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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152章 嫡奪
穎王微笑謝過,退出房門,在陸仁炳的目送下進了隔壁雅間中。剛一進門,黑暗中一股陰寒就將其籠罩,穎王不慌不忙地說出“是我”二字,屋中人似是對他很熟悉,單憑聲音就消除了殺意。

  穎王坐在屋中,聽得黑暗中說道:“王爺,屬下認為和明月應該停在合作的層面,切不可再做深入。這次暗殺丕王的事情,還望王爺謹慎參與。”

  穎王趴在桌子上回道:“我本就沒想參與,只是給明教主提供一些可用的情報而已……況且劉家哥哥也不是那麽容易殺的。今晚早休息吧,明天你們要幫仁王不少事情呢……”說完他便閉上了眼,一呼一吸間便像是睡著了。

  同時,在遠處的回味樓裡,劉夕陽躺在床上哈氣連天,不斷地緊著袍子卻對大開的門窗視而不見。實在是抗不過困乏,他拉過手邊的被子,隨意蓋在身上,對桌邊吩咐道:“等不來就不用等了,明天做好應對吧。”

  坐著打盹的付寧抬了抬眼皮,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過劉夕陽的話,他去關上了門窗吹滅了燭火,直接睡在椅子上。

  第二天清早兒,承澤門緩緩地打開了。今天也沒有上朝的大臣,開門作甚?近衛營也不知道為何要開門,反正昨天宮裡就有吩咐,說是今天一天開著皇宮們,但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兵卒們剛站定,聖雲端的劍侍也在城牆裡泡上一壺茶,劉夕陽的馬車就穿過了承澤門……說好的不允許任何人進出呢?兵卒們隨意地打著哈欠,聊著昨天的閑事,然後和劍侍們相互囑咐一聲千萬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接著就靠在城牆上,用長槍支撐部分體重,閉目養神去了。

  萬裡無雲,溫度微寒但還算怡人,清晨的塵土味還不是那麽嚴重,朝陽煦煦,不睡覺幹什麽?

  新組建的近衛營大部分人都是來自北大營,他們在許多愁手底下最先學會的就是逮空偷閑,因此這種爽朗的天氣最是適合睡覺。可這種天氣在勤奮人眼裡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不管是做什麽,反正不能是睡覺蹉跎了。

  小賜就是這種人。他沒有什麽目標,也沒有每日固定的功課,但他覺得這麽好的天氣就應該去做些事情。他身為長公主的內侍,身份比一般的太監宮女還尊貴些,真說清掃這種體力活也輪不到他長公主現在還沒起呢,貝姐姐和靈兒王妃也睡的歡,上皇有關大監在身邊,王爺又不在宮裡……他其實很閑。

  實在是找不到適合自己去做的事情,他只能在景昌宮外面活動著身子,同時感慨著又荒廢了一個美妙的清晨……

  感慨抒發一半,他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停下動作扶正拂塵,擺出一副從容的姿態,身子挺得筆直卻低著頭,靜靜地等著由遠及近的來人。

  感受著馬匹就停在身前,小賜還沒未抬頭,就聽到馬上之人說道:“小太監,去把長啟皇帝叫出來,陛下要見他。”

  小賜哎了一聲,不疾不徐地轉身走進景昌宮。估摸著外面已經瞧不見自己的身影,他立馬加快步子跑到長啟的門前,輕聲喚道:“關公公,關公公……”

  關南早就穿戴整齊,打開房門後瞧見小賜的慌張,又聽他說道:“殿外來了幾個可疑的家夥,您出去瞧瞧吧!”

  關南示意小賜莫慌,他領著小賜走出景昌宮。站在台階之上看著不遠處那四五十騎,他對小賜笑道:“這是幾個可疑的家夥?”

  小賜也愣住了。怎麽這些日子退步了,幾騎和幾十騎已經分不清了?噯呀,這就是浪費大好年華的代價呀,再遇到這種天氣一定得好好地珍惜利用……

  按理說這明顯帶著危機的局面不應該產生這種想法,可誰讓小賜對關公公有一種莫名的崇拜呢?

