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擦了擦自己的手,看了我一眼“走。”我點了點頭,拉了一把再一邊已經看傻了的老呂。
我們剛一出門,就看見走廊上兩個帶頭的,手上拎著砍刀,身後還跟著滿滿的七八個人,手上都拎著家夥,我們再最裡面,他們再最外面。看見麻雀以後,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指“就是他們!砍死他們!”說完一群人拎著家夥,氣勢洶洶的就衝著我們走了過來。
麻雀非常的淡定,把他外面套著的T恤給脫了,光著膀子,轉身把T恤遞給了我“拿著,別再前面添亂,從後面照顧好老呂。”
“你,你自己?”
麻雀點了點頭“夠了。”說完,麻雀使勁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脖頸,身上的肌肉也全都展現了出來。讓我恍惚之間有種盛哥的感覺。
只是,麻雀給我的感覺更震撼,在這kTV陰暗的樓層燈光下,他背後的關公翔翔如生。
麻雀拿著匕,笑了笑。對面的人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來。
麻雀自己一個人緩緩的往前走了兩步,緊跟著,對面的那群人已經衝到了麻雀的身前,麻雀左手抬拳,非常用力的一拳直接就輪到了一個,緊跟著轉身一把耗住了一個脖領子,手上的匕衝著他肚子上面一刀就下去了,一把把他推到一邊,麻雀一側頭,後背挨了一刀。緊跟著麻雀大吼了一聲,抬手一拳打到一個人的臉上,猛的往前一撲,推到了後面的一片,接著轉身匕衝著斜前方的一個人胸口就扎了上去,那人一躲,匕扎到了他的胳膊上。
“啊”那人痛苦的叫喊了一聲,手上的砍刀徑直落地。緊跟著麻雀從地上又把砍刀撿了起來,不要命的照著前面的人連著兩刀,第一刀砍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直接給那人砍倒了,第二道轉身一刀橫倒到了一個人的臉上,接著,他肩膀被人砍了一刀,臉上也讓人很凶狠的輪上了一棍子。麻雀往後退了一步,拎著砍刀往前猛的一大跨,一刀砍到了一個人的肩膀上,刀砍進。 骨頭縫隙裡面“啊”那人痛苦的叫喊聲,接著麻雀使勁抬腿一踹直接就給這人踹倒了。踹倒之後,麻雀猛的往前跑了兩步,一把耗住了一個拿著棍子人的脖領子,使勁往牆上一頂,拳頭舉起來照著人的臉上“咣,咣”兩拳,聽見腦袋跟牆撞擊的聲音,緊跟著,麻雀松開手,這人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個人從麻雀的身後拎著棍子一棍子就輪到了麻雀的腦袋上,就聽見“嘣”的一聲,麻雀站再原地沒動,那人傻眼了。麻雀額頭的血順著太陽穴就開始往下流。就看見麻雀順手一把耗住了這最後一個站著的人,耗到了自己的面前,掐著他脖子就頂到了牆上,接著,拿著匕衝著他的胳膊上,一刀就下去了。
“啊!!”這人痛苦的叫喊了一聲。緊跟著麻雀泰拳,衝著這個人的臉上“咣,咣,咣,咣,咣”的連著打了四五拳。把自己的皮肉都打翻了。一把就又把匕拔了出來,此人早都疼痛的暈厥了過去。
周圍聲音四處皆是,都給我看傻了,給老呂更看傻了,這一個人,再這一個狹窄的走廊,居然把這將近十個人,全都打趴下了。麻雀身上好多血,也不知道竟是誰的。背後的關公上面印滿了血跡,好像戰神一樣。麻雀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腦袋。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們的邊上,伸手“把衣服給我”
我“啊”了一聲“你身上的傷。”
“沒事。”麻雀笑了笑“一會兒自己就不流了。”
“先處理處理吧。”
“不用。一會兒到了老呂家,洗個澡就行。”說完麻雀擦了擦自己的腦袋。拿著自己的衣服。帶著我和老呂,從這人堆之中,就下樓了。下樓的時候,樓下還聚集著十來個人,全都再下面看著,看見我們三個下來了,又看了眼麻雀,統一的,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幾步。麻雀如同死神一樣。渾身上下散著恐怖的氣勢,周圍的人看著麻雀,但是沒有一個敢說話的。渾身鮮血,前胸盡是刀疤,後背關公,一片血紅!走到了紅色的寶馬車邊上,上車,我們三個,就再周圍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就這麽安享的離開了。
麻雀開車的度很快,到了老呂家的時候,給陳雷還有老呂媳婦都給嚇壞了,這一路上老呂也算是反應過來了, 再怎麽說,麻雀也成了他們家的恩人。畢竟坦克是麻雀下手做掉的。
麻雀沒有任何包扎,只是近了浴池,再浴池裡面洗澡,爺們,爺們,純爺們,麻雀再我心裡的地位陡然直線上升。直追盛哥。老呂還有陳雷他們還是害怕的。陳雷以前還學過一段醫,加上家裡面還有一些簡單的藥水,麻雀出來的時候,再我們強烈的要求下,還是給麻雀包扎了一下傷口。麻雀身上五道刀疤。一深。四淺,深得還給縫了幾針,連麻藥都沒有打,只是嘴裡一直咬著自己的匕。
給周圍的人全都看呆了。
包扎好以後,麻雀穿上衣服,簡單的活動了活動,老呂再邊上“麻雀,麻雀哥,你。不疼嗎?”
麻雀微微一笑“什麽叫疼,我早都不知道什麽叫做疼了。這身上的疼,跟心中的痛比起來,簡直太小兒科了。”說完,麻雀把剛才坦克的手機拿了出來。看著我“你們從這裡等著我,我出去辦點事。”
“我跟你一起。我知道你要幹嘛。”我看著麻雀“剩下的那些人,你不能這麽做了。”
麻雀一聽,笑了笑“你都知道我要幹嘛了。”
“我能幫你,真的。”
麻雀思考了一下“走吧,你帶著博雨傲,我自己可以的。你開車就行了。車上有導航。幾百公裡,度快點,辦完一個地方再辦一個地方。老呂,你這裡有沒有假的車牌”
“有,有。”老呂連忙點頭“我剛才已經給你換上了。後備箱還有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