他的臉上!
“啊……”一聲慘叫,酒杯裏的紅酒進入他的眼睛,在酒精的刺激下,使得他的雙眼十分刺痛!
“實力不夠就不要出來混,不然後果很慘的。”蘇銳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要賠償哥哥這一杯紅酒的錢。”
“我賠你媽!兄弟們上!我要讓這個傢伙死在這裏,敢往老子的臉上潑酒,他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可是這個話嘮還未說完,只見蘇銳手起瓶落,一個大大的紅酒瓶便在這混了腦袋上炸開了花!
一聲脆響,紅酒瓶和他的腦殼發生了親密接觸,也不知道流下來的是血還是紅酒!反正滿頭滿臉都變成紅色的了!
這個猖狂的傢伙再也堅持不住,一翻白眼便暈了過去!
要知道,這種紅酒瓶的瓶身都是用的加厚玻璃,質量非常之好,就這麼砸一下,說不定都能把人砸成重度腦震盪!
蘇銳這個動作不禁把其他的幾個流氓都嚇住了,這幾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頭目,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竟然全都愣在了那裏!
蘇銳拍了拍手,看着一臉驚訝表情的流氓們,無所謂地說道:“還有誰想不開,想要來試一試哥哥的酒瓶質量好不好?”
“給我打!”
其餘幾人傢伙一聲怒喝,便衝着蘇銳圍攻過來,開什麼玩笑,他們可是在當着七哥的面辦事,就這樣被砸暈了,回去怎麼交代!不被開除纔怪了!
蘇銳淡淡的瞥了薛如雲一眼,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
此時,一個流氓的拳頭已經來到了他的臉前。
蘇銳輕而易舉地抓住那隻拳頭,然後左手往上一託,正好擊中那貨的肘關節處!
“咔嚓”一聲脆響,那傢伙的胳膊直接反方向折斷,痛得他躺在地上打滾慘嚎,那嚎聲都沒有人腔了!
緊接着,蘇銳毫不停手,抓住第二個流氓的胳膊,又是如法炮製!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共六個人,有五個都躺在地上慘嚎打滾,另外一個則是被酒瓶砸傷,已經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這些傢伙根本構不成對蘇銳的任何威脅!
薛如雲的眉毛動了動,她的眼光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神色。
蘇銳的出手看似簡單毫無章法,但實際上則是最便捷最有利的一種打法,每一個動作毫不花哨,沒有任何的冗餘,乾脆利落,一針見血,絕對是實戰經驗達到了一定巔峯的人才可以辦到的事情!
聽到酒吧裏有打架的聲音,許多人都停止了跳舞,朝這邊圍觀了過來,薛如雲並沒有任何不自在,畢竟開酒吧的見過這個場面實在是太經常了,她欠了欠身子,對一旁的服務生道:“讓保安把這六個人給我丟出去,記住他們的臉,以後再敢進來,就打斷他們的腿。”
說這話的時候,薛如雲的話語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寒意來,竟頗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是,老闆!”
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立刻進來,把這些斷手的人擡出去扔了。
當然,他們暗地裏也會使點勁,比如說把另外一個胳膊也給擰斷掰斷什麼的,這些東西在黑社會和夜總會裏實在是太常見了,如果沒有一些身強力壯的保鏢來鎮鎮場子,經常會出現這種打架事故,而且後期會麻煩不斷。
想要當老闆,就得狠一點,這句話無論是在白道還是黑道,無論是在開夜總會的還在開公司的眼中,都是至高真理。
張七丙坐在樓上,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幾個弟兄,被蘇銳如此輕描淡寫地就折斷胳膊丟出去的時候,他的眼皮狠狠的跳了跳。
“都是沒用的廢物草包!老子沒花那麼多錢來養你們,就是這麼給老子丟人的!”
張七丙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把未抽完的雪茄摁滅在菸灰缸裏!
“七哥,我們怎麼辦?這個傢伙看起來有兩把刷子,我們幾個赤手空拳的動不了他啊。”
“動不了他?”張七丙聞言,氣的打了自己手下一個大耳刮子,“老子的女人都被這個小白臉搶跑了,你說老子動不了他?不僅要動他,還要動死他!”
“赤手空拳的動不了他,那就給我用刀子,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張七丙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找你們來是做什麼的?我花那麼多錢是要打水漂的嗎?”
“薛如雲呀薛如雲,老子讓你找小白臉,馬上就要你好看!”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極品美女很有可能在這個小白臉的身下輾轉承歡,佔有慾極強的張七丙就忍不住怒火中燒,他重重地一拍桌子說道:“去召集人手,跟着薛如雲,今天晚上我無論如何都要廢掉這個小白臉,讓薛如雲爬到我的牀上跪着求我!”
“是!大哥!”聽到了張七丙的話,他周圍的幾個手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領命而去。
蘇銳和薛如雲依舊在悠閒的喝着酒,似乎剛纔幾個流氓來調戲人,被打了一頓丟出去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對於美女而言,沒有人調戲似乎纔是不正常的事情。
“對了,你知不知道,寧海本地有誰賽車比較厲害?”
這場風波過後,蘇銳看着對面的薛如雲,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他清楚地記得,在林福章的辦公室裏,薛如雲表現的好像對本地的黑道挺了解似的,或許可以從她的身上得到想要的消息。
“賽車?這個我還真的不是很瞭解。”薛如雲不喜歡飆車,因此賽車對於她而言是個完全陌生的領域。
“那你有沒有聽說李陽身邊有沒有比較厲害的賽車手呢?”一想到那天晚上的頂級賽車手,蘇銳就覺得有些頭疼,這個混蛋傢伙,如果他不出現的話,自己早就問出當時主使綁架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了。
薛如雲的眉頭皺了皺,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不過,在寧海有一個地下的賽車場。一般賽車厲害的人都會到那裏去玩一玩,聽說非常非常的亂,因爲賭車而發生砍人的事情時有聽聞,我從來沒有去過那裏。”
蘇銳點點頭,的確如此,一般的地下賽車場都會非常的混亂,和賭場沒什麼區別,尤其是國外,很多人都是把賽車場當成了犯罪的天堂,那裏有人吸毒有人打架有人搶劫,還有人公然在做着最本能的事情,那是最瘋狂的地方,沒有人敢幹擾,也沒有人敢管理。
地下賽車場,是黑暗世界的一個縮影。
“那這個賽車場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距離這裏大約有四十公里的樣子,在寧海與青州的交界處,那裏是一片丘陵區,有一條很長的盤山公路,夜裏非常亂,就連黑社會老大李陽都沒法把手伸到那個地方,據說那裏每天晚上的賭注總額能達到幾千萬。”
“每天幾千萬的賭資?”蘇銳聽到這個數字,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