  關南遇到這情況也沒有讓小賜失望,他負手站在殿前,自若道:“你們是誰的兵?不知在宮裡不允許騎馬而行嗎?”

  與小賜交談的一騎讓出了位置,一位刀疤臉出來說道:“關公公見諒。事發突然,也就忽略了該有的禮數。陛下找上皇有急事,還望關公公通報一聲,我們兄弟將上皇護送至零微宮。”

  關南輕聲道:“陛下哪次找上皇有急事不是親自來景昌宮的?幾位到底是誰,到底為了什麽事情?”

  刀疤臉輕哼一聲,說道:“既然上皇不想去零微宮,那兄弟們就在這裡護駕吧。”

  話音一落,近五十的騎兵就一字排開將景昌宮的正門給擋住,不像是包圍倒像是等待時機衝鋒進去。

  關南沒理會眼前事,只是眺望遠方,雖不指望他們能派上用場,但還是希望近衛營能過來。

  然而近衛營沒有一絲蹤影,倒是有一架馬車顛簸著向景昌宮行來。

  馬車停在遠處,付寧下車將車簾掀開,劉夕陽打著哈欠下了馬車。踱著步子向這隊騎兵走去,盯著那刀疤臉說道:“奉勸你們最好是悄悄地滾出皇宮……仁王不會成功的,甚至還有丟腦袋的可能。”

  刀疤冷笑道:“聽說丕王冷血的很,今天怎麽對兄弟們這麽客氣?看來是沒有什麽底氣吧?”

  劉夕陽心平氣和道:“不是底氣的事情,是十足的把握。否則這時候我不應該在靖德那裡嗎?”

  刀疤沉默,示意隊伍中幾騎趕往零微宮,可剛出了隊伍就被孫鏑攔下,想去支援的又遇到了關南。刀疤冷靜思考這局面下時候能了結掉劉夕陽,可這念頭剛泛起,就瞧見許多愁端著一碗粥從景昌宮裡走了出來。

  刀疤反而開心了起來。雲澤能用的力量都在這裡,零微宮那邊就是剩下兄弟們對抗一個靖德……

  零微宮裡,靖德坐在書案後,平靜地看著對面站立的仁王,泰然自若。批完手裡的奏章,拿起手邊的茶盞,似是想起了什麽趣事,輕笑兩聲,搖頭說道:“奇淵,朕以為你在落棋鎮的時候改了不少,不曾想你毫無長進。朕是真的失望,你感受不到?”

  仁王淡淡回道:“父皇,兒臣感受的到,並且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感覺。這麽多年兒臣做的比誰都多,學的比任何人都苦,但從未在父皇這得過一句稱讚,兒臣心中有怨念呀!明明是嫡子,卻落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場……父皇,兒臣不服!”

  靖德摸著茶盞上沿,緩緩回道:“為何要稱讚?你真以為做的那些事情就夠做一個合格的國君了?”

  “那楊奇融他夠麽!”

  靖德沉默。

  仁王笑道:“父皇如今還覺得他配麽!兒臣還在這裡的,父皇您唯一的兒子還在這裡!如今雲澤危人心散,需要的是能領雲澤擺脫困境的皇帝,而不是那氣質符不符合龍椅的問題……勝者才能為王,對不對?父皇,您要做一個明智的太上皇還是亡國君?”

  仁王走到靖德的身側,附到他耳邊說道:“父皇,您本來就是一個過度者……過度者才是您應該在的位置。如今失去了這個位置,龍椅自然不需要再坐了……不是兒臣等不及了,只是雲澤不能再等了,還望父皇酌情度勢。”

  靖德盯著書案上笑道:“雲澤不能等了?雲澤有什麽問題嗎,還是說你做了一些事給雲澤造成了問題?”

  仁王挺直身子,視線卻不自覺地躲閃起來,急促說道:“那就別怪兒臣不客氣了!來人!”

  天子的書房瞬間湧進了十幾人,虎視眈眈地看著靖德,好像一點也不知道君威是什麽。

  靖德笑道:“就憑他們?”

  高公公睜開了眼,輕輕呼氣,似是在僥幸打盹兒沒有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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