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紐約國際機場,隨著一架私人飛機的降落,一場震驚全世界的腥風血雨正式拉開序幕。
而作為這件事的主角之一,“嘔,”林軒正扶著升降梯的扶手從飛機上顫顫巍巍的走了下來。
而早已站在地面的慕容雪,一臉戲謔的表情看著林軒,“喲,我們的大高手還暈機呀?”
“我…”“嘔!”,“呼”,林軒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來自腦袋的眩暈感,“奇怪,我又不是沒坐過飛機?以前都不會啊!”
當林軒走下升降梯的時候,慕容雪順勢就要過來扶,不過卻被林軒躲過去,“男女授受不親!”
“切,稀罕!”慕容雪一臉嫌棄的看著林軒,“你這樣確定沒事?我爺爺可是找你來保護我的,別到時候成我照顧你了!”
感受著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那種暈乎乎的感覺已經機會得到了恢復。
對於這次忽然的暈機,林軒也沒在意,“走吧,我沒事了。”
慕容雪半信半疑的看著林軒,不過林軒都說沒事了,慕容雪也就不在這問題上糾纏,“先回酒店把行禮放一下,順便休息一下,下午吃過飯後還得過去體育館彩排一次。”
由於慕容雪的這次行程安排,除了少數幾個人親密的人知道以外,並無其它人知曉,更別說那些瘋狂的媒體和歌迷了。
所以林軒和經過‘打扮’的慕容雪,很輕松就穿過了人群。
而這期間,有一個令林軒很無法理解的現象是,那些歌迷根本就不知道慕容雪什麽時候會來,但林軒卻依然在出站口看到一群群舉著“我愛慕容雪”,“慕容雪最棒”等應援牌的瘋狂歌迷和正在擺弄自己相機的記者。
“這是守株待兔麽,瘋了吧這群人…”
可能是聽到林軒的嘀咕,慕容雪狠狠的瞪了林軒一眼,“不準你這麽說她們!”慕容雪有些同情的看著那些為自己而來的粉絲們,“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如何生活的權利。只要不是危害到別人的,你就沒有權利去指責別人。”“更何況,”慕容雪一臉自責的說,“其實我也有錯,我只是想通過自己來引導更多人關注環境和對動物的保護,卻沒想到會讓這麽多人喜歡我。”
“額…”林軒臉一黑,此刻林軒很想對慕容雪說,你是在自責嗎?我怎麽感覺你是在對我炫耀!!
當然,林軒見慕容雪情緒不高,好像真的是在自責一樣,也就特意轉移話題道,“有人來接我們去酒店嗎?”
林軒:“……”
“你盯著我看幹嘛?”過了半響,林軒哭笑不得的對盯著自己看了半天的慕容雪說。
慕容雪搖搖頭說,“沒有!”
林軒:“……”
“那你記得我們所住酒店的名字嗎?”
“記得!叫維多利亞酒店”。
林軒松了一口氣道,“還好,那我們自己打車過去”。
林軒忽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的助理呢?”
林軒:“……”
見慕容雪再一次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林軒忽然開心的拍起手來說,“咱們還是換個愉快點的話題吧,”說著,林軒正好攔下一輛出租車,林軒一邊朝出租車的後備箱搬行李,一邊對慕容雪說,“做你助理倒也是輕松啊,不用這麽大包小包的跟著你,直接在酒店等了”。
“我沒帶助理啊,”慕容雪在一邊理所當然的說,“不是有你嗎?所以我就給助理放假,讓她回家玩幾天。”
林軒那提著箱子的手一僵,心口不一道,“完美!”
…………
在一輛飛馳在紐約市區的出租車上,林軒坐在副座,而慕容雪則坐在後座。
林軒忽然對慕容雪說,“維多利亞酒店不在市裡?”
“維多利亞酒店是在市中心啊,怎麽了嗎?”慕容雪回應道。
林軒忽然冷笑一聲,“呵,我們這才剛到就被人給盯上啦!”
林軒忽然對司機說,“停車!”
而此刻開車的一個大概五六十歲,金發碧眼的米國男子。該男子在聽到林軒的話後,轉頭朝林軒笑了笑,繼續加大油門飛馳在街道上,還假裝出一副聽不懂林軒在說什麽一樣。
慕容雪在身後感覺林軒的語氣不對,疑惑道,“怎麽了嗎?”
林軒沒有回答慕容雪的疑惑,而是用魂力幻化出一把匕首,頂在司機的脖頸處,語氣平淡道,“停車!”
而那看似平淡的語氣,可是聽在慕容雪的耳朵裡,都能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強大殺氣!
慕容雪大驚失色,“這是在紐約市區,你瘋啦,要在這殺人!”
可能是真的感受到來自林軒身上的殺氣,以及脖頸上傳來的刺痛,那個米國男子緩緩地將車停到一邊。
林軒對慕容雪道,“你會外國語,你打開導航看看,我們是不是離酒店越來越遠了。”
“哦,好”,慕容雪連忙打開米國這邊的一個地圖導航,沒一會就驚訝的對林軒說,“真的誒,我們這再往前開半小時就進入郊區了。”
而在這期間, 那把魂力幻化的匕首始終都緊貼著那米國男子的脖頸。這時林軒對他說,“現在開始,按照導航的路線走,若是有半點差錯,你就和這個世界道別吧。”
“愣著幹什麽,開車,走!”
林軒還生怕對方真的聽不懂中文,讓慕容雪用外語把自己的話給翻譯了一遍。
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林軒還真想去看看都有什麽人在等著自己。可現在有慕容雪在,林軒可不能帶著慕容雪去冒險。
有了導航後,這一路倒是順暢了許多。
而此刻在郊區的一間房子內,在一個巨大的顯示屏上,有一個紅點正朝著市中心而去,午夜屠夫卡維德見此,“看來目標也沒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傻,”說著卡維德就要走出房門,“我先回去好好準備一下給她的午夜禮物。”
這是,一個角落目光陰霾的男子對著卡維德冷笑道,“午夜?你的禮物還是給自己留著吧,蠢貨。”說著,這名男子就憑空在眾人眼前消失。
這時夜玫瑰也忽然嬌聲道,“都是一群不解風情的人,聽說她身邊跟了一個帥哥,她給你們,那個帥哥歸我了,”說著便咯咯直笑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林軒和慕容雪終於來到維多利亞酒店的門口。這時一個門童迎了過來,用還算流利的中文說道,“歡迎光臨維多利亞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