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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122章 理念之爭
劉夕陽微笑道:“要哄著用。我還小,喜怒形於色,按理說很好控制。”

  靖德還以微笑,說道:“朕明白了。這幾天觀瞧了諸位愛卿的行為,結合飛花亭從前線發回的情報,朕認為還不到主動出擊的時候,因此幾天前你那折子,朕不準。”

  “敢請陛下明示。”

  靖德擺弄著虎形鎮紙,緩緩說道:“首先,還未打通與深入明月的丁宗主之間的聯系,暫時無法確定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他那裡牽製了多少明月軍隊。其次,東線朱頑將軍上次嘗試過主動出擊,但正武騎過了榮城後十分不適應那裡的環境,只能等氣候再暖和些,否則會被狄洛壓製的很死孫將軍的防禦工事基本完成,樂尚書的軍隊支援哪裡還需觀望。最後,將戰火燃到明月必然要跟上相應的後勤與指揮,糧草補給是我們的優勢但指揮上……朕暫時不能親征,而你,說實話,朕不敢放你離京這就涉及到你為何不能離京的問題。”

  “飛花亭主由妙禪高僧負責清理門戶,可言之為內亂,因此飛花亭已經徹底指望不上了。朕只能承認能用的只剩蒼空閣。落棋山是一患,如有多愁與聖雲端應該也能對付,離了你的布置應對,怕是難度很大。還有一直未露面的幽冥府以及可能北上的骨罕,你注定不能離開京城。”

  劉夕陽嚴肅回道:“這場戰爭看似與明月較量,但最終的結果將決定誰將在星露河的北方有絕對的話語權。明月屢次三番對宮裡行凶,蒼空閣也給出了相應的報復,如此局面下最終雲澤和明月只能剩下一個。贏了明月也不代表徹底結束,以明知水為首的那幾個大武者不會輕易交待在一場戰爭中,倘若他們加上落棋山、飛花亭的叛徒或者雲澤其他異心者……可能還會有南蠻反叛出來的勢力吧,如此規模的一股勢力,絕對不是單獨的蒼空閣或是聖雲端能對抗的。

  我們需要在他們成氣候之前盡可能消滅他們的力量。看起來最簡單的先是消滅落棋山或飛花亭,實則不然……陛下還記得去年的關馳麽,隻身一人給雲澤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大修為者以修為成尊,讓一群尊者湊在一起……無疑給自己找麻煩。聽著荒唐,但現實是滅掉明月比滅掉落棋山簡單。明知水受明月牽累不如關滄北如今逍遙,他要考慮明月,斷不會一個人躲在暗處,伺機出來下黑手。”

  靖德立刻出聲反駁道:“你與朕認為的輕重考量正好相反。朕一直堅持國家的力量肯定比個人的要大很多,否則不可能形成一個個的國家存於世上。況且,先消滅飛花亭主,明月不一定會出手相助。”

  明月的確不會出手相救,但不救不代表他們只會旁觀。如果一直保證明月的正常運轉,在京城失敗的落棋山飛花亭完全有機會退回明月修整,以國家為依仗,在與有雲澤支持的蒼空閣對抗中顧慮會少很多……況且誰也不敢保證如今的飛花亭沒有來自明月的資助。

  劉夕陽思考許久,最終放棄了勸說。現在靖德還沉浸於自己的大業中,很難聽進去與他意見相悖的話,不如讓他冷靜了,先去告訴老皇帝,走一個曲線救國的路吧……

  他微微躬身,算是認同皇帝的話。靖德似是很久沒有如此酣暢地爭論過了,繼續他的思路說道:“徹底消滅掉飛花亭叛徒,免除京城後顧之憂。到時候在與明月的決戰中才能做到痛快!夕陽,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哪有一個人能和一個國家抗衡的?因此還是先對付飛花亭簡單一些。”

  劉夕陽微笑回道:“一個人對抗一個國家的……陛下您面前不是就有一個麽?”

  靖德看了看他,突然從他的笑容中意識到了什麽,將視線轉向立在他身後的許多愁。許多愁立的很直,眼睛一定盯著天子的硯台,很好地做了一個旁聽者,還是一個走神的旁聽者。

  劉夕陽見到靖德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陛下,如果臣身邊沒有許多愁,怕是要死過上百次了。臣僥幸活到現在,對雲澤的影響十分明顯。不論好壞,由於我的存在或多或少地改變了雲澤,其中最關鍵的就是許胖子。一個人完全可以影響到一個國家,就好像……”他本來是想說一國之君如果昏庸之類的話,但覺得影射意味太足,最終放棄。

  靖德勉強接受了這一解釋,仍舊說道:“就算有如方前輩丁前輩包括多愁這樣的武者,他們的力量也不足以和國家抗衡。況且飛花亭主達不到他們的水平,處理他真的要比處理明月簡單。”

  劉夕陽本不想和皇帝爭執下去,突然從靖德話裡聽出很奇怪的感覺……他沉吟片刻,試探性地說道:“陛下,先入明月攻佔武都,到時候北方便是一統,您在雲澤歷史上會留下重重一筆,並且由守江山變成打江山的人……到時候劍指天下馬踏落棋,跨過星露河的日子指日可待。”

  靖德平靜道:“以後朕會做的。現在先處理好飛花亭主的事情。”

  劉夕陽眉頭越皺越深。一個平時安靜內斂的人,突然就衝動起來的情況很多,就算事後會意識到當時的失態,事情也是發生了。而一個平日裡就是熱血衝動的瘋子,他想要學會控制自己做事冷靜需要很長時間的克制,哪會突然就冷靜了下來?感情用事可以突然迸發,理性思考就沒聽說過瞬間理性這一個概念。

  靖德很熱血,尤其是喜歡那種馳騁天下的場面靖德也得暴躁,脾氣被前半年的種種不順給養得很烈。如此一個人,聽到那就在眼前的美好竟然會如此平靜地說了句留到以後?

  從最基本的人性判斷,劉夕陽不會相信靖德是冷靜地思考了其中的利弊短短時間就衡量出這種大事,沒人能做的到。既然如此,那只能說他心中對某件事有著很深的執念,非做不可,一日不成那便如鯁在喉。

  比如飛花亭主。

  於靖德而言……似乎飛花亭主比打明月還要重要……考慮到這亭主和明月分別意味著什麽, 既然如此,那麽大不敬地揣測一下,是否可以認定在靖德心中亭主帶個他的壓力或說動力較大?

  簡言之,靖德認為自己的皇位重於雲澤的天下。

  亭主到底擁有什麽驚天的秘密會威脅靖德的皇位,讓他必須快速處理掉這個威脅?

  劉夕陽面色平緩,雖考慮的很多,面子上還是認同了皇帝的想法。面對再次逼到身前的催促,他生硬地轉移了話題,由對抗明月的大事給轉到了民生上。

  靖德是一個盡職的皇帝,詳細聽著他的匯報。單獨會面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在靖德再三催促蒼空閣先著重處理京城事物中,二人結束了談論,劉夕陽離開了零微宮。

  離零微宮很遠之後,許多愁說道:“少爺,我認為陛下說的在理。消滅明月是很遙遠的事情,不如先處理好身邊的事情。內憂處理完了,才能更好地對付外患。”

  劉夕陽沉默不語。飛花亭已經算不上內憂了,將其強行歸為雲澤內部問題太過牽強。明月主動對雲澤出手,時機選擇在長啟退位之後飛花亭主所謂靖難,也是在長啟皇帝退位後。

  很簡單,都是針對靖德年間的雲澤。目的不同,可欺負的就是靖德。

  “胖子,回景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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