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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43章 準備反擊
從天牢出來一裡不到,連炒個雞蛋的功夫都不夠便把這麽重要的犯人給丟了?朗朗乾坤眾目睽睽,渾身重傷的人怎麽能在眼皮底下消失的!漢子面如死灰,待獄卒將來時路上所有院子的人都抓出來後,只剩下絕望。

  劉夕陽是徹底跑了……現在沒空去管他怎麽跑的,趕緊稟報宮裡才是要緊事。哪怕自己入宮便是個死也得將這消息盡快通知到。不指望能救自己一命,至少能在陛下的暴怒中用這條命保證家人的安全。

  漢子一咬牙抓起刑部侍郎,上馬衝向皇宮。一路靠著身份直接衝到了議事殿外,顧不得擅闖大朝有什麽罪過,他把侍郎扔在了地上,直接跪在了殿中。

  妘嵐見他來的突兀,心中一緊,還沒發問就聽到一句話刺進了心底:劉夕陽逃了!

  妘嵐倏地站起,冷喝道:“給朕解釋清楚!”

  漢子絕望道:“趙侍郎拿著刑部公文來到牢中,說是宮裡要將劉夕陽轉移進宮。屬下見上面還有國璽之印便輕信了他,在轉移劉夕陽的路上遇到激憤的百姓,混亂間他就這麽消失了……”

  妘萌兒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文書,看了一眼無奈說道:“印是真的,格式也是正確的……怕趙侍郎也是被算計的吧。”

  趙侍郎怔怔地趴在那裡,似是聽到有人喚自己,立刻接話道:“宮裡要將劉夕陽運進皇宮,大人不可怠慢。”

  妘萌兒躍到趙侍郎身邊,細細探查一番,歎道:“香萻宗的魅煌術。能做到這地步的世間僅剩一人了。”

  拎竹!妘嵐握緊了拳頭,突然間便冷靜了下來,說道:“在京城暗中搜捕,從蒼空閣的資料中找出他們能落腳的地方。城中散出消息,三日後處刑李翰傑二人;把消息控制在京城中,如果三天后他還不出現那就徹底傳開!在宮裡徹查,著重那些接觸到國璽的人,涉事人員一縷斬首,刑部尚書革職。繼續朝議,齊先生接著說季水的動向。”

  老臣齊清偷瞄著龍椅上的表情,攏起心思繼續著剛才的政議。

  -=-=-=-=-=-

  大殿中的朝事還在繼續,京城的生活除了天牢周圍也都正常進行。就在劉夕陽逃脫地點旁邊的院子中,有位短發的姑娘哼著小調兒打開房門,對入院的木訥漢子巧笑道:“夫君,放回來啦?”

  漢子嘿嘿撓頭,用力點頭道:“娘子,骨罕的大人們都挺好的,沒有問過我什麽。”

  “那麻煩夫君去睡上一覺吧!”

  漢子連連應聲走到了臥房,一頭栽在了床上。短發小娘子四處打量了一陣,閃身入了廂房。廂房之中站立著一位面色冰冷的男子,他見拎竹進來後抱拳示意,將床上被麻布包起來的人小心翼翼地放了出來。拎竹看著昏迷的劉夕陽這一晚上享受的招呼,寒聲道:“下手的人叫什麽名字?”

  男子謹慎地接上劉夕陽被錯開的各處關節,低聲回道:“力倍、郭勇和我——黃壯。”

  拎竹將前兩個名字死死地記在心底,望著劉夕陽的身子輕微顫抖著,待各處關節重新接上後她急忙衝了過去和黃壯一起清理劉夕陽的傷口。黃壯見她手底顫抖,無奈歎道:“萬幸少爺在交浪準備了不少人,也虧得我們之間沒有聯系,否則宋春那廝造成的傷害會更大。交浪基本上全癱瘓了,少爺應該清楚的,為何會這麽傻……算了不說了,用不上一個時辰他就能醒來。下一步做什麽到時候再說吧。”

  拎竹仔細地清理傷口,很長時間才將鞭傷中嵌入的鐵屑給挑了出來。包扎的時候劉夕陽轉醒,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握起雙拳,感覺明天便能恢復力氣後呼出一口氣,遞上微笑。

  拎竹示意他不要亂動,繼續清理他肋間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黃壯站在床邊,與他對視後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布置,交浪現在只有咱們三個。”

  劉夕陽輕聲回道:“放心吧,還有一個。你看我身邊還有什麽能證明身份的,你拿著去春風館的酒樓找他們的帳房。”

  黃壯無奈道:“沒了。你那奇巧機關都被收去,時間緊迫我也沒辦法取出。你現在只剩這條褻褲了。”

  “那就把我的褻褲送過去。”說著劉夕陽還有心思去脫褲子。拎竹把他按住,將他那破爛不堪覆滿血跡的褲子脫下遞給了黃壯。黃壯怎麽也不信憑這個就能讓別人相信,可看劉夕陽的表情不像是說笑,他只能將褻褲放好出了屋子。

  他前腳剛走出房間,劉夕陽便掙扎地坐了起來,接過拎竹手中包扎用的細布說道:“你去蒼空閣,在你們內宅丫鬟的床下都埋著一個包袱。你去取回來,順便給我找一套衣服。快去吧,我這裡可以,你注意安全。”

  拎竹怕耽誤他的事情,只能出了屋子。待屋裡只剩下劉夕陽一人的時候,他竟然笑了出來。望著肋間的傷口,他細細想了一陣,實在是想不起來那主審的骨罕到底燙了自己幾次。想不起來便不想,現在要做的可不是和一個行刑的家夥置氣。

  妘嵐的性子更加的飄忽,誰也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不想說明的時候她還如以前那般驕橫,實話實話後反而不信了。來南蠻真的就是救貝琳達和救她的……這事情就這麽難以理解?

  可現在顧不得這麽多了,救出李翰傑和洛九蘇才是要緊事。自己逃的的蹊蹺,骨罕肯定會加強戒備,再想著耍花招意義不大;指望著硬闖進去,妘萌兒也不是擺設。以妘嵐的性子肯定會利用這兩人來抓出自己,真說抓不到恐怕她也不會做什麽,但將抓到這兩人的消息傳到許多愁那裡……雲澤輸贏無所謂,自己人可是被妘嵐一網打盡了。

  劉夕陽站了起來,不管傷口繃出的血漬隨意地活動著身體。他被用刑的時候擔心妘萌兒發現端倪,一直不敢用出修為,萬幸這廝被痛風困擾了近十年,對疼痛已經習慣了。饒是如此,關節反覆被拆卸也夠人瞧得了。

  活動了一陣實在是緩不過來,胡思亂想也得不出什麽結果,他乾脆又躺了回去靜靜地等著幾人回來。

  先回來的是拎竹,她將包袱直接打開,看著裡面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劉夕陽走到桌邊打開一個瓷瓶,直接將裡面的東西都倒進了嘴裡。 拎竹瞧著他,劉夕陽邊嚼邊說道:“當年覺得每家蒼空閣我都得過來住上些日子,擔心痛風發作便準備了一些止疼的藥丸。”

  止疼的藥丸用埋起來?拎竹不信他說的那麽簡單,正準備質問,黃壯進了屋子,身後跟著一位瘦高的帳房先生。

  劉夕陽望向帳房,輕聲說道:“我該不該相信你呢?”

  帳房先生用著女聲回道:“宋春都不知道我在這裡,你覺得呢?”

  劉夕陽笑道:“行呀,現在你叫什麽名字。”

  “王騰。”

  劉夕陽示意他坐下,掃視著眾人笑道:“咱們只有五個人。原先救出貝琳達的計劃增加了難度:現在要救出她的同時還得再救兩個人。我們的對手是天下第一率領的骨罕和不知道多少人的龍象衛,嗯……簡單點說就是敵國都城。你們有沒有信心?”

  “五個?”拎竹疑惑道。

  劉夕陽哈哈笑道:“我為了讓你們有信心多說了一個人,咱人手充足不是有底氣嘛!”

  在場之人除了他都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自然沒人應茬兒。劉夕陽也恬不知羞的繼續玩笑著,就好像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此時的蒼空閣已經開門迎客,大清早的哪有閑人過來找樂子。茶壺靠在大門上,聽著身旁的腳夫們談論著今早劉夕陽神秘消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